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萝娇俏地躲开他伸过来的手,笑得狡黠魅惑,同他在宽敞浴室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周之南乐意陪她玩,还佯装抓不到她。手里却在脱着自己的衣服,先是外套,再是马甲,然后撕开领带……衣服被扔到架子上,他裸着上身,裤子未脱,上前一把拽过阮萝。要她知道,这只是取决于他想不想抓到她。
    “周之南,作甚的呀,羞不羞。”
    阮萝被他按在怀里上下其手,她旗袍未脱,织锦缎料子细腻,隔着这层抚摸她身上各处,都是滑嫩嫩的。
    他手伸进那娇嫩的下面,胡乱地摸,触碰到穴口一阵水涟涟的。
    “摸两下就湿了?”呆愣愣地看着手指上的水,那样子让阮萝心里又是羞,又觉得他今夜怎的这般的傻而可爱。
    “你放开嘛,我要上厕所,不要闹。”
    他把她内裤脱下,落到脚踝处。再把人抱起来挪了个地方,内裤孤零零地留在原地,阮萝下面再无碍事遮挡物。周之南伸下去手,找到她那处小巧阴蒂,用了力搓弄。
    “帮你,快点。”
    阮萝看着两个人面对着面,周之南微微弯身挑逗着她那处敏感点,他还让她快点?快点什么,快点尿?
    “你滚出去……”
    他另一只手解她胸前的琵琶扣,解开了两颗终于能伸大掌,抓他今晚尚未宠幸过的双乳。
    “嗯……别弄了呀……”
    她仍想着拒绝,以为今晚有过一次,便不会再有第二次。从她十八周岁同周之南行房,他一向自制,从未纵欲。
    所以此时,她仍以为,两人是要洗澡的,周之南只是在逗她。
    她下身湿透,腿都有些站不住,上下两处被他又揉又捏的,好生燥热。
    直到旗袍再度被他推到腰间,阮萝受惊,“啊”的一声被他抱了起来,两条勾人细腿夹在他腰间。她背后是冷冰冰砌砖的墙,前面贴不到周之南,因他此时低头认真对准,下一秒熟练地插入,两人上身紧紧相贴。
    “啊……”
    她害怕,因整个人被他抱起腾空。他是她的天,要她生,要她死,她是一介浮萍。
    她这一下受惊,周之南也不好受。被她夹的差点觉得自己下面要断掉,将将守住了精关,没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
    阮萝心跳加速,缓过神来,扯他的脸。
    “周之南,你骂人了……”
    “没有。”
    否定的很快,而且“杀人”需得灭口。他下身适应了紧致吸人的小穴,把她按在墙上,勾着双白玉腿抽插起来。
    “啊……别呀……轻点……啊……”
    她再无暇顾及他骂没骂人。背面是寒冷的万仞寒冰,手触的是周之南滚烫胸前,最热的不过是下身正撞击她的火热,要将阮萝灼烧。
    阮萝当感谢恩师周之南,今夜为她开发新体位,让阮萝又惊又爽,即将破最快高潮记录。
    她大腿被他抓的泛红,布满指痕,头发微乱有些散着,勾住周之南脖子承受他愈发深入的撞击。
    他不语,只听得到沉重烫人的呼吸声。
    阮萝告饶,“周之南,轻一点……嗯……求你……”
    她一贯在性事上求饶很快,周之南见怪不怪。
    “这么会吸,怎么轻?”
    他覆上她的唇,已不再是温柔的亲吻,甚至是啃咬,吸的阮萝舌头发麻。你下面小嘴吸得我那般酥麻,我就也要吸得你上面小嘴发麻,周老板行事,好是公平。
    “啊……嗯……求你……”
    她嘤嘤的求,已经带了哭腔,周之南撞的太凶,插的她浑身发颤,快感满溢。
    可他充耳不闻,好个劲腰有力而凶悍,把怀中少女欺负的哭哭啼啼。
    不知神灵知不知道,他在为他三十三年不变的自制力崩塌而暗暗恼火。原来人生之中,周之南也会为虚浮情事食髓知味,痴痴流连。
    她不再发声恳求,眯着眼睛哼哼唧唧,他知道她要到了。妖精就是这般,没到的时候死命地要你慢些,要到了就不吭声细细享受,到了后就翻脸不认人,直说“我好了我不要了”。
    不到一年,他摸透她所有举动。
    于是,周之南骤然停止抽插,慢慢把人放了下来。阮萝高跟鞋早就被他撞的晃掉了,光脚踩在地上,虚扶着墙,满目迷茫。
    “你……?”
    周之南奸诈地笑,满脸认真,“不是要尿尿?”
    阮萝:???????
    他那处仍旧昂首,她在濒临高潮之时被喊停,现下让她解手?
    她胸前起伏剧烈,隐约可见黑色缎子下白花花的胸前肌肤,破罐子破摔地往马桶那走,大不了大家都别爽了嘛。
    刚要掀起马桶盖子,就被人自背后按下了腰,盖子啪的一声又合上,阮萝撑在上面,翘起屁股一副任人操弄的样子。
    “周之南……不要后面……”
    她一时紧张,真真来了些尿意,有些推拒。
    可周之南强硬,把人按下了腰就着下面湿漉漉的液体插了进去,再度动了起来。
    阮萝这个姿势屈辱,她又想解手,心不在焉的,有些着急。周之南明显感觉身下的人在游移,使了大力抽她臀部,那上面还带着晚上被他抽出的红痕。这下旧伤加新伤,更加红而可怜。
    “啊……”
    随之爆发的是阮萝眼眶,被他这一下抽打带的双眼红润,下身湿的更厉害。
    她怀疑他体内有暴虐分子,不知道若两个人吵架他会不会打她。
    不如好声讲道理。
    “周之南……我……我想……”
    她话说不完整,换来他短暂停下,绅士风度开口,“怎么了娇娇?”
    “我想尿尿……啊……”
    他点头表示知道,再度开始抽插,且下下要自后面顶上她那处最敏感的软肉。她小穴会吸,吸得他真真舒服,不自觉的延长时间。
    阮萝低声不见泪的啜泣,下面尿意来袭,濒临爆发,可离得近的另一个口正在被周之南无情抽插,他这是非要亲眼见着她尿,否则定不罢休。
    朝着那软肉猛顶了几十下,阮萝宣告投降,高潮和尿意同时迸发。小穴里面一股热流泄出,浇在周之南柱身,同时寂静浴室传出滴滴答答水落在瓷砖上的声音,是阮萝尿意和潮吹排出的清澈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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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体同时滴落。
    她眼泪再难抑制,快感冲昏头脑,呜呜哭的可怜。
    阮萝难以接受,自己就在马桶边上,却撑着马桶盖子被周之南操的尿了出来。
    而周之南低头便看到这淫邪场面,她旗袍还挂在身上,脑袋后面他亲手挽的发仍挂着簪子,看起来是圣洁神女模样。可高潮的小穴升温,处处不是在勾引他:操的更狠些,更深些,要一步到胃。
    他不管阮萝尚在高潮未缓解过来,又一轮加速抽插,顶的她簌簌落下的液体都在晃荡飞溅。
    阮萝尖叫,“周——之——南——”
    “我在。”
    他被她一声叫,不可控制瞬间颅内高潮。下身顶在她最深处,射一股热流。阮萝尿罢,换周之南喷洒液体,烫的她翘起的臀又抖上一抖。
    周老板亲自为浴缸放水,两人泡了进去。他接受自己破功现实,温香软玉在怀,上下一通乱摸,到处都是人间最美滋味,好不痛快。
    阮萝打他手,她实则很累,但脸上挂不住,要同他闹上一闹,才好睡觉。
    “周之南,我讨厌你。”
    “我爱你。”
    “我不爱你。”
    “我爱你。”
    “你不要脸。”
    见他不再说,阮萝又不允,“你怎么不说了,生气了是吗?周之南,你真计较。”
    你看,女人就是这般生物。我可以一次次说不爱你,可你若少说一句,我定要闹个不休。
    周之南闭目养神,水下的手却在捏着娇嫩乳儿,默了默。
    痛饮纵欲过后,却是满目清明。
    “我还是爱你,只我有一点点痛心。”
    他埋在她颈间,沉沉呼吸打在阮萝耳下,抑制而诱惑。
    “痛心什么?”
    “你都不说一句爱我,大抵生日也是这般无趣。”
    他语气低微,阮萝难以抵抗,蹭了蹭旁边的头,软糯开口。
    “我爱你,周之南。”
    “生辰快乐,周之南。”
    好,他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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