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下1个伪超凡境，4个天人境的欠条，林莫方心里美滋滋，至少除了林老爷子外，另外5瓶生命液没白送，分别换了1头4级天人境异兽不是？
虽然是赊账。
不过不亏。
再说了，生命液对以金丹三层，先天境二品的修为，莫名其妙掌控了一小截生命道的林莫方来说，并不算什么好东西。
他完全可以自己凝练，只要有足够的时间，真的是要多少有多少。
而4级天人境异兽，以他现在的修为，别说活捉了，不被杀都是不错了。
林莫方的心情很是不错，但老校长等人的脸色，却都是漆黑无比。1个伪超凡境，4个天人境，竟然被迫签下了欠条。
他们难道不要面子的吗？
尤其是老校长，他可是自诩地球最强，最帅的老头啊。
关键是……他们还真怕林莫方不让他们签欠条，如果这次欠条不签，以后想得到生命液可就难了啊。
其中滋味，林老爷子是无法感受的。
同时，老校长等人也都很羡慕林老爷子，有这么一个孙子真好。
“林莫方，这欠条我们也都签了，你看这样怎么样……”老校长的眸子中充满了期待，“我再签一张欠条，再欠你1头4级天人境异兽，你再赊给我一瓶生命液如何？”
反正欠条都签过一张了，老脸也已经丢了，不在乎再丢一次。
这脸掉都掉了，捡是捡不起来了，那就多争点好处。
“不错。”张院长也跟着点头，说道“怎么说我们也都是天人境以上的修为，只是欠你1头4级天人境异兽实在是没出息，连1头4级天人境异兽都要赊账，这要是传出去了，我们还有脸见人吗？依我看，不欠你十头八头4级天人境异兽，都对不起我们的身份和这一身的修为。”
“张老头所言甚是。”马老爷子深以为然的说道“作为天人境强者岂能轻易欠别人的东西？既然要欠，那必然是一笔惊人的财富。我也不要多，再给我9瓶，我再写9张欠条，一共欠你10头4级天人境异兽，这说出去了，我也有面子不是？”
“对，是这个理。”
“我赞同。”
王副校长和苏清老爷子也齐齐开口。
一个个嫌欠少了。
“呵呵……”林莫方轻笑一声，淡淡的说道“各位老爷子，你们说这生命液是不是可遇不可求的宝物？”
“那是当然，不然，我们岂会写下欠条？”
“人只要不死，伤势再重，只要有足够的生命液，都可以快速使得伤势恢复，这生命液当然是宝物。”
“有生命液在手，那就相当于多了一条命。”
“你们也都说这生命液是宝物，也承认可遇不可求的了，而我已经拿出来了6瓶，每瓶有半斤，这就是3斤。”林莫方眉头一挑，说道“这生命液又不是大白菜，我都拿出了3斤了，你们认为我还有吗？你们谁一次性见过3斤生命液？不说3斤，你们一次见过半斤吗？”
“你什么意思？”
“没了？”
“那你还让我们签下欠条，还说以后只要需要，都可以用1头4级天人境异兽跟你换？”
“你这是欺诈！”
老校长等人都是大怒不已，更是老脸涨红。
他们竟然被林莫方这小子给骗了。
“这能怪我吗？我哪里知道生命液这么值钱，半斤就可以卖10万学分？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送了出去，想要又要不回来了，我只能出此下策了。”林莫方耸了耸肩，“偏偏你们就信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要怪只能怪你们，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天真！”
“你这个小王八蛋……”老校长直接炸了，感觉自己的颜面尽失，一把抓住了林莫方，又将其按在墙上摩擦，“你爷爷那老匹夫都不敢耍老子，你小子竟敢耍老子，现在把欠条交出来，老子不跟你计较。当然，老子也不占你便宜，欠你的那1头4级天人境异兽，老子也一定还，但欠条绝对不能存在。”
“不错，欠条交出来，之前说好的1头4级天人境异兽，我们不会赖账。”
“赶紧的。”
“……”
马老爷子等人也齐齐发话。
占便宜，尤其是一个小辈的便宜，这种事情，他们还干不出来，哪怕是中了林莫方的套路，欠了林莫方1头4级天人境异兽，但既然答应了，那就不能反悔。
但欠条是不许存在的，那实在是太丢人了，尤其是一想到，哪一天林莫方拿着欠条，到他们家门口讨债……
他们不要面子的吗？
“不就是欠条吗？想要就还给你们，用得着动手动脚的吗？”林莫方也不废话，取出了小本子，丢给了老校长。
“哼，算你识相。”老校长接过小本子，满意的点了点头，也放开了林莫方。
这次虽然大家都丢了人，被林莫方给套路了，但也只有大家知道，没有别的什么证据，而欠条的存在可就不一样了。
现在欠条到手，只要毁掉了，那就真的死无对证了。
当然，他们还不屑赖账。
“这人啊，就是天真，目光就是短浅。”看着老校长从小本子上，撕下一张张欠条，交给马老爷子等人，林莫方摇头不已，取出了1瓶生命液并打开，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你在喝什么？”
老校长等人见状，那真的是目眦欲裂，怒吼连连。
“生命液啊。”
林莫方打个饱嗝，一脸淡然。
“你不是说没有了吗？”
“我说你们天真，你们还不承认，我说没有了，那就没有了？不过……”林莫方话音一转，“这次是真的没有了，最后1瓶被我喝了。”
“最后1瓶你还喝？你好端端的，你喝生命液干什么？”
“我被按在墙上摩擦，感觉受了点伤，我要疗伤啊，疗伤不要喝生命液的吗？再说了，这生命液是我的，我口渴了想喝不行吗？你们管得着吗？”林莫方点了点头，“嗯，这味道还不错，就是不太解渴。”
“你……”
“败家子！”
“混账！”
“不是个东西。”
老校长等人此刻想掐死林莫方。
“不对……”张院长突然叫了一声，说道“这小子一开始不知生命液的价值，所以就直接送我们了，老校长出价10万学分买1瓶，他立马不送了，让我们还给他，而现在就这么随随便便的喝了1瓶……这小子在套路我们，他手里肯定还有。”
“不错，又想套路我们。”
“你肯定有。”
“是不是？”
“你还有生命液，而且还不少是不是？”
“没了，这次真没了。”林莫方摇了摇头，一脸淡然，“毕竟，这是生命液，又不是白开水，哪里有那么多？”
“如果真没了，你能随随便便喝一瓶？你肯定还有。”张院长快步上前，一脸认真而又严肃，正气凌然的说道“正所谓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拿了你1瓶生命液，并写下了欠条，我们欠下的天人境异兽还没抓来给你，怎么可以收回欠条？这欠条你拿回去，待到我抓到了1头4级天人境异给你后，你再将欠条还给我。”
“张老头说的不错。”马老爷子也拿着欠条走了过来，“我们好歹都是天人境，也都是莫方的爷爷辈，都是长辈，怎么能不还钱就拿走欠条？这是不应该的。莫方，这欠条你还是拿回去吧。”
“我们都知道，莫方相信我们的为人，这才把欠条还给我们的，可你相信我们，那是你对我们的信任，我们将欠条给你，那是我们的态度。”苏老爷子将欠条递向林莫方，“莫方，这欠条你若不收下，那就是看不起我们。”
“莫方，欠条你还是留着吧……”
“莫方……”
几个老头，跟抢不上的一样，应是将欠条塞到了林莫方的手里。
不收都不行。
“可我真没生命液了啊。”
“我们都欠你1头4级天人境异兽，这欠条也写的明明白白，跟你有没有生命液，没有任何关系。”
“我相信几位老爷子的为人，这欠条就不必了吧？”
“你相信我们，让我们都很感动，但是，只是相信没用，你不收下欠条，我们心里都不踏实。”
“对，你不收下，我们不踏实。”
几位老叶子都一致认定，林莫方手里绝对还有生命液，而且，看样子绝对不能少了，不然，他会那么轻易的喝下1瓶？会那么的豪气？
真豪气的话，也不会在老校长愿意出10万学分购买1瓶，立马反悔不送给他们了。
然而……
林莫方就这么喝了1瓶。
为毛？
这只能说明，林莫方手里不仅还有生命液，还非常非常的多。
而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不把欠条还给林莫方，以后怕是扛着1头4级天人境异兽，跟林莫方换生命液，估计林莫方都不会换。
“你看你们，这又是何苦来由？”林莫方摇了摇头，晃了晃手中的欠条，“其实我就这么一个爱好，就算你们赖账，我还真能拿着欠条上门催债不成？如果你们真拖的时间太久了，大不了涨利息也就是了，1头变2头，2头变4头，催债的事怎么能干？真干了，这不是打几位老爷子的脸吗？几位老爷子还不把人丢尽了？”
“……”
老校长，马老爷子，苏老爷子，王副校长，张院长，五个老头一个个嘴角直抽抽，脸也漆黑无比。
林莫方这话说的，看似都是为他们着想，看似都是为他们好，但话里话外都充满了威胁，而且，还极为的赤果果。
他们相信以及坚信，如果他们欠债欠太久，林莫方绝壁会在不跟他们打招呼的情况下，单方面给他们涨利息，也绝对会干出上门催债的事。
这小子坏得很。
“这次天门之行，一共抓了3头4级天人境异兽，按照我们商量好的2头换1头，刚好余出来1头。”林莫方伸手拍了拍趴在地道的4级钻地兽，说道“你们商量一下，谁先要，要的话，这头4级钻地兽就给谁。”
“肯定是老子先要了，谁敢跟老子抢？不过……”老校长跳了出来，“这头4级钻地兽你还是自己留着吧，给老子换一头。”
4级天人境钻地兽实力不弱，更是擅长打洞，钻地道，要不是之前留下的地道，老校长等人多半凉了。
可以说，4级钻地兽间接的救了他们。
但是……
这货毫无方向感，这可是致命缺陷，老校长可不想以后跟着1头4级钻地兽在地下瞎转悠，瞎溜达。
那多丢人了？
“你看看你，丢兽不丢兽，送给别人，别人都不要，真给你们钻地兽丢脸。”林莫方骂了4级钻地兽几句，然后取下一个兽环，丢给了老校长。
“哈哈，老子也是有4级天人境异兽的人了。”在认主成功后，老校长顿时骄傲无比，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样。
对此，林莫方懒得理会他，更没告诉老校长，只要他愿意，老校长的那头4级天人境异兽，随时都会背叛老校长，投入林莫方的怀抱。
不管怎么说，林莫方都是收服异兽的人，兽环也是他炼制的，他是异兽的第一权限人，老校长只能排第二。
当然了，林莫方也不屑这么做到。
一起搞定之后，林莫方等人也不再停留，而由于老校长等人都受伤，速度大减，又跟没见过世面一样，舍不得服用生命液，为了快点回去，全都爬到了4级钻地兽的身上，开始返回生死城。
这倒是让4级钻地兽很不满……刚才是他么的谁嫌弃本兽来着？
很快，老校长一行回到了生死城，他们刚到，一个天人境强者就兴奋无比的跑了过来，满脸激动的回报情况。
“这一战收获巨大，真的是收获巨大啊……”那天人境强者亢奋非常，“等级兵器，数万件，其中6级的便有100多件，更是有1件神兵，而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还在那名被我们击杀的天人境天门异族身上，搜到了生命液，你们猜猜，他身上有多少生命液？你们绝对猜不到，绝对不敢想象！”
“10克，足足有10可之多，这次真的是赚大发了。”那天人境兴奋的像一个得到了喜爱玩具的孩子一样。
“10克？哦。”苏老爷子点了点头。
“不就10克？你至于这么兴奋，这么激动吗？没见过世面。”
“好歹你也是天人境，10克生命液，你都能兴奋成这样？能不能有点出息？”
“真给我们天人境强者丢人。”
“没见识。”
老校长等人也都摇头不已。
“啊？”
那天人境强者，一脸的懵逼，更是用着狐疑的眼神，看着老校长等人，这几个家伙……不会是生病了吧？
别说10克，哪怕是1克，这几个家伙平时也都是疯抢，争的脸红脖子粗的，这次足足得到了10克，他们竟然不心动，竟然看不上？
一个个真的病的不轻啊。
“哎！”一旁的林莫方，也是唉声叹气，摇头不已，“1个天人境因缴获10克生命液都可以激动成这样，真是可悲。还有……半斤生命液才换1头4级天人境异兽，怎么看都亏了，必须给他们涨利息才行，那就是涨到……10头？估计他们不乐意，那就……9头吧。”
……
求收藏，推荐票。
虽然是赊账。
不过不亏。
再说了，生命液对以金丹三层，先天境二品的修为，莫名其妙掌控了一小截生命道的林莫方来说，并不算什么好东西。
他完全可以自己凝练，只要有足够的时间，真的是要多少有多少。
而4级天人境异兽，以他现在的修为，别说活捉了，不被杀都是不错了。
林莫方的心情很是不错，但老校长等人的脸色，却都是漆黑无比。1个伪超凡境，4个天人境，竟然被迫签下了欠条。
他们难道不要面子的吗？
尤其是老校长，他可是自诩地球最强，最帅的老头啊。
关键是……他们还真怕林莫方不让他们签欠条，如果这次欠条不签，以后想得到生命液可就难了啊。
其中滋味，林老爷子是无法感受的。
同时，老校长等人也都很羡慕林老爷子，有这么一个孙子真好。
“林莫方，这欠条我们也都签了，你看这样怎么样……”老校长的眸子中充满了期待，“我再签一张欠条，再欠你1头4级天人境异兽，你再赊给我一瓶生命液如何？”
反正欠条都签过一张了，老脸也已经丢了，不在乎再丢一次。
这脸掉都掉了，捡是捡不起来了，那就多争点好处。
“不错。”张院长也跟着点头，说道“怎么说我们也都是天人境以上的修为，只是欠你1头4级天人境异兽实在是没出息，连1头4级天人境异兽都要赊账，这要是传出去了，我们还有脸见人吗？依我看，不欠你十头八头4级天人境异兽，都对不起我们的身份和这一身的修为。”
“张老头所言甚是。”马老爷子深以为然的说道“作为天人境强者岂能轻易欠别人的东西？既然要欠，那必然是一笔惊人的财富。我也不要多，再给我9瓶，我再写9张欠条，一共欠你10头4级天人境异兽，这说出去了，我也有面子不是？”
“对，是这个理。”
“我赞同。”
王副校长和苏清老爷子也齐齐开口。
一个个嫌欠少了。
“呵呵……”林莫方轻笑一声，淡淡的说道“各位老爷子，你们说这生命液是不是可遇不可求的宝物？”
“那是当然，不然，我们岂会写下欠条？”
“人只要不死，伤势再重，只要有足够的生命液，都可以快速使得伤势恢复，这生命液当然是宝物。”
“有生命液在手，那就相当于多了一条命。”
“你们也都说这生命液是宝物，也承认可遇不可求的了，而我已经拿出来了6瓶，每瓶有半斤，这就是3斤。”林莫方眉头一挑，说道“这生命液又不是大白菜，我都拿出了3斤了，你们认为我还有吗？你们谁一次性见过3斤生命液？不说3斤，你们一次见过半斤吗？”
“你什么意思？”
“没了？”
“那你还让我们签下欠条，还说以后只要需要，都可以用1头4级天人境异兽跟你换？”
“你这是欺诈！”
老校长等人都是大怒不已，更是老脸涨红。
他们竟然被林莫方这小子给骗了。
“这能怪我吗？我哪里知道生命液这么值钱，半斤就可以卖10万学分？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送了出去，想要又要不回来了，我只能出此下策了。”林莫方耸了耸肩，“偏偏你们就信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要怪只能怪你们，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天真！”
“你这个小王八蛋……”老校长直接炸了，感觉自己的颜面尽失，一把抓住了林莫方，又将其按在墙上摩擦，“你爷爷那老匹夫都不敢耍老子，你小子竟敢耍老子，现在把欠条交出来，老子不跟你计较。当然，老子也不占你便宜，欠你的那1头4级天人境异兽，老子也一定还，但欠条绝对不能存在。”
“不错，欠条交出来，之前说好的1头4级天人境异兽，我们不会赖账。”
“赶紧的。”
“……”
马老爷子等人也齐齐发话。
占便宜，尤其是一个小辈的便宜，这种事情，他们还干不出来，哪怕是中了林莫方的套路，欠了林莫方1头4级天人境异兽，但既然答应了，那就不能反悔。
但欠条是不许存在的，那实在是太丢人了，尤其是一想到，哪一天林莫方拿着欠条，到他们家门口讨债……
他们不要面子的吗？
“不就是欠条吗？想要就还给你们，用得着动手动脚的吗？”林莫方也不废话，取出了小本子，丢给了老校长。
“哼，算你识相。”老校长接过小本子，满意的点了点头，也放开了林莫方。
这次虽然大家都丢了人，被林莫方给套路了，但也只有大家知道，没有别的什么证据，而欠条的存在可就不一样了。
现在欠条到手，只要毁掉了，那就真的死无对证了。
当然，他们还不屑赖账。
“这人啊，就是天真，目光就是短浅。”看着老校长从小本子上，撕下一张张欠条，交给马老爷子等人，林莫方摇头不已，取出了1瓶生命液并打开，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你在喝什么？”
老校长等人见状，那真的是目眦欲裂，怒吼连连。
“生命液啊。”
林莫方打个饱嗝，一脸淡然。
“你不是说没有了吗？”
“我说你们天真，你们还不承认，我说没有了，那就没有了？不过……”林莫方话音一转，“这次是真的没有了，最后1瓶被我喝了。”
“最后1瓶你还喝？你好端端的，你喝生命液干什么？”
“我被按在墙上摩擦，感觉受了点伤，我要疗伤啊，疗伤不要喝生命液的吗？再说了，这生命液是我的，我口渴了想喝不行吗？你们管得着吗？”林莫方点了点头，“嗯，这味道还不错，就是不太解渴。”
“你……”
“败家子！”
“混账！”
“不是个东西。”
老校长等人此刻想掐死林莫方。
“不对……”张院长突然叫了一声，说道“这小子一开始不知生命液的价值，所以就直接送我们了，老校长出价10万学分买1瓶，他立马不送了，让我们还给他，而现在就这么随随便便的喝了1瓶……这小子在套路我们，他手里肯定还有。”
“不错，又想套路我们。”
“你肯定有。”
“是不是？”
“你还有生命液，而且还不少是不是？”
“没了，这次真没了。”林莫方摇了摇头，一脸淡然，“毕竟，这是生命液，又不是白开水，哪里有那么多？”
“如果真没了，你能随随便便喝一瓶？你肯定还有。”张院长快步上前，一脸认真而又严肃，正气凌然的说道“正所谓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拿了你1瓶生命液，并写下了欠条，我们欠下的天人境异兽还没抓来给你，怎么可以收回欠条？这欠条你拿回去，待到我抓到了1头4级天人境异给你后，你再将欠条还给我。”
“张老头说的不错。”马老爷子也拿着欠条走了过来，“我们好歹都是天人境，也都是莫方的爷爷辈，都是长辈，怎么能不还钱就拿走欠条？这是不应该的。莫方，这欠条你还是拿回去吧。”
“我们都知道，莫方相信我们的为人，这才把欠条还给我们的，可你相信我们，那是你对我们的信任，我们将欠条给你，那是我们的态度。”苏老爷子将欠条递向林莫方，“莫方，这欠条你若不收下，那就是看不起我们。”
“莫方，欠条你还是留着吧……”
“莫方……”
几个老头，跟抢不上的一样，应是将欠条塞到了林莫方的手里。
不收都不行。
“可我真没生命液了啊。”
“我们都欠你1头4级天人境异兽，这欠条也写的明明白白，跟你有没有生命液，没有任何关系。”
“我相信几位老爷子的为人，这欠条就不必了吧？”
“你相信我们，让我们都很感动，但是，只是相信没用，你不收下欠条，我们心里都不踏实。”
“对，你不收下，我们不踏实。”
几位老叶子都一致认定，林莫方手里绝对还有生命液，而且，看样子绝对不能少了，不然，他会那么轻易的喝下1瓶？会那么的豪气？
真豪气的话，也不会在老校长愿意出10万学分购买1瓶，立马反悔不送给他们了。
然而……
林莫方就这么喝了1瓶。
为毛？
这只能说明，林莫方手里不仅还有生命液，还非常非常的多。
而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不把欠条还给林莫方，以后怕是扛着1头4级天人境异兽，跟林莫方换生命液，估计林莫方都不会换。
“你看你们，这又是何苦来由？”林莫方摇了摇头，晃了晃手中的欠条，“其实我就这么一个爱好，就算你们赖账，我还真能拿着欠条上门催债不成？如果你们真拖的时间太久了，大不了涨利息也就是了，1头变2头，2头变4头，催债的事怎么能干？真干了，这不是打几位老爷子的脸吗？几位老爷子还不把人丢尽了？”
“……”
老校长，马老爷子，苏老爷子，王副校长，张院长，五个老头一个个嘴角直抽抽，脸也漆黑无比。
林莫方这话说的，看似都是为他们着想，看似都是为他们好，但话里话外都充满了威胁，而且，还极为的赤果果。
他们相信以及坚信，如果他们欠债欠太久，林莫方绝壁会在不跟他们打招呼的情况下，单方面给他们涨利息，也绝对会干出上门催债的事。
这小子坏得很。
“这次天门之行，一共抓了3头4级天人境异兽，按照我们商量好的2头换1头，刚好余出来1头。”林莫方伸手拍了拍趴在地道的4级钻地兽，说道“你们商量一下，谁先要，要的话，这头4级钻地兽就给谁。”
“肯定是老子先要了，谁敢跟老子抢？不过……”老校长跳了出来，“这头4级钻地兽你还是自己留着吧，给老子换一头。”
4级天人境钻地兽实力不弱，更是擅长打洞，钻地道，要不是之前留下的地道，老校长等人多半凉了。
可以说，4级钻地兽间接的救了他们。
但是……
这货毫无方向感，这可是致命缺陷，老校长可不想以后跟着1头4级钻地兽在地下瞎转悠，瞎溜达。
那多丢人了？
“你看看你，丢兽不丢兽，送给别人，别人都不要，真给你们钻地兽丢脸。”林莫方骂了4级钻地兽几句，然后取下一个兽环，丢给了老校长。
“哈哈，老子也是有4级天人境异兽的人了。”在认主成功后，老校长顿时骄傲无比，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样。
对此，林莫方懒得理会他，更没告诉老校长，只要他愿意，老校长的那头4级天人境异兽，随时都会背叛老校长，投入林莫方的怀抱。
不管怎么说，林莫方都是收服异兽的人，兽环也是他炼制的，他是异兽的第一权限人，老校长只能排第二。
当然了，林莫方也不屑这么做到。
一起搞定之后，林莫方等人也不再停留，而由于老校长等人都受伤，速度大减，又跟没见过世面一样，舍不得服用生命液，为了快点回去，全都爬到了4级钻地兽的身上，开始返回生死城。
这倒是让4级钻地兽很不满……刚才是他么的谁嫌弃本兽来着？
很快，老校长一行回到了生死城，他们刚到，一个天人境强者就兴奋无比的跑了过来，满脸激动的回报情况。
“这一战收获巨大，真的是收获巨大啊……”那天人境强者亢奋非常，“等级兵器，数万件，其中6级的便有100多件，更是有1件神兵，而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还在那名被我们击杀的天人境天门异族身上，搜到了生命液，你们猜猜，他身上有多少生命液？你们绝对猜不到，绝对不敢想象！”
“10克，足足有10可之多，这次真的是赚大发了。”那天人境兴奋的像一个得到了喜爱玩具的孩子一样。
“10克？哦。”苏老爷子点了点头。
“不就10克？你至于这么兴奋，这么激动吗？没见过世面。”
“好歹你也是天人境，10克生命液，你都能兴奋成这样？能不能有点出息？”
“真给我们天人境强者丢人。”
“没见识。”
老校长等人也都摇头不已。
“啊？”
那天人境强者，一脸的懵逼，更是用着狐疑的眼神，看着老校长等人，这几个家伙……不会是生病了吧？
别说10克，哪怕是1克，这几个家伙平时也都是疯抢，争的脸红脖子粗的，这次足足得到了10克，他们竟然不心动，竟然看不上？
一个个真的病的不轻啊。
“哎！”一旁的林莫方，也是唉声叹气，摇头不已，“1个天人境因缴获10克生命液都可以激动成这样，真是可悲。还有……半斤生命液才换1头4级天人境异兽，怎么看都亏了，必须给他们涨利息才行，那就是涨到……10头？估计他们不乐意，那就……9头吧。”
……
求收藏，推荐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