阮来怎么也抽不回手,疼的脸色泛白。脾气上来,眼底跟着涌上一抹倔:“你要干嘛?陆凌野,我没有去惹你,也没有碍你的眼。”
    她恨透了这种被他掌控的无力感。
    仿佛她是他的附属品,他想怎样蹂躏她都可以,想怎样折磨她,虐待她都随他的心情。
    凭什么?!
    陆凌野尤带着怒气,紧抿着薄唇不说话,下巴更是紧绷成拉满的弓弦。
    他猛力将阮来拉到身前,审视着她那副可怜委屈的样,胸中的怒火不可遏制的越发炽烈。
    她又在耍什么花招?勾搭男明星来给他添堵?
    “怎么认识的?”陆凌野没了耐心,也不想再跟她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之前的教训,似乎还是没让她收敛,反而弄出更令人讨厌的事情来了。
    阮来被他强压在树下,越发觉自己像个货品,没有一丝一毫的人权。
    她实在受够了他的这种自以为是:“那是我的事。我受够了你,陆凌野,我们离婚吧。”
    陆凌野却并不理会她的话,怒气翻涌,对她的不配合更恼火。
    想着法子对付她,将她拖进了附近的卫生间。
    密闭的空间里,阮来的后背越来越凉,几乎全身的汗毛都颤立起来,她的心像是从悬崖上不断往下掉落:“陆凌野,你要干嘛?放开我,我的手好疼…”
    他毫不在意她的痛,冷冷将她抓着,脸上写满了嫌恶与厌烦:“你再哼一声试试,我现在就把你弄医院去。”
    那冰冷无情的话,让阮来清楚的认识到,他不是在开玩笑。
    被他暴虐的记忆让她再也无法平静。
    耳边听到不当心打开的水龙头声音,让她更害怕了:“陆凌野,你到底要干嘛?你这么讨厌我,抓着我有意思吗?”
    陆凌野冷冷的望着她,眸中满是显眼的讽刺。
    灯光下,他凑近她,将她圈在怀里般,双手撑在她两侧的洗手台上,连yin影都带着属于恶魔的森冷气息:“别想败坏陆氏,更别想用离婚来威胁我。”
    他微低着头,跟她凑的很近,近到只差一丁点就能亲上。
    好闻的古龙水香气,是他特有的味道。温和却又让人无法忽视的木系香味。如同烙印般,她脖子里的肌肤染上了他呼吸的温度。
    阮来毕竟是个毫无经验的小姑娘,这么近的距离,又是她曾经爱过的男人。即使再怎么不愿意承认,她的脸还是像火一样烧了起来。
    那一瞬间的感觉后,手腕的疼很快让她清醒了。
    背后的水流声,更是无声的警告。
    阮来攒着秀气的眉,往回扯了扯手腕:“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特别可笑,像是抓住偷吃的老婆。有什么松了手,我们好好谈不行吗?”
    陆凌野冷不丁勾唇,不但不松手,反而将她的手腕捏的更紧:“我可不是沈烈那种没眼光的男人,什么垃圾都要。”
    正文 第十九章 她手断了
    他恶du的话,像是淬了du的针,一寸寸扎入阮来的肌肤。
    阮来回望着他那嫌恶的眼神,将受伤的手腕狠狠从他手中扯回。
    结痂的伤口,再一次被扯开的时候,露出来的只有伤痕累累,鲜血淋漓。一再提醒她,这么做到底有多痛。
    在莹白皮肤上的鲜红,如此醒目刺眼,却及不上她千疮百孔心伤的万分之一。
    摇摇yu坠的撑着洗手台起身,这一刻,阮来感觉不到疼痛。她抿着唇没说话,只是冷冷望着陆凌野,用一种从不曾那么冷静的目光。
    拉开洗手间的门,她还没站稳,迎面就被人甩了个耳光。
    打她的,是江雨柔。
    江雨柔捂着肿起来的脸,双目通红的bi问阮来:“阮来,你把凌野从我身边支开,就是为了打我一耳光?你有本事打我,没胆子承认吗?”
    她站在阮来跟前,大声指责着。
    眼底明明满是得意,脸上却写满了故作坚强的脆弱。
    这不小的动静,让前来参加晚宴的人都聚集到附近来。
    挨了一巴掌的阮来刚刚没站稳,受伤的脚又扭了下,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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