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4)
和林娟家道别，容溪心里有很多感慨。
也不知道世界上还有多少像林娟一样的女孩子。容溪靠着椅背，我过得实在是太好了。
容溪看了眼秦渝臻：你之前也过得很苦吧
也不算苦吧，普通略穷的家庭，他们不让我做什么。秦渝臻说道，也好久不联系了。
她和秦家父母的联系不是太频繁，基本上就是秦渝臻考得好了，发个成绩单过去，然后逢年过节问候一下，发一个红包，虽然对方并不收还会让她存起来。
秦家父母拿着容家的钱已经搬到了城里面，开了个小店，在网上看到秦渝臻的消息，有点震惊于她的变化，虽然从来没有说过，但秦渝臻从偶尔交流中的字里行间，知道他们内心有愧疚，愧疚让秦渝臻的才华被埋没了这么久。
她没办法解释什么。
各有各的人生，各有各的幸福，你倒也不必如此感慨。秦渝臻看了眼容溪，注意到她的眼神，有些无奈。
容溪靠着秦渝臻的肩膀，一语不发：还是想做点什么。
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个公益组织，帮助女孩子，帮她们维权，然后提供给心理辅导。容溪说道。
等毕业之后就可以着手做了，想做什么就做。秦渝臻捏了一下容溪的脸，你想做的一切都是可以成功的。
真的吗？
真的。
你就安慰我吧。容溪笑了两声，但心情还是好了不少。
下了飞机出去，秦渝臻就看到等在出口的容母和楚璨，两个人站得距离有些远，身后还都跟了人，楚璨抱着手臂，表情略有些不耐烦，容母拎着包，十分端庄。
秦渝臻拉着容溪的手，走路生风，楚璨和容母立刻走了上来。
秦渝臻，请你下次不要随便把容溪带走。容母冷眼看着秦渝臻。
然而秦渝臻没有高兴理她，只是把行李递给了楚璨身后的人：你居然来接机了，不容易啊。谁让你是祖宗呢。楚璨没好气地说道，然后和容溪招了招手。
容母被无视，脸有些绿，容溪本来笑眯眯的，现在表情也垮了下去。
妈是我自己跑的，她都不知道。容溪说道。
你已经被她带坏了。容母皱着眉头看着容溪。
秦渝臻这么好，我妈恨不得我和她换一换。路过的两个女生听到容母的话，忍不住说道，在容母看过来的时候，迅速跑了。
跟我回去。容母看着容溪。
容溪下意识地捏了一下秦渝臻的手，她不想回去，但容母都亲自过来了，要是不回去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学校见。
好。秦渝臻点了点头，理了一下容溪的头发。
容母一把拉过容溪，瞪了眼秦渝臻，又带着人风风火火地离开。
这也太没礼貌了，容母不是自称贵妇人的行为举止标杆吗？楚璨说道。
这头衔还真的是够长的。秦渝臻没好气地说道，说吧，找我什么事情？
几个人一起朝外走，楚璨跟在秦渝臻的身边，喋喋不休。
军/部对你的那个上次搞的武器图纸很感兴趣。
秦渝臻脚步一顿，思考了一下：那不就是我随手画的吗？
是的，但是他们很感兴趣，想找你聊一下。
秦渝臻摸了摸下巴，朝着楚璨看了一眼：你还真给人看了。
那个是她想要找国家庇佑的时候，随手画的，画的十分草，设计理念以及原理写的也不是很清晰，后来给了楚璨，让楚璨决定。
看着挺厉害的。楚璨眨了眨眼睛，其他我又不懂，而且，给上去对我来说，又不是太难。
秦渝臻抿了一下嘴唇：什么时间？
让我问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这几天都可以。秦渝臻说道。
楚璨点了点头，注意到秦渝臻插在口袋里的手，和带着墨镜的脸：突然发现我跟在你旁边像个助理似的。
确实。秦渝臻朝着楚璨看了一眼，今天没穿高跟鞋吧，感觉你矮了一节。
楚璨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站直了身体：建议你注意点说话。
中午一起吃了个饭，就各自回家。
秦渝臻需要准备材料，聊肯定不是乱聊的，她准备把自己的全息项目也介绍一下，姚助理心情略有些激动，天知道她等这一刻等了多久。
下午楚璨通知秦渝臻时间定下了，就在后天上午九点。
接下来的一天，秦渝臻没有再出门，到了约定的那天，来接秦渝臻的是楚璨，楚璨看着手上空无一物的秦渝臻，又看了眼手上大包小包的姚助理，有点无语。
我是不是再帮你找个生活助理比较好？楚璨问道，感觉这么下去，姚助理干不了多久就要辞职。
姚助理看了眼楚璨，没说什么，其实她感觉还好。
你付工资，我就可以再找一个。秦渝臻没好气地说道。
楚璨翻了个白眼：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有多穷。
我本来就不富有。
楚璨不想再和秦渝臻说话了。
你也要旁听？
嗯。楚璨说道，今天我们都是你的助理，其实我也有点感慨，之前我完全没觉得自己有一天还能和国家合作，话说，那边要是对你满意，会不会直接把你留下来？
那你想得也太容易了。
你不是才高八斗，满腹经纶，博古通今，无所不知吗？楚璨说道。
你是在夸我还是在讽刺我？秦渝臻问道。
你自己细品。楚璨哼了两句歌，你要是真的搞出什么杀伤力惊人的武器，那就需要给你配备保镖了。
理论可行，做出实物还早着呢。秦渝臻说道。
楚璨笑了：那你肯定也能搞出实物。
但是如果我不想搞，谁能逼我呢？秦渝臻翘着二郎腿。
三个人提前十分钟到达，进去有严格的手续和检查，楚璨略有些好奇地四处张望：我还是第一次进来。
又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秦渝臻没好气地说道。
三个人被人带入了会议室，里面暂时还没有人。
不知道今天会来谁。楚璨做了下来。
研究所，军工厂这类吧，人应该不会太多。秦渝臻说道。
一开始人确实不是挺多，但现在人多了。一个人推开门走了进来，声音洪亮，刚刚开完会，说了一下，他们都很感兴趣，我也很感兴趣。
第88章
一开始他们预备是五个人过来, 但开完会有个人随口说了一下这件事情，大家都对秦渝臻这个未满十八的小姑娘感兴趣，于是接下来没什么事情的人都过来了, 把会议室坐得满满当当，甚至还添了两个椅子。
姚助理打开了PPT, 楚璨非常贴心地帮秦渝臻倒了杯水放在桌子上, 两个人看上去都有些紧张。
只有主讲人秦渝臻很淡定，手里拿着遥控器, 简单地做了一下自我介绍, 也没什么废话, 就开始讲解, 她以前在更多人更高层级的人面前讲过话，甚至自己也坐到过那个顶端的位置, 所以这些人并不算什么。
声音清晰, 丝毫不抖。
注意到楚璨的腿有些颤抖, 还莫名有点想笑。
因为看有些人并不是搞研究的，怕人听不懂，秦渝臻还另外做了通俗易懂的解释。
一开始有不少人其实确实没有把秦渝臻当一回事, 甚至做好了听到一半就离开的准备, 毕竟女性、未成年，这两个标签让他们有潜意识里的轻视, 但是五分钟之后, 大家都身体明显都坐直了一些, 表情也认真了很多。
具体的设计图纸，签约后我会提供。秦渝臻说道，不是空想，这是能够制造研究出来的, 另外，我目前还在设计一个全息系统，开发出来之后可以用于军/事演习。
你一开始不是准备做游戏的吗？
那我还是准备的，毕竟研究需要钱。秦渝臻笑了笑，但顺便为祖国做点贡献也不是不行，这项技术，目前只有我一个人能做出来，下面我为大家详细介绍一下。
小姑娘你饿吗，十二点了。
那就先吃饭吧，确实有点饿了。秦渝臻看了眼时间，略有些感慨，居然不知不觉讲了这么长的时间。
楚璨坐在椅子上，果然还是要听秦渝臻说，才能直观感觉到她有多厉害，她刚才其实也差不多听懂了一些，虽然还是有点云里雾里，听到秦渝臻说不讲了的时候，又有些意犹未尽。
看大家的表情，不只是她一个人这么想。
秦渝臻是被人拥着出去的，研究人员有很多问题想问，七嘴八舌。
你们就不能让小姑娘休息休息。
小姑娘也太厉害了，自学吗？
差不多吧。秦渝臻总不能说自己学过各种专业，不过她脸皮厚。
一群人吃饭吃得很快，带着楚璨都快了很多，只有秦渝臻一个人细嚼慢咽。
小姑娘多吃点，不够吃再去添。
你们那个研究室建得怎么样了？
估计要七八月份才能完工。楚璨说道。
好的，其实丫头可以直接进我们研究所的。一个研究人员说道，我们那边什么都有，还方便。
用国家的研究所做游戏不太好。秦渝臻说道，其实，是这样的，虽然我不进国家的研究所，但还是希望国家能给我一点庇佑。
那是当然，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另外一个人听秦渝臻这么说就懂了她的意思。
我能来到这里，大家也应该查过我。秦渝臻说道，我是从容家脱离出来的，因为现在表现出来的才能，他们很想让我回去，但是我不想回去，不出意外他们之后会给我施加压力，具体会做什么我也不了解，我只想好好搞研究，不想掺和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里面去。
懂了。
我还可以设计出更多新式武器，为国家做贡献。秦渝臻说道。
国家会保护人才。
秦渝臻满意地笑了，算是达成了共识，毕竟她昨天可是用了一天的时间，只为了让这群人惊艳，感兴趣，然后对她表示肯定，所以这个结果倒也没什么意外的。
吃完饭之后大家重新回到了会议室，继续听秦渝臻讲课，直接讲到了下午六点，但是这群人到八点才放她走。
楚璨感觉自己有点累，但精神很振奋，姚助理也同样。
要是程翡知道我们今天做了什么，肯定要羡慕死了。
确实。秦渝臻说道。
我回去就和她炫耀一下。楚璨哼着曲子，心情畅快。
秦渝臻她们走了，但会议室里面的人还没散。
她今天讲得很细，如果是你们能根据她说的做出来吗？
做不了。一个人摇了摇头，说细但其实很多地方并没有讲清楚，她估计也没准备讲清楚。
感觉现在的技术还是难以达到，而且我感觉这个危险性，还是有点大。
确实，大脑这块儿
秦渝臻靠着椅子，看着手机，她这一天都没带手机，不过容溪已经开学了，倒是没发多少消息过来。
【容溪：谈合作成功了吗？】
【秦渝臻：对我很满意。】
【容溪：那就好！可惜了，我不能去听，好想和你一起搞研究啊。】
【秦渝臻：你不一定感兴趣。】
r / 【容溪：那你之后是不是会很忙？】
【秦渝臻：其实我一直都很忙，但是你看，我还是有时间陪你的。】
【容溪：那就好，你快点回来呀，这几天就要决赛了，而且百日誓师大会，也要到了，老师确实准备让我上去讲话，数学老师说你上去肯定没什么好话说。】
【秦渝臻：】
【秦渝臻：我太久不回去了嘛？数学老师的得意门生都换人了。】
【容溪：是的。】
【容溪：你今天很累吧，回去要好好休息。】
【秦渝臻：嗯，你也早点睡，学习不要学到太晚。】
【容溪：我是要超越你拿状元的人，怎么能不好好学习。】
【秦渝臻：好妹妹加油。】
【容溪：好的呢，好姐姐。】
秦渝臻勾了勾嘴唇。
旁边的楚璨已经忍不住给程翡打了电话，开的还是免提。
哎，程大科学家，我今天陪着秦渝臻去谈合作，听她把她的研究仔仔细细地讲了一遍，实在是太厉害了，我这个门外汉都听得津津有味，心潮澎湃。
其他人更加，可惜了，你不在，今天秦渝臻可耐心了，回答了很多问题。
秦渝臻朝着楚璨看了一眼：你也就欺负程翡脾气好了。
下一秒程翡就冷笑了一声。
哎，秦渝臻也不能和你多说什么了，因为我们已经签订了保密协议，这么好的事情却不能和你分享，实在是太难受了。
小楚总，我很忙。下一秒，程翡就挂了电话。
楚璨微微蹙眉：我话还没说完呢。
你再说下去，她下次见到你，可能会把你打一顿。秦渝臻说道。
你刚才才说她脾气好。
兔子急了也咬人。秦渝臻朝着楚璨露出了一个善意的笑容。
也不知道世界上还有多少像林娟一样的女孩子。容溪靠着椅背，我过得实在是太好了。
容溪看了眼秦渝臻：你之前也过得很苦吧
也不算苦吧，普通略穷的家庭，他们不让我做什么。秦渝臻说道，也好久不联系了。
她和秦家父母的联系不是太频繁，基本上就是秦渝臻考得好了，发个成绩单过去，然后逢年过节问候一下，发一个红包，虽然对方并不收还会让她存起来。
秦家父母拿着容家的钱已经搬到了城里面，开了个小店，在网上看到秦渝臻的消息，有点震惊于她的变化，虽然从来没有说过，但秦渝臻从偶尔交流中的字里行间，知道他们内心有愧疚，愧疚让秦渝臻的才华被埋没了这么久。
她没办法解释什么。
各有各的人生，各有各的幸福，你倒也不必如此感慨。秦渝臻看了眼容溪，注意到她的眼神，有些无奈。
容溪靠着秦渝臻的肩膀，一语不发：还是想做点什么。
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个公益组织，帮助女孩子，帮她们维权，然后提供给心理辅导。容溪说道。
等毕业之后就可以着手做了，想做什么就做。秦渝臻捏了一下容溪的脸，你想做的一切都是可以成功的。
真的吗？
真的。
你就安慰我吧。容溪笑了两声，但心情还是好了不少。
下了飞机出去，秦渝臻就看到等在出口的容母和楚璨，两个人站得距离有些远，身后还都跟了人，楚璨抱着手臂，表情略有些不耐烦，容母拎着包，十分端庄。
秦渝臻拉着容溪的手，走路生风，楚璨和容母立刻走了上来。
秦渝臻，请你下次不要随便把容溪带走。容母冷眼看着秦渝臻。
然而秦渝臻没有高兴理她，只是把行李递给了楚璨身后的人：你居然来接机了，不容易啊。谁让你是祖宗呢。楚璨没好气地说道，然后和容溪招了招手。
容母被无视，脸有些绿，容溪本来笑眯眯的，现在表情也垮了下去。
妈是我自己跑的，她都不知道。容溪说道。
你已经被她带坏了。容母皱着眉头看着容溪。
秦渝臻这么好，我妈恨不得我和她换一换。路过的两个女生听到容母的话，忍不住说道，在容母看过来的时候，迅速跑了。
跟我回去。容母看着容溪。
容溪下意识地捏了一下秦渝臻的手，她不想回去，但容母都亲自过来了，要是不回去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学校见。
好。秦渝臻点了点头，理了一下容溪的头发。
容母一把拉过容溪，瞪了眼秦渝臻，又带着人风风火火地离开。
这也太没礼貌了，容母不是自称贵妇人的行为举止标杆吗？楚璨说道。
这头衔还真的是够长的。秦渝臻没好气地说道，说吧，找我什么事情？
几个人一起朝外走，楚璨跟在秦渝臻的身边，喋喋不休。
军/部对你的那个上次搞的武器图纸很感兴趣。
秦渝臻脚步一顿，思考了一下：那不就是我随手画的吗？
是的，但是他们很感兴趣，想找你聊一下。
秦渝臻摸了摸下巴，朝着楚璨看了一眼：你还真给人看了。
那个是她想要找国家庇佑的时候，随手画的，画的十分草，设计理念以及原理写的也不是很清晰，后来给了楚璨，让楚璨决定。
看着挺厉害的。楚璨眨了眨眼睛，其他我又不懂，而且，给上去对我来说，又不是太难。
秦渝臻抿了一下嘴唇：什么时间？
让我问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这几天都可以。秦渝臻说道。
楚璨点了点头，注意到秦渝臻插在口袋里的手，和带着墨镜的脸：突然发现我跟在你旁边像个助理似的。
确实。秦渝臻朝着楚璨看了一眼，今天没穿高跟鞋吧，感觉你矮了一节。
楚璨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站直了身体：建议你注意点说话。
中午一起吃了个饭，就各自回家。
秦渝臻需要准备材料，聊肯定不是乱聊的，她准备把自己的全息项目也介绍一下，姚助理心情略有些激动，天知道她等这一刻等了多久。
下午楚璨通知秦渝臻时间定下了，就在后天上午九点。
接下来的一天，秦渝臻没有再出门，到了约定的那天，来接秦渝臻的是楚璨，楚璨看着手上空无一物的秦渝臻，又看了眼手上大包小包的姚助理，有点无语。
我是不是再帮你找个生活助理比较好？楚璨问道，感觉这么下去，姚助理干不了多久就要辞职。
姚助理看了眼楚璨，没说什么，其实她感觉还好。
你付工资，我就可以再找一个。秦渝臻没好气地说道。
楚璨翻了个白眼：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有多穷。
我本来就不富有。
楚璨不想再和秦渝臻说话了。
你也要旁听？
嗯。楚璨说道，今天我们都是你的助理，其实我也有点感慨，之前我完全没觉得自己有一天还能和国家合作，话说，那边要是对你满意，会不会直接把你留下来？
那你想得也太容易了。
你不是才高八斗，满腹经纶，博古通今，无所不知吗？楚璨说道。
你是在夸我还是在讽刺我？秦渝臻问道。
你自己细品。楚璨哼了两句歌，你要是真的搞出什么杀伤力惊人的武器，那就需要给你配备保镖了。
理论可行，做出实物还早着呢。秦渝臻说道。
楚璨笑了：那你肯定也能搞出实物。
但是如果我不想搞，谁能逼我呢？秦渝臻翘着二郎腿。
三个人提前十分钟到达，进去有严格的手续和检查，楚璨略有些好奇地四处张望：我还是第一次进来。
又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秦渝臻没好气地说道。
三个人被人带入了会议室，里面暂时还没有人。
不知道今天会来谁。楚璨做了下来。
研究所，军工厂这类吧，人应该不会太多。秦渝臻说道。
一开始人确实不是挺多，但现在人多了。一个人推开门走了进来，声音洪亮，刚刚开完会，说了一下，他们都很感兴趣，我也很感兴趣。
第88章
一开始他们预备是五个人过来, 但开完会有个人随口说了一下这件事情，大家都对秦渝臻这个未满十八的小姑娘感兴趣，于是接下来没什么事情的人都过来了, 把会议室坐得满满当当，甚至还添了两个椅子。
姚助理打开了PPT, 楚璨非常贴心地帮秦渝臻倒了杯水放在桌子上, 两个人看上去都有些紧张。
只有主讲人秦渝臻很淡定，手里拿着遥控器, 简单地做了一下自我介绍, 也没什么废话, 就开始讲解, 她以前在更多人更高层级的人面前讲过话，甚至自己也坐到过那个顶端的位置, 所以这些人并不算什么。
声音清晰, 丝毫不抖。
注意到楚璨的腿有些颤抖, 还莫名有点想笑。
因为看有些人并不是搞研究的，怕人听不懂，秦渝臻还另外做了通俗易懂的解释。
一开始有不少人其实确实没有把秦渝臻当一回事, 甚至做好了听到一半就离开的准备, 毕竟女性、未成年，这两个标签让他们有潜意识里的轻视, 但是五分钟之后, 大家都身体明显都坐直了一些, 表情也认真了很多。
具体的设计图纸，签约后我会提供。秦渝臻说道，不是空想，这是能够制造研究出来的, 另外，我目前还在设计一个全息系统，开发出来之后可以用于军/事演习。
你一开始不是准备做游戏的吗？
那我还是准备的，毕竟研究需要钱。秦渝臻笑了笑，但顺便为祖国做点贡献也不是不行，这项技术，目前只有我一个人能做出来，下面我为大家详细介绍一下。
小姑娘你饿吗，十二点了。
那就先吃饭吧，确实有点饿了。秦渝臻看了眼时间，略有些感慨，居然不知不觉讲了这么长的时间。
楚璨坐在椅子上，果然还是要听秦渝臻说，才能直观感觉到她有多厉害，她刚才其实也差不多听懂了一些，虽然还是有点云里雾里，听到秦渝臻说不讲了的时候，又有些意犹未尽。
看大家的表情，不只是她一个人这么想。
秦渝臻是被人拥着出去的，研究人员有很多问题想问，七嘴八舌。
你们就不能让小姑娘休息休息。
小姑娘也太厉害了，自学吗？
差不多吧。秦渝臻总不能说自己学过各种专业，不过她脸皮厚。
一群人吃饭吃得很快，带着楚璨都快了很多，只有秦渝臻一个人细嚼慢咽。
小姑娘多吃点，不够吃再去添。
你们那个研究室建得怎么样了？
估计要七八月份才能完工。楚璨说道。
好的，其实丫头可以直接进我们研究所的。一个研究人员说道，我们那边什么都有，还方便。
用国家的研究所做游戏不太好。秦渝臻说道，其实，是这样的，虽然我不进国家的研究所，但还是希望国家能给我一点庇佑。
那是当然，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另外一个人听秦渝臻这么说就懂了她的意思。
我能来到这里，大家也应该查过我。秦渝臻说道，我是从容家脱离出来的，因为现在表现出来的才能，他们很想让我回去，但是我不想回去，不出意外他们之后会给我施加压力，具体会做什么我也不了解，我只想好好搞研究，不想掺和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里面去。
懂了。
我还可以设计出更多新式武器，为国家做贡献。秦渝臻说道。
国家会保护人才。
秦渝臻满意地笑了，算是达成了共识，毕竟她昨天可是用了一天的时间，只为了让这群人惊艳，感兴趣，然后对她表示肯定，所以这个结果倒也没什么意外的。
吃完饭之后大家重新回到了会议室，继续听秦渝臻讲课，直接讲到了下午六点，但是这群人到八点才放她走。
楚璨感觉自己有点累，但精神很振奋，姚助理也同样。
要是程翡知道我们今天做了什么，肯定要羡慕死了。
确实。秦渝臻说道。
我回去就和她炫耀一下。楚璨哼着曲子，心情畅快。
秦渝臻她们走了，但会议室里面的人还没散。
她今天讲得很细，如果是你们能根据她说的做出来吗？
做不了。一个人摇了摇头，说细但其实很多地方并没有讲清楚，她估计也没准备讲清楚。
感觉现在的技术还是难以达到，而且我感觉这个危险性，还是有点大。
确实，大脑这块儿
秦渝臻靠着椅子，看着手机，她这一天都没带手机，不过容溪已经开学了，倒是没发多少消息过来。
【容溪：谈合作成功了吗？】
【秦渝臻：对我很满意。】
【容溪：那就好！可惜了，我不能去听，好想和你一起搞研究啊。】
【秦渝臻：你不一定感兴趣。】
r / 【容溪：那你之后是不是会很忙？】
【秦渝臻：其实我一直都很忙，但是你看，我还是有时间陪你的。】
【容溪：那就好，你快点回来呀，这几天就要决赛了，而且百日誓师大会，也要到了，老师确实准备让我上去讲话，数学老师说你上去肯定没什么好话说。】
【秦渝臻：】
【秦渝臻：我太久不回去了嘛？数学老师的得意门生都换人了。】
【容溪：是的。】
【容溪：你今天很累吧，回去要好好休息。】
【秦渝臻：嗯，你也早点睡，学习不要学到太晚。】
【容溪：我是要超越你拿状元的人，怎么能不好好学习。】
【秦渝臻：好妹妹加油。】
【容溪：好的呢，好姐姐。】
秦渝臻勾了勾嘴唇。
旁边的楚璨已经忍不住给程翡打了电话，开的还是免提。
哎，程大科学家，我今天陪着秦渝臻去谈合作，听她把她的研究仔仔细细地讲了一遍，实在是太厉害了，我这个门外汉都听得津津有味，心潮澎湃。
其他人更加，可惜了，你不在，今天秦渝臻可耐心了，回答了很多问题。
秦渝臻朝着楚璨看了一眼：你也就欺负程翡脾气好了。
下一秒程翡就冷笑了一声。
哎，秦渝臻也不能和你多说什么了，因为我们已经签订了保密协议，这么好的事情却不能和你分享，实在是太难受了。
小楚总，我很忙。下一秒，程翡就挂了电话。
楚璨微微蹙眉：我话还没说完呢。
你再说下去，她下次见到你，可能会把你打一顿。秦渝臻说道。
你刚才才说她脾气好。
兔子急了也咬人。秦渝臻朝着楚璨露出了一个善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