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良欢疑惑的看着她,陆榆林只是含笑不语。
    ***
    和陆榆林呆了两个多小时,林良欢直接开车去接孩子,等仔仔放学的间隙,她拿出手机给肖禾发了条短信。
    陆榆林在越南,想必肖禾真的花了不少功夫,不管怎么样肖禾也替她了了一个心愿,她是该谢谢他的。
    短信发出之后,她忽然有点紧张,其实内容没什么特别,也只是含蓄的表示感谢而已,可是目光却不受控制的一次次看向手机的方位。
    直到幼稚园的大门打开,手机也没有半点回应。
    肖禾到晚上才回复她,直接打了电话过来,林良欢看了眼正在画画的仔仔,出了书房才接通。
    两人自上次游轮之后,已经有大半月没再见面,肖禾以前还会时不时出现在她面前找存在感,而这段时间不知道怎么了,似乎极少出现在她眼前,现在听着他的声音都有些恍惚不真切了。
    你和阿姨见过面了?
    嗯。林良欢沉吟几秒,低声说了句,肖禾,谢谢你帮我找她。
    之前谢过了。
    他的声音带了浓重的鼻音,偶尔还有压抑的喘息声,林良欢听了会就觉察出了不对:你感冒了?
    肖禾顿了顿,隔着话筒一阵剧烈的咳嗽:被你发现了,我可没玩苦ròu计,是真的着凉了。
    林良欢紧了紧手指,肖禾现在这副小心翼翼的姿态让她心酸难受,克制着心里翻涌的qíng绪,还是问了一句:你在水城吗?
    江市。肖禾说完又发出一阵沉闷的咳嗽声,声音也慢慢由近及远,林良欢的心脏好像都随着那一声声剧烈跳动着。
    挂了电话,林良欢神qíng恍惚的回了书房,仔仔还趴在书桌边上画画,书房里静极了,她却觉得有些焦躁不安。
    杨峥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书房门口,抬手轻轻叩门:我有点事要和你说。
    林良欢这才回了神,杨峥看她这副样子,只沉沉叹了口气:良欢,之前我不太确定,现在我都查清楚了。
    林良欢接过他递来的资料,一一翻看着,沉黑的眸子急剧收缩。
    林氏之前的政府合作案,全都是肖禾从中牵线,我想他的目的,是让林氏变得更gān净。杨峥微蹙着眉心看林良欢,继续说道,我想融资的事,应该也和他有关。
    林良欢一怔,脑子里蓦然记起他曾经说过的话:你摆脱不了,我来迁就你。
    她只当他随意说说,也没有放在心上,现在看来他真的努力改变了很多,林良欢难受的坐在沙发里,手里紧紧攥着那沓资料,薄薄的几页纸而已,却好像沉甸甸的,重得她快要握不住。
    杨峥点了烟,透过苍白的烟雾细细看着她:良欢,爸已经不在了,比起这个,我更希望你和仔仔幸福。
    林良欢抬起眼,眼底浸着一层薄雾,她该怎么办?她的心早就不够坚定了,就是害怕了,怯懦了,这才想着逃跑。
    她和肖禾之间,早就不是爱与不爱的问题,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她自己都无法说清楚。更何况还有肖家隔在中间,这么多的鸿沟,她自己都没信心跨过去。
    杨峥看她这副样子,轻轻拍她脊背:其实他挺惨的,生病没人照顾,烧成白痴也没人知道。
    杨峥说完伸了伸懒腰,嘴里叼着烟出去了。
    林良欢摩挲着手里的资料,余光瞥见探头探脑的小家伙,仔仔抱着画册站在书房门口,黑眼睛忽闪着:妈妈,今天阿姨熬的汤好像多了,咱们去给爸爸送一点吧。
    ***
    白忱和两个孩子的关系还是不冷不热,他面上依旧是冷冰冰的不多话,也不会哄孩子,可是自从上次看到他对乐乐qíng不自禁产生的亲昵,钟礼清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他的变化。
    晚上哄完孩子睡觉,刚回房就被他抱起抵在了墙壁上,白忱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刺激的姿势,直接又大胆,他的手直接穿过睡裙探到了腿根,钟礼清低吟一声,他的手指已经刺了进去。
    他直接抵上她的敏感点,来回按压,拇指粗粝的指腹还在细fèng间来回刮擦着,原本gān涸的幽谷,渐渐泌出水渍,因为他每次的扣弄发出qíng色声响。
    她揽着他的脖颈,脸上泛起一阵迷人的红晕,低喘着盘紧双腿:每天要,不腻吗?
    白忱低头咬了咬她的下唇,眼底暗沉一片:每天只顾着那两个小东西,除了晚上,你什么时候还是我的?
    钟礼清抿唇轻笑,他的手指却挖弄得更凶,只片刻的功夫就让她颤动连连,手指被夹得更紧,热液涌过。
    这么没用?
    白忱伏在她耳畔轻笑,钟礼清仰头喘息着,嫣红的唇ròu微微开合露出白净的贝齿,白忱眼神一黯,沿着她微张的红唇探进舌尖,翻搅着,手指慢慢撤离另一张收缩的小嘴,握着她的手引向自己膨胀的yù望。
    钟礼清感受着那粗实的一根,烫得似铁,隐隐还有黏腻的水珠在顶端滑动,她被他引导着来回抚弄,只感觉手里的硬物不断壮大,尺寸骇人。
    她睁开眼,湿漉漉的眸子,眼角还有晶莹的湿意,白忱托起她抱至chuáng边,直接将她折成跪趴的姿势。
    她抓着chuáng单,指尖绷得很紧。
    那两只滚烫的大手摩挲着,细细在她两瓣臀ròu上来回抚弄,动作极慢,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掌心的薄茧刮过细腻的肌理,来回揉捏。
    她以为他会这么直接闯进来,孰料温暖湿滑的触感,隐隐从腿根传来,她羞得快要抬不起头,从chuáng头的玻璃镜面看到他伏在自己身后,而羞耻的部位正被来回刷弄着,偶尔被含进温热的腔壁,偶尔被温柔吸咗。
    她控制不住,没出息的又被他送上顶峰。
    等他慢慢从她腿根撤离,她整个都瘫软在chuáng上,脸颊埋进chuáng褥间,几乎快要说不出话。
    白忱箍住她的腰,将她完全提起,他站在chuáng边,这才慢慢解开自己的束缚。
    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任由他由上而下的进入,他憋得太久,早就狰狞粗壮的蓄势待发。
    看着她独自到了两次,足够润滑,这才慢慢推进,握着她汗湿的腰肢缓缓抽送。
    她每次都被折腾得很惨,白忱现在经过她的悉心调理,体力较之以前不减反增。她白天若是冷落得他太久,晚上他就会双倍找回来。
    钟礼清最后都不记得他怎么结束的,一整晚好像都被翻来覆去,隐秘的部位湿湿黏黏的,还有些微微的发痛。
    ***
    第二天一早,还没睡醒就感觉小腹疼得厉害,去卫生间发现是例假提前了,她算着日子,似乎提前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纵yù导致的。
    白忱看她这样,既心疼又内疚,老老实实的喂她喝糖水、充电暖宝。
    偏偏那两个小家伙也不省心,在隔壁儿童房一个劲儿喊妈妈,钟礼清想自己过去,白忱伸手将她按回chuáng上:老实躺着。
    眉眼间有些迟疑,平时他很少会去儿童房,两个孩子和他不亲近,他也便鲜少踏足一步。
    这时候看钟礼清身体不舒服,他皱着眉头,微微卷起袖口就走了过去。
    安安乐乐正抱着枕头在chuáng上嬉闹,本来还叽叽喳喳的样子,看到白忱进去就跟按了静音效果似得。
    看着两个小家伙仰着脑袋,眼睛瞪得极大的傻样,白忱瞬间眉心蹙得更深,绷着脸把钟礼清昨晚准备好的小衣服扔给两个小家伙,嘴角没有半点笑意:穿衣服。
    安安乐乐面面相觑,他们哪里会穿衣服,有时候正反还分不太清呢。
    乐乐嘟着小嘴就缩回了被子里,鼓着腮帮:我要妈妈,要妈妈。不要小美,小美好凶!
    安安也瞪着眼不住朝门口张望,显然对白忱的出现特别不满意。
    白忱抱着胳膊,站在两个孩子的小chuáng中间:妈妈身体不舒服,今天要好好休息,难道你们不心疼她?
    安安乐乐一听妈妈不舒服,也不敢吵闹了,再看白忱一副凶巴巴要吃人的样子,乖乖垂着小脑袋蹭到chuáng边。
    两个小家伙把衣服摊开,翻着袖子来回研究,时不时哀怨的看向白忱。
    白忱忍不住想翻白眼,他小时候可什么都是靠自己的!
    居高临下站着,他冷声指挥道:衣服,有图案的部分朝前,裤子,腿从那两个小窟窿里放进去。谁先穿好,谁就有奖励。
    安安倒是从容不迫,他以前也自己穿过衣服的,只是动作稍微笨拙一些。乐乐就急得满头大汗,还不时朝安安那边瞥一眼,学着安安的样子。
    好不容易等两个孩子折腾着穿好衣服,白忱又把他们提溜进了卫生间,指挥着孩子们洗脸刷牙。安安是男孩子很利索,可是乐乐洗漱完,指着一头乱糟糟的长头发直撇嘴:妈妈梳
    白忱拧眉研究了一会,觉得梳头发也不是什么难事儿,拿起梳子把乐乐抱在了腿上,乐乐惊讶的张大嘴:小美会梳头?
    白忱到现在还是接受不了小丫头给自己取的古怪称呼,寒着脸斥道:闭嘴。
    乐乐撇着小嘴,可怜兮兮的对手指,白忱哪里给人梳过头发,就会来回梳整齐了,再扎个马尾。乐乐被他不知轻重的力道拽的头皮发麻,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妈妈救命。
    白忱在她身后面无表qíng重复一遍:妈妈不舒服。
    钟礼清就是两个孩子的软肋,安安乐乐虽然心里抱怨,但是敢怒不敢言,乐乐咬着嘴唇,眼里还含了一包泪,那小模样别提多可怜了。
    安安乐乐上学的事儿还没定下来,白忱让钟礼清卧chuáng休息,钟礼清疑惑的看了眼两个孩子:你要去公司,他们俩
    跟我一起去。白忱淡定的喝着咖啡,说这话时没有半点犹豫。
    一旁的吴嫂都惊得快要说不出话了:公司?这两小东西会把公司给拆了吧?
    白忱低头看着报纸不再搭腔,安安乐乐互相对看一眼,居然也不反驳,似乎对白忱的公司挺感兴趣。
    钟礼清担忧的看了眼三人,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呢?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要jiāo别的稿子,昨晚修文到四点,今天还要通宵弄完,所以这边更新慢了点,对不起大家,完结倒计时了,不用担心我断更啥的哈╭(╯3╰)╮
    下章小白会多点,和两个孩子有进展,林肖的大进展这章没写到,实在写不动了,字数略少 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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