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更是人群里的频频回眸。
    霍歆家住大院,几道哨岗。
    “这都是要登记车牌的,如果是外来的,还要……”
    “还要填写出入证,电话当事人,抵押身份证明。”陈清禾接了话,流利地说了出来。
    霍歆咦了一声,侧头看他。
    陈清禾笑得淡,“书上看的。”
    北方军区大院和他们那边没太多差别,格局大致相同,恍然间,陈清禾觉得自己归了家。
    霍歆停好车。
    陈清禾对她说:“你先进去,跟你父母打个招呼,实在不行的话——”
    霍歆看着他,目光笔直。
    陈清禾拢了拢她耳朵边的碎发,笑,“我就破门而入。”
    霍歆莞尔雀跃,“好嘞!等我会儿。”
    看她背影消失在楼梯间,陈清禾闲适地靠着车门,低头想点烟。
    烟没点着,就听到一道响亮的男声。
    “哟呵,瞧瞧这是谁啊!”
    陈清禾皱眉,这语气不友善,且莫名熟悉,深远的记忆勾搭着扑过来,和某个点串连成线,陈清禾循声而望。
    几米之远,一身量高大的同龄男xing,对他yin恻恻地笑。
    两年多不见,讨厌的人,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
    晏飞。
    是当年在军校,被陈清禾两度开瓢,也是直接导致他离家参军的老仇人,晏飞。
    “哦!”晏飞一阵yin阳怪调的尾音,不屑地将他上下打量,“原来,让我妹和家里闹得死去活来的人,是你啊。”
    陈清禾表情尚算平静,就指尖的烟身,被他不动声色地捏凹了。
    他也笑,看起来客气,实则寒森。
    “霍歆是你哪位表妹啊?”
    晏飞听了大笑话,哈哈两声,然后玩味,故意,“她是我亲妹妹。”
    一个随父姓,一个随母姓。
    就是这么天意巧合。
    晏飞是个不入流的二浪子,记仇小气且多疑,这么多年,对被陈清禾开了两次脑袋的事儿恨之入骨。
    他向前几步,挑衅道,“当初在学校你风头很盛啊,怎么,混了这么多年,还是个小班长?需不需要我帮你打声招呼?”
    陈清禾冷笑一声,“省了,还是管好你自己的脑袋吧,怎么,伤口都好了?”
    晏飞当场变脸,cāo了一声,抓起地上的板砖就干了过来。
    陈清禾是练家子,体格招式远在他之上,起先,晏飞还能扛几招,随着动静越来越大,出来看的人越来越多,他便悄悄收了力气,肚皮一挺,把自己送给了陈清禾的拳头。
    晏飞倒地,尘土飞扬地滚了两圈。
    “哎呦!哎呦!”
    他被揍的这一幕,恰好被刚下楼的霍歆看见。
    她身后,还有她的父母。
    他们严厉的脸色,更添了几分霜降的寒冷。
    陈清禾的拳头举在半空,瞬间颓了。
    他知道。
    这戏,完了。
    不顾霍歆的泣声挽留,陈清禾走得头也不回。
    本来这事儿,警务兵是要逮捕他的,但霍歆厉声威胁她父母,“谁敢!”
    于是,没人敢动弹,任凭陈清禾走出了大院儿。
    出了这扇门。
    也就别想再进来了。
    霍歆开始疯狂地给陈清禾打电话,去建民旅馆堵人,但陈清禾反侦察能力强,早就换了地儿。
    沈阳是她从小生长的地方,再熟悉不过。
    但此刻,宛若陌生迷宫,她找不到了陈清禾。
    霍歆开始声泪俱下地给他发短信,十几条一起震。
    “我们坐下来好好谈,你别走行吗?”
    “你跟我哥有什么过节,为什么要打架呢?”
    “打就打吧,你能别不理我吗?”
    “陈清禾,你不要我了么。”
    后来呢?
    后来啊,据旅馆老板回忆,那晚十一点的时候,302的陈姓客人,满脸期待,高高兴兴地出了门。
    两个小时后,他竟然满身伤地回来了。
    凌晨四点。
    辗侧难眠的霍歆,收到了一条短信。
    陈清禾发的。
    [不管你骗我,是有心还是无意,我都没法过去这道坎。小蔷薇,咱俩算了吧。]
    他字里行间,都是货真价实的伤心。
    霍歆知道,这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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