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看她的笑就知道她在打歪主意,却还是要问上一句:“怎么个讨法?”
    黄小善附耳叽咕几句。
    四爷听后忍不住脸红心跳,瞪她说:“呸,什么下流法子,这是给我出气还是给你自己找快活?不行,我不要,太便宜病痨了,换别的!”
    “你既然不想要,又为什么脸红?”黄小善曲指刮刮他粉粉的脸颊。
    四爷脸更加嫣红,却还要习惯性地嘴硬:“我就是不要!”
    黄小善掀过这茬儿,跟他说正经的:“回家后记住要跟阮阮好好相处。他又不是无缘无故抓你电你,都是你这张小嘴以前欺负人家的次数太多了,人家反过来欺负你一回怎么了?再说前几天你还踩他,那个宝贝地方是能乱踩的吗!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地方平时都是谁在用!”
    “你又帮他说话!”四爷一拳捶在她耳边。
    拳风刮起她鬓边的细发,于是黄小善又注意到了他受伤的手臂:“心肝,还不快跟我说说你的伤是怎么弄的!”
    “哼,我那天从家里跑出去后越想越气,就拼命打猎泄气,因此抢了很多杀手的生意。他们看不惯我就组团围攻我,手臂的伤就是跟他们打架时受的。”四爷一撅嘴儿,“一群没本事的憨货,还好意思赖我抢了他们的生意。”
    黄小善气得握拳拧他的脑袋:“行有行规,你乱动人家盘子里的奶酪,让人家没饭吃,人家可不就得招兵买马对付你!小兔崽子,怪不得我会做恶梦梦到你死了,都把我急疯了,以后不许让自己陷入险境。”
    “谁叫你打我!你要再敢打我,我就学臭病痨那样自残,看是他对自己狠还是我对自己狠!”他说时蓝眸亮晶晶的,似乎挺为自己的话感到自豪。
    “你呀你,磨人精,生下来专门磨我。”戳戳他的额头,手摸进裤腰,“嗯?怎么没穿丁字裤?”
    四爷闪烁着眼波:“你不在,穿给谁看嘛。我又不是生来就喜欢穿那种东西,是你喜欢我才经常穿的。”
    黄小善捧着他的脸蛋啄木鸟似的吻个不停:“我的心肝肉,肉心肝。”
    “黄鳝,我好爱你,你以后都不许冲我发火。你一发火我就心慌,以为你不想要我了。”
    “那你答应我要和他们每个人和平相处,我不求你做到和他们相亲相爱,至少做到别动不动就吹胡子瞪眼。要知道谁身上没点这样那样的毛病,大家都有自己的脾气,不可能人人都变成你看得顺眼的样子,地球又不是绕着你转。你想闹就关起门来跟我闹,别在他们面前像个泼夫似的,让他们老在我面前笑话你长不大。”
    四爷把头枕在她的胸脯上陷入沉思。
    黄小善温柔抚摸他的头发,让他自己想清楚,须臾听见他说:“黄鳝,我饿了。”点点他的鼻尖,起身把晚餐端过来。
    两人盘腿坐在床上,一个心甘情愿喂,一个舒舒服服吃,这种经年累月培养出来的感情真是羡煞旁人。
    既然和好了,老旧的“娘家”四爷便一刻也待不下去,嚷着要回家躺在他的按摩浴缸里泡澡,还添油加醋说住了几天贫民窟,把身子都住臭了。
    听听这说得是人话吗?
    后来他又听说黄小善给了“娘家”一笔钱当他的食宿费,就叉着腰伸手要他们把钱还回来,说就这个破地方还好意思跟我们家黄鳝要那么多钱,你们怎么不去明抢!
    索菲亚气得吐血,大骂他吵架了就跑回“娘家”住,和好了就扭屁股踩“娘家”一脚,你这么两面三刀,以后两口子再吵架,别指望“娘家”会给你开门。
    黄小善就比老幺懂事多了,觉得老幺有个“娘家”可以回,以后再吵架,老幺再离家出走,她也有个明确的地方可以找他。
    于是劝住老幺,跟他说给出去的钱哪有要回来的道理,那些钱就当是我感谢组织把我们家的宝贝疙瘩培养得这么优秀的一点小小心意。
    四爷抱着胸,鼻孔快翘到天上去了:“是我天生就这么优秀。”
    正是这句饮水不思源的话绷断了上帝之手的最后一根神经,把他们仨一脚踢出去,又因为城堡进了个国际刑警,污染了他们的风水,杀手们不得不狠狠大扫除了一遍城堡。
    真晦气,以后再碰上这么鸡巴的人家,给再多钱也不要,一概轰走。
    四爷离家回来,黄家八夫达到空前大一统。
    你们还记得黄宅有间罪恶的炮房吗?它可是黄家九口休闲娱乐、奸淫嫖娼的圣地。
    月黑风高的夜晚,炮房内弥漫着淫靡的气息,墙上、架子上挂满了各种性爱道具,黄家九口今晚全员关在炮房里开和谐大会。
    阮颂赤身裸体,双手被捆在床柱上,大张的手臂勾勒出性感的胸线,双乳被乳夹夹住,乳夹连着电线,大红床将他的胴体映照得十分诱人。
    他扭腰发出充满鼻音的呻吟:“伊米,饶了我吧。”
    “我都还没开始,你叫什么叫。”四爷穿一条豹纹嵌钻石丁字裤,按一下手里的遥控器,阮颂的两颗乳头就被电一下。
    “啊……别这样……”阮颂胴体猛然一颤,乳头被电硬了,肉根也一下子绷直,脸色因酥麻显得红润。
    除了他自己,其余八人如狼似虎地看着他被老幺凌辱,难为情之下胴体扭得更加妖娆,唇瓣呼出弱弱的呻吟。
    黄小善扳过他的下巴,盖上红唇,吸吮、舔舐他口中的津液。
    舔吻一会儿,螓首移到他的腹下,含住龟头,掀起眼皮冲老幺使眼色。
    四爷心领神会,托起阮颂曲线优美的雪白屁股:“让我给你洗洗屁眼。”
    他拿一根250ml的针筒抽满冰水,针筒变成一根冰棒,插进他的屁眼,没有马上把冰水注入肛肠,而是先用粗硕冰冷的针筒在他的后穴里抽动。
    “啊……不要,好冰……”阮颂大喘,甩动捆绑他手腕的铁链,冰冷的刺激从洞穴扩散至全身,而肉根又插在黄小善火热的口中,既恐惧老幺接下来的凌辱,又迫切渴求肉体的满足。
    后穴受到冰冷的刺激,肛门缩成一团咬住大针筒,四爷开始一点点将冰水注入后穴。
    “啊……好冰……不要啊……”阮颂全身打颤,眼角泌出泪珠,冰水被他的身体加过温,从鲜红的小洞流淌出来,流过股沟,流到红床上。
    黄小善将嘴巴移到他胸口的乳头上,拔掉一只乳夹,轻啄娇嫩的乳头,伸舌卷起来,手握住肉根上下耸动。
    阮颂的情欲早已爆发,龟头流汁,两条腿软得合不拢,还要辛苦地翘起屁股让老幺搞他的屁眼。
    四爷用冰水将他的后穴彻底润了一遍,又取了根嵌有坚硬颗粒的阳具,别名“狼牙棒”,阳具头沾一沾肛门上的水,塞进去。
    鲜红的肛门张开“小嘴”,硬将粗糙的阳具一点点吞进去,括约肌被撑开时有点痛,却产生更强烈的的快感。
    “饶了我吧……啊……”阮颂喘息着,两只手拉紧了铁链。
    “不要!”阳具还没插到底四爷就甩开手臂,握着阳具前前后后地抽插。
    “好深……嗯……”阮颂不知不觉中配合起巨大阳具的奸淫,努力扭动起臀肉。阳具上坚硬的颗粒像车轮一样碾过他的肛壁,快感几乎让他疯狂,张着红口不停地淫叫。
    他的呻吟不像男人那么暗哑,而是软软的,把其余七夫都听硬了。
    “到了……要到了……我要死了……”在猛烈的感官刺激下,狂袭而来的高潮淹没了他的一切,一声亢奋的叫喊后,肉根噗噗往空中激射白雨,一股酥麻快感从脊椎冲上脑门,身体猛烈抖动后失去所有力量一般软了下去,被两条铁链吊在床头。
    四爷松开阳具,就让它插在阮颂屁眼里,倒在床上抱起双腿:“快,黄鳝,快来吸我。”
    正在舔阮颂精液的黄小善扑到老幺身上,手心按在丁字裤的钻石上揉压底下的阴茎,听着老幺性感的呻吟,慢慢脱下这条价值不菲的丁字裤,高举起来,把裤底含进嘴里啧啧地吸吮。
    四爷别过脸掩饰自己的羞涩,下巴又被她扳回去亲吻,手伸到下面揉摸起他的阴茎和肉球。
    “嗯~”四爷觉得这种舒畅的感觉真棒。
    黄小善点燃一根蜡烛,先把他的两颗乳头浇满蜡油,再用烛火去烘烤他的肌肤。
    “黄鳝,好烫~”他哀鸣着,蠕动身体躲避那簇火焰,注意力又紧跟着它,表情又怕又兴奋。
    滚烫的蜡油从他的胸口滴到小腹,黄小善坏心地用烛火快速碰一下他的棕色阴毛,飘出一股烧焦味。
    四爷闻到后激动地叫嚷:“黄鳝,你不许烧我的毛毛!”
    黄小善把烛火若即若离挨着阴毛,趁机要求他:“不想变成秃毛鸟就答应我以后不再离家出走!”
    四爷揪着床单闭紧小嘴,很快又闻到第二股烧焦味。
    “还不答应?好……”她抓住老幺的脚脖抬起他的长腿,将烛火移到他的脚底心烘烤。
    “啊~”四爷往后瑟缩脚心,却越反抗越弱,“好嘛,我答应你。臭乌龟,就会耍贱招逼我!”
    黄小善吹灭蜡烛,扑到他身上,屁股一抬一降,他被烧了鸟毛的大屌就滑进洞穴:“我这叫‘因材施教’,对付难搞的你就得使用非常手段。”
    “我让你使,我让你使……”四爷抬起屁股在下面啪啪地顶撞她,“你使呀,你再对我使一个手段看看!”含住她的乳头吸吮奶水,乳头不堪吸吮,变硬坚挺在酥乳上。
    黄小善情欲亢奋,用力搂住老幺,将酥乳紧紧抵在他的脸上,下体用力夹缠阴茎,忘我地投入到性爱中,追求肉欲的欢愉,发出喜悦的呻吟。
    她的胴体散发出成熟女人的肉香味,一直在旁边抽烟看现场直播的柴泽跪到她身后,抽一口烟,唇瓣贴着她光滑的后背吐出烟雾,吻遍她后背的每一寸肌肤,青筋盘绕的肉棒顶进丰盈的臀肉之间大幅度地上下搓动。
    等龟头分泌出性液,肉棒再对准她的菊蕾,缓慢插入。
    黄小善蹙着眉脸蛋涨得通红,身体被塞满肉棒,让她觉得很涨很涨。
    她的嫩穴紧紧吸附自己的巨大,在群交的气氛下,柴泽异常兴奋,真有说不出的爽快,滚烫的硕大肉棒直接操弄洞穴深处,龟头还会和前穴老幺的龟头碰撞在一起。
    “用力扭屁股!”四爷含着她的乳头含糊说。
    黄小善甩动起蛮腰,配合前后两个男人的蹂躏。
    “呼~小黄舒服吗?”柴泽野兽似地抽插。
    “好、好舒服……干死我吧……啊……”黄小善兴奋地呻吟,让两根粗大的肉棒在自己体内激荡出一波接一波的涟漪。
    两个男人仿佛抱了个白嫩温软的玩具,无休无止地用肉棒捣弄两个嫩穴,
    “黄鳝……嗯……我要射了,我要射进去……”四爷达到即将爆发的时刻,动作变得急躁粗鲁。
    “等下射,我还没来!”柴泽把烟咬在嘴上,双手牢牢扶住她的屁股,电动马达似的在后穴里飞速抽插。
    一旁的裴远看得又心惊又兴奋,鸡巴火热发涨的同时又担心她会被两个男人操得心力交瘁,猝死过去。
    终于,黄小善被两股滚热的精液冲击,丰臀和大腿阵阵抽搐,前后两穴紧箍着两根在她体内喷射的肉棒,泛滥的精液从两穴中挤压出来,潮吹的液体也喷涌而出。
    三人行后她被朝公子从两个男人中间抱出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休息。
    裴远爬过来低头用舌头清理她腿间的泥泞,在湿淋淋的洞口和股沟处将精液吸进嘴里吞掉。
    黄小善被他弄痒了,往后缩着屁股:“别这样……嗯……”
    她这么一说,裴远更加不会停嘴,两手抓紧她的腰胯不让她移动分毫,舌头灵活地在洞口和股沟间游走。
    含住小肉粒啧啧吸吮,或用舌头轻轻舔舐,舌头伸入穴内搅动,或移到后穴舔吻,男人精液的味道夹杂着她的体香,刺激他加快舌头的动作。3VV。Rouwenxiaoshuo。 Com
    抓住黄小善的脚脖,将她的脚放到阴茎上:“小善,用脚给我弄一下吧。”她两个洞穴都被老幺和柴泽磨红了,他舍不得马上闯进去行凶。
    “傻瓜。”黄小善当然看得出他心疼自己,把他的头抱在胸脯上,抬起两只小脚,脚心对脚心地夹住龟头。
    裴远感觉自己的龟头要被她的小脚压瘪了,而她脚心的嫩肉却又让他很舒服和兴奋。
    夹牢龟头,黄小善就拼命地上下左右滑动脚掌。
    裴远只觉得一股不可言喻的颤栗窜遍全身,变成一种强烈的快感。
    在她小脚的套弄下,他比平常更快地爆发,溅得她的双脚、小腿到处都是,之后又被他仔细舔干净。
    黄小善休息没多久,苏爷又靠过来往她洞里塞了一颗跳蛋,之后在她肛门里塞进一颗狐狸尾巴肛门塞。
    洞穴湿滑的肉壁挤压着跳蛋,仿佛要把它挤出体外,振动的跳蛋让紧窒的肉道交吮蠕动,带动肉壁阵阵收缩,大片汁水流淌到腿心下,闪着淫秽的光亮,阴唇也突突地抖动。
    苏爷拎起毛绒绒的狐尾扫弄抖动的阴唇。
    “啊……你讨厌……”黄小善使劲收缩起阴唇,分泌出更多的汁液。
    朝公子中指插进穴中搅了搅,抽出来含进嘴里吸吮指上的蜜水。
    苏爷捏开她的嘴,将阴茎插进去慢慢抽动,龟头一下一下地顶弄软绵绵的舌头,之后加大力度,加快频率,每一下都插入她的喉咙深处。
    黄小善也用喉咙深深夹着阴茎卖力地套动,上下耸动脑袋,把舌头缠绕在肉棒上。
    以她的功力,不出几分钟就让苏爷缴械投降。
    “小坏蛋,能耐越来越大了。”苏爷捏捏她蠕动的脸颊。
    黄小善吞完精液,舌头扫一圈唇瓣:“军功章有我的一半,也有你们的一半。快把洞洞里的东西拉出来,肉都被震麻了。”
    苏爷捏住绳子拉出跳蛋,提起来在她眼前摇摆:“沾满了你的骚水。”
    黄小善老脸一红,伸腿踹一脚他腿心的祸害,转首大叫:“大宝贝儿,你给我过来!”
    近横正以学者的姿态研究炮房中的玩具研究得入迷,听见黄小善喊他,回头望着一床污七八糟的男女,嫌弃得不要不要的。
    在床事上,他一向跟这群变态格格不入。
    黄小善啧一声:“你还不过来!”每次大联欢他都不积极,黄家只要有她在,就不允许存在搞独立的反对派分子。3VV。Rouwenxiaoshuo。 Com
    近横磨磨蹭蹭走过去,爬上床乖巧地跪坐在她面前,突然脑中警铃大作,刚要跑,就被展风擒住按在床上,急得大喊:“你们又想在我身上干什么!”他永远记得上次喝醉酒被他们一起奸淫的事。
    “不干什么,就是教教你什么叫团队精神。”总瓢把子黄小善指挥着男人们先解开阮颂的捆绑,再绑住近横的手脚,让他呈“大”字型仰面躺在床中央,白皙无毛的身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八双绿油油的目光之下。
    “你们放开我!”他使劲拉扯手脚上的铁链,想扯断它们,“你们太过分了,别以为我好欺负,我要毒死你们!”
    “毒死我们之前,我们先玩死你。”四爷手持皮鞭,抽一下他的大腿,雪白的肌肤就留下一块红印,让其他人看得心神动荡,而他的阴茎也因为疼痛而绷得更硬,在暧昧红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迷人。
    裴远不久前才得知他是白虎,一直没机会亲眼目睹,今晚得见,忍不住好奇地摸上他的阴茎,触手滑溜溜的,当真不长毛!
    “拿开你的手!”近横气急败坏,激动地摇摆屁股抖开他的手。
    “阿横,你别抗拒,应该全身心地投入享受。”黄小善举着蜡烛往他身上倾斜,一道红光落下,雪白的身体便开出一朵红花,煞是好看。
    “啊!”近横惊叫,腹下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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