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性需要剖腹、在体内操作的结扎相比,男性结扎就只是个外部小手术,也不需要住院,实在是太友好了。
    你坐在外面等男人们在房间里折腾时,忽地想起来上周又差点以为自己怀孕的慌张,更觉得男性结扎这个主意真不错,值得推广推广。正当你打算怎么和另外两个人谈谈时,白如铖就自动送上了门,说他在想你。
    你打算首先试探一下他的态度,骗他说自己在医院等检查、不知道是不是怀孕了。趁他沉默时,你又列了一下有什么异常的反应,数了数你和他以及其他人近期的互动,告诉他如果真的有了、孩子很有可能是他的。
    没想到他反问:“你想要孩子吗?”
    “至少现在肯定不想。”
    “那将来呢?你希望和我有小孩吗?”
    “我不知道。”
    你有些担心,他可能真的是想要把你的肚子搞大,毕竟一直没主动戴套、总喜欢你被内射的是他。
    “你不会怀上我的孩子。”
    “为什么?”
    “一般方式下,我不能生育。”他停顿了一下,“我可以把体检报告发给你看看。”
    看着那每一个你都认得的黑字,你有些懵逼,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你感觉他是不怎么喜欢小孩的,尤其你发现每当有小孩子靠近他,他就会不动声色地绕路走、或尽量和他们保持一定距离。也许对这样的他来说,不能生育是件好事,不需要安抚。可你总要说点什么,既然无需安慰,那这样的好事情也值得庆祝一下,可这又怪怪的——还好你不能把我肚子搞大,恭喜你不用当爸爸啦……这怎么可能说得出来?
    “如果有结果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知道啦。”
    “有人跟你在一起吗?”
    “边璟在。”
    “那就好。”
    你们闲聊了一会儿,直到面前的房间有了动静后,你告诉他没怀孕,然后把手机塞进口袋里,走去看看边璟的情况。
    要和连昊元商量一下结扎的事情有些麻烦,因为在你刚回到家没多久,他就急急忙忙冲进你家里,一看到边璟也在时红着脸咳嗽一声来掩饰他的失态,然后才摆出有外人在、但又要和你说话时的中等冷漠表情告诉你,他帮你拿到了你之前一直想要的新游戏主机和游戏卡带。
    你眼前一亮,正准备冲去抱他夸奖他一番时,你又想到了总是严格管束你不能玩太长时间游戏的边璟还在场,于是赶紧转身向他撒娇,说着“老公,我只玩一会儿”,并且踮起脚尖去亲他。
    他破天荒地推开了你,还同意你玩到什么时候都可以。
    你快乐地和连昊元在他家连打了两天的游戏,果然忘了要和他说结扎的事,期间你会叫上他去你家和边璟一起吃饭、晚上也是回家被边璟搂着睡觉。好事是他们俩的关系有了一点点的改善,坏事的话……你其实并不确定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因为它打破了你的现实与春梦世界的交界,一切都变得荒诞,不仅仅是你,所有人都是如此——
    那天傍晚,连昊元去了俱乐部训练、估计还在回来的路上,你寻思着没人在家,便脱得只剩内裤、趴在沙发上打游戏,忽然间手机屏幕亮个不停,是备注叫“小野猫”的人给你发的。那是你最近勾搭到的新男人。
    你很喜欢偷腥的刺激,至今还忘不了以前和白如铖背着边璟边珝在家里、在外面偷吃他鸡巴、由他内射那说不定还装着别人精液的逼里的美好,有时候你会让他再角色扮演一遍,你和他躲在家里的某一处偷偷做爱,而边璟边珝或是连昊元就在隔壁房间。
    但你还是没有再找到当初的快乐,白如铖对你的性吸引力,似乎逐渐走向了另一个方向,让你那头填满满足了,却又让他原本所处的位置空了下来。
    因此即使都有这么多男人在你身边了,贪婪的你还是想在和他们出门时,对着街上帅气的男生抛媚眼、等他们给你联系方式、然后在微信上渐渐聊到色色的话题上、诱导他们把肉棒展示给你看。
    可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还在记仇、继续故意为难你,你出门碰到帅哥的时候常常和占有欲很强、对你有“出轨ptsd”的边珝在一起,你只要盯着帅哥超过十秒,他就立刻横在你和帅哥之间,用可怕的眼神吓走对方,回家嫉妒地打你屁股、打得你爽得淫水四处乱喷;又或者你好不容易单独出去时,遇到的帅哥聊久了,总有各种让你下头的办法,比如鸡巴太小、一股爹味、不讲卫生、不愿意一起去医院体检查查有没有病,你很快就把他们删除拉黑,再去找你的男人们发泄。
    所以你至今一直处在物色阶段,还没成功约出来一个,经常只能看出轨偷情的小黄片聊以自慰。
    你对这只“小野猫”的第一印象是笨蛋帅哥。遇到他那天,你正在咖啡店露天区域坐着、一个人工作,看屏幕久了,你眼睛很酸,在抬头
    重新睁开眼睛的一霎那,你对上了帅哥的视线。
    他在盯着你看,而且是傻傻的模样,像极了每次你脱光了衣服时连昊元的神情。他手里抓着个抹茶味的雪糕,吃到一半。
    忽然,一个女人叫了一声“小心”,一只金毛从他身后一溜烟蹿出,他脸色大变,两手立刻高高举起,仿佛在向一只狗投降,下一秒,他
    的抹茶雪球掉到了地上。
    金毛继续往前冲,女人一边向他道歉,一边继续追她的爱犬。
    她跑开后,你看到他失落地蹲下来,用手上空空的雪糕筒去戳在地上开始融化的小球。
    难道他还想吃吗?怎么这么像攒了半天钱买零食吃、结果掉地上的小学生?
    你噗嗤地笑了出来,不料被他听到了。他僵硬地抬头看了你一眼,狼狈地逃掉。
    第二次再见到他时,他刚从便利店一边吃饭团一边走出来,看到你又是一愣。你一想到他之前滑稽的模样就想笑,好巧不巧一个赶着去哪
    的男人从一旁冲了出来,把他的饭团给撞掉地上了,一句道歉都没有、急急忙忙跑走。
    原来还有比你更得罪老天爷的人。
    你彻底憋不住,对着他大笑起来,同时还有些廉耻地朝他说“不好意思”。
    他幽怨地看了你一眼,嘟囔道:“你这个人好过分,每次害我把吃的弄没了,还笑得这么开心。”
    “我怎么害你了,还不是你在走神没看好?”
    “……”
    “生气了?我再给你买个饭团怎么样?”说完,你不给他反应的机会,拉着他的手走进便利店里。
    他吓了一跳,但没有挣扎。一开始他的话不多,直到你把抹茶雪糕补给他后,他才终于回应你的话,而且声音越说越大,绽放朝气的笑
    容。
    他是附近一间体育大学的硕士研究生兼辅导员。因为吃个不停,你没听清他读的是什么,也没兴趣理会。你的注意力集中在他卫衣下隐隐
    展露的肌肉线条,尤其是当他在便利店里伸手去够架子上的东西时你看到的——他的袖子滑下来,手臂线条硬朗;他的衣服拉起,露出他紧致的
    腹肌和人鱼线,勾引着你向裤头的缝隙看去。你可耻地湿了。
    你想拥有他的肉体,它有一种恰到好处的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的魅力,不像连昊元那样发达得完美,却又比经常待在办公室里的边璟和白
    如铖带来的爆发力和冲击力更强。
    你顺理成章地拿到了他的微信,头几天愉悦地撩他。可他偏偏装傻卖乖,听不懂你的性暗示。你觉得无聊,也有些怀疑他之前蠢蠢的模样
    也是骗你的。本来你就只想速战速决,多想一些他表现奇怪的可能情况后干脆懒得理他。
    到了眼下,他正巧在你打得兴头上给你发消息,你更嫌弃他了,又晾了他好一会儿,趁打到保存点后,你才解锁屏幕看他说了什么。
    他说他在写论文,拍了一张电脑屏幕的照片,然后问你为什么最近不找他。
    你思索着如何回复他,不料手不小心一划,回到了好友列表界面,你看到下方的朋友圈有红点,鬼使神差地点了进去,发现最新的一条是
    他发的。你打开一看,心里顿时好家伙:五分钟前,他在向所有人宣布他和他女朋友在一起正好一年了。
    难怪他装作听不懂你的暗示吗?可他为什么由你拉他的手、同意加你微信呢?
    你点开他的头像去翻他的朋友圈,可当你进去后,你却发现那一条不见了。
    这是删了?还是说……他忘记分组?
    你开始试他,说自己刚刚忙完,反问他是不是想你了。聊久了,你发现他的回复比之前的主动许多,开始搭你的黄腔,并且你在问他有没
    有女朋友时,他回答没有。
    你在心里冷哼一声,就在你盘算着怎么整这个男人时,身后的门打开了。你立刻继续埋头打游戏,紧接着你听到连昊元在你身后问你打到
    哪里。
    你随便应付了他几句,只觉得他的吻落在了你裸露在外的肩头上,然后脚步声和水声告诉你他走去冲了个澡,回来后坐在你旁边看你玩。
    你有些心虚,夹杂着兴奋的刺激和害怕焦虑,玩了好一会儿都打不过拦在路上的怪物。
    但奇怪的是,他这次没有告诉你怎么打更顺手,只是沉默地在旁边多动症似的动来动去,不知道捣鼓什么。
    就在你被这破游戏气得不行、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丑陋的怪物身上时,你听到你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又打了一会儿,一块温热
    的软物陷入了你的阴唇间,你爽得差点握不住手柄。
    游戏战斗正激烈着,你没精力用余光去瞪那色狼,只好一边哼着一边怒道:“连昊元!……啊……你给我停下……”
    带着妩媚叹息的话自然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让他更加放肆。你趴在沙发垫上,两手曲着撑起上半身,他把你贴着垫子的两腿分得更开,温度过高的手揉捏你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扒光的臀部上。你的臀瓣像砧板上的肉,任他玩弄成各种形状。
    “叫你多少次穿好衣服了?”
    “唔……啊啊!我就不想……穿啊……”
    渐渐地你也开始进入状态了,口干舌燥,私处难耐地收紧,两个洞的甬道都明显感觉到淫液慢慢地流了出来。更要命的是,他已经匍匐在你分开的私处前,用那滑溜溜的柔软舌头舔你的菊穴、花穴、蚌肉、淫核。
    你不仅下半身瘫软,每当他嘬起你的小阴唇和阴蒂时,你的两只手臂都会打颤,很难撑住上身;你的头在最舒服时不受控制地后仰或前坠,迟钝的大脑内部每一根神经都在散发酥麻的信号。
    可你打的进度远比刚才死的好几次要远许多,你不舍得放弃,只能咬牙坚持着。游戏人物在连昊元慢慢把舌尖伸进你后穴时像傻子一样绕着怪物转圈,当他的两根手指钻进你的骚逼时,人物更是一边乱跑一边闪避。
    ——你快控制不住了,要去了。
    ——不行,快把怪物打死了,怎么就这么放弃了呢?
    ——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
    ——打死它才做!
    ——要去了……
    在他的指尖碰到你鼓起的敏感点那一瞬间,你的下体就像游戏画面中你不小心释放的技能一样爆发、周围都被牵连得一塌糊涂。
    你爽得丢下手柄,死死揪着沙发,一头栽进了身下的垫子里,大声呻吟着,生怕隔壁的边璟听不到似的。
    他把手指从前穴抽了出来,就着那里喷出的淫水,插进了你的屁眼里。
    “啊……讨厌……哈啊……我好不容易……”
    谁想他悠悠道:“你还没死。”
    你猛地抬头一看,发现人物无脑冲到了角落里,撞在空气墙上,眼看怪物也跟了上来,你赶紧重新握住手柄躲开接下来的连续好几个攻击,逃到了另一头。
    就在你松了一口气时,你的菊穴突然被撑开到极致,伴随着一丝撕裂的疼痛和滚烫的粗物的插入,你的媚肉顿时被撑平,而你的手心脚心却相反地蜷缩起来,突如其来的满足和入侵把你混乱的脑子更是搅得更乱,手柄差点又飞了出去,你死死地捏着它,被身后的男人一下又一下地捅进身体深处、人不停地被撞向前方。你的游戏角色又开始新一轮发神经地四处乱跑。
    “啊!啊啊啊……你……嗯啊!……你!……坏蛋!”
    你短路的脑袋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骂他什么,当自己憋了半天才蹦出这一个词时,你丢脸得不行,竟然把自己给气哭了,眼泪都流了出来。
    这幅情景非但没有激起平日里连昊元的保护欲,反而让他不仅喘息更重,还开始低声呻吟。
    “有那么爽吗?我好喜欢……操你……啊……”
    “呜啊……你……啊啊!……出去……我……啊、哈啊……还没打、完啊啊……”
    他炙热的唇瓣贴上你的耳后,你的耳垂被他含住,他的叹气在你耳边放大了无数倍,直让你酥得几乎晕过去。
    “……哈……你继续啊,手柄在你手上……啊……我又没挡……着你。”
    紧接着又是一记深得可怕的插入,你的手指一松,一下子卡在遥杆的一侧,让你的人物面朝怪物冲了过去,直接挨下所有攻击。
    “不……啊……不啊啊……呜哇……”
    每当角色被怪物的技能伤到时,连昊元肏进来的力度也会变重,似乎有意模仿着怪物扣除你理智的血量;当角色碰巧躲过一劫,他的肉棒会滑腻得像涂了一层厚厚的润滑液,灵活得让你的媚肉抓都抓不住,“叽咕”地溜出去,“啪”地撞进来。
    你彻底扔掉了手柄,瘫倒在沙发上任他操干你的菊穴,来不及下咽的口水从嘴角里漏了出来,被迫眼睁睁看着屏幕里的游戏角色被怪物杀死。当画面变成“Game Over”时,连昊元把他的大肉棒拔了出来,轻易地插进你的致命弱点、你的花穴里面,似乎此时此刻怪物的他成了英雄,对成了怪物的英雄的你施以致命打击,发誓要把你攻略下来。
    他把你的胯部扶起,更方便鸡巴长驱直入。巨大的硬龟头一下又一下撞上你的花心,以一种可怕的力度,犹如攻城的武器般有力、精准地突破你花穴的最后一道防线。你的宫口和肉壁都被撞软撞烂撞麻,它依旧重重地肏进来、猛地抽出去、笨重地插入……
    “啊!坏……坏鸡巴……哈啊……”
    他在你身后嗤笑一声:“鸡巴还分好坏?嗯……那怎么样才是好鸡巴?”
    你的脑子一团浆糊,前几天甚至几个月前的记忆全部混在了一起。你突然想起来要和他说结扎的事,然后你和他在游乐园野合的画面挤进脑海里。于是话一到嘴边便成了:“啊啊……哈啊啊……就……啊、啊啊啊……要把我的肚子……操大……啊啊啊……可以给……啊!……元元生小、弟弟嗯……小妹妹啊啊啊……”
    甬道里的冲刺戛然而止,埋在里面的庞然大物剧烈地跳动。连昊元哑声问:“真的?”
    你下一秒便忘了自己乱叫什么了,安静的大肉棒只让你的肉壁躁动不安,像是火山里冒泡的岩浆,即将喷发却还差一点刺激。你不知道他问什么真的假的,本能告诉你只要你顺着他说话,心爱的大鸡巴就会继续抚平你的欲望。
    你赶紧说是真的,身下的硬物当即疯狂地抽插起来,力度和速度都要比之前强上好几倍,肏得你稳不住身体,扑倒在沙发垫上,被他像破布娃娃一样蹂躏。
    “……呜啊啊啊……太、太快了!……啊啊!啊啊啊……”
    他的胯部和精囊强有力地撞上你的臀部,肉与肉的碰撞声和交合的水声响遍整个房子,你甚至觉得声音也会传到边璟耳边,他会后悔地想:“早知道这样,就算自己忍到内出血了,也不应该把她推给隔壁的臭男人。”
    “啊啊啊元元……啊啊!啊啊啊……慢、慢点呜……”
    “要坏了……哈啊啊……骚逼……啊啊要坏啊啊……”
    你的花穴被捅得麻木,像是张大了太久却合不上的嘴,汹涌地流着淫液,持续地被肉棍奸淫。你的腰也完全塌了下去,全靠他两手扶着。你的奶子被自己压得变形,随着身体的幅度在粗糙的布料上碾压滚动,摩擦得你觉得它越来越烫、越来越痒,彻底压在最下面的乳粒快要炸开了。
    你在客厅里内射了一发,然后被连昊元抱着走去卧室又操了好几轮。他似乎把你的话当真,以为你要给他生孩子,恨不得把鹅蛋一样大的囊袋里的精子全射给你,就算精尽人亡、就算你有可能像黑寡妇蜘蛛一样在交配后吃掉雄性的他,也心甘情愿。
    最后你浑身爽得、热得犹如桑拿房的蒸汽飘飘然时,他骂着往你已经装满了流出、流出了又装满的骚逼里射出今天的最后一股精液,然后仿佛千米长跑完,从你身上滚下来,躺在一边大口喘气。
    你和他缓了很久,他把你揽进怀里,大手轻抚你的肚子,眼底一片温柔。
    “刚刚我打到哪了,你要给我补回来。”
    “好。”
    看着他的神情,你又想起来结扎这一正事,趁事后男人什么都会答应这个机会,你摸着他大量的汗流过的脸颊,小心翼翼问:“元元,你愿不愿意为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
    他满脸写着开心,雀跃极了。一直到后来你想起来刚刚自己口嗨了什么,才猜到此时此刻的他兴许已经在想象你和他的孩子长什么样、是男孩还是女孩、叫什么名字……
    “你可不可以……结扎?”┇яǒūωⒺňωū.dⒺ┆(rouwenwu.de)
    他的幸福表情顿时裂开了,上扬的嘴角颤抖地维持了一会儿,立刻耷拉下来,连声音和音调也滑坡似的下降:“什么?”
    “结扎。”
    “……那你为什么刚才要那么说?”
    你摸不着头脑:“我说什么了?”你隐约记得自己骚话说了很多,但没一个能想起来。
    “……”
    你伸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画鬼画符,戳着他结实的肌肉,不安地疑惑他为什么态度是这样的:“元元?”
    “……你……”他酝酿了许久,刚发音又憋了回去,好一会儿才一脸难过地点点头。
    “元元最好啦!”你立刻亲了他一口。
    他不再搂你,从床上坐起来闷闷道:“你知道吗?如果男人可以怀孕,你也想要孩子,我一定会给你生的。”
    然后他低落地走去洗澡。
    当你在床上想了很久才记起自己好像说了什么、懊恼地爬起来时,你的乳房内部一阵翻滚,里面像积蓄了大量的液体,随着你的动作喷了出去,白花花的落在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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