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里的酒液,“好酒!莺娘子真乃人间美味~”。喝完,还搂起她来,将那瓶里的酒液,通通嘴对嘴喂了过去。
    饶是莺娘这般历经了许多风浪的,像如今这般荒唐,喝了自个儿流出的水儿,也是未曾有过的。
    “莺娘子,咱们方才打的赌,你可是输了的。”骆公子放下酒壶,在莺娘的耳边儿说着话,“若是没有好的彩头,在下可是不肯依的。”
    莺娘倒在那儿,方高潮过后的身子骨绵软的紧,酡红着脸儿,连那眼皮,都飞上了一抹霞红,慵懒地望着骆公子。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底肆意怜(十四)h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底肆意怜(十四)伸出纤白的玉足,灵巧地钻进骆公子湿黏黏的亵裤里去,糯米团子似的脚指头,在那铃口处挑弄着,摩挲着上边儿的小眼儿不肯松开,惹得骆公子硬挺的肉棒,愈发的火热了。“喏,这便是彩头了,骆公子可还满意,咯咯咯。”
    那小脚踩得他舒服极了,看着毫无章法地乱踩,却下下勾着他的欲望,若是在一只小脚下被踩出了精儿,传出去不还得教人笑话。骆公子不舍地捉住那只玲珑的玉足,在那染了豆蔻的脚趾上亲了过去。张开了口,将那颗颗圆润的小珍珠含进嘴里。
    “哈~不要~”最最怕痒的脚儿被人拿捏在手里,又被这般情色地吮吸着,莺娘蜷着身子“咯咯”笑着,想要逃离骆公子的怀抱。
    “小妖精,还要往那边儿逃,今儿个晚上不让爷吃个饱,别想逃出爷的五指山。”
    莺娘娇笑着从骆公子的身底逃离,身上披着一件松松垮垮,欲掉不掉的白袍。里边儿不着一物,跑动间,还能透过袍子,看见那上下翻跃着的绵乳。
    骆公子一伸手便将她抓回怀里,撩起莺娘的衣衫,将早已蓄势待发的火热送进了丝绒般柔滑的花穴里。方才只进了一个龟头,便教他差点儿泄出身来,如今这整根肉棒进去,才晓得何为人间天堂。
    温暖多水儿的小穴里,层层叠叠的褶皱,在肉棒一进来时便拼了命似的吮吸着,千万只小嘴一齐服侍他的肉棒。
    骆公子就着这样儿的姿势,抱着她坐在椅子上,将那两只纤长的腿儿,架在椅背上,双手环抱莺娘的背部。幸好她的身子骨柔软,被骆公子弄成这样儿的姿势,还能将那根儿肉棒探到更深处。
    “嗯~再重点儿~”莺娘昂着头,鼻间轻哼出声儿。
    “小荡妇,这样还不够吗,嗯~”对着莺娘胸口的红豆儿轻轻咬下,惹得娇人儿腰肢扭动地更厉害了,小穴自发地大口大口吞吃着肉棒。
    一柄长剑,在那山谷溪涧刺了千百来下,眼看着那淙淙小溪就要涌出一大股水儿了,那溪底深处,却忽的咬着剑首。宝剑一时不及,竟在那儿一泄如注。
    可这美人儿却还没满足呢,看了眼挫败的宝剑,坏笑着拿来方才的酒壶,对着小穴捅了进去,自个儿在那摇动着手臂,另一只手儿还掐着乳尖儿,终于吐出花露来。
    累极的美人儿倒在那边儿,小穴还淫荡地夹着酒壶不松开。似笑非笑地看着骆公子,似乎实在嘲笑他之前夸下的海口。
    骆公子面色沉沉,挺着那逐渐复苏,又高高抬起头来的尘根走到莺娘子面前。“娘子莫恼,方才一时不慎,下回定不教娘子败兴。”
    红烛帐暖,一夜春宵。二人从凉亭里,厮混到亭边儿的草地上。也不知水乳交融了多少回,直到天亮,听了一夜猫儿叫春的仆役的耳朵,这才清净下来。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底肆意怜(十五)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底肆意怜(十五)妖精打架打了一晚上,过了午时,房里边儿还是没出一点儿声响。率先醒来的骆小爷,看着边儿上犹在美梦中的人儿,忽的起了逗弄的心,拿起她的一根发丝,轻轻地骚动着莺娘的鼻间。
    “嗯~”莺娘嘤咛一声儿,在面前挥了挥,转过身去继续睡。那恼人的发丝,却还是不依不饶,换了个方向来骚扰她。
    烦不胜烦的莺娘,伸腿便是一脚,将那祸源踹下床去。
    “咚”的一声儿,猝不及防的骆小爷,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英明神武,毁于一旦。耳边儿这一声巨响,睡得再沉,莺娘也醒过来了。看着骆公子狼狈的样子,忍不住“咯咯”地笑出声儿来。
    “小妖精,还敢笑爷,看爷怎么整治你。”骆公子拍拍身上的尘,站了起来,肃着一张脸走到床边,对着莺娘腰上的软肉一阵挠痒。
    “啊~哈哈哈。。不要啊~我错了,哈哈哈~”怕痒的莺娘在骆小爷手下无力挣扎,痒的眼泪儿都笑出来了。
    赤身裸体的男女在床上翻滚着,若是不做些美事儿,怎说得过去。只见那纱帘一落下,床榻阵阵摇,过了许久才平复下来。
    从昨夜到如今,莺娘的小穴不知吃了多少回精儿,被那柄利剑磨得都有些红肿了。看着骆公子躺在一旁,潇洒得紧,莺娘心里边儿还真是有些来气。对着躺在另一头的俊脸,一顿好踩。雪白的小脚儿在那胸膛上踩着,一边儿还在娇嗔着,“都怨你都怨你,说了教你轻一些,非得不依不饶下狠手,人家那里现在都红了,疼着呢~再也不要给你了,哼~”
    吃饱餍足的骆小爷,心里头美得很。莫说莺娘只是踩在他的胸膛上,便是直接打脸都没甚么关系。捉住那只小脚儿,爱怜地放在唇边亲亲,“好莺娘,莫生气了,这爱之深,操之切。这天下间的男人见了你这幅身子,哪一个不是如狼似虎地扑上来。见着美人还无动于衷的,不是瞎子,便是阳痿。”
    说着,掀开被子去打开莺娘的双腿,见那小穴确实红肿着,心疼地摸了摸。不带色欲地在上边儿轻轻落下一吻,“小宝贝,受苦了,爷下回小心着点儿,啊~”
    “扑哧”,莺娘被骆公子这番浑话逗得忍不住笑了起来,“说什么胡话呢~”
    这一日,骆公子在这望江楼中待了许久才回府去。自那以后,往这楼里边儿跑得更勤快了。可莺娘却不是回回都肯见他的,心情好时见上一面,对他摆个笑脸。若是心里头不舒坦了,便是理也不理,有时连见都懒得见上一面,寻个小厮便将他打发走了。
    可莺娘这般,骆公子反倒是更上心了。往常他身边儿的美人,便是开头再是三贞九烈的,时日长了,也都渐渐变得低眉顺眼,一点儿意思都没有。哪像莺娘,像匹未驯服的野马,一切行事皆由着自个儿的喜好来。这样带刺的玫瑰,正好对了骆公子的胃口。
    这个月第三次用同样的理由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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