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的浴巾解开,他垂头丧气的阳具就大剌剌地摆出来。小腿之间有个缝隙可以夹着这器物不会让他觉得难受,虽然我还没试过但总要尝试一下。我动得很笨拙,基本是上半身靠在他身上靠下半身动作观测结果,我才懒得跳下去。它也很给面子地昂首挺胸起来,我很高兴地抬头看他,他一言不发地看着我,我有些泄气。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他究竟想怎样?
    “你知道白毓婷十年前是什么样子吗,”他终于肯把性器肏进开合着等待了很久的穴口,一边就着爱液抽插一边说,“你跟她很像,什么都没有,性子也倔,不听话。”我扶着他的肩膀听他继续讲。
    “她说要我送她出国读书,去英国。那时候她已经有了新的,有钱的男朋友,对方甚至还不知道我的存在。她以为自己做得很聪明,两边通吃,但很可惜,Kristian经不住诱惑,她也经不住,”他抱着我到床边坐下,我以半跪的姿势坐在他身上,听他在缓缓的水声中说,“Kristian在牢里死了,他父亲曾找我求情,也愿意把处理白毓婷当作送我的礼物。我告诉他,那是他应付的代价;白毓婷再怎么出格,也该我来管。事实上我只是想看看白毓婷和Kristian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你明白吗?”
    他说到这里笑了一声,我头皮有点发麻。
    “不听话是你的特点,我知道你是什么样,”他说,“自己把握好度,不要让我失去兴趣。白毓婷不止是你的下场,好吗?”
    太听话,太不听话,他都不喜欢。合着我就是被聘来演戏的,剧本不给,现场直播,戏剧性还不能超出隐藏范围。要是突然来个大反转,我连自己都当不成了?或者再翻译一下,我还是第一次听有人说我自己ooc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做呢?”我搂着他的脖子说,“不喜欢就不做不好吗?”
    “今天不一样,”他说。
    “好吧,”我说,“那再祝你生日快乐一次,你能回到今天早上的心情吗?”
    “不能了,”他突然笑了起来,又说,“回不去了。”
    莫名其妙,他说喜欢我跟不喜欢我一样莫名其妙。不过今天我的确有点得意忘形了,我甚至真的觉得我现在是他唯一的女友,并且即将成为他的妻子。事实证明这些都是狗屁,他喜欢我,我就有好果子吃,他不喜欢了,我就是下一个白毓婷。我开始分析错误是从哪里开始的,从她要求出国读书吗,还是有了一个新的男朋友?分析不出来。不喜欢是被堆叠起来的结果,我至少不能变成被“不喜欢”,我没法承受这样的结果,至少我不想死得太早,怎么也得活到七八十岁跳个几年广场舞再死吧?
    ——我不想变成这样。一开始就是错的,最开始就是错的,我又反悔了,我每天都在反悔。我像被完全钉在泡沫板上的活标本,我所做的一切都算垂死挣扎。我现在不想要钱了,等我上班了我能自己赚,我宁愿一直跟妈妈一起打工;可是谁又知道如果我拒绝了他的提议,我会不会直接跳到白毓婷这一步呢?
    为什么是我呢?
    唉,自己动脑筋想吧。问出口又要被觉得ooc了。
    晚上我首先做了个不算好的梦,我梦到我开枪打死了我自己,但这也算不上坏,至少我选择了自己的结局。然后我被吵醒,卧室的门半开着,我睡眼朦胧地看着外面,有人在处理什么东西。白毓婷的身体在担架上晃动,她红白两色的礼服太显眼了。然后我就梦到我成了她,我向另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求饶。她很苦恼地偎在董事长怀里,说,“小秋,怎么办,要不要饶了她?”
    “听你的,”他温柔地朝她笑着说。后者点点头,接过那把枪朝我说,“那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们了哦?”我拼命点头,从地上爬起来准备跑出去,然后她开枪了。那种痛苦让我怀疑我是不是真的被打死了,醒来很久也还是很不敢动,但脑子恢复运转之后我才敢揶揄地审核这个梦境:这女的不会是董事长性转吧?
    总之,第二天早上起来,我不负众望地感冒了。
    我上一次感冒还是去年六月份,那段时间空调吹得太狠了,有天晚上回家睡觉之前就觉得昏昏沉沉的,第二天早上起来就感冒了。妈妈在家里给我翻感冒药,找到一大盒没过期的冲剂,她很庆幸地说,“还好不用买新的。”我每天带两三袋带到学校去,喝了一周才好,但感冒的感觉实在不怎么好,鼻子堵住连呼吸都要用嘴辅助,晚上睡觉之前要做很久准备,生怕一不小心在梦里把自己憋死。再加上之前看过一个“冷知识”,人一生在睡眠中会吃掉许多小蜘蛛,我又很害怕大蜘蛛也来凑热闹,所以一边担惊受怕一边迷迷糊糊地睡着。上课时要担心擤鼻涕和咳嗽声会不会打扰大家学习,尤其是在考试的时候,这些声音尤其让人烦躁;当然,这两种声音是比不上翻卷子的声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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