笠摘了,朗声朝里面喊:“宋老板,今天还有杏仁豆腐吗?”
    话音刚落,内厨的门帘从里面被掀开,迎面走出来一位厨娘打扮的二八佳人。
    “玄净师傅来啦,杏仁豆腐还有,我这就去给你弄!”小姑娘说话时直直盯着僧人,两眼冒光,让春姬不由联想到了看见肥鸡的黄鼠狼。
    “你是这里的常客?”她问得温温柔柔,桌子下面可劲扭人大腿肉。
    玄净笑得艰难又扭曲:“是啊,宋老板似乎不在,这位是他的女儿,姓名我倒是不知。”
    言下之意,自己跟她不熟!
    小姑娘会错了他的意,答得极其殷勤:“玄净师傅,我叫翠菊,每月中旬都去大凉寺烧香拜佛呐!你叫我小翠便好。”
    春姬要气死了,冷哼一声扭开头,闹得场面有些僵。
    翠菊终于注意到了玄净旁边的同伴,她看了眼面前这个明显脾气不好,眉眼却极其出彩的遮面美人,心头一紧,不禁生出几分狐疑。
    她问:“这位姑娘是?”
    “她是寺中清修的女客,得了空正好下山来散散心。”玄净答得自然。
    闻言,翠菊放松下来,再看那脾气不好的女客便没了警惕。她柔声让两人稍等片刻,然后眉目含春地走回了厨房。
    “……女客,呵!”春姬冷笑,“你怎么不告诉她,我是你姘头呀!”
    玄净想都不想地回道:“这话哪能往外传。我还能逢人就说我破戒了?做人是该光明磊落,但也不能磊落成这样。”
    春姬:“歪理真多。和你厮混久了,我真怕自己也变得不要脸。”
    “你瞧你,当初的那些个温柔小意啊,如今是一点没影儿了。”玄净摇头感叹,临了还假装抹了两把眼泪。
    春姬翻了个白眼,嫌弃地将脸别到一边。
    很快,里头的门帘再次掀开,翠菊端着两碟莹白透亮的杏仁豆腐走过来,笑着跟春姬介绍:“姑娘,我们这的杏仁豆腐是招牌菜,人人吃了都说好。您快尝尝,保证吃一口心情就好了,不够我再给您添。”
    春姬拒绝不了善意的邀请,她别扭地道了谢,摘下面纱,舀勺吃了一口。那瞬间,甘醇的杏仁奶香在口中铺散开,依稀混杂着桂花糖水的醉人芬芳。
    她不由亮了双眸,接着真心实意地夸赞道:“果然很美味。”
    直视薄纱下展露的真颜,翠菊的大脑被狠狠冲击了一下,再去看旁边的玄净,只觉得是壁画中走出的一对仙人来光顾他们小店了。她笑着点头,手提托盘,一步一恍惚地离开。
    吃完甜点,两人又去隔壁烧饼铺子打包了几张鲜肉烧饼,准备带回去慢慢享用。春姬给他支招:“以后想吃什么就藏我屋里好了。这样就算被发现也没事,我就说是自己硬要你买的嘛,住持他们责怪不了的。”
    玄净随口回她:“那也就这半年管用。”
    说完两个人一齐愣住了。
    半年这二字本不该提的。玄净从没透露出想要还俗的意思,春姬也不曾考虑过舍弃王女身份,随他留在寺中。短短半年,俨然是这段露水情缘的期限。一旦逾越,便会散场离席了。
    两位各有道路,且相去甚远。
    走在熙攘的人群中,春姬没再说话,静静地听他岔开话题,介绍周边趣闻。玄净嘴皮子利索,言语也风趣,几件芝麻粒大小的传闻愣是被他说得妙趣横生,春姬被逗得咯咯直笑,只是心脏莫名有些酸楚。
    走至山脚,人烟便逐渐稀少。待到过了山腰,周围就再无房屋和行人了。春姬恰好瞧见一处石洞,她松开玄净的手靠近查看,然后笑着招呼他过去。
    “做什么?”
    春姬垫着脚尖环住他,轻声呢喃:“玄净,你在这要我一次,好不好?”
    话正说着,她的一只手摸向了僧人结实的腰腹,还隐隐要继续往下摸。玄净捏住那只绵软小手,面露不赞同。
    “野合不干净。”
    “可是寺中顾虑甚多,我总是难以放开。”春姬嘟着唇,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他,“和玄净交媾好舒服的,春姬想要叫出声来,可以吗?”
    石洞不是封闭空间,这番大剌剌地将房中私密放在太阳底下说,实在不像是懂事女子该干的。
    “胆子真大……”玄净斥她,嗓子却哑了,搭在美人纤背上的手缓缓下坠,似是不经意一般,勾住了织锦腰带上的绳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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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仗着洞中光线昏暗,他扯开对方绣有琼花的素白交领,解松藕粉小衣,捏着乳尖将那对沉甸甸的酥胸拽了出来。绵软的白肉被揪成水滴状,小乳头捻在指缝间,舌头跟着舔上去,黏稠地吮吸。
    那三月桃花般绚烂的俊颜埋在她胸脯上,垂目吮裹,莫名有种孱弱的色气。春姬动情地挺起胸往他嘴里送,双腿难耐地夹起。
    “乖,腿打开……”他撩开微颤的裙摆,两指插进她的腿缝,不轻不重地碾磨亵裤上的水迹。那湿湿的布料顺着阴唇缝陷进去,又被他扯出来,使得花穴周围全是拉丝的粘液。
    “听话。”他抓起一条腿往外拉,低声催促,“要入你了。”
    虽说这个山洞位置隐蔽,但也仍旧拥有被路人进过的风险。春姬今日心绪杂乱,勾着人来这里其实是有些不管不顾了,但不知为何玄净也不阻止,仿佛被人发现私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这明明是足以被逐出寺院的罪名。
    春姬想,她当真是被宠坏了,眼见着成了一个坏人修行、毁人前程的害人精。
    她架起一条腿,露出裙底春光,亵裤已经被拨到一边,汩汩流出的嫩穴看上去盈满了欲求。
    “我是不是……太淫荡了?”她声音艰涩羞愧,却又抵抗不了眼前的男色诱惑。
    淫欲一旦开匣,就再难收回了。情郎这般风姿瑰丽,叫她恨不得化作他胸膛上的一颗痣,时刻贴附在一起,细嗅他的味道,感知他的温度。
    “是。”僧人凝视那蠕动着渴望的嫩穴,舒眉嗟叹,“春姬这副淫荡的样子,就只为我绽放吧。”
    将长裤脱到大腿处,他扶着勃起的肉茎靠近。龟头在无毛的肉缝间来回磨蹭,铃口吐出的前精混杂在爱液中,顺着美人的臀缝往下滴。
    他的短衫被一双急躁的小手解开了。衣襟之下,线条流畅而分明的肌肉,被性器相磨的快感刺激得紧紧绷起。春姬看得陶醉,突如其来生出了将之霸占的欲求。
    血液还是燥热的,但心脏却像是被人攥住了,她被蓬勃滋生的嫉妒折磨得发狂:“玄净……别和我以外的女子交媾……别让她们看你的身子……”
    “我不会……”他低头去轻吻春姬紧簇的眉心,腰臀发力,将坚硬的欲望缓缓插了进去,“有你就够了……只有你……”
    肉棒撑开甬道撞击花心的感觉太过强烈,滚烫又粗大,她高仰起脖子,穴内媚肉贪婪地收缩。
    玄净被那蜜穴绞得呼吸凌乱。他抓着那条玉腿帮她打得更开,随后咬牙猛地大抽大干起来。囊袋拍打娇臀的声响在洞内异常突兀清晰,却又盖不住美人那迷醉到忘乎所以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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