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除了新娘子之外最漂亮的那个吧。”
    吴勉扭头看金铮:“最漂亮的那个啊?最漂亮的那个明天要去民政局领证了,你换一个目标。”
    闻言台下更热闹,口哨声尖叫声响个不停。
    金铮笑骂吴勉一句“滚”,目光穿透密密的人群落到几桌开外的沈何启身上,弯起嘴角。
    江文韬当然知道他在看谁,勾着他的脖子小声提醒:“阿铮,今天回去别忘记好好珍惜最后一次非法pào。”
    金铮:“……”
    *
    翌日。
    上午十点。
    民政局大门口。
    沈何启站在台阶上,拿着两本红本子翻来覆去地看,从拿到本子开始她的自言自语就没停下来过:“造孽啊我怎么27岁就结婚了。我的理想结婚年龄是三十以后。不过,”她转折,“我是永远都不可能老到30岁的。”又继续胡言乱语个没完没了,“我沈何启,长生不老,韶华永驻,福寿连绵。”
    “念完了?”金铮斜睨她一眼,“可不可以让我说句话?”
    “嗯?”
    金铮摁住她的脑袋,低头在她耳垂上亲了一亲,沈何启嫌yǎng,挣扎着要躲避,他不让他得逞,下一句话把她定在了原地:
    “老婆,我们合法了。”
    *
    领证以后,金铮对沈何启的称呼在连名带姓和渣渣之外又多了个老婆,不过什么时间叫什么没有什么章法,他基本上是想到哪个就叫哪个,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生气的时候叫全名,在床上的时候叫老婆。
    沈何启对金铮的称呼还是一如既往地正气凛然。
    次年6月3号,距离他们的婚礼还有5天,金铮正在新加坡出一趟长达20天的差,归程在6月6日。
    半夜迷迷糊糊的,他被沈何启的电话吵醒。
    “渣渣?”
    “金铮。”沈何启声音轻轻的,“是个男孩。”
    第135章
    金铮闭着眼睛,黑夜里,他长长的睫毛颤了颤。
    沈何启又重复一遍:“是个男孩。”
    “嗯。”金铮应道,“你梦到了?”
    “嗯。”
    短暂的失语后金铮轻笑:“那他叫你妈妈了吗?”
    “没,我也搞不懂他怎么叫我爷爷。”有些沉重的氛围立刻让沈何启一句话破坏了个干净,“你倒是说说看,为什么?”
    要不是她人不在身旁,金铮一定狠狠揪她耳朵:“爷爷你个头。”
    沈何启得逞地笑,笑完,她轻咳一声,收了残存的笑意和话语间的不正经:“没有,他什么都没叫我。他还小,不会说话呢。”
    金铮静静听。因为夜半醒来的缘故沈何启的声音比平常慵懒,那娇滴滴的腔调也越发浓厚,像块甜死人不偿命的nǎi糖,透过话筒,丝丝融化在他的枕边,又黏又腻,缠的人四肢都脱了力。
    “我梦到我们三个人一起出去玩,你超级喜欢他,一直亲亲抱抱举高高,都没空理我。”
    “哪有人这点小事都要和自己儿子吃醋的。”金铮嘲笑她,“你这么大人了我又不能在外面对你亲亲抱抱举高高。”
    沈何启嗓音提高一个度,也不嗲了,翻脸无情:“拉倒,我要挂了。”
    “喂……”金铮闷笑,“你还能不能讲点道理了?”
    沈何启“切”一声,电话没挂,嘴硬道:“反正你只能最喜欢我。””
    “难道我没有吗?”
    沈何启满意了,嗓音一扁,软了下来:“有吗?”
    “没有吗?”他仍是反问。
    “那你直接说……”
    她话音刚落,金铮如了她的意:“最喜欢你。”
    这一句话出来,不过顷刻之间,思念便如潮水般汹涌澎湃。
    “渣渣。”
    “啊?”
    “他……像你,还是像我?”金铮的喉结滚了滚,还是把话题扯回了孩子身上。
    这个孩子在过去的一年多以来,一直是他不想提及的禁忌。
    这世上总不乏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chā柳柳成荫之事,沈何启怀孕初期因为不知情千方折腾,就差上到刀山下火海了,孩子都好好的,等到大家打起万分的小心,它反而没再也没有了那股坚忍不拔的韧xing,每况愈下,三个多月的时候,为了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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