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味在口中蔓延,顺着舌尖传递,她混着喝了不同的酒,有丝丝的甜味,像颗蜜糖,诱惑着他吃得更深。
    “嗯,嗯……”
    她急促地喘息,潮湿的吻令她浑身燥热,欲望的种子破土而出,她难捱地扭了几下,搂住他的脖颈,卷翘的睫毛不住颤抖。
    地热的温度好像一瞬高涨了数倍,无数热气扑着她的脸,她快要无法呼吸,错开他的脸去扯衣服,好热……她得全部脱掉才行。
    里面是件运动内衣,裹住两边胸乳,有只大手比她更先抓住,他隔着布料揉她的乳房,追着亲吻她。
    撑着地板的手离开支点,慌乱中按到遥控器开关,美女天后的歌喉热情富有力量,秦嘉懿在她的高音中软了身子,不、不,是他湿漉漉的吻。
    内衣被他推到上方,两团雪白乳肉欢快跳出,他揉着左胸,去吃另一边,舌尖抵着乳头旋转,嘴唇上的红印上了一圈乳晕,秦嘉懿情不自禁插进他的头发,眼里含了水意。
    “哥哥……”她的气息不稳,抬臀脱掉裤子,“要插。”
    白色的棉质布料中央被她的水打湿,近乎透明,凑近了瞧见乌黑的毛发,他低笑一声,不脱她的内裤,沿着肉唇的轮廓细细描绘。无异于是挠痒痒,秦嘉懿难耐极了,急得要哭出来。
    她握着他的手指,从布料边缘插入小穴,发出低低满足地喟叹。
    好舒服。
    她露出一丝笑容,攥着他手腕来回抽插,扭着腰寻找让她舒爽的点。白景烁顺势按住阴蒂,阴蒂肿得厉害,稍微刺激一下,她的身子就抖个不停。
    “十、九、八……”
    电视里的人在倒数,预示着新一年的到来。
    狭小的穴口吸住他的手指,淫水流了一屁股,浸湿地毯。他问她:“你知道这地毯多少钱吗?”她迷茫地睁着眼,又快速拧起眉毛,因为他插得好快哦……她的身子向上弹起,两只乳颤抖,快感集中在一点濒临爆发。
    “一。”
    “唔!”她闭上眼睛大口喘息,抓着茶几的手失去力气,滑到他身下。
    他说:“新年快乐。”
    她费力掀开眼皮,眼睛慢慢有了焦距,没有接他的话,事实上她的五感异常迟钝,她只知道她很空虚,迫不及待想要有东西填满她。
    “沅沅,说新年快乐。”
    他在说什么啊……
    听不清。
    她只见他的嘴唇张张合合,是粉红色的,她寂寞得快抓狂了,焦虑地扯他皮带,他也是配合,性器啪的弹出来,打在她手背。
    好大的一根……她咽了咽口水,眼里流露出渴望。
    罢了……
    白景烁抱着她去卧室,灰色的床单,皮肤白皙的人,她半靠在床边,双眼迷离地看他戴套子。避孕套包裹了阳具,他分开她的腿,插进这高潮后泛滥成灾的甬道。
    “啊!”
    是比手指强百倍的快感,秦嘉懿咬着嘴唇,蒙着水雾的眼睛让她看起来可怜又无辜。
    他入得越发凶狠,抵着她深处软肉研磨,秦嘉懿被他双臂困在床头,躲不掉,一边呻吟一边岔着腿让他插。
    两张小嘴合不上,上面的叫哥哥,下面的吃着肉棒咕叽咕叽地叫,乳房上下颠动,她的后背来回蹭着床头生出疼痛,可是好爽啊……她睫毛上挂了泪珠,咿咿呀呀地喘息。
    “要不要看看,”他抚摸她的脸蛋,声音沙哑,染上浓浓的欲望,“看看你下面变成什么样子。”
    他扣住她的后脑,轻柔地压着她去看。穴口被他撑开,套子沾满淫水挡住了肉棒真容……是进入的她的身体啊。他每撞一下,酸软泥泞的穴就伴随来巨大的快感,场景糜烂,她下意识缩紧了穴。
    “别夹。”他掰开她的穴,迫使她放松缓和,这才能重新动起来。她整个人迷糊着,身子却热情得很,媚肉绞着他裹吸。他插得她出了更多水,腿根一片亮晶晶,连带他的床单遭殃。
    她受不住了,挥舞着手去抓他,被他反手握住,带近她的下身。无人抚摸的小肉粒在他们的手指下重新绽放,她面红耳赤揉自己的穴,“嗯……哥哥……要到了……”
    “要到了吗?”他抱着她站起来,用抱肏的姿势,一次次肏弄她。原始的欲望下,他撕去了脸皮,喘着粗气,大力揉捏她的屁股,干得狠了,他一巴掌拍上去,问她:“地上都是水,骚不骚啊宝贝?”
    “唔。”
    她埋头在他胸口,一条腿勉强勾住,另一条在空中乱晃,脚趾刮着他大腿肌肉。他们就这样走进浴室,淫水淅淅沥沥滴了一路,浴室水声响起时,她尖叫出声,咬着他肩膀哆嗦。
    要死了……
    “呼、呼……”
    她像一条缺水的鱼,挣扎着跳进浴缸,得到片刻的喘息。他摘了套子,握紧肉棒撸动,全程盯住她的模样,幻想这或者是她的手、她的口……精关一松,浓白的种子洒在她身上,顺着胸部滴答。
    身体上的精液没有洗干净,他换了第二个套子进来,就在浴缸里抬起她的腿插入。他放了水洗掉她皮肤上的精液,附身抵着她额头亲吻她,说:“这次会射你屄里。”
    救命。
    想和他做到天荒地老。
    可是……
    她纠结地绞着手指,“不能内射……”
    “知道。”
    会有内射的时候,也许以后他们会确立关系,步入婚姻的殿堂,想要一个孩子,那时他要把整整一泡精液射进她屄里,堵着一整夜,不让它流出来。
    他摸着她平坦的小腹,嗓音暗哑,“想射到你的小肚子鼓起来。”
    她眨了眨眼,看似没有反应,可他下身快被她绞断。
    很兴奋。
    “脖子疼。”她扁着嘴巴开口,“我的脖子好痛,我不喜欢这里。”
    浴缸不适合这种姿势做爱,娇嫩的脖颈被坚硬边缘磕红一块,可白景烁想和她尝试新花样,哄着她趴过去,从后方贯穿。
    “呀!”
    他抬起她的肩膀,下身顶着她屁股用力撞,臀肉丰满,拍打声听得人面红耳赤。她的膝盖无措地挪动,带动浅浅水层哗啦作响。
    她挺着胸脯,双手摆在空中,纤腰凹处的弧度诱人又优雅,偏偏极其废腰,腰部的疲惫令她挣开他的手,慢慢地趴回浴缸。
    宛如小猫伸懒腰的姿势竟有意外的效果,她捂着脸哭出来,睫毛膏被掌心蹭花,妆容衬得她有点狼狈,她在思考是不是不能见人了,那人啪的一下挤到深处,她浑身过电一般,灵魂酥得发麻。
    他问她:“喜欢吗?”
    “嗯……这个姿势好爽的……可是、可是……”她委屈地直掉眼泪,“我的膝盖痛,你家浴缸为什么没有垫子。”
    “……你见过谁家浴缸有垫子?”
    他拔出欲望,捞着她出去。她膝盖印上了两片红云,难怪会疼。他笑骂她矫情,蹲在她身前,温柔的吻落在上头。
    “还疼吗?”
    仰头笑得那样好看,鬼使神差的,秦嘉懿跪下来,勾着他脖子拥吻,“不疼了,哥哥,我要你。”
    就着这个姿势坐入,他扯了浴巾垫在地上,她跨坐在他身上,拥抱他火热的身躯,上下骑得飞快。是一个无师自通的小妖精,她喃喃着好喜欢,低头吃他的乳头。他的鸡巴是粉色,乳尖颜色也浅,她像小孩吃奶那样吮吸。
    嘴上功夫用得多了,小穴自然会荒废。白景烁掐着她的腰,提起来重重地摁下去,秦嘉懿头发飞舞,呻吟声前所未有的大。她还是想舔他,于是吐着舌头艰难地擦过乳头,“呜……好哥哥,慢一点。”
    白景烁倚着墙,动作一下快过一下,他想看她的乳房甩成白色残影,肏到她意识模糊,无力再勾引他,在享受极致的高潮后,软软地趴在他怀里。
    太快了、太快了……她的穴摩擦得发热,累得一根手指不想动,却因着他的力量被迫上下扭动。哦,不用自己动也很舒服嘛,就是腿有点酸……她努力地活动双腿,像只笨拙的小企鹅。白景烁看乐了,撑着身子抱她起来,用着同样的方法带她去客厅,钟表显示现在零点四十,居然有人在外面放烟花。
    她用尽全力挂在他身上,肉棒随着惯性被她吐出又狠狠吃掉,她低头看了一眼,她的水打湿了两人的耻毛,啊,她会出这么多水吗?
    “想看烟花吗?”
    肉棒在她体内埋了两叁秒,他粗喘了一口气,拔出来将她翻过去,这次跪在飘窗边,垫子柔软,她不再喊痛,只在他龟头触碰上水穴时,淫叫了一声。
    拐了八百个弯的呻吟,他在她另一瓣屁股留下一个对称的指印,说她:“还没插呢就叫,骚沅沅。”
    “哦,你叫沅沅,所以水多,是吗?”
    她撑着下巴笑嘻嘻,“你哥哥也有叁点水,我们是天生一对。”
    空气诡异得寂静了一瞬,可她并没有感受到,她心想外面的烟花真好看,然后下一秒睁大双眼。这是她最后一次清晰地看见事物,此后他用这个最深的姿势捣得她出了眼泪。
    没有柔情没有缓冲,得到充分润滑的小穴能够接受他粗鲁的行为,她失声尖叫,烟花在大脑炸成白光,临近高潮之际,他的手指揉上阴蒂,恶狠狠的,不小心缠上一根毛发,痛感和快感一起袭来,她如同溺水的人,胡乱抓着窗户。
    “白景烁、白景烁……受不了了呜……”
    他前胸后背布满汗水,揪住她的屁股,恨不得红印不会消退,让她永远记得她和他上过床。他不知疲惫似的肏弄她,她在他掌下扭动躲闪,最终崩溃大哭,带着灭顶的快感一起发泄出来,身子染上诱人的粉色。
    “呜呜呜……”
    “你说,”他还没有结束,在她意识脆弱时继续折磨她,“会有人看见你在这被我干吗?”
    是和他,不是和白奉漳。
    在他的身下,她怎么敢提起别人?
    心里那团火更盛,他加了力气按压阴蒂,肏着她酥软的敏感点,放浪的小屄不知满足,吸盘一样紧紧留住他。
    “会、会吗……”她有些迷茫,对面的楼离他们好远,会不会有人从远处看到他们,没有拉窗帘呀……他们的荒诞行为暴露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
    好刺激……
    就像那次父母突然回家,她被他叁言两语撩拨到顶点,蜷缩着脚趾,绷紧身子,在他某一次顶到敏感点时惊叫弹起,小穴像张紧致小嘴,吸得他腰眼发麻。他恨恨地撞了她两下,精液隔着套子冲进小屄,强有力的冲劲让她忍不住扭腰呻吟,她听到他在身后说:“淫娃。”
    他抽走软掉的欲望,把套子打了结扔掉。女生的穴被弄出一个小小的洞,没有合拢的意思,他目光落在她脸上,许是爽过头了,她的眼皮快要合上。
    “醒醒。”他看见这死丫头就心梗,拍拍她的脸,“去洗澡。”
    他想扶她起来,她却趁机扒住他,软着嗓音撒娇,“景烁哥哥,别生气好不好,下次做爱我不提他了。”
    “……”
    秦嘉懿是个细心敏感的人,他一直知道。
    秦嘉懿想说她很冤枉,这跟性格没有关系嘛,是她考虑不周,毕竟男人的占有欲都很强,谁受得了她这时候提起其他人。
    他生气的行为那么明显,哪怕她现在脑子不大清醒,也能感受得到。
    她摆明了要他帮她洗澡,白景烁翻着白眼把她送进浴缸,自己匆匆洗了澡,出去帮她借卸妆水。
    闹腾完竟然是一点半,床单要换、沙发罩要洗、地板要擦、连飘窗垫子都有她的液体。
    秦嘉懿临睡前捧着手机傻笑,并且自以为他没有看见,白景烁等她睡着了,拿着她的手指解锁,发现是她给白奉漳发了新年快乐。
    做爱时哄着她不说,反倒记得给别人发?
    他有种把她操醒的冲动。
    傻丫头不会等着明天一早醒来能看见白奉漳的回复吧?
    他去了小阳台,用秦嘉懿的账号,发了语音给白奉漳:“不许回,当做没看见。”
    删掉语音。
    上头弹出来一条消息,张向歌给她发来新年祝福,最后祝她和白奉漳在一起。白景烁看得头大,同样以语音的形式回复:“新年快乐,你最后一条就免了。”
    白奉漳不会给她带来快乐。
    张向歌那头疯狂正在输入中,接连十几个问号刷屏。
    【卧槽,小白???】
    激动得开始发语音,“你俩什么关系啊我操!”
    白景烁冷笑,“我和她一起跨年,你说我俩什么关系?”
    张向歌:“牛逼啊!”
    白景烁轻车熟路删掉和他的记录,把手机放回原处,搂着她睡了。
    其实还是气不过,他拨开她的头发,在她脖颈、锁骨印了很深的吻痕。
    即使要遮,也得让她多花点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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