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因为刚刚出去摘蔷薇。
    “什么都没有。”维曼连忙抓住她的手,手指轻轻抹去她指尖上的红色。
    月光下微微撕裂的伤口渗出鲜血,在他眼眸中一道深亮的黑色异芒闪过之后,伤口又缓慢恢复。
    就算是梦,她也想确信他是没事的,咏章在他俯身亲吻她时,双手顺势抱住他的腰身,往之前的地方摸索,是光滑的,整个后背都是光滑的。她安心的抱住他,享受深夜里短暂的淫梦。
    枕上的蔷薇花随着他进攻的动作,顺着她的脸颊脖颈滚落到枕头下,她的身体不断被顶上去又拉回来,枕头歪到了一边,蔷薇花被碾的不成形。
    “每晚都来好不好,王,每晚梦里你都来......”第二轮的时候,两人到了窗边,咏章被抵在墙上,双手双脚缠住他,背对着银色的月光在梦里向她的王许愿。
    维曼在她湿热的穴里顶弄着,亲着她的下巴脖子,听到她的话,整个人愣住,睁开眼与她对视。
    双腿箍紧他的腰,咏章的后背用力抵住墙,蜜穴咬住他全部的炙热,臀部小幅度的扭动着,难耐的轻声呻吟:“王,怎么不动了呀,你动一动嘛。”
    “嗯。”维曼眼神复杂的叹气,腰臀又开始摆动起来,抽出全部,再尽根没入,里面温暖柔嫩的壁肉把他完全包裹住。这么真实的感觉,她竟然以为是梦......他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失落......
    月亮从窗口彻底消失时,两人终于结束。看着怀里身心都十分满足的咏章,维曼难受的闭了闭眼,轻吻她的额头。想到她居然一直以为跟他只是梦,他的心里就烦乱,明明她觉得是梦对两人才是最好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就是让他难以接受......
    兀自心里恼了半天,而怀里的人却一点都不知道,他抓住她在自己身上还乱摸的手:“咏章,你真是......”
    他咬住她的手指头,看她笑嘻嘻的模样,心头又软下来,松了口,“我们洗澡吧。”
    “好哇。”咏章立刻抱住他的脖子,乖乖被他抱着去浴室里。
    女奴的浴室是共用的,空间非常大,走到里面又被单个都区分开,他去了写着她名字的那个水池。石头的材质特殊,里面的水还是温热的,两人一同下水,他认真的给她清洗,又给自己洗好,抱起昏昏欲睡的人回去。
    房间里收拾好,站在门口看着床上咏章熟睡的脸,他轻声叹气,关上门离开。
    好几天的情欲在昨晚释放出来,咏章早上起床时身心舒畅,站在窗边对着远处的太阳伸懒腰,梦到王果然会不一样,醒来都是开心的。
    她笑着转身去换衣服,出去洗漱好,回来随便整理了一下根本不乱的床铺。没想到随意的举动却让她发现了一个不可能会在床上的东西。
    咏章捏着一片压在枕头底下的花瓣,前前后后看着。她昨晚回来虽然带了蔷薇花,可是只带了一朵,染唇之后就丢掉了,床上怎么会有呢?
    而且看这颜色,跟她摘的还不一样。
    “花,枕头下......”她不由得想起昨晚的梦。
    可那只是梦。
    她摇摇头,让自己不要多想,只是这花瓣实在找不到理由解释。飘进来的?沾到身上的?都不可能,她住的高,睡前也洗澡换衣服了。
    咏章举着那片花瓣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把昨晚睡前的一切想了又想,最终都指向那个梦。
    难道那不是梦?她不相信,王不可能会跟她......她否定着,却又在找能证明不是梦的证据。
    除了花瓣,还有什么?血吗?她想起昨晚好像摸到了血,虽然王说没有,可万一是他怕她发现不是梦,骗她的呢?
    咏章去看自己的手,指头洗漱过了很干净,指甲缝里那一丝猩红却没有完全洗掉,只有一点,已经证明一切了。
    不是梦,她跟王的那些夜晚,一直都不是梦吗......咏章怔在那里,心里又惊恐又欢欣,如果被女王发现了,这可是重罪......
    但是......她真的曾拥有过他,在无数个夜晚里,那张小床上,只有她跟他。
    他昨晚还说过,只属于她。
    咏章在疑惑中双眼盈出一抹泪光,不,他从来都不属于她,他有女王。她也不愿意跟另一个女人共享喜欢的人,更不喜欢这样不清不楚,她要找王问个明白,他与她之间,到底算什么。
    出门跟上其他女奴,咏章把该做的都做妥当了,便前往大殿之中。
    到了大殿又有些胆怯了,她这样大胆要是小命没了可怎么办,应该在没有人的时候单独问。想到这里,咏章去找女王身边贴身的女奴。
    “晚上这边需要人守着吗?”
    “当然不用,”对方立刻回绝,“怎么了?”
    “没事,只是最近晚上睡不好,想着既然睡不着,那晚上可以找点事做。”咏章只能随口瞎编了一个理由。
    “哦,这样啊,是缺人手,专门在晚上伺候女王的。有时女王会突然叫人进去,你记住要乖乖的,不要抬头、不要问、不要说话,不然女王又有说我们。”
    “嗯嗯!”咏章跟着进去认路,仔细听着要遵守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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