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巴被捏得生疼,凌鸢震惊地看了看嘴边的昂扬之物,咬着唇,软绵绵瞪他一眼,眸中水雾盈盈,“我不!”
    这口舌侍奉之事,以往床笫之时他虽也曾哄自己给他含上一含,但每每都是被她气鼓鼓给打了回去,他也就不舍勉强
    但眼下怎会变得如此暴虐,非要不管不顾地朝她口中顶入,非要她纡尊降贵,抛却自我,只为满足他的快意
    那物怒龙昂首,狰狞粗大,含棱带角,可惊可怖,凌鸢看着都觉害怕,哪里愿甘心任他摆布,一时不由既羞耻又生气
    为他伺候?哼!怕不是疯了,狗东西做什么春秋大梦!
    她不肯再让那物触碰自己,忍不住想朝后避一避,哪知又被后头牢牢箍着她的方越整治得半身酥麻,半分动弹不得
    “”他们、他们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折磨自己
    “怎么?不愿?”凌飞眉心微弓,冷眼相视,“到了这个地步,妹妹是还要故技重施,做出几番楚楚娇态,讨我怜惜?”
    “你就情愿让爹这样操你,却不肯给我舔一舔?”
    他面无表情地扣住她的脸,眼底是一片清冷的寒意,那冷酷的眼神不同以往,竟是杀意森寒,直叫凌鸢遍身发冷。
    “好啊,妹妹尽可做些不切实际的空想,接着两眼一闭,呕几口血,惹我忧心,逼我妥协是最好不过。”
    “”该死!这人就怎么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凌鸢被他这副既不温柔也不克制、满含恶意的神色盯得心头发颤,竟有些忐忑无措,恍如隔世之感
    但这样陌生的师兄令她惊惧,也令她亢奋!
    她鼓了鼓脸,望着他周身令人害怕的冷冽气势,神情脆弱幽怨,口气却仍是凶巴巴的。
    “你要做就痛痛快快做,干什么要这样说我”
    “是,你说得不错,”凌飞长眸冷冽,神色决然,定定望了她半响,尽管心中并不舍折辱,几度想要掉头就走
    但心坎荡着酸楚,已说不清此刻对这人儿是怜爱还是痛恨更多。
    多年被道无情,近日方知,心长在身上,是会痛的!
    他扯了扯嘴角,轻嗤一声,“那就少说废话,张嘴!别逼我对你动手。”
    反正就这样吧,毁灭吧,撕碎吧,左不过她的去留也全都由不得他!
    “不该想的,别想。”
    这句话也不知道到底是在说谁,他有些自暴自弃地捏紧了凌鸢下巴,逼得她嘴巴微张,扶着胯下之物斜斜顶入了她的唇间
    “师、师兄别这样,别”那物毫不留情、不容反抗地侵入了一截,晶露渗出,气息萦绕
    凌鸢禁不住呜咽一声,欲要推拒,却被凌飞毫无温度的指尖用上十分力气,死死擒住了下颚。
    可恶!他怎么能想出这么变态的法子来折磨她!这个恨来如狂的疯子,难道这样就会令他更好受了吗?
    哼!她应该反抗的她怎可以给这狗东西做这样羞耻的事儿她怎么能任他如此折辱!
    但视线一撞上他黑深的长眸,却禁不住心头猛地一跳
    他眸光如刃,垂眼与她对视,那冰冷的双眼竟似全无感情,阴森暗沉的眸色中,窥不见一丝情欲难耐的淫靡征兆。
    这样好看的一张脸,这样一张世间难寻、无情无欲、冷冰冰的脸,真正是无一处不撩人,无一处不勾魂
    谁又不想亲手为他一点点地染上淫靡艳色,绮丽流光!
    是了!她要他!她从来都想要他褪去轻视不屑,要他臣服于自己之下,要他屈服于情潮肉欲!
    鬼使神差地,她直勾勾地看着凌飞,吐出了唇间半截肉物,伸手难堪地抚摸了几下,见他默不作声,又大着胆子握住了
    “师兄”她握着那物,探出舌尖慢慢贴向那肉物的顶端,轻轻舔了一舔
    凌飞下腹骤然一紧,蓦地发出一声沙哑的低吟,他迅速闭上眼睛,重重喘息了一声,混着不知是愉悦还是痛苦的矛盾
    哼!狗东西!就知道他对这些乌七八糟的事儿欢喜得很!
    凌鸢满脸赧色,从肉刃根部沿着鼓胀的青筋,蜻蜓点水地一寸寸往顶端吻了上去
    凌飞却猛地睁眼,威严森冷,“含进去!你就想把我逼急了是吧?”
    “”混蛋!他有完没完,都给他做这些事了,还要这样凶自己
    凌鸢委屈巴巴地扭头看了方越一眼,却见方越不知几时已停下了身下暴烈的动作,脸上先前的那点笑意也早已消失殆尽了
    目光交投,霜锋悄然爬上了眉梢,他望着她手握凌飞胯下狰狞之物,眼神发暗,目生戾光,眼底似隐着几分恐怖之色
    当真荒唐!他溺爱了十四年的心头肉,如珠如宝捧在手心,把能给予她的一切都给了她,尚恐自己不够心诚。
    但偏偏造化弄人,冥冥之中,事事注定。
    她竟能在被他干的同时还去给他的儿子口侍,而他的好儿子还敢漾着一脸享受!
    这明晃晃的一幕如剑尖猛然钉入了他的心脏,心中竟有种撕裂般血肉模糊的疼痛,面色都有一瞬间的扭曲。
    酸涩炽盛,心内掀起层层波浪,激愤与妒恨在胸口交迭,于血脉里奔腾涌动,几乎就要冲破了他的皮肉。
    他压抑着怒气,仰首闭目,牙齿紧紧一咬,眸中也染上了一抹痛意。
    “看哪里?不准分心,”凌鸢欲待说话,凌飞冷厉的眼风从她面上扫过,一把将她的头朝下按了按,喘息道,“吃下去!”
    “”可恶!呜呜!什么意思!他们做什么都要凶她!
    凌鸢没有侍候过人,破天荒来头一遭,自然也不知该如何下手,只好扶着那物,硬着头皮张嘴将巨物前端囫囵吞入了口中
    但那物着实不是寻常尺寸,她被迫张嘴勉强含住了一截,已然撑得两腮酸痛,几乎连喘气都变得奢侈
    她抬起噙着水雾的泪眼,不适地望向凌飞,看是不是能吐出来,却见他眉心紧蹙,清冷的眉目间竟难得带了几分动情之意
    心尖又是一跳,就有那么舒服么
    她却免不了因他这举世无双的好颜色而骨软魂销,神悸魄动,当即勉力活动舌头,用舌面抵住口中硬挺肉物,用力吮了一下
    “妹妹”凌飞猝不及防被她吮得腰眼一软,他尖锐地惊喘出声,肉物随之跳了跳,呼吸蓦地变得浊重
    耳中尽是扑通扑通的紊乱心跳声
    凌鸢呆呆地望着凌飞突然红透的耳尖,未及反应,他忽地就急躁地按住她的脑袋,猛然挺身一送,一入到底!
    “”凶猛利刃毫无准备地深挺,恶狠狠地钉入了喉咙之内,凌鸢骤然被噎得涎液横流,满眼泪光
    “呜”喉咙被顶得极深,吐也吐不出来,喉咙作呕,眼中泛酸
    凌飞却视而不见,毫不留情按着她的头难耐地挺腰,闭了眼就猛力挺送,尽根撞入,“咬得这么紧,骚死了。”
    “”才没有!怎么可以这样句句歪曲,对她误解!
    眼前渐渐眩晕,已经有些喘不上气,凌鸢羞耻又害怕,企图向后躲开,但如何抵得过凌飞的手劲?
    他明显已兴奋到了极处,死死按住她的头,带着一丝得偿所愿的快意,在她湿滑的喉咙口反复进出持续捣弄。
    嘴角被撑到极致,几乎就要破裂,喉咙更是像被顶穿了火烧火燎,阵阵灼痛
    几近窒息之时,忽觉身下蓦然一紧,她身子一颤,才发现方越已经报复性地再次狠狠顶撞开了她下身的层层肉褶
    “心肝,有了师兄就不要爹爹操了吗?是你师兄的滋味好还是我的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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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人设没有崩塌,其实我写这个梗的初衷,火葬场追的就是凌飞。
    设定熊孩子每一次绞尽脑汁哄好了师兄,就又被另外的野男人搞,只好再哄再被搞
    火葬场果然说来就来了
    这个番外计划中的还有很多没写出来
    比如一起吃奶,比如一个做一个给她舔
    比如一起逼问熊孩子喜欢谁,比如一起比赛看谁能把熊孩子操服哈哈~
    当然还有熊孩子的心理描写,凌飞的各种痛苦。
    想写的太多了,不过像我这么啰嗦,写起来又得好几章。
    那就先停在这里吧,回头正文发展到这里了再继续细写。
    谢谢追到这一章的你,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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