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而是抱着她光过过手瘾。何苗只觉得胸前两只大手像揉面团似的揉啊揉的,她也懒得把这两只辛勤劳作的大手拨开,视线软绵绵地飘到窗外。
    卧室两层窗帘只拉上了一层纱质的,窗外的月光虚无缥缈地罩在窗玻璃上,玻璃风吹日晒的蒙上了一层浅浅的灰,在月光的照拂下,这一团团的灰仿佛都颗粒分明。
    何苗眨了眨眼睛望着那一粒粒浮尘,忽然把自己的掌心盖在了冯照纬的手背上,“那个文科班的女同学是谁?”
    冯照纬揉搓的动作一顿,“如果我说是你呢?”
    裂缝重新打开了,整片土地都震颤起来,有什么绿油油翠汪汪的东西从裂缝里顶了上来——这些根茎很顽强,但还是得用心对待精心培养,现在撒下一粒种,它就以整个生命回报。其实做任何事都是这样,需要整片身心的付出——这株顽强的生命结出了果实,何苗定睛一看,挂在繁盛的枝枝桠桠上的居然是一块又一块亮晶晶的红烧肉。
    “好傻啊。”
    何苗翻了个身,面朝着黑暗里的男人。
    男人声音略显低哑,“我怎么就傻了?有些事我不过是不想再和你提起。”
    “我是说我,是我傻。”
    冯照纬一愣,当即抬手揉了揉何苗的头发,“你现在能意识到这一点,说明你还没有傻得很彻底。”
    何苗愤愤地咬了他一口。
    “为什么不想和我提起?”
    冯照纬不自觉地拧了拧眉,脑海中猛然间起了风,记忆如尘翻飞,学生时代的那些画面一幕幕从心底压箱底的位置涌了出来,快进地重播着,最后一幕画面落在某个褪了色的午后,一抹灰暗的身影躲在楼梯拐角里,眼前的班花校草宛如金童玉女一对璧人,又养眼又刺眼。校草掀起了篮球服,班花羞答答地转身。
    冯照纬的心克制不住地开始泛酸,明明提醒过自己不要再想这些,可这一刻,他忽然有种自虐的心态,酸溜溜地问何苗:“你当年和校草怎么样了啊?”
    “什么校草?”
    装傻?冯照纬愤恨地把手又罩到了女人的胸上,然后恶狠狠地拧了一把,“校篮球队的,每次打赢了校长都让他国旗下讲话的那个。”
    “哦,他啊。”
    冯照纬的一颗心瞬间提起来,这种轻飘飘的语气,他总觉得下一秒何苗就会告诉他,这个校草其实是她某个认识的亲戚,堂哥或者表哥一类,当初不过是逗她玩而已。
    “他确实追过我一阵子。”
    冯照纬心一沉,只好拿手里的面团团发泄。
    何苗吃痛,凶狠地拍了他手背一下,他这才把动作放轻,然后又听她说,“不过我对他没感觉,而且在校期间我爸妈也不允许我谈恋爱,所以我最后拒绝了他。他呢,大概也并不是真的喜欢我吧,我刚拒绝他没过几天,他就和我们班另一个女同学在一起了。”
    “……”
    “……”
    何苗睁了睁眼,拍拍冯照纬的脸,“怎么忽然不说话了?”
    “哦。”男人的声音里好像没什么情绪,但何苗还是从中捕捉到了一丝浅浅的愉悦。
    “别说这些了。”他手脚并用地卷过来,像包心菜一样把何苗包到了自己怀里,“想问的也问了,想歇的也歇了,现在该办正事了吧?”
    ☆、海盐冰激凌
    缱绻的一晚。
    第二天大早,冯照纬去公司,卧室里的床上还躺着个女人,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冯照纬给她发了无数条微信,问她起了没吃了没在干什么,何苗回了几条,这时候肚子就咕噜噜地叫起来了。
    她下楼去厨房觅食,但可能是因为冯照纬不怎么开火的原因,他的冰箱里简直空空如也。于是何苗又临时决定去超市采购一趟,正推着推车载着满满的食物准备扫码付款呢,忽然接到一通电话,她和钟意租住的那个小区房东来向她催款了。
    挂了电话以后,紧接着又接到钟意的电话。几分钟前,房东打给了钟意,现在钟意又打给何苗,何苗喂了一声,钟意就直截了当地和她说:“苗苗,那个房子我不想续租了,缴清这个月的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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