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摸哪里。
    “下面,下面……”
    傅明策又笑,故意掰开臀肉再狠抓着压紧,挺动腰身在窄小的臀缝间快速抽插,粗喘道:“这不是正在摸了?”
    “不、不是这里。”沈榭继续往他怀里贴,像只乖软粘人的猫儿,“唔……是前面呀。”
    傅明策嗯了一声,让沈榭手松开些,不然看不见。沈榭在漆黑中听话照做,等了片刻不觉被握住,反而胸口上有一抹湿热扫过,紧接着就裹住了他的乳尖,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拨弄顶压着微微挺立的顶端。
    沈榭顿时打了个寒颤,失去视觉会令其他感官变得更为灵敏,能清晰感受到傅明策如同品尝果实一般又舔又咬,明明吸不出东西却一直发出啧啧的细微水声,叫他产生出一种自己在哺乳的错觉,羞耻得整个人都泛起潮红,扣在傅明策肩膀的手使力想挺身往上逃,却不知只是把胸前那两颗湿红发亮的莓果更送进傅明策口中,引人采撷。
    好热。好烫。
    被磨蹭的地方也酥酥麻麻的……好想要傅明策进来。
    “什么?”傅明策抬起头盯着这已然熟透的小美人看,“再说一遍。”
    沈榭支支吾吾不肯开口,傅明策就不给他,每次顶端顶到穴口又立马蹭了过去,握住臀肉的指尖也有意无意揉进后穴里打圈儿,勾得沈榭终于受不住小声求他:“……想要,你进来……好难受。”
    最末那个字几乎是带着哭腔说出来的,傅明策满心怜爱,压着沈榭吻了好一会儿才抱他转身,腾出右手在柜子里翻找。等找到了也不回床去,就这么把人抵在墙上,挖了一坨脂膏慢慢揉进后穴帮他扩张。
    这种时候沈榭总是很乖,软绵绵地趴在他肩上,用自以为不会有人听见的气音重复“要放松”三个字,呼吸略微急促,湿热的气息不停喷洒在他颈间,双手也紧张地揪着他的衣服,进得深了会轻声哼唧,后穴却一缩一缩地缠住他的手指,跟小嘴似的往里吸。
    怎么会有人连被欺负都这么可爱。
    傅明策时常想,越想就越硬,最后想得耐心也没了,草草扩张完就要进去。
    沈榭说疼呀,一哭眼泪就吧嗒吧嗒砸在傅明策肩上,下身也咬得死紧,害傅明策既舒爽又心疼,停是不可能停的,只能一边亲着小公子哄一边偷摸挺腰律动,直到人适应之后再大开大合地抽插顶弄,好让小公子舒服得忘了埋怨他。
    射过一次后沈榭说背上凉,想回床上做,傅明策说不着急,把人翻了个身按趴在书案上,顺手点了灯。
    骤然燃起的光亮让沈榭眯了眯眼,等再睁开才发现自己身下还铺着纸,忙要傅明策收起这些,别弄脏了浪费。
    “不浪费,有用。”傅明策挑了两支毛笔,一支蘸上墨给他一支自己拿着,“我们做个游戏怎么样?”
    沈榭不知傅明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大半夜起来干这档子事已经够荒唐了,现在竟还要做游戏,缩着肩头没答他。结果杵在后穴里的东西猛地一顶,险些把他手里的笔都撞飞出去,始作俑者还威胁他说不玩就做到天亮,只能应下来,声音闷闷地问傅明策要玩什么。
    “我在你背上写,你把猜到的字写在纸上。”傅明策说罢又顶了一下,在沈榭耳边低声道,“……猜错了就这样罚。”
    沈榭抖着身子说知道了,很快就感觉到毛笔在后背上扫过,痒得沈榭扭腰想躲,立马又被傅明策抵着里面最敏感的地方狠狠顶了一记,差点尖叫着泄出来:“你、你干什么罚我呀,我还没写……”
    “不许躲,专心点想。”傅明策掐着沈榭白嫩嫩的臀,不退出来,只抵着那一点时轻时重地磨蹭,“字也好好写,教你练过的。”
    沈榭胡乱应了两声,努力忍着痒等他写完。
    其实字很简单,只有三笔,他慢吞吞在纸上写下一个“丁”和一个点,被傅明策顶了一下才又改成“寸”。
    第二个字有点难,一共七笔,但反而比第一个好猜,傅明策写完沈榭就跟着写出了一个“身”字。
    “嗯,对了。”傅明策似乎笑了笑,接着写第三个字。
    四笔,横竖撇捺,也很好猜。
    写完沈榭就不说话了。
    “是不是很眼熟?”
    傅明策把呆住的小公子捞起来,一边捏他乳尖一边咬着他耳垂舔吻,下身也重重地撞击着,把沈榭生生撞回了神:“你怎么,唔……知道这个的?”
    “你说呢。”傅明策猛烈地顶弄他,将两团臀肉撞得啪啪作响,乳白色的脂膏被打成沫挤出穴口,弄得两人交合处泥泞不堪。
    “你是不是,看过《桃花仙》……”沈榭双手撑着桌案往前晃,上好的宣纸被抓出了一道道褶皱,还沾了些稀白的湿液,“不对,你……唔,你偷看我的信……χτfгéé①.čοм(xtfree1.com)”
    “无意中看的。”傅明策低笑,“没想到我的王妃这么能耐,还会画春画啊。”
    沈榭羞恼得快哭了,骂人的词也不会几个,只会说流氓、坏蛋、不要脸和没正经。傅明策听着不痛不痒,甚至还大喇喇地承认,说自己不光是流氓坏蛋,还要把看过的全都在他身上试一遍。
    于是射到第三次的时候,沈榭被傅明策抱回到床上侧身躺着,拉起一条腿从身后缓缓了进去。
    天亮之前还能睡吗?
    沈榭咬着被角边哭边想。
    ……他以后再也不要画《桃花仙》了!
    第18章
    翌日沈榭睡到很晚才醒,摸了摸床边没有人在,只闻到一股熟悉的药味,迷糊间还以为是阿笙过来给他熬药了,赶紧忍着腰酸起床穿戴整齐,结果一出去看见傅明策正蹲在院子里给药炉子扇火,满头大汗,脸上还蹭了两道灰,松口气之余又觉得这样真好。
    像寻常夫妻一样过日子,真好。
    “怎么出来了?”傅明策转头看他坐着轮椅慢吞吞过来,心里不知怎的有些无奈和苦涩,“现在不用人伺候都能自己下床了。”
    以前在京城有下人伺候,在王府有碧兰伺候,到了这儿沈榭只有自己,起初当然也时常磕碰摔倒,但总归是会慢慢习惯的。
    习惯没人伺候。
    习惯他不在身边。
    “我、我是着急找你。”沈榭大概能猜到傅明策在想什么,转动轮椅停在他身边,用自己的袖子给他擦擦汗。
    傅明策好笑,问他怎么不去洗漱。
    沈榭就歪着脑袋,半是埋怨半是撒娇地说,手没力气啦,等你抱我去。
    “行,这就抱你去。”傅明策掐着小公子的下巴,把炉灰也蹭到了那上面,“……粘人精。”
    沈榭在心里哼了一声。
    不粘人怎么哄得好你这个小气鬼加大醋缸呢。
    洗漱完吃过早饭,药也喝了,既然马上要回陇北沈榭便没打算再接新活儿,只等前两日的客人来把画取走就关了画室,带傅明策一起到隔壁医馆吃饭去。
    阿笙和老大夫都很自来熟,管你是王爷还是村口卖菜的大爷,只要不摆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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