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顶着冷汗和阿尔伯特约好下次的时间,然后跌跌撞撞离开了小教堂的。整个过程仅仅是让你回想一下几个瞬间,都能尴尬得脚趾抠出一个新的教堂。
    他说你和他都需要缓缓,后天再进行下去。你立刻同意了。
    你浑浑噩噩地过了剩下的一天,可能是因为撩起了一位神父的欲望,你在罪恶的同时又有罪恶的小兴奋,脑子总想着可耻的东西。期间最让你惊恐的是边珝那令人讨厌的直觉又察觉出你什么来,在语音打过来告诉你他后天回来时,奇怪你怎么只会“嗯嗯啊啊”,半开玩笑问了一句你不会在外面又有新男人了吧。你慌忙应付几句,和他结束通话后,下意识找白如铖吐槽今天的事。
    但当你看到你和他昨晚互道晚安的聊天记录时,你想起来他不赞成你去找教堂的人做净化仪式,原因是他听过很多和教会有关的不好消息,比如贪了许多教徒的钱在黑市里买违法的东西、逮着人就说是被鬼上身要驱魔,他觉得那神父是在骗你的。虽然他让你听话别去,但你还是瞒着他开始了。你打消了吐槽的念头,犹豫了一下,问他现在怎么样。
    “还在配合警方的工作。”他很快回复你道。
    “好吧。不过我搜不到你们大学的新闻,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啊?”
    “别担心,我们都很安全。”
    “我可以过来找你吗?”
    他给你拍了一张马路被黄条封锁的图,说这里不允许人进来。你看不出那是大学哪里,不过那学校这么大,有你不知道的地方也很正常。于是你发了个绿衣小人的默认表情给他,以示抱抱。
    ——是的,你和白如铖的聊天基本都是用微信默认表情了。你实在不懂只比边璟和边珝大两岁的他,怎么跟老头老太太一样,完全看不懂你之前发的表情包,总是要用疑问小黄豆追问你那是什么意思。他只明白你开头教给他含义的表情,往后的由于你懒得解释也懒得发了,你和他的聊天记录最终充满了因为微信有解释含义、他才懂的黄豆表情。
    晚上,你没想到连昊元还在不高兴,根本没有找你一起吃饭的意思。你走去敲他家的门,发现他不在。可你又拉不下脸问他去哪了,烦躁之余觉得他一点也不重视这件事、亏你还这么紧张,你越想越生气,干脆转头回家不再管他。
    你的大脑还没从早上的尴尬缓过来,你不管是看书、看剧还是做别的事情,都能想到和感受到阿尔伯特的硬物抵在你下体的那阵火辣辣。欲望假扮的阿尔伯特的肉棒模样浮现在你脑海里,白皙而笔直,粗壮却又精致,它更像是白色玉石调砌而成艺术品,而不是会恶狠狠地爆操你花穴的凶器。RǒùzⒽàǐщù.ǒRg(rouzhaiwu.org)
    你很想尝尝它是什么味道。咸咸的?还是没有味道?
    一阵敲门声把你拉回现实,你听到连昊元问能不能进来谈谈。你还在为他的态度恼火,而他现在竟打断了你的意淫,你更是一脸怒气从床上坐起来,踩着拖鞋走出房间,“啪”地把家里所有灯给关了。
    他在外面站了很久,叫你的小名,问你发生什么事了,让你别生气、开一下门。你发现他还挺有骨气的,一般这种时候其他男人不管做了什么,都会说他们错了,但连昊元到最后都没有提半个错字。
    “……那我不吵你了,你早点休息,别气着自己。”
    你当即就想和他绝交:这话说得,好像他什么问题都没有,只有你在无理取闹。
    你在床上生了好一会儿的闷气,觉得确实不能气着自己,生气的应该是他才对,因为你不愿意见他的父母、他认为你和他只是玩玩的、他有种被抛弃被轻视的感觉。你忽然舒坦多了,翻了个身玩手机,一玩便是玩到了半夜也不觉疲倦——因为你点开浏览器的时候,app还停留在你上次关闭前的黄色网站,它莫名推荐了很多欧美黄片给你,金发碧眼老让你想到阿尔伯特。
    意淫一下没什么不对吧。你给自己讲了个歪理,心安理得地点开了那些白花花的片子,很快便浑身燥热,让你频频想起卡在欲望龟头上的痛苦。
    你又开始想:就自慰一下,应该对净化仪式没什么影响吧?况且每个人都自慰,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你把手伸进内裤里,开始揉湿漉的阴部,去夹跟泥鳅似滑腻的肉核,玩得每根手指都黏糊糊的。你也玩开始流奶的乳头,如果下体舒服极了,按在乳尖上的手指还能感觉到奶水像小股喷泉一样顶着你的指腹。
    你开始去想如果早上把欲望的肉棒吃下去是什么感觉,肯定会比现在单纯进两根手指要更满足、更舒服、流更多的水,你会被那大肉棒撑得歪倒在一边,媚肉自觉地吮吸它,感受它青筋的纹路。
    你的下体被情欲烫得几乎融化,那是高潮即将到来的征兆。你开始加快手指的抽插,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尤为突出。你在通往极乐的边缘徘徊许久,为了让自己更快跳下去,你小声叫着羞耻的骚话:骚货被大鸡巴干得好舒服,最喜欢被大鸡巴操了,想天天都被肉棒把肚子射满、夹着臭烘烘的精液出门……
    但不知道怎么的,你老是到不了高潮。
    你有些后悔和连昊元闹僵了,不然这时候你可以让他帮你舔一下逼,你还能吃到他好一段时间没发泄的浓精。
    你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钟。连昊元是个夜猫子,这时候估计还没睡。
    ——去找他就意味着要承认你是在无理取闹。
    ——可是你好想要啊,你的下半身已经下意识地贴在枕头上前后摩擦,试图缓解瘙痒。
    纠结许久,你的尊严最终败给了淫欲,你硬着头皮走出去,正想敲门时,你发现门缝里没有灯光。
    他今天这么早睡吗?你在惊讶之余忽地雀跃起来,你可以偷偷溜进去吃他的大肉棒,还不用毫无尊严地认错。
    你赶紧掏出他给你的备用钥匙,开了门,蹑手蹑脚在黑暗中走进他的房间。
    夜色中,你隐约看到他平躺在床上,一手枕在脑后,呼吸平稳。
    你无声地爬上他的床尾,靠本能摸索他的下半身,当手抓到那软软的一大坨时,你的花穴分泌出一大股淫液,沿着大腿内侧淌了下来。
    你掀开被子,埋进他的两腿间,熟练地把鸡巴从睡裤和内裤里掏出来,然后变态地拿着它贴上你的嘴唇和鼻子,着迷地闻了闻。他换了新的沐浴液,还有点檀香味,让你想到了禁欲的道士、僧人,紧接着同样奉行禁欲但对你有性反应的阿尔伯特浮现在你脑中,他通红的俊脸,他局促地想办法自然但实际上十分别扭地挡着下体的动作……他说他从小就把身心献给了上帝,是不是意味着他过的一直是禁欲生活?他现在还是个处男?
    你着迷地伸出舌头舔上了沉睡的庞然大物,幻想着这也是阿尔伯特的肉棒,没有操过别人,干净白嫩,是你想要的……处男的他如果像现在这样被你口交,他会跟被丝袜玩的连昊元一样激动、爽到哭泣吗?
    嘴里的性器不一会儿就膨胀得你嘴角撑得发疼,也许是鸡巴主人还在睡觉的原因,它不像平时那么粗长,不过好在它很硬,跟石柱似的,让你春心荡漾,当下就转身扒开自己的滑腻阴唇,一手握着柱身,将骚逼口对准它。
    ——净化仪式不是要让你戒欲吗?你怎么转头就搞上了?!
    ——只是蹭蹭,不进去。
    ——你禁欲这么多天了,怎么可能只是蹭蹭就够?
    ——你能忍得住欲望的挑逗,你也能忍住这一次。
    你的身体往后往下靠去,你的尿道口一下子贴上了那火辣的硬物,你在叹息的同时上移下体,让那大龟头滑下,正好顶在你的逼口外,半进不进的。
    仅仅是这样,你就舒服得揪紧床单,手背上有好几滴温热的液体滴下,你知道你的奶水蓄满了,胸部沉重,液体多得又溢了出来。
    它好大,可以把骚逼撑得很开,可以把媚肉全部抚平……
    你咬着牙抬起臀部,稍微离开了快乐之地,很快扶着肉棒的手也和另一只手一样被大量液体冲刷,这次是挽留大鸡巴的淫水。
    你前倾骨盆,让已经被打湿的龟头亲吻你柔软的阴蒂。在硬软相碰的一瞬间,你浑身度电似的发颤发热,舒服得你头脑昏沉,找不到方向,按耐不住,轻哼出来。
    紧接着你感觉到连昊元动了一下,咕哝着“大柱别玩了”。你当即停下了所有动作,试图翻找记忆中任何与大柱这俩字有关的东西,最后你只能想到憨厚的农民站在黑土地上的模样。
    大柱是谁啊?你不知道的连昊元朋友?为什么他的反应是他在玩他的肉棒?难不成连昊元实际上是个基佬、瞒着你出轨了?!等等,不对啊,现在还有人叫这么土的名字吗?会不会是你听错了?也有可能他感觉到你在舔他,但他正好在做上山下乡的梦,有一个老头叫大柱的教他怎么耕地,他无意识杂糅在一起喊出来了。
    你胡思乱想一通,觉得这么猜真没意思。眼下你最需要的是先过把瘾,明天再问他大柱是谁。
    于是你再接再厉,让大龟头在你潮湿的阴部上来回打转,拨撩敏感的阴蒂和阴唇,舒服得你蜷缩脚趾,不再隐忍地哼出来,玩得不亦乐乎。
    不过再怎么舒服,这始终是隔靴搔痒。你需要的是一顿粗暴强硬的操干,而不是温柔耐心的抚慰。能让你满足的,必须是大肉棒的插入。
    ——你能忍得住不吃下欲望的鸡巴,只是在那里含着龟头,那你现在也能做得到。
    这么想着,你无意识张大了嘴巴、屏住呼吸,将下体对准了手上握着的肉棒,慢慢下沉,感受花穴口不断地撑开,酥麻扩散至五脏六腑、手心脚背,仿佛无形的力量将你推向了高潮的悬崖,你还剩一只脚留在地面,差一点……
    突然,悬停在逼口的粗壮鸡巴猛地捅进了你积满了水的花穴里,在你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连昊元温热的手扶在你的腰上,用力将你往他的鸡巴上按。在肉冠狠狠撞上花心的一瞬间,你爽得大脑一片空白,泪水、乳汁全部被冲挤出来,浑身的力量消失殆尽,只感觉到身体颤颤巍巍地,被男人轻易地抱起、按下,仿佛套子般套弄他的阳具。
    在尖锐的快感之中,理性努力挤进你的思绪,大声提醒着你的净化仪式。
    “啊!……哈啊……好爽……啊啊!元元……不行……啊啊啊……好舒服……嗯啊!要死了……你、出去……啊!”
    可惜连昊元根本没听进你说的话,他嫌你吵闹地一手捂住你的嘴,你的所有挣扎、呻吟都变成了弱化的呜咽。
    很久没有被进入的花穴被凶猛的利刃操得发软发肿,它总是能撞开一切内壁的纠缠,直冲上花心,撞震你的身体,让无尽的酥麻主宰肉体,你的尖叫卡在喉咙深处,奶水不要钱地乱喷,上半身只能靠男人的双手撑着,否则就会像橡皮泥一样倒塌。当肉棒拉扯着媚肉和骚水冲出去时,它又急又快,让你来不及夹住,便只剩半个龟头还卡在你颤颤巍巍的逼口中,在你还未反应过来时,花穴口一下子又被撑到极致,后面更粗的柱身直捣进来。
    ——不听话的大鸡巴真讨厌,可它又捅得你这么舒服。你在晃动中迷糊地想着,正巧男人一个深入,撞上你的敏感点,你的理智彻底崩坏瓦解了,你翻着白眼,感觉肚子里积蓄淫水的泡泡炸裂,浑身化成水,倒在白茫茫的床上,在一片虚空中继续听着巨龙仍旧爆插你下体的水声。
    “呜……元元唔……”
    你挣扎着想说话,好久未锻炼的内壁已经承受不住又硬又胀的肉棒的冲刺了,你想让他停下或者缓缓。
    一阵轻微的刺痛从你后颈传来,男人贴在你全是汗的背上,湿热的大手继续捂着你的嘴,同时还握住你的奶子。他一边咬你,一边抓着你的乳房,左边的奶头都被手指用力夹住,转圈揉捏。肿痛的乳肉立刻舒缓下来,伴随着香浓的乳汁往各个方向喷射,溅到你的脸上,你就像憋了好久的尿终于得以泻出般舒服,只是出尿的地方不在下面,出的也不是尿液。
    奶汁、汗水、骚液全部混合在一起,在你们的身下汇聚成小水洼。你们像两块难解难分的热冰淇淋,不停地融化出水,把周围都弄得一塌糊涂,沾染你们混合的体液。
    又一阵爽夹着太爽的痛苦的高潮落后,你从床上被扶起来,瘫在他身上,头也没力气摇,只会用指甲抓挠他的手臂。他就肉棒还在你体内的姿势,两腿夹着你的胯部,往后一倒,你在惊恐的坠落感中被压向一侧,侧躺在床上,右边的腿被他抬起,敏感花穴里的庞然大物继续抽动。
    “唔!唔唔……嗯唔……”
    他今天怎么这么持久。你欲哭无泪地想着。
    你的脖子后方又被他狠狠咬了一大口,仿佛他听到了你心里的嘀咕,一边惩罚地在你身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一边更用力挺腰操干,证明他才不是最不持久的男人。
    侧躺张腿的动作能让肉棒进得更深,每一下都能准确地击中子宫口,渐渐撞得你感觉到嘴角流出了什么,不仅仅是花穴,还有无人抚慰的屁眼都疯狂地出水,流到你们的交合处,被夹在你的臀肉和他的胯间撞击,捣成了泡沫。
    他的手掌也被你的津液弄湿,把你嘴部一周都糊上口水,随着你的嘴巴合不上以及下体的动作幅度,他的手指关节撞上了你的牙,然后仿佛有什么力量指挥他似的,两三根手指钻进了你的嘴巴里,乱搅你的舌头,把你的口水玩得更是到处都是。
    他操了你很久很久,久到你甚至没力气呻吟,乳房里的奶水满了流光、流光了又胀满,你的右腿跟运动后报废似的,在空中任他扶着乱晃。你的花穴已经感受不到无尽愉悦的酥麻,仿佛那早就不是你的器官,只是单纯地套弄男人的巨根,苦苦等待他射精。
    又一次重重地插入、顶上花心,你感觉到骚逼里的鸡巴膨胀到了极致,伴随着它自己背后男人的颤抖和性感的闷哼,一大股滚烫而强有力的液体冲刷你的肉道深处。你的逼从中获得痊愈,一下子恢复了所有知觉,哇哇大哭地抱着、缠着喷射的大肉棒,和它共振,带着你的灵魂脱离肉体,飘上云端。
    你累得要死,闭上眼睛想好好享受高潮的余韵,没想到一下子进入了梦乡。
    不过没睡多久,你又觉得你的奶子被用力地挤压,抓得发疼,里面的液体哗哗流着。
    火气“噌”地从你心底冒出来,你睁开眼睛,发现阳光投射在你面前的墙壁上。原来已经到早上了。
    你低头看到自己乳房被两侧环着你的大手揪着,周围有一圈干涸奶渍的乳头肿得跟小枸杞似的,已经吐不出什么东西。
    你恼火地往后踹了他一脚,同时还感觉到软了吧唧的鸡巴仍埋在你体内,下半身粘粘乎乎的,让你十分难受。
    你挣扎着爬起来,想把他拍醒好好骂一顿,在大量的精液跟经期血块似的汹涌流出来的同时,你发现和你干了一整夜、一起睡了一整夜的男人,他的手臂肌肉结实,却并不是熟悉的壮硕;一条黑色的龙纹在他的右臂上,龙身盘旋着蜿蜒到他的右胸口。龙的表情十分凶猛,仿佛要随时吃了你似的;他黑色的头发故意在发尾处留下长长的一缕,有种莫名的雅痞风格。但让人一眼看去最先注意到的,是他左眼下的一枚泪痣。
    他也睁开了眼睛,和你大眼瞪小眼。
    你顿时不会呼吸了,本能地抓过被你们的体液弄脏的被子挡住你赤裸的身体,逃到角落里怀疑人生——这他妈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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