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炀一只手扶着她的肩,一只手顺着背脊往下爱抚,揉搓着她不逊于ru房圆润、有弹xing的半边臀部,只觉得那里的肌肤似上好的豆腐般柔嫩,令他销魂。
    “人家知道你心情不好,都不跟你计较,就连你弄疼人家都不敢讲,你还这样不讲理……”她试着移开身子,摆脱他的sāo扰。燕炀当然不依,将她搂得更紧。
    “你知道我心情不好?”他五味杂陈的问道。妙紫的心是这样敏感,难怪会体察出他心底的积郁。
    “你那么粗鲁,我可以感觉得到。”她委屈的说。
    燕炀因她的话而回想起稍早之前在床上的需索无度,甚至没考虑到妙紫的欢愉就自私的发泄yu望,不禁汗颜,可是他一向自认在那方面还算强,会因为这小小的失控而让妙紫没得到快乐吗?
    “我弄疼你哪里了?”他忧虑的问。
    “这里……那里,反正全身都疼……”她越说越小声,最后指着自己的胸口。“但都比不上这里的痛!”
    燕炀将她略略推开些,低头检视着她。
    淡紫色的吻痕从她修长的雪颈经过丰满坚挺的ru房,一路迤逦向下。他轻抚那些淤伤,在她丰满圆润的ru房流连不去,拇指轻揉着她逐渐变硬的ru头。
    妙紫的肌肤柔嫩细致,很容易受伤,就像她那颗同样敏感细致的心。
    他领悟到她最后一句话的意思。
    “乖,亲亲就不痛了唷。”他降低唇,充满歉意的吻上她左胸房,害她羞得直想捶他。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吗?你yin阳怪气了一整晚,到底有什么心事?会是怡孜告诉我的那件事吗?”
    “怡孜跟你说了什么?”他讶异的瞪大眼,将她抱在腿上。
    “怡孜说李大佑和一位纪组长去找你,是关于一件命案的事。”
    “她怎会知道这件事?”
    “怡孜跟李大佑是谈得来的朋友,去年认识后,一直jiāo往到现在。她从李大佑那里知道他去找你的事,因为担心便跟我说了。”
    凝视着妙紫眼中的忧虑,蒸炀心头升起一缕温柔的情愫。他轻吻着她的唇,低声安慰,“他们找错人了。命案发生时,我跟你在日本,难道会分身术跑去杀人吗?”
    “别乱讲啦!我当然知道你不可能会杀人,可是你心情不好是事实。究竟什么事困扰了你?”
    黑色的浓雾在他眼底扩散,遮住了他眼中的情绪,妙紫可以感觉到所依傍的这具男xing身体僵硬了起来。她轻叹了口气,知道不管她如何用心,就是进驻不了他的心,无法得到他的信任。
    “你要是不想讲就算了。”她勉强一笑,声音里的哀伤轻刮着燕炀的心。
    他捧住她的脸,看进她湿润眼眸里的强颜欢笑。十五年来饱尝的仇恨和痛苦,随着鲜活、狂乱的在脑中栩栩浮现的一幕幕悲惨回忆,再次咬啮着他的肝肠。可是妙紫眼中的心碎,让他无法置之不理。
    久藏在心中的愤怒和痛苦也到了需要人分担的时候。如果他再不肯说,不肯对她说,还能找到另一个人来分担吗?
    他打开那本后来被放回桌上的剪贴薄,示意妙紫看。
    一段又一段的文字连结成一桩怵目惊心的事件,在桌灯照明下,剪贴簿里的新闻,那些泛黄纸张上的字句组合,在妙紫眼中成了火焰与血yè的画面,她抬起眼,看进燕炀悲愤jiāo集的眼中,明白了。
    “你就是那个侥悻逃过一劫的男孩?”
    “没错。”他沉痛的点头。眼光幽远的看向时空的某一点,陷进回忆中。“你该知道警方为何会找上我了吧!颜井仁便是当年的四恶少之一,就连去年被杀的孔国胜也是其中一人。”
    “你并没有杀他们……”
    “虽然我很想,但那会玷污了我的手!”他咬牙切齿的道。“他们这些年来做的贪赃枉法,足够让他们下半生吃免费牢饭了!虽然当年法律并没有还我家公道,可我还是想藉着法律来处罚他们,没想到他们就这样便宜死去!”
    “会是谁下的手?”妙紫疑惑的问。
    “我也不知道。”
    “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剩下的戚有光和殷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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