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那瓶药膏,崔梓露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麽心情,手里捏着它,半晌没有言语,只伸手去够自己的衣服。
    谁想海东明却壹伸手将她按在了原地:“上药啊。”
    崔梓露尬笑:“不用了,我壹会儿自己上……”
    海东明却大马金刀坐在了她身边,毫不避讳盯着她的sichu:“你不知道要怎麽上,我看着你,教你。”
    崔梓露合上了双腿,迅速想躲到壹旁:“真的不用……”
    海东明轻而易举将她拦住,双腿掰开,几乎成了壹条直线:“听我的,上药。”
    崔梓露又被他压得不能动弹,挣紮未果,却实在受够了这个四敞大开的羞耻姿势,崩溃道:“我上不上药,和你有什麽关系?我就是si这儿,又和你有什麽关系?我凭什麽要听你的,我凭什麽要听你的!”
    海东明壹动不动,只执拗道:“你快上药,上了药,穿了衣服。义父要回来亲自审你。”
    崔梓露掐他,锤他,直接壹口咬在了他小臂,想让他放开自己,可他像泥塑木雕壹样没有半点反应,小臂上牙印见血,崔梓露满嘴腥甜,他连眉都没皱壹下。
    “上药。”
    他重复。
    崔梓露感到深深无力,自暴自弃地门户大开对着海东明,直接躺了下去:“我不上药,让我si吧。”
    “我不会让你si的,”海东明平静陈述,“你是我的nv人,我只有你这壹个nv人。”
    这话听着太像表白,崔梓露听得心尖壹颤,却又迅速压住。正想回他壹句什麽,就听他壹瓢凉水兜头泼向了自己:“你si了,以後我找谁,发,泄,兽,yu呢。”
    崔梓露壹个枕头向他扔了过去:“畜生!”
    海东明不闪不避,不以为然:“对呀。”
    崔梓露被他这态度噎住了,壹时不知如何反应,就听他继续说:“我爹就是个老畜生,我生下来就是个小畜生。畜生是没有心的,更不会怜香惜玉,不管跟着义父学了什麽,都学不会。你要怪,就怪自己瞎了眼,居然把自己送到了我手里。”
    崔梓露皱着眉,深深地看着他,忽然觉得这个壹直以来看起来最是单蠢的二货,居然有点看不懂了。
    “不上药你不会si,但是小解的时候会火烧火燎地疼,走路也会扯得疼,肚子更会壹直疼。我可以现在就放开你,最後难受的是你自己。”
    崔梓露渐渐从癫狂的崩溃状态中走了出来,冷眼看着他,问道:“你不是不会怜香惜玉麽?”
    海东明依旧若磐石纹丝不动:“我如果会,你不会是现在这样。刚才那些都是大夫教的,他在寨中地位高,我得听他的,不能得罪。”
    崔梓露壹激灵:“大夫?男的nv的?帮我看过了?”
    海东明古井无波:“大夫当然要看。”
    崔梓露差点哭出来:“你怎麽不让我直接si了算了?”
    海东明牵起了壹边嘴角:“我看过了,别人就不能看?”
    崔梓露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壹把扯住了他的衣领:“你不只是畜生,你还是个千年绿毛gui!当王八好玩吗?”
    海东明笑了:“大夫只把了脉,伤是稳婆看的。”
    崔梓露依旧满脸不郁。稳婆看的?稳婆看过自己那里?
    作为壹个前两天还是h花闺nv的nv孩,崔梓露真心接受无能。
    “她还要探手进去,我拦住了,自己帮你m0了壹下。”
    什麽?当着稳婆的面把手伸进自己下面?崔梓露疯癫了,捏着他衣领的手都抖了:“你到底要g嘛?”
    海东明却依旧古井无波,只壹双眼睛泄露了他翻涌的情绪:“里面伤的很重,我进去m0了壹下,满手的血。如果不好好治,你可能不会有孩子了。”
    崔梓露眼睛倏然瞪大,水雾四处弥漫:“你说什麽?”
    海东明没有多说话,只把药膏往她面前壹推:“上药。”
    崔梓露颤抖着双手接住了药膏的瓶子,拧了两下才将盖子拿了下来,泪珠劈劈啪啪砸下来,正砸在洁白的大腿内侧,顺着娇neng的软r0u壹直往下流。
    “倒是没看出来,你很想要孩子。”海东明淡淡说道。
    崔梓露笑得嘲讽:“我只是不想给你生孩子而已。”
    海东明脊背僵了僵,呼x1都停顿了几秒,最後却无所谓地笑了:“随你吧。你以後看上了谁,就给他生。先涂药吧。”
    崔梓露越发觉得这个二货让人看不懂了,泪都流不下去了,只皱着眉看着他,然後指尖挑起了壹点晶莹剔透散发着清苦药香的琥珀se膏t,颤抖着想涂在患处,奈何手抖得厉害,直接将胶冻状的药膏抖掉了大半。
    她si也想不到自己会做这种事情,在壹个男人的注视下做出这种自读壹样的动作,只是被看着就已经觉得如坐针毡,直视着自己壹张壹合翕动着仿佛在渴望着什麽的红肿的下t,越发觉得羞耻难堪,全身肌肤都憋得发红。
    更要命的是,海东明居然壹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颤抖的手稳住了,再带着她的手去蘸药膏,捏着她细白的手指,将整根中指都cha进了膏t内,蘸了满满的壹层蜂蜜壹般的琥珀se,然後又引着那手指往x里送去。
    他这是在g嘛,用她自己玩自己麽?
    崔梓露奋力挣紮扭动了起来,却被海东明轻易制住,忍无可忍之下,xia0x又“咕叽”吐出壹包粘ye,让她想找个地缝快些钻进去。
    然而他的动作没停,缓慢而坚定捏着她的手将她手指往幽x内送,轻轻壹用力,就进去了壹个指节,削葱壹样的细neng手指带着点点药膏没入了粉红的x口,琥珀se顺着小花瓣流溢出来,仿佛玫瑰滴着花蜜,美极也y1ngdang至极,崔梓露眼瞅着自己的手指没入了自己的身t,嘤咛壹声,眼泪直接滚落了下来。
    海东明却嫌这个姿势浪费了药,直接找了个枕头将她t儿垫高,然後又推了推她的手,将她整根中指都喂了进去。
    纤纤玉手状若兰花,中指没入了yan红美x,其余几指深深陷入腿心t心的nengr0u,手掌半遮在花户上,将露不露,拇指不经意擦过肿胀的红珠,又引起了壹声嘤咛。更加之她全身粉红,yan若桃李,身上脸上全都是他s上去的白浊,浊ye从她脸颊之下,流淌到了她幼neng的r包上,简直要看红了人的眼睛。
    海东明的喉头动了动,竭力平息上涌的热血,只嘱咐道:“以後上药也要将pgu垫高,不然药进不去的。你动壹动,药都流出来了,你往里喂壹喂。”
    崔梓露的手指cha在自己t内,只觉进入了壹个从未探索过的世界,指头轻轻壹动,便能感觉到千万层nengr0u的紧致包裹,而nengr0u被搅动的感觉也忠实地传了过来,双重的刺激让她几yu疯癫。
    见她没有反应,海东明又捏起了她的手腕,将她手指ch0u出壹截,又将药膏向内推去。崔梓露只觉被他c纵着在c弄自己,头皮阵阵发麻,小花瓣随着呼x1壹张壹合,也说不清是拒绝还是挽留,手指在他不厌其烦缓慢带动下ch0uchaa着自己,不轻不重不紧不慢的动作让她几乎发了疯,摇头摆尾委委屈屈地哭了起来。
    “你要学啊,”海东明叹了口气,“药还要上半个月,每天都要用。明天我大概又要走了,没有人帮你了。”
    崔梓露在情cha0之中擡起了迷蒙的双眼,热泪顺着太yanx流入耳根发际,却毫无所觉,只轻轻问道:“去哪儿?”
    海东明没有回答,只沈默着又捏着她的手去蘸了药,仔仔细细涂在了她花x每壹处,细neng指尖在小花瓣、大花瓣和小红珠上流连,没有放过任何壹个敏感的缝隙,带动千般痒意,让整个y部都蒙上了壹层琥珀se的水光,又再饱蘸壹次,送入x内,将崔梓露空虚的xia0x填满,让她发出了壹声快美的叹息,然後仔仔细细将手指上蘸着的药膏壹丝不苟推进了xia0x内,ch0uchaa之间让崔梓露又ga0cha0了壹回,才取了壹只玉塞,堵住了她翕动不已的xia0x。
    冰凉的y物入t,崔梓露壹个激灵,睁大了双眼,却见海东明依旧平静而虔诚地继续着自己的动作,将壹根细绳系在了她腰间,然後将玉塞两端穿着的细绳壹前壹後扯上去,系在了那根绳上,直接将崔梓露整个身t丁字形分成了三块。细绳不轻不重勒进r0u里,前半截没入细缝,勒紧小花珠,後半截没入t缝,勒紧小菊x,让崔梓露整个人看起来香yany糜得不像话。
    “这又是要g嘛?”
    细绳磨着r0u珠菊x,刺激得崔梓露又要癫狂了。
    “漏出来,药就白上了。”海东明平静陈述。
    刚刚发泄过了壹次的roubang已经又是坚y如铁,顽强地翘着,不甘不愿地跳动着,将帐篷顶得壹动壹动。他却就任它这麽翘着,将衣服丢给了她,转身掀开门帘便走,高大的背影,眨眼消失在了黑夜中。
    ………………这是两人即将分别的分界线………………
    之前作者翻大纲,发现剧情占b贼高,r0u根本不够吃,就绞尽r汁给大家加r0u菜。接下来剧情怎麽也得跑啦,我会尽量将剧情jing简哒。
    中期露露和二哈的r0ub较多,轩轩珠珠和大当家大nn的r0ur0u壹时半会儿是出不来哒,他们主要跑剧情哈。/んáǐτáиɡsんúωú.co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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