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也双手穿过我腋下,环抱住我的乳房,奖励似地在我脸颊上细吻着,鸟儿般飞快地轻啄,让我残留在馀韵中的情绪得以缓缓平復,这种宛如情人间的举动,让我心中有种莫名的悸动。
    「小璐刚才喷的真厉害,每次看处女潮吹就很好玩。」
    「讨厌…。」
    我不在意被他话里调笑,轻嗔一声后,便扬起娇态羞红的脸蛋,热烈地向他索吻,龙也像要奖励我般捧住我的脸,狠狠地佔领嘴唇,同时用那修长的手指轻捻着尚未平復的女蕾。
    这一刻,我已将他视为生命中唯一的男人了。
    念头方起,便有种虫囓般的意念从脑海里响起,我想要龙也只宠爱我一人,飢渴地,不容分享地佔有他,尤其是班上那些小骚蹄子,她们正值荳蔻年华,那吹弹可破的稚嫩肌肤,毫无顾忌地热情索爱,都是已届24岁年龄的我远远比不上的。
    不行,我不想让龙再眷恋别的女孩。
    「龙也,我会不会只是你享乐的玩具?」我舔吮着那昂挺的男根,急切地问道:「你可以别再与别的女孩发生关係吗?我我…我愿意把全部都交付给你,甚至是…后面的洞穴,只要你答应…拥有我一人就好。」
    龙也听见我的探问后,没有预期中勃然发怒或是烦躁不耐,反而露出深知灼见的恬淡神情。
    「果然到了一定阶段,女孩子就会开始纠缠这问题,
    「我想要独佔你,我希望只爱我一人,叭啦叭啦  …  连贵为老师的小璐嘉也难以摆脱这种宿命。」龙也抬手制止了我的插话。
    「但你知道为何班上那些女孩丝毫没表现出争风吃醋的宫廷倾轧剧情吗?
    「每天形影不离地比亲生姊妹还要亲暱,知道为什么吗?
    「那是因为…。」
    龙也嗓音一敛,细若蚊蚋的声音快要听不清,我下意识地凑上前去。
    他的手掌轻覆在我的头上,所有动作流畅地像我主动迎上,自然到没有任何女孩感到异常,像是经过一番手指抚弄,在高潮未褪的馀韵下,我乏力地将头枕在他厚实的胸膛上,被他怜爱地伸手抚慰。
    因为我不够完美,所以不配独自佔有龙也
    细节成就卓越,我愿意成为他超凡人生背后的微小力量
    龙也是天选之人,除了我以外,希望能有更多漂亮的女孩们能被龙也救赎。
    赤裸强烈的意志,不再隐晦地遮掩他的意图!
    像是一把烧到炽红的烙铁,狠狠插进我的大脑里翻腾搅拌,疼得我抱住头就要放声嘶叫出来,整张脸皱成一团,就在我即将失去意识之际,那股难忍的剧烈疼痛嗖地消泯不见,像是飘在空中的泡泡悄然破裂。
    嘶嘶…
    我还维持着摀头的动作,讶然地看着身旁的龙也,只见他蹙着浓眉,嘴里发出嘶嘶的抽气声,似乎在忍受着常人难以想像的未知疼痛。
    「龙也,你没事吧?」我关切地询问道。
    「嘿嘿,没事,只不过脑袋一口气被抽走太多精神力,休息片刻就能恢復。」龙也轻捏着太阳穴,灿笑着回覆道。
    一反先前隐而未发的小心翼翼,在我凭空出现的头疼消退后,龙也明显放开了某种无形的束缚,脸上的笑容有着发自内心的真挚,显得愈发危险,愈发地…恣意妄为?
    「先前扩散的深度不够,怕你觅到机会逆转反杀,
    「这才窝憋到现在,我这人最讨厌电影反派把赢到手的筹码降智倒赔出去,我东龙也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现在深度已经够了,即便小璐嘉你这时再往水面游,也永远无法撑到吸进一口空气的水面,
    「你的人生已经注定万劫不復,从你收到录取帝夜通知书的那刻起,就逃不出这种宿命,
    「从头到尾,就不是一篇王子与公主幸福快乐的故事,而是怀抱梦想的女教师被学生轮姦到怀孕,这种再真实不过的现实情节。」
    龙也轻轻拍着我的脸颊,嘴里像在述说着微不足道的小事,我怔怔地看着他,旋即咯咯地发出轻笑,虽然龙也的话里有着许多晦涩难明的字汇,但仍能听出,他把自己形容得十恶不赦的模样。
    什么嘛,我忍俊不住笑了出来。
    如果连像龙也这样能洗涤去蒙尘内心的人还算坏人的话,那还有谁能称作好人?
    龙也似乎很满意他的玩笑话,玩味地打量着我,手指剥开我双腿间的花瓣,肆意地捻动那敏感的花蕾,在那番意义未明的对话后,他的举手投足显得更加放荡不羈,女蕾被粗暴地揉捏,让我一次次抽搐而起。
    「宝贝,在被我开苞前,
    「跟龙也哥讲讲,你的家人朋友中,有没有长相标緻的女孩子?这样你们一起被干时,才能更加深你们彼此间的感情,你说是不是?」龙也掏出他那根伟岸龙茎,刻意地在膣口前摩蹭抚弄。
    啊!
    乍闻这些话语,周围的女孩纷纷露出惊骇难抑的神色,从原先的爱慕嫉妒到细思极恐的后怕不已,她们看向龙也的目光中,流露出没有掩饰的畏惧,像头庞然巨兽将身型努力压缩并抑制在人类的皮囊里,此刻才大胆曝露自己真实的样貌。
    龙也对女孩们投来的目光漫不在意,举止有着说不出的轻松写意。
    他嘴角噙着笑意,目光流转地将女孩们扫进那双黑眸里,所有女孩瑟瑟发抖着逃避与其对视,彷彿被远古时期存活至今的邪神给注视到,身体不自觉战慄生寒,原来这个外观最为出眾且看似无害的帅气男孩,才是所有男人中最危险的角色。
    「啊啊…我有个表…表姐,大我几岁,已经…已经结婚,曾经是模特儿…啊啊,龙也…。」
    「嘿嘿,长得好看就无妨,人妻干起来滋味更棒。」
    「龙也,龙也…啊啊,还有个…大学的学妹…她也…啊啊啊。」
    在被龙也调戏之际,我泣啼着用所有认识女孩们的资讯,换取着股间的失控的慾望横流。
    龙也扳正我的身子,挺起那根坚硬的男根用手指强行压下,抵着蜜唇上的阴核,咕啾一声便滑进双腿间的谷地,霎那间,还以为要被他强行佔有,但很快便发现他只是将那根火热埋入我的双腿间落。
    硕大的龟头到漉得紫亮,马眼轻吻肉荳片刻后,便顺着阴唇的走向一吋吋地推进,蘸着一股股滑腻爱液,那根硬挺开始缓缓抽送起来。
    咕啾
    双腿间纤瘦的肌肉无力抗拒,篤实如一道墙的龟头无视地顶了进来,倒勾的冠部挠骚着刚被指腹疼爱过的媚肉,发烫的体热爬搔着我的神经。
    亲密地贴到彼此的耻丘,两人的阴毛像矮墙上的蔓荆紧紧纠缠。
    恼人的裂缝将他伟岸的分身给包覆住,像是在松软绵密的麵包中,填塞进刚离开煎台的炙热燻肠,烫得我春情难止,芳径深处的汁液簌簌地流下,浇淋在熬人的烙铁上,激化出诱人的气息。
    「好烫….小穴快要融化了…。」
    「听听你的声音都快要哭出来了呢。」龙也调笑地说着,那根热铁也缓缓抽动起来。
    「啊啊….好棒。」
    硕大的冠颈来回刮挠着饥渴难止的贝肉,每挠到肉荳敏感处,他更是放缓速度,用蕈突处重重地刨挖数下,掘到我全身细细颤抖,美田轻犁好一会儿后,下腹间的苦闷即将化作春潮喷洩而出,差一点…啊啊…。
    但是龙也却停了下来!
    「别…别停啊…」
    只差临门的几次刮磨就能到顶,渗入骨髓的骚痒让我发出凄怨的嗔喊,发软的胴体无力地依偎在他高大的身躯上,泛着氤氳水气的眼眸,心痒难熬地仰望着他。
    「这样小璐嘉就满足了?不觉得  …  少了什么?….一根能填满空虚  …  热到发烫  …  又硬梆梆的东西?」
    怦!
    我的心突然猛颤一下!
    龙也话语有着如恶魔囈语能迷乱人心的魔力,早被撬开的心扉只想顺从那股繁衍生殖的慾望。
    螓首微微低垂,便看到龙也挺着那像兇器般的阴茎,昂首挺拔中有种不怒自威的霸气,大脑轰地一声,所有思绪一片空白,那超乎常人的尺寸,足够令所有女人垂涎不已。
    「啊!」
    龙也将他那傲视一切的兇器抽回啪地贴在我的小腹上,烙铁炙烧的权柄与微凉肌肤初接触,立即那惊人热度给震惊,在铺天盖地的雄性炽热前,我孱弱得被其吞噬,双腿间潺潺流下的蜜液,温热地像火山锥顶漫流的岩浆,毫无尊严地渗满大腿内侧。
    「干…干我。」
    「嘻嘻,别忘记,一切都是你自愿的。」
    龙也高大的身子蹲伏在我双腿间,用手指细细抚弄着膣口里薄膜,像在用指腹品嚐回味那层伴我成长的薄膜剩馀的短暂时光。
    「鸣鸣,谢谢你。」
    无来由的泪流满面,像在不捨自己多年的老友即将别离,脸上扑簌落下的泪珠,与蜜唇里流下的花泪形成强烈的对比。
    ……………………………….
    刷刷  …
    繁星点缀的黑幕下,细浪轻拍着绵软的白沙,
    一弯鉤月洒下濛濛银辉,让黑幕中的碎浪反射出一道道如幻似梦的白沫,天际的海平面上偶尔闪烁一两盏间歇的红光,那是准备航向遥远彼端的货轮,也是此刻最近的人跡。
    「啊啊…那里不行…。」
    「小璐的阴蒂真的很敏感呢。」
    两人倚在柔软又富有弹性的床垫上,龙也将我一把拥入怀中,大马金刀地踞坐着,整个人散发出睥睨万物的气势,我衣履未着地躺在他怀里,被他强行扳开的双腿,羞靦地献出下体的花丛任他玩弄。
    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攻击着下体的某一点,随着指腹的轻揉,我跟着发出甜美的求饶。
    「嘖嘖,身为教师还拚命流着淫水,真是不检点。」
    「啊啊,不可以…。」
    「淫水真多,看来已经为破处做好准备了。」
    紧闭的蜜径被彻底剥开,分泌着晶莹汁液的小嘴怯生生地张闔着,这般淫糜的景致惹得男人们火热的注视,儘管我苦苦哀求,但换来的是更加疾快的抚弄。
    「停停…啊…要洩了…。」
    紧实的臀部高高挺起,膣口高频率地收缩,体内一股骚痒难止的难耐,化作液体喷溅而出。
    哬哬哬...
    高潮像毫无防备的涌浪,将意识狠狠地砸向礁岩,瞬间化成数不尽的明亮泡沫,我仰望着满天的星辰急剧地娇喘着。
    「…脑袋都…空白…一片了。」
    「有没有这么爽?看小璐喷成这样,还以为是尿失禁呢。」
    「嗬嗬…。」
    我娇嗔着翻过身来深情地吻了他一口,随即无力地瘫软在他胸前,静静地听着他强如雷鸣的心跳,感受如猛兽般奔放的肌肉。
    每一吋线条都柔美到宛如精雕细琢,浑然是古希腊雕像活生生再世,让我不禁迷恋地伸出手指勾勒着每一块肌肉的形状,顺着轮胎般厚实的胸肌向下,指尖滑过起伏跌宕的腹部,最后抵达……。
    噫!
    胯间怒腾的雄性特徵挺得像要捅破苍穹,賁张且狂傲,这辈子只见识过子川那软泥般傢伙的我,被这凌人的气势给震慑住,我的体内真容纳的下这根巨物?
    两朵红云扑面而起,一股热腾腾的浊气直往小腹汇集,我不由自主地细细颤抖  …
    我终于要成为女人了!
    「龙也哥,都准备好了。」
    女孩子的回报声打断我的思绪,只见手持一具具摄影机的薄衫女孩们,难掩脸上羞涩地将镜头对准下体的蜜液横流处,手上黝黑的机身上密佈着精密繁复的按钮,侧面则是可翻转的液晶显示萤幕,比巴掌还大的画面投射出我张敞双腿偎在龙也怀里。
    双腿间馀韵未止的幽谷伴着喘息微微轻颤,一阵羞意上涌,粉红色泽的裂缝滋地流出更多晶莹液体。
    「龙也…一定要…那个吗?」
    我怯怯地指着女孩们手上的摄影机,漆黑的偌大镜头散发出刑具般的可怕气息,一想到自己的初夜要被录製成影像,整颗心就悬了起来。
    「你我结合这么重要的时刻,怎能不好好记录下来?」
    「可…可是…。」
    「放心,以后我会陪着你,在你家中,用你的电视,一起回味小骚穴被老子干穿的那一刻。」
    见到龙也信誓旦旦地说着,内心不安的情绪被强行压下,虽然自己不明白为何日后要一再品味处女被破开的那刻,只要能被龙也疼爱,其实对我并没什么差别,但或许日后被他频繁疼爱时,可以时刻记起初被破瓜的这一刻。
    「宝贝,你确定不必戴保险套?」龙也泛着篤定的笑意,似乎只是意思提一下。
    「不,不必…。」
    「忘了提醒你一声,反堕胎法已经立法通过了,这样你还愿意?」龙也细细地讲解着:「只要授精后,受精卵着床完成胚胎便视同为人,便不得以任何方式堕胎,不会有医院会进行人工流產,也不会开立药物,任何私下堕胎的行为都是违法的。」
    「这样你还愿意让我内射,而怀上我的孩子吗?」龙也意味深长地睨了我一眼。
    「我愿意…。」
    像在神圣的殿堂内,新娘急如星火地答应新郎的请求,深怕会错失一辈子懊悔不已的时刻,即便事后可能会在校园里被学生指指点点,甚至被家长们指着脊樑骨戳,但那都阻止不了此刻的已铁了心的我。
    「对着镜头清楚说出来。」龙也戏謔地用手指在子宫的位置虚划几圈。
    不言可喻的挑逗举动立即勾起我身体的潮热,旖旎的画面充斥在脑海中,脸上盈着快要滴下的春意,能够怀上心爱男人的骨肉,这是所有女人毕生的心愿。
    「璐嘉愿意让龙也在…在体内射精,即使怀上身孕,也愿意不求回报地抚养两人的结晶。」
    数具摄影机面前,彻底记录下我的誓言。
    「喂喂,帮老师开苞的时间到了吗?你们这帮小王八蛋,居然不叫上我大嘴。」令人心生厌恶的嗓音打破空气中的静謐。
    「讨厌,他怎么又来了…。」
    「没关係,小璐嘉把他当作从处女结业的见证人就好。」龙也语带笑意地安慰着。
    疤嘴咧开那张丑脸憨笑着,要不是早知他的为人,还真以为他就是个没有心机的蠢高个,只见他举步维艰地一步步走来,璘香学姐还攀附在他身上,秀美的头颅却垂向一旁,貌似不省人事,但即便人已经失去意识,疤嘴仍不愿轻易放过她。
    啪答啪答
    每前进一步,疤嘴那丑陋肉棒便刺入女孩体内一次,两人结合的的部位已是冒着白沫一片。
    「龙也哥,这么重要的时刻,我们兄弟怎么能错过呢?」
    「嘻嘻,讲台上正儿八经的美女教师,终于要被男人给贯穿了,啊嘶…想想就硬。」小妖与坏坏两人像是嗅到腐肉气味的鬣狗豺狼,捨不得拋下肏在体内的女体,保持着插入的动作,数浅一深地挖掘女孩膣内每处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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