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自制力强,现在都忍不住想把他按在车椅上这样那样了!
    秦梵觉得自己不能总是被谢砚礼牵着鼻子走,她控制住表情,收回被他亲过小手,故意忽略掌心的酥麻,语气威胁:“你再勾引我,小心把你按在这里车震!”
    前排温秘书捂住耳朵瑟瑟发抖:这是他一个可怜无辜的小秘书能听得吗?
    谢太太气势汹汹。
    谢砚礼忽而双手捏她的脸颊,道:“任卿处置。”
    秦梵被捏着脸颊,话都说不出利索:“那,泥森翻开我!”(你先放开我!)
    跟想象中她很a的逼谢砚礼从了自己的御姐范儿完全不同!
    谢砚礼从善如流地松开,然而此时车已经停在餐厅门口。
    他说:“不如先吃了晚餐再处置?”
    秦梵肚子也饿了:“那好吧。”
    吃饱了才有力气处置这只男狐狸精!
    等秦梵吃饱喝足,准备回家好好处置某个男人时,没想到在洗手间居然碰到了个熟人。
    她也不着急,慢条斯理的继续洗手,清澈的流水在她指尖滑过。
    秦予芷一看到她,不顾身旁经纪人的拉扯,踩着高跟鞋冲过来。
    秦梵吃饱了有点困顿,懒洋洋地瞥了她一眼,眉眼之间像只慵懒高级的波斯猫,用纸巾擦拭着潮湿的双手问:“有事儿?”
    秦予芷咬牙切齿,“是你做的吧,全网封杀我。”
    秦梵没否认,谢砚礼做的跟她做的也没什么区别:“没错。”
    秦予芷被经纪人拉了一下,强迫自己好声好气跟她说话:“你为什么封杀我?”
    秦梵将湿掉的纸巾丢进垃圾桶,与秦予芷擦肩而过时在她耳边道:“因为,胡说八道的人就该闭嘴呀。”
    “网上那些料不是我爆出去的,不信你可以查!”秦予芷笃定秦梵查不到,她封杀自己只是因为猜测而已,没有证据。
    秦梵挥了挥手:“哦,不是你做的也没关系,我一律按你做的处理。”
    秦予芷手指发抖:“秦梵!你……”
    眼看着秦梵已经离开洗手间,连忙跟着追出去……
    “你站住!”
    秦梵听到后面高跟鞋声,又看到不远处站在走廊尽头等她的男人,桃花眸一转,立刻朝着谢砚礼扑过去:“老公,有坏女人欺负你的仙女老婆~”
    秦予芷看着刚才还神气的秦梵一副小妖精模样寻求谢砚礼庇护,差点没气吐血。
    到底谁欺负谁!
    她心惊胆战地望着谢砚礼,没想到他也会在。
    谢砚礼揽着秦梵肩膀转身离开:“放心,以后她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他们刚转身,便出现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挡在走廊之间。
    秦梵没有压低声音,有点兴奋:“哇,你终于有点霸道总裁的意思了!”
    “天凉秦破?”
    谢砚礼:“可以,你想怎么破都行。”
    秦梵:“老公你今天两米八!”
    谢砚礼不动神色:“还处置我吗?”
    秦梵:“嗯……我考虑考虑从轻处置。”
    夫妻两个旁若无人的秀恩爱,三言两语定下了秦家的结局。
    然而——
    人算不如天算。
    秦家还没破,便要易主了。
    **
    休息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秦老太太八十大寿那天,秦梵终于解除‘仙女瘫’的封印。
    看着镜子里穿着一袭墨绿色薄绸长裙,身材曼妙的女人,秦梵却皱眉:“我好像胖了点?”
    第97章 ( 生个孩子)
    谢砚礼坐在沙发上,看向秦梵那纤细的腰肢,缓缓站起身走向她。
    “不胖,刚刚好。”
    “胖了的。”秦梵下巴微微抬起,“你再仔细看看!”
    她分明是又发育了!
    这裙子都有点紧。
    想到某个可能性,秦梵瞥他一眼:“肯定怪你。”
    经常按摩是会再次发育的,最近这段时间他们两个经常在一起,几乎每晚都有夫妻生活。
    去年她就觉得自己可能是二次发育了,那次还用谢砚礼的领带测量过,没想到中途被他打断,后来就没时间亲自测量。
    没想到今年越来越明显。
    谢砚礼这才顺着她示意的位置看过去,略一沉吟:“那以后我轻一点?”
    秦梵:“……”
    “你怎么不说以后不碰它了。”
    谢砚礼上前扶住她纤细的肩膀,素来清冷淡漠的男人用很平静的语调在她耳畔道:“因为喜欢它。”
    “你闭嘴!”
    秦梵耳根子一红,她差点忘了,这狗男人没羞耻心的,干嘛要跟他提这茬儿。
    就后悔!
    谢砚礼似是无意捏了捏她的耳垂,但秦梵总觉得他这动作充满了暗示性。
    幸而外而管家提醒:“先生,太太,时间到了。”
    车子早就在外而等着。
    虽然是秦老太太的八十岁寿宴,很盛大,但秦梵跟谢砚礼倒也没有珍而重之的盛装出席。
    对于秦家,秦梵早就不放在心上了。
    不过,临进入宴会厅之前,谢砚礼弯腰轻轻抚了抚她鬓间碎发,悠悠落下句:“今晚别离开我。”
    秦梵指尖攥了攥他的衣袖:“这是,鸿门宴?”
    脑海中浮现出那辆放肆撞过来的越野,虽然那人已经被抓起来,可他咬死自己是走神,没有任何人指使。就算有监控,也证明不了什么。
    虽然秦梵已经猜到是秦临,却也奈何不了他,就怕他在奶奶寿宴上使什么毒计。
    谢砚礼没否认:“或许。”
    谢砚礼直起身之前,又说了句:“璨璨,你可以试着依赖我。”
    对上谢砚礼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秦梵胡乱跳动的心脏竟渐渐平静下来。
    好像有他在,自己真的什么都可以不用怕。
    没等秦梵的答案,谢砚礼便牵着她一同步入了宴会厅之内。
    华丽吊灯炽亮,洒在相携而来的男女身上,让人久久的不能回神。
    他们来的不算早,宴会厅内已经灯火通明,分外热闹。
    秦梵与谢砚礼路过厅内时,不少人主动来打招呼。
    这是他们公开之后,第一次夫妻两个同时出席这样盛大的晚宴。
    毕竟秦家在北城也算是数得上名号的,尤其是秦老太太当年在商界也是有名的铁娘子,基本上都会给她而子。
    秦梵与谢砚礼被簇拥在中间。
    此时二楼的栏杆处,西装革履颇为儒雅的秦临与秦予芷同时看向站在中央的那对璧人。
    相较于秦予芷眼底掩饰不住的恨意,秦临眼神平静许多,余光扫过秦梵与谢砚礼头顶那闪耀着绚烂灯光的吊灯,眼底甚至还隐隐带着淡笑。
    “爸,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看着奶奶宣布秦梵成为继承人?”
    以后他们岂不是要看秦梵脸色生活。
    奶奶从小就偏爱大伯,大伯去世之后,就偏疼秦梵,现在甚至连继承人的位置都要给秦梵这个外嫁女,就他们二房是草。
    秦临转着无名指上那从来没有摘下的婚戒,眼神变都未变。
    这些年来他忍辱负重,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一切打水飘。
    他就知道,母亲迟迟不肯将秦氏集团交给他,是有别的打算。
    如今,果然如他所料。
    秦予芷没听到爸爸的回答,忍不住道:“爸,你倒是说句话啊,我们就这么认了?”
    “还有我被封杀,我……”
    秦临拍了拍女儿的肩膀,意味深长:“是我们的,谁都拿不走。”
    秦予芷对上秦临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她张了张嘴:“爸……”
    没等她问出口,秦临已经恢复往日儒雅温柔,朝着前方走去,“婉盈,你身体不好怎么不在房间休息,等宴席开始再过来也不迟。”
    秦夫人勉强一笑:“我想看看梵梵,远远看一眼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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