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嗯...就快了,就快了...”
    陆勋也急得满头大汗,提臀快速肏了几下就拔出来,把湿淋淋的鸡巴塞进了她的奶子中间。
    他的大手一边一个地捧住两只大奶,往里挤压,那根凶神恶煞般的深色肉屌在乳沟内快速抽动着。
    “你的奶子真好,舒服...”
    谢明月无意识地跟着丈夫的动作呻吟着,那根散发着勾人淫靡气味的生殖器就在她的奶子间磨蹭,她伸出小舌就可以舔到他硕大的龟头。
    肿胀的鸡巴抽插得越来越快,谢明月胸前的皮肤都被摩擦得通红一片。
    “哦...”陆勋呻吟着,浓白的精液终于间歇性地猛喷出来,把谢明月的小脸和枕头都射得一塌糊涂。
    谢明月连伸手擦一把的力气都没有了,昏昏沉沉地马上要睡过去。她庆幸丈夫没有内射,怀宝宝是件大事,要慢慢地从长计议。
    在尚有意识的最后一秒,谢明月的脑海里倏地出现了杨赟那双冰冷的眼睛。
    “注意安全。”他对自己说。
    职业压力
    谢明月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小腹也有些微微不适。她很少走这么多路,丈夫也很少在床事上这么狠地折磨她。她揉了揉眼睛,发现脸上不知何时已经被清理很干净,床单也擦过了,没有留下一点精斑的痕迹。
    丈夫见她醒了,马上走过来扶起她靠在床头,“老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只是有些没力气,不要紧的。”谢明月看了看丈夫开着的电脑屏幕,“好不容易出门玩一趟,你还把笔记本带来了。”
    “虽然请假了,但公司里还是有些事情需要跟进一下。”陆勋笑笑,“去吃早饭吧,阿赟他们好不容易有懒觉睡可能还没起呢。”
    民宿阳台上的视野很好。远处层层的群山氤氲在早晨的薄雾里,像是水彩纸上不同品牌的佩恩灰,深深浅浅的蓝调冷灰色叠加在一起,渲染出出尘绝艳的画作。
    “要画一幅吗?”陆勋看着出神的她,体贴地问道。
    “不了。”谢明月摇了摇头。
    “为什么?”
    “光线太压抑,油菜花的铋黄色和气氛格格不入。她们寂寞得就像一群经过这里强颜欢笑的路人。”
    陆勋转过头看她。谢明月晨起未施粉黛的皮肤浑然无瑕,仿佛今年开春时节的初雪。
    “好的。”他目光柔和,“我去帮你拿维生素片好吗?”
    “明月!”唐玉敏笑着走进来和他们打招呼,“下楼的时候听见老板说你们早就吃完了,你们起得好早呀!”
    “陆勋一向不喜欢睡懒觉,”谢明月微笑着,“昨晚喝了那么多你会头疼吗?”
    “还好啦,阿赟他帮忙冲了蜂蜜水,又洗过热水澡,现在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那就好。”
    “哎,下午就要返程了,两天过得真是快呀。”唐玉敏皱着眉毛抱怨。
    “当医生挺辛苦的,周末还要值班。”
    “是啊,很多时候吃力不讨好,基本都要到晚上九点多才能到家。不过要说辛苦,阿赟他才最心累呢。”
    “为什么?”谢明月抬头问道。
    “当然是因为阿赟的病人啦,这个说来话长,他们有些时候...”
    “月儿,”陆勋端着水杯走过来,“吃维生素片了。”
    “好的。”谢明月接过温水和服药小量杯。
    “前面看见阿赟再找你,”陆勋转头对唐玉敏说,“在大堂花坛边,好像是你父亲有事打电话来。”
    “哎呀!对对对,我的手机还放在他那里呢。”唐玉敏赶紧趿着拖鞋下楼去了。
    “看小敏这丢三落四冒冒失失的性子,真有些害怕她会把盐酸普鲁卡因当成腮腺组织染色液。”
    “不会的,”陆勋笑了,“她是个好医生,只是生活中有些马虎罢了。”
    山间的雾霭被微风吹着飘散开来。他停顿了两秒,“月儿,盐酸普鲁卡因是什么?”
    “啊?”谢明月被陆勋突然的提问难倒了,“这个...我也不知道,就是随口一说。感觉好像很熟悉,可能以前在哪里看到过吧。”
    “嗯,有些时候人确实会对某些陌生事物产生熟悉感。今天上午还想去旁边玩吗?”
    “去一起走走吧。”
    “和我一起走的还不够多吗?”陆勋笑着揽过她,“我们都结婚这么久了。”
    “嫌我烦了?”
    “怎么敢,我当然求之不得。”陆勋回房间拿单反,“走吧,顺便帮你多拍些照片。”
    古村保留了大部分明清时期的建筑,木结构的房屋用了马头墙隔断以防走水时火势蔓延。整个聚落背山面水,地灵人杰。
    民居之间的小巷子里青石铺地,常春藤爬满整面墙壁。见陆勋在调相机的快门速度,谢明月便越过他走到了前头。
    “玩得开心吗。”
    谢明月脸色刷地苍白,整个人仿佛被瞬间冷冻一般动弹不得。背后突兀地传来了高孝瑜的声音。
    高孝瑜为什么会在这里!
    “月儿,问你呢。”陆勋从后面追上来,“玩得开心吗?”
    原来是自己听错了,她长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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