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原瑾礼也是在看见这些设备以后才知道，原来很多人看他的直播，并不是单纯用随身光脑投射出的半透明屏幕看。
一般真正上网的人都是用头盔或者仿真舱，直接在里面冲浪。
用光脑看视频直播什么的，是最简易也体验最差的途径了。
当然，也是普通人以及懒人必备。
稍微有点小钱，或者稍微追求这方面享受的人都会选择用类似于VR的眼罩或头盔冲浪。
比较富裕的人还会选择配备仿真触碰板，在获得视觉听觉的同时也获得触感。
而巨巨巨有钱则会选择使用仿真舱。
那就不是简单地视觉听觉和触觉了，还可以有嗅觉和味觉，以及各种逼真的感觉。
可以说在里面的感觉就跟真的一样。
比如看直播，如果对面主播开了五感权限，那么观众就会身临其境地，仿佛主播就坐在你身边。
体验过一把那感觉原瑾礼就明白阿特发的他的照片为什么都是二维的了。
因为用仿真舱的话，就真的很逼真。
机器甚至会模拟触碰到他的感觉，就跟撸熊猫时一样！
当然如果开了权限，且他也是躺在仿真舱里的状态，还可以选择接收对面儿人的触摸
原瑾礼深刻怀疑，星网上的河蟹也是有针对性的。
造出这种仿真舱那不明摆着是被用来开车的吗？！
还是远程的！！！
河蟹只针对一般大众，单纯为了防止影响到误入路人的感官。克莱斯特说。
算是变向回应了他远程开车的事儿。
原瑾礼：
克莱斯特又意味深长地说：所以有些权限不要乱开，尤其是直播的时候。
嗯嗯。对于这一点，原瑾礼倒是非常赞同。
之后，他再次躺进了仿真舱中，进入了先前二狗子帮他注册过的游戏。
克莱斯特没什么玩游戏的习惯和爱好，然而等到青年躺进去以后，他想了想，也跟着注册了这个游戏。
原瑾礼知道阿特也要来玩，表示出了极大的欢迎和高兴。
两个人在仿真舱中顺利地连了麦。
临进入游戏界面的时候，克莱斯特收到了埃米尔的简讯。
一条很长很长，一眼望不到头的文字简讯。
[埃米尔：抱歉，少将，这些话我想了很久，还是想向您说声抱歉，关于我之前说的您可能喜欢原先生的事情请原谅我的无知和毫无想象力，或许您是对的，您并不是因为喜欢原先生才会回避他的目光。我觉得也可能是]
游戏加载得很快。
克莱斯特的阅读速度相当快，但也只堪堪阅读到了这里就被加载的游戏页面给打断了。
而埃米尔后面的内容目测至少还得有两千字。
瞬间进入游戏，虚幻的游戏界面下，人物创建的窗口中，组队模式下，他看见对面儿站着个黑发黑眼睛的青年，正在那里等他。
原瑾礼并没有改变自己的外貌，直接顶着他的本来面貌进入了游戏。
等他的时候，周围很多人都注意到了这个外貌极度俊秀、让人眼前一亮的青年。
克莱斯特微一皱眉，也没有改变自己的造型，只在脸上戴了个面具，便强制地开启了游戏。
新手村里，他将等在旁边的青年拉到了一个安静的角落。
咦，你这个面具，丑死了。原瑾礼清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嗯，可以摘。克莱斯特说，要不你也选一个？
也行，去哪儿选？我刚刚注册的时候没看见捏外形的界面啊话说这玩意儿能重新注册吗，我想要个猛的。
克莱斯特：能。
虽然没正经玩过游戏游戏，但毕竟活了几十年，基本操作他还是懂的。
克莱斯特一边指导着青年换号，一边调出了自动跟光脑连接的通讯面板。
他也没有再仔细看埃米尔后面都检讨了写什么。他直接回复了几个字
[克莱斯特少将：我认为你之前说的是对的。]
作者有话要说：埃米尔：小丑竟是我自己
打游戏什么的不会详细写！因为懒。写也是为了可爱。顺便让崽崽玩玩高科技游戏也是有必要的Orz
啊，真羡慕。
还是100只小红包～
第67章
在仿真舱内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快十一点钟的时候，原瑾礼有些累了。
全息游戏虽然不需要精神力，但却很耗费精力。
因为是百分百模拟的场景，无时无刻都需要动用使用者的五感，使用时间长了是会感觉到疲惫。
尤其原瑾礼是第一次玩儿这么久，还没有习惯里面的各种高强度体验。
玩游戏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等切断了游戏、从仿真舱里爬出来的时候他就有种快被掏空的感觉
原瑾礼脚下虚晃，隐隐的连从仿真舱里爬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阿特几乎没有多想，他下意识地便叫了一声。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臂不知从哪个方向骤然伸了过去，扶住了他的月要月支。
下一刻，他直接被人打横抱起。
穿着白色丝质睡衣的青年，乍入手时是一片丝滑。
原瑾礼的体重其实比做熊猫的时候要重。
但原瑾礼却觉得阿特抱他似乎变得更轻松了。
因为熊猫是一个大团子，而他现在是个修长的两脚兽的缘故吗？
唔
就姿势来说，的确是现在的自己更好抱。
看，克莱斯特只要把手臂穿过他的腿弯，另一条手搂住他的背部就可以
所以卧槽啊！
这是公主抱吧！！
原瑾礼原本白皙的脸上骤然多出了一片红痕。
本来不明显。
但因为他挣扎躲闪的痕迹太重，就变得很明显了。
一不小心就看见他红了面颊的克莱斯特：
原瑾礼：
摊平了。
他两脚兽摊平了。
当然，原瑾礼觉得没有哪个大男人被这么公主抱的时候还可以自如应对，完全没有什么反常反应的。
虽然以前他的确没有。
但以前他只是一只熊猫幼崽哇！
转念一想，原瑾礼觉得或许他应该现在就变回熊猫，避免这场尴尬。
但是临变身之前他又注意到了自己身上的睡衣，还有睡衣上的小恐龙
这套衣服这么瘦，不知道他直接变成熊猫以后会不会被撑破。
唉。
大熊猫犹豫了。
而他犹豫的这个瞬间，克莱斯特已经抱着他离开了游戏房，直接走上了楼梯。
他抱他的手臂很稳，稳到原瑾礼根本感觉不到任何颠簸。
但步伐却也绝对不慢。
以至于当原瑾礼想开口让他将自己放下的时候，对方已经将他抱到了二楼
所以算了叭。
反正都到这儿了。
再开口没必要，也矫情。
变成两脚兽的大熊猫，就这样被克莱斯特带着回到了卧室。
刚刚睡醒一觉、恰好看见这惊人的一幕的二狗子：假装什么都不知道.jpg。
查尔斯是睡在二楼的。
他原本还迷迷糊糊地推门出来，打算去喝个水。没想到一推门就堪堪看见了他哥抱着他原哥往三楼上的背影
没错。
克莱斯特的背影他不会认错。
至于原瑾礼的那靠在他哥手臂上、勉勉强强露出的一头标志性的黑发已经足够证明那就是他原哥了。
另外还有他被克莱斯特打横抱着、露在外面的雪白脚踝和足弓这么白净，不是他原哥还能是谁！
那么问题来了
刚才趁他睡觉的时候，他们都干了啥？？
心中好奇，但这次查尔斯却还算稳重，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主要是已经提前听出他要从房间里走出来的克莱斯特，在临上三楼前还回头给了他一个眼神。
对于克莱斯特的指令，查尔斯早已被训练出来了，就是不想会意也下意识地会了意。
就只能靠在一边一动不动地站好，争取不打扰到那相依相偎的俩人。
其实身为熊猫的原瑾礼听力也不弱。
只是不及克莱斯特那么敏锐。
他倒是依稀听见二楼处响起了开门声，料想二狗子应该是醒了那个瞬间，他几乎下意识地就往克莱斯特的怀里一缩，企图重新把自己变成一个球，不让查尔斯从背后看见。
当然，他这净身高几近一米八的个头，是不可能把自己缩回去的。
这些全部都是心里安慰。
但一直到回到了卧室，楼下也再没想起什么动静，这不禁让原瑾礼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或许是被公主抱太尴尬了，所以有点儿草木皆兵了？
不过没看见就好。
人类形态的他最终被放回到床上。克莱斯特由记得他刚刚打游戏被累着的事，有些担忧地问：现在好点了吗？
嗯嗯。原瑾礼点头。
没说自己其实还有点儿头疼。
阿特已经分别在一个钟头和半个钟头前提醒他该下线了，但那会儿他正热衷于探索游戏世界，就没听。
现在苦果来了，也没什么可抱怨的。
他更不想让他小弟担心。
原瑾礼刚刚才红过脸，克莱斯特这会儿在他的面庞上也看不出什么异色。
初次使用仿真舱的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些不适应，但反应强度不一，大多是睡一觉休息休息就好了。
如今原瑾礼见说自己没事，他便挺起了腰身，道：我楼下洗澡，你休息好了就洗洗睡吧。
三楼仅在主卧里有一间卫生间。
两个人用是有点麻烦，如果同时洗漱的话就要有一个人去楼下。
原瑾礼有点儿不好意思让房间的主人下楼，但克莱斯特的动作很快，已经走到了卧室门边。
他说：我等一下还有点事情要做，你先睡吧。
好啊。原瑾礼说。
他默认对方是有公事要处理，应了一声后也没有放在心上。
卧室门被关闭，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原瑾礼本想再歇一歇就起来洗漱。
但这个时候，又被他猛地想到了自己的系统。
先前那二十发抽奖，他还抽中了一个技能治愈之光。
当时需要关注的信息太多，他也没有去看这项技能，现在嘛，听这个名字似乎能够解决一点儿自己的燃眉之急？
原瑾礼直接将系统打开到技能那一栏，试图翻开治愈之光的内容介绍。
针对这项技能，系统还这真就给了他一些介绍。
很详细，几乎详细到连每一级都能达到什么效果都标出了。
第一级：小范围治疗伤口/回复体力
第二级：一定范围内治疗肉.体/回复体力
第三级：一定范围内治疗肉.体/回复体力/精神力
！！！
看到这个简介，原瑾礼忽然有点手抖。
并且是一路往下看，一路越发手抖。
很明显这个技能到了三级就可以帮助新物种回复精神力了。
而按照系统的介绍，再往后，这项技能还可以复原各种受到创伤的死物。
小到破损的玻璃杯，大到受到毁坏的房屋建筑，甚至到了第九级，连被破坏的土地也可以修复！
这里的土地，原瑾礼最先想到的就是小行星上那些被吸收掉全部生命力、变成一片荒漠再也无法种植绿植的土地。
而按照这个技能被系统描述的牛逼程度，他觉得恢复小行星上的土地根本不在话下。
毕竟到了第九级的时候，系统已经明显表明了，只要是还有一丝生机的人或者动物都可以顷刻间被治愈。
而至于第十级，那就更牛逼了。
按照系统的说法，何止是土地，连大气，水，还有各种各样人们和生物们赖以生存的环境他都可以随意捏造！
没错，就是捏造。
不仅仅是治愈，到了第十级，也就是这项技能满级的时候，他简直可以为所欲为！
当然这么牛逼的技能要付出的代价也很高。
首先它升级就很贵。
从一级到二级就需要摄入100块鲜肉，二级到三级则是1000块，之后就是一万、十万、百万
以此类推。
而且每次使用还要付出人气值或者竹子，使用一级技能同样需要100点人气，二级是1000点，继续类推
就算真的升级升到了十级，他每次使用技能也要花费100亿人气！
100亿！
他大熊猫的皮肤也只在商店里卖75亿！
行叭。
果然想做大佬不容易。
放在熊猫身上就更不容易了。
原瑾礼深知不可能吃那么多块肉来升级的，别想了。
他的梦想从最初开始到现在，一直就没有变过。
总结起来就是八个响当当的大字儿吃饱了睡，睡醒了吃。
当然，如果运气太好，让他把十级技能全部都抽到了则另当别论。
试想一下打一个响指就能移山填海
那也太适合装逼了吧！！
是能让熊猫心动的感觉！
心动到大熊猫躺得更平了。
就
反正也是看脸。何不听天由命。
相反的，倘若他真能升到十级，那么在那一天到来之前，他更要好吃好喝好、好好善待自己了。
大佬是能受委屈的人吗？
不能。
在不能移山填海之前，原瑾礼选择先花100人气试试这个牛逼的技能。
一般真正上网的人都是用头盔或者仿真舱，直接在里面冲浪。
用光脑看视频直播什么的，是最简易也体验最差的途径了。
当然，也是普通人以及懒人必备。
稍微有点小钱，或者稍微追求这方面享受的人都会选择用类似于VR的眼罩或头盔冲浪。
比较富裕的人还会选择配备仿真触碰板，在获得视觉听觉的同时也获得触感。
而巨巨巨有钱则会选择使用仿真舱。
那就不是简单地视觉听觉和触觉了，还可以有嗅觉和味觉，以及各种逼真的感觉。
可以说在里面的感觉就跟真的一样。
比如看直播，如果对面主播开了五感权限，那么观众就会身临其境地，仿佛主播就坐在你身边。
体验过一把那感觉原瑾礼就明白阿特发的他的照片为什么都是二维的了。
因为用仿真舱的话，就真的很逼真。
机器甚至会模拟触碰到他的感觉，就跟撸熊猫时一样！
当然如果开了权限，且他也是躺在仿真舱里的状态，还可以选择接收对面儿人的触摸
原瑾礼深刻怀疑，星网上的河蟹也是有针对性的。
造出这种仿真舱那不明摆着是被用来开车的吗？！
还是远程的！！！
河蟹只针对一般大众，单纯为了防止影响到误入路人的感官。克莱斯特说。
算是变向回应了他远程开车的事儿。
原瑾礼：
克莱斯特又意味深长地说：所以有些权限不要乱开，尤其是直播的时候。
嗯嗯。对于这一点，原瑾礼倒是非常赞同。
之后，他再次躺进了仿真舱中，进入了先前二狗子帮他注册过的游戏。
克莱斯特没什么玩游戏的习惯和爱好，然而等到青年躺进去以后，他想了想，也跟着注册了这个游戏。
原瑾礼知道阿特也要来玩，表示出了极大的欢迎和高兴。
两个人在仿真舱中顺利地连了麦。
临进入游戏界面的时候，克莱斯特收到了埃米尔的简讯。
一条很长很长，一眼望不到头的文字简讯。
[埃米尔：抱歉，少将，这些话我想了很久，还是想向您说声抱歉，关于我之前说的您可能喜欢原先生的事情请原谅我的无知和毫无想象力，或许您是对的，您并不是因为喜欢原先生才会回避他的目光。我觉得也可能是]
游戏加载得很快。
克莱斯特的阅读速度相当快，但也只堪堪阅读到了这里就被加载的游戏页面给打断了。
而埃米尔后面的内容目测至少还得有两千字。
瞬间进入游戏，虚幻的游戏界面下，人物创建的窗口中，组队模式下，他看见对面儿站着个黑发黑眼睛的青年，正在那里等他。
原瑾礼并没有改变自己的外貌，直接顶着他的本来面貌进入了游戏。
等他的时候，周围很多人都注意到了这个外貌极度俊秀、让人眼前一亮的青年。
克莱斯特微一皱眉，也没有改变自己的造型，只在脸上戴了个面具，便强制地开启了游戏。
新手村里，他将等在旁边的青年拉到了一个安静的角落。
咦，你这个面具，丑死了。原瑾礼清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嗯，可以摘。克莱斯特说，要不你也选一个？
也行，去哪儿选？我刚刚注册的时候没看见捏外形的界面啊话说这玩意儿能重新注册吗，我想要个猛的。
克莱斯特：能。
虽然没正经玩过游戏游戏，但毕竟活了几十年，基本操作他还是懂的。
克莱斯特一边指导着青年换号，一边调出了自动跟光脑连接的通讯面板。
他也没有再仔细看埃米尔后面都检讨了写什么。他直接回复了几个字
[克莱斯特少将：我认为你之前说的是对的。]
作者有话要说：埃米尔：小丑竟是我自己
打游戏什么的不会详细写！因为懒。写也是为了可爱。顺便让崽崽玩玩高科技游戏也是有必要的Orz
啊，真羡慕。
还是100只小红包～
第67章
在仿真舱内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快十一点钟的时候，原瑾礼有些累了。
全息游戏虽然不需要精神力，但却很耗费精力。
因为是百分百模拟的场景，无时无刻都需要动用使用者的五感，使用时间长了是会感觉到疲惫。
尤其原瑾礼是第一次玩儿这么久，还没有习惯里面的各种高强度体验。
玩游戏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等切断了游戏、从仿真舱里爬出来的时候他就有种快被掏空的感觉
原瑾礼脚下虚晃，隐隐的连从仿真舱里爬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阿特几乎没有多想，他下意识地便叫了一声。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臂不知从哪个方向骤然伸了过去，扶住了他的月要月支。
下一刻，他直接被人打横抱起。
穿着白色丝质睡衣的青年，乍入手时是一片丝滑。
原瑾礼的体重其实比做熊猫的时候要重。
但原瑾礼却觉得阿特抱他似乎变得更轻松了。
因为熊猫是一个大团子，而他现在是个修长的两脚兽的缘故吗？
唔
就姿势来说，的确是现在的自己更好抱。
看，克莱斯特只要把手臂穿过他的腿弯，另一条手搂住他的背部就可以
所以卧槽啊！
这是公主抱吧！！
原瑾礼原本白皙的脸上骤然多出了一片红痕。
本来不明显。
但因为他挣扎躲闪的痕迹太重，就变得很明显了。
一不小心就看见他红了面颊的克莱斯特：
原瑾礼：
摊平了。
他两脚兽摊平了。
当然，原瑾礼觉得没有哪个大男人被这么公主抱的时候还可以自如应对，完全没有什么反常反应的。
虽然以前他的确没有。
但以前他只是一只熊猫幼崽哇！
转念一想，原瑾礼觉得或许他应该现在就变回熊猫，避免这场尴尬。
但是临变身之前他又注意到了自己身上的睡衣，还有睡衣上的小恐龙
这套衣服这么瘦，不知道他直接变成熊猫以后会不会被撑破。
唉。
大熊猫犹豫了。
而他犹豫的这个瞬间，克莱斯特已经抱着他离开了游戏房，直接走上了楼梯。
他抱他的手臂很稳，稳到原瑾礼根本感觉不到任何颠簸。
但步伐却也绝对不慢。
以至于当原瑾礼想开口让他将自己放下的时候，对方已经将他抱到了二楼
所以算了叭。
反正都到这儿了。
再开口没必要，也矫情。
变成两脚兽的大熊猫，就这样被克莱斯特带着回到了卧室。
刚刚睡醒一觉、恰好看见这惊人的一幕的二狗子：假装什么都不知道.jpg。
查尔斯是睡在二楼的。
他原本还迷迷糊糊地推门出来，打算去喝个水。没想到一推门就堪堪看见了他哥抱着他原哥往三楼上的背影
没错。
克莱斯特的背影他不会认错。
至于原瑾礼的那靠在他哥手臂上、勉勉强强露出的一头标志性的黑发已经足够证明那就是他原哥了。
另外还有他被克莱斯特打横抱着、露在外面的雪白脚踝和足弓这么白净，不是他原哥还能是谁！
那么问题来了
刚才趁他睡觉的时候，他们都干了啥？？
心中好奇，但这次查尔斯却还算稳重，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主要是已经提前听出他要从房间里走出来的克莱斯特，在临上三楼前还回头给了他一个眼神。
对于克莱斯特的指令，查尔斯早已被训练出来了，就是不想会意也下意识地会了意。
就只能靠在一边一动不动地站好，争取不打扰到那相依相偎的俩人。
其实身为熊猫的原瑾礼听力也不弱。
只是不及克莱斯特那么敏锐。
他倒是依稀听见二楼处响起了开门声，料想二狗子应该是醒了那个瞬间，他几乎下意识地就往克莱斯特的怀里一缩，企图重新把自己变成一个球，不让查尔斯从背后看见。
当然，他这净身高几近一米八的个头，是不可能把自己缩回去的。
这些全部都是心里安慰。
但一直到回到了卧室，楼下也再没想起什么动静，这不禁让原瑾礼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或许是被公主抱太尴尬了，所以有点儿草木皆兵了？
不过没看见就好。
人类形态的他最终被放回到床上。克莱斯特由记得他刚刚打游戏被累着的事，有些担忧地问：现在好点了吗？
嗯嗯。原瑾礼点头。
没说自己其实还有点儿头疼。
阿特已经分别在一个钟头和半个钟头前提醒他该下线了，但那会儿他正热衷于探索游戏世界，就没听。
现在苦果来了，也没什么可抱怨的。
他更不想让他小弟担心。
原瑾礼刚刚才红过脸，克莱斯特这会儿在他的面庞上也看不出什么异色。
初次使用仿真舱的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些不适应，但反应强度不一，大多是睡一觉休息休息就好了。
如今原瑾礼见说自己没事，他便挺起了腰身，道：我楼下洗澡，你休息好了就洗洗睡吧。
三楼仅在主卧里有一间卫生间。
两个人用是有点麻烦，如果同时洗漱的话就要有一个人去楼下。
原瑾礼有点儿不好意思让房间的主人下楼，但克莱斯特的动作很快，已经走到了卧室门边。
他说：我等一下还有点事情要做，你先睡吧。
好啊。原瑾礼说。
他默认对方是有公事要处理，应了一声后也没有放在心上。
卧室门被关闭，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原瑾礼本想再歇一歇就起来洗漱。
但这个时候，又被他猛地想到了自己的系统。
先前那二十发抽奖，他还抽中了一个技能治愈之光。
当时需要关注的信息太多，他也没有去看这项技能，现在嘛，听这个名字似乎能够解决一点儿自己的燃眉之急？
原瑾礼直接将系统打开到技能那一栏，试图翻开治愈之光的内容介绍。
针对这项技能，系统还这真就给了他一些介绍。
很详细，几乎详细到连每一级都能达到什么效果都标出了。
第一级：小范围治疗伤口/回复体力
第二级：一定范围内治疗肉.体/回复体力
第三级：一定范围内治疗肉.体/回复体力/精神力
！！！
看到这个简介，原瑾礼忽然有点手抖。
并且是一路往下看，一路越发手抖。
很明显这个技能到了三级就可以帮助新物种回复精神力了。
而按照系统的介绍，再往后，这项技能还可以复原各种受到创伤的死物。
小到破损的玻璃杯，大到受到毁坏的房屋建筑，甚至到了第九级，连被破坏的土地也可以修复！
这里的土地，原瑾礼最先想到的就是小行星上那些被吸收掉全部生命力、变成一片荒漠再也无法种植绿植的土地。
而按照这个技能被系统描述的牛逼程度，他觉得恢复小行星上的土地根本不在话下。
毕竟到了第九级的时候，系统已经明显表明了，只要是还有一丝生机的人或者动物都可以顷刻间被治愈。
而至于第十级，那就更牛逼了。
按照系统的说法，何止是土地，连大气，水，还有各种各样人们和生物们赖以生存的环境他都可以随意捏造！
没错，就是捏造。
不仅仅是治愈，到了第十级，也就是这项技能满级的时候，他简直可以为所欲为！
当然这么牛逼的技能要付出的代价也很高。
首先它升级就很贵。
从一级到二级就需要摄入100块鲜肉，二级到三级则是1000块，之后就是一万、十万、百万
以此类推。
而且每次使用还要付出人气值或者竹子，使用一级技能同样需要100点人气，二级是1000点，继续类推
就算真的升级升到了十级，他每次使用技能也要花费100亿人气！
100亿！
他大熊猫的皮肤也只在商店里卖75亿！
行叭。
果然想做大佬不容易。
放在熊猫身上就更不容易了。
原瑾礼深知不可能吃那么多块肉来升级的，别想了。
他的梦想从最初开始到现在，一直就没有变过。
总结起来就是八个响当当的大字儿吃饱了睡，睡醒了吃。
当然，如果运气太好，让他把十级技能全部都抽到了则另当别论。
试想一下打一个响指就能移山填海
那也太适合装逼了吧！！
是能让熊猫心动的感觉！
心动到大熊猫躺得更平了。
就
反正也是看脸。何不听天由命。
相反的，倘若他真能升到十级，那么在那一天到来之前，他更要好吃好喝好、好好善待自己了。
大佬是能受委屈的人吗？
不能。
在不能移山填海之前，原瑾礼选择先花100人气试试这个牛逼的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