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孙靖宇忽然话题一转,说到了石家父子,他说自己老朋友在国外有一家公司,如今正在寻找富有高层管理经验的主管,石磊父亲倒是合适。至于石磊嘛,如果他愿意,完全可以跟着一起去。
    苏叶听到这个,眼前一亮,她确实在担心石家父子的事,如果这个事能解决,那她倒是确实要感谢孙靖宇的。不过考虑到之前她对孙靖宇这个人的怀疑以及提防,她并没敢立马答应了,只说自己如今和石家也没有什么联系,这种事不好从中参与。孙靖宇嘿嘿笑了声说:我明白的,你出面总是不方便。于是此事作罢。
    周五去食堂吃过晚饭,苏叶回宿舍刚推开门便看到一个男人正端坐在自己书桌前。笔挺的手工西装,宽阔的后背,他正低头专心地看着桌上的笔记本屏幕。
    苏叶进来后,他只是抬头和苏叶打了个招呼,手依然在键盘上忙碌,时而停下来,皱着英气的眉看着屏幕,想来是遇到了什么需要思考的问题。
    苏叶放下书包,托腮安静地坐在一旁。
    她凝视着忙碌中的杜衡,不得不承认,杜衡其实很迷人。眼眸深邃鼻子高挺,很薄的唇微微抿起来,抿得如同刀片一般。他脸庞棱角分明,略一皱眉便透出十分的严厉和威仪。
    苏叶禁不住想起了石磊,石磊和杜衡实在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类型。苏叶禁不住想,不知道杜衡年轻的时候,是不是也有过石磊那样的青chūn岁月?
    不,应该是没有的吧。她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杜衡的时候,杜衡不过也就二十岁左右,那时候的杜衡已经老气横秋,稳重得自己过世的父亲都赞赏有加。
    这时候杜衡已经处理完了公务,他动作迅速地收拾起自己的笔记本,抬头笑看着苏叶问:今晚去哪里吃饭?
    苏叶依然托着腮,摇了摇头说:现在都七点了,我吃过饭了。
    杜衡哦了声,低头看时间,果然已经七点了:原来这么晚了。
    苏叶心不在焉地嗯了声:你自己出去吃点吧。
    杜衡一边将笔记本电脑放进包里,一边随口说:你和我一起回去,然后我带你回家。
    苏叶拒绝,趁机申明自己的打算:我要留在这里收拾行李,不陪你出去了。
    杜衡收拾东西的手顿住,抬头皱眉:收拾行李?
    苏叶点头,唇边挽起一个笑容,语气中带着轻快:我已经报名去郊外百花山两日游了,这个周末没法陪你了噢。
    杜衡凝视着她愉悦的笑容,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这个计划不错啊。
    苏叶扬眉点头:那是自然。
    杜衡笑望着她,遗憾地说:只可惜,这个周末你是去不成了。
    苏叶正要抗议,却听到杜衡继续说:明天你需要陪我回去见那位据说卧病不起的病人。
    苏叶诧异地啊了一声:你明天要去看爸爸吗?
    苏叶在提到爸爸这个词时,语气有些僵硬。她父亲去世了,她并不习惯用那个属于父亲的专有称呼去称呼一个不熟悉人。
    杜衡点头:不错,我和你提过的,总要去看看他,而且你不是也这么劝我的嘛。
    苏叶听了,垂下头想了想,点头说:好的,那我明天去陪你见爸爸吧。
    杜衡笑了,过来搂住她的肩头,安慰说:下周我一定抽出时间来陪你去百花山玩,好不好?
    苏叶并没有什么兴致,摇了摇头说:算了,以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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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苏叶自然还是陪着杜衡一起去吃了。杜衡显然是饿了,要的东西足足一个半人份。不过他教养很好,餐桌上很文明,明明吃得快,却绝对不会让人有láng吞虎咽之感。
    苏叶看着桌上的食物,禁不住问:你怎么饿成这样?
    杜衡咽下一口果汁说:没吃午饭。
    苏叶忍不住提醒说:不吃午饭对身体不好,这样bào饮bào食对身体更不好。
    杜衡听了,轻笑出声:我不过是比平时多吃一些罢了,怎么就成bào饮bào食了。今天确实是太忙,平时我不会这样的,你放心。说着,他忍不住含笑伸手轻捏了捏苏叶的嫩滑的脸颊,戏谑地说:你是不是担心我了?
    苏叶躲开,不屑地道:才没有呢,我只是提醒你而已。
    杜衡见她别扭地躲开自己的娇俏模样,心间一dàng眸子发亮,伸手偏要去捏她的小脸和耳朵。苏叶躲不过,被他大手又捏得有些痒,禁不住咯咯地轻笑起来,声音如悦耳的音乐般洒满了这个包间。
    杜衡看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停下手里,怜惜地拍着她的背替她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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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回去后,苏叶月经还在,洗澡都有些不方便,只是匆忙用温水淋浴了事。回到chuáng上后,杜衡轻抱着沐浴后浑身泛着粉泽的苏叶,忍不住在她脸颊和颈骨上不断地啄吻。
    在细密的吻中,苏叶觉得痒,娇哼了几声开始躲着杜衡。可是杜衡的呼吸声却渐渐重了起来,他搂着苏叶腰际的手加重了力道,qiáng迫苏叶更为贴近自己的下面。
    苏叶被惊到了,她可以感觉到杜衡的下面已经膨胀起来,坚硬滚烫,戳着自己的下面的柔软。
    她不安地推拒,不耐烦地说:不要,我不方便着呢!
    杜衡喘着气,粗哑地在她耳边说:我知道,今晚不会动你的。他说话时,滚烫的热气喷在苏叶敏感的耳畔以及娇嫩的脸颊上,激起苏叶一股苏麻软烫之感。
    苏叶想起了之前两个人闹的气,挪了挪身子,在杜衡有力的禁锢中上前挪了几分以便和杜衡平视。四目相对,鼻息jiāo错,她睁着水灵灵的大眼好奇地问:你在外面的女人找得怎么样了?
    这话听得正是qíng谷欠汹涌的杜衡一愣:什么女人?
    苏叶无辜地眨了眨眼睛:那个就是你说过的,你说可以自己去找的你还夸我是贤妻的
    杜衡在苏叶开口时便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于是目光陡然寒了几分,yīn沉沉地盯着苏叶。可怜苏叶在杜衡的瞪视下,声音越来越下,最后那几个字声音简直是轻若蚊呐。
    杜衡很久没吭声,大手从苏叶的腰际开始往下摸索。苏叶觉得痒,又开始躲,可是正在这时,那大手放在了她挺翘的小屁股上。
    大手在圆润滑腻的臀部轻轻揉搓,最后猛地拍了一掌。
    苏叶猝不及防,只听一声脆响,自己的屁股真是火辣辣的疼。
    她简直是傻了,不敢置信地望着杜衡,眸子里眼泪盈盈yù滴:你竟然打我?
    杜衡冷哼一声,硬着声音说:我打了你吗?
    苏叶攥着他的胳膊,委屈地控诉:你怎么可以这样打我呢?好疼的!
    杜衡哦了声,混不在乎地挑眉说:很疼是吗?那好吧,我向你道歉。
    苏叶看着堂堂正正的杜衡竟然一脸无赖,那样子仿佛在说我就是打你又怎么了?反正打了就打了大不了我道歉就是。
    苏叶嘴巴张了好几下想说什么,不过她竟然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骂人实在不是她的长项,和杜衡说理貌似也不是很好的选择。最后她无计可施地攥着小拳头,脸涨得通红地憋出一句:你竟然打老婆,我,我
    杜衡一翻身,重新揽住她的腰,让她的张牙舞爪尽数收在怀中。他抬手轻拍着她的背,放软了语气哄说:乖,别气了,明天还要早起的。
    怎么可能不气,苏叶长这么大,还从未有人敢碰过她一根手指呢!
    可是如果继续生气,她该怎么办?难道要将杜衡痛打一顿吗?
    杜衡却若无其事,继续哄拍着苏叶,而苏叶也许是确实累了,而臀部的疼痛也散去了,于是在这种犹如幼时残存记忆中摇篮里一般的舒适和温暖中,气慢慢消了,意识也开始混沌起来。
    杜衡的大手再次轻移到她浑圆挺翘的臀部,轻轻揉捏按摩,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咬牙威胁说:以后再不听话,还会打你的。
    只可惜苏叶已经半睡状态,听到这话只是动了动身子巴砸了下嘴巴,然后在他怀中找了一个更为舒适的姿势继续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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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桌ròu之下篇(不喜者请勿往下看,话说终于补上了这一课,我压力顿减)
    苏叶感到下面饱足的肿胀感,忍不住低头看下去,一看之下却见芳糙凄迷之下,黑红粗大之物正悍然地cha进其中,深不见底硬挺坚定,那是两个人身体与身体之间所能做到的最为贴紧的距离和亲密。
    苏叶心中一颤,当下虽并不疼,但依然抗议着推拒他:不要,你出去这种姿势太过红果果,在苏叶的意识中房事本来是一件极其收敛隐秘的事qíng,她接受不了这种。而且这件事让她瞬间想起那一晚小树林中所见的一幕。暧昧的喘息声和隐约的低吼声,暗枝轻晃,一个女人雪白丰满的胸部在没有月亮的黑夜里妖娆地展现,随着身下男人用力的顶撞而rǔ波颤动。而此时此刻,自己和当时那个女人又有何区别,浑身的衣服都已经被扒光的自己就这么坐在桌子边沿,任由前面这个只褪下裤子取出巨物的男人索取顶入。偏偏又被他弄得浑身瘫软不得动弹。
    杜衡见苏叶抗议,便缓慢地将巨物在碧柔的挽留下缓慢抽出。当退出那个yù迎还拒的小口后,苏叶的身体再没有了什么支撑,软若无骨的她差点就从桌子上滑下。杜衡见此,暗哑一笑,眼疾手快地将她抱在怀里,让自己火烫的胸膛贴住他柔软苏软的娇躯。而就在这时,杜衡再次挺身,硬物从那已经关上大门拒敌的小口找到一处突破,然后再次猛地进入。
    苏叶闷哼一声,不过这一次却没有抗拒,她发现自己的身体无一处不畅快,她羞耻地发现自己竟然并不像拒绝杜衡的。
    杜衡满意地看着乖顺下来的苏叶,终于再也忍不住开始进行狂猛的征途,巨大的硬物快速地苏叶的体内摩擦,两个人的结合处甚至有晶莹的液体飞溅而出。这种身体敏感部位的快速摩擦打给苏叶极度的欢愉,她的身子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一直在那狂猛的冲撞下不断的痉挛。她jīng致好看的眉头皱起,半眯的眼眸间是似痛非痛的迷离。她两手紧抓着杜衡那犹如摇杆般的臂膀,两唇紧咬着下唇,她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发出狂làng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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