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隐约可见掌骨…
    那是被倒钩的利刃嵌入其中,后又横划而过的痕迹啊…
    视线不自觉地转到在场唯一可能伤害她的人——那位不请自来的入侵者——身上。他手中所拿的武器,以九节钢鞭的外形为基础,鞭身布满了锋利的弯钩倒刺…
    …是钢鞭吧?但那透明的色泽,还有在阳光照耀下周身笼罩着的彩虹般的光芒…
    翼刀!
    那竟是和翼刀同一种材质所铸之物!
    深海冰晶所铸之物,可吹毛断发,削铁如泥,等闲兵器,根本无法与之抗衡。再加上,它自身所带的深海冰寒之气,就连对使用者都有一定的损伤,对敌伤害自然更大。
    想当初,慕容荻手握翼刀的木质刀柄尚不能支持三个时辰,那人可是直接握着钢鞭的钢质手柄之上的啊…这也从另一个方面说明了他内力之深厚,远非他人可及…
    严寒见妹妹伤得这般严重,心中恨极,大力地扯了左近的唐勋奇来到严紫筠身前,不等“哎呦”直叫的唐勋奇出口抱怨,先自沉声低吟了句“求你!”
    与他相处日久,不理人是最常有的,有时候实在是被欺负得厉害了,渐渐地也学会了冷冷地反抗,尤其是对唐勋奇,被bi急了还会反唇相讥地讽刺几句,话不多,却每每正中要害…像今天这般低声下气地用“求”字,就连最初有求于我之时也不曾用过啊…
    于是,唐勋奇的错愕就可以理解了。
    看着严寒担心痛惜地看了一眼严紫筠之后,又用似乎是托孤一般的神情看过来,唐勋奇心中一突,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可还没等他捉摸过来那股不对究竟是什么,严寒已经豁出去一般冲了出去…
    不好,他这是要找那人拼命啊!用这个“求”字,只不过因为他唐勋奇多年研究du物之时,也顺带疏通了医理,有医治严紫筠的本事而已…
    傻瓜!傻瓜!
    你严寒的武功,与慕容荻不过是伯仲之间,连武功高过你的封煦都未能在这场对峙中占到便宜,这样赤手空拳地去,岂不就是送死?
    等唐勋奇反应过来,要拉严寒自然已经晚了,但是,这里并非只有一个可以阻止严寒去以卵击石的人——
    我眼明手快地一把扯住严寒,薄责道:
    “毫无把握的意气用事,除了把自己也搭进去之外,又能改变些什么呢?”偷偷对尾随而来的唐勋奇使了个眼色,诱哄着说道,“唐唐对医术不过是半路出家,你就真的放心就这样把紫筠丢给他?”
    唐勋奇哀怨地看了我一眼,满眼的不平,口中却配合得紧:“是啊,是啊,你得在一旁给我搭把手才好啊…”一边说,一边去拉严寒。
    唐勋奇手中暗暗用力,严寒武功不及他,自然挣不脱。
    我心头一松,看向场内,此刻却是步飞扬和温儒替下了封煦和慕容荻,与那人游斗。
    钢鞭既长且利,步飞扬和温儒不便近身而搏,而使鞭之人武功甚好,进退防守,几无破绽可寻,步飞扬与温儒依仗轻功,绕斗数个回合,却始终不得要领,温儒眉头紧蹙,而步飞扬,却已露焦躁之相,缓冲不够就急着新一轮攻击了。
    大不利!
    使鞭人对温儒虚晃一招,重点攻向步飞扬,鞭锋所指,正是步飞扬力所不及之处!
    “接应!”
    抬手拦住yu上前救援代替的欧阳睿,我如是吩咐道。
    我无法眼睁睁地看着我身边的人,在我的眼前,一个个受伤。
    血,不能从他们的身体里面流出来!
    使鞭人先出手而我后图救,使鞭人离他们近而我远之,要拦在他们身前抵挡,自然是来不及的。
    时间容不得我多想,我只来得及一把扯过步飞扬后背的衣衫,堪堪将他扯离对方的攻击范围。
    “小璃?!”步飞扬惊呼。
    “下去休息!”我前错身拦到步飞扬面前,头也不回地对步飞扬和温儒吩咐道。
    “小…”步飞扬刚喊了一个字,只觉得袖口一紧,侧身看去,却是温儒。
    温儒对他摇了摇头,看着挡在他们身前的我,紧了紧喉咙,低声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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