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半月,簌簌已经没有和上次见素衣时那拈酸吃醋的心思,如果顾青宴能救父亲幼弟脱离苦海,下半生为妾为婢她也愿意,如若不能,最多两年,自己必要离开,再想其它办法。
    这次回到顾府,虽然和他做尽了世间男女最亲密的事,可心上的火已经熄灭了。
    九如山上的雪,把以前的阿苏留在了那里,现在这个男人叫顾青宴,是顾家大爷,侍郎顾原山的长子。
    芳竹绘声绘色给她描述,素衣早在自己回府前日就被发买,卢婆子当着锦墨居众人的面狠狠扇了素衣二十多个嘴巴子,原先漂亮的一张脸肿得和红糟猪头似的,雪地罚跪了半宿,才让人牙子领了去。
    那日轮值的几个小厮也一并挨了板子。
    晚间顾青宴还来邀功,抬起她的下巴举止轻浮说道:“没良心的丫头,我都给你出气了也不对我笑笑。”
    “我有什么可笑的,素衣又不是第一个被你发卖的姬妾,我只希望这些事不要再因我而起,少得罪人,免得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满嘴胡说八道,”男人蹙起两道好看的剑眉,“腊月了把死啊活的挂在嘴边,也不嫌忌讳,有我在自然会护着你,你只管安心住下,想要什么就开口,我都去寻来给你。”яδúωёňωú.χγ⒵(rouwenwu.xyz)
    簌簌心里轻嗤,她想要的东西这个男人做不到,她也不想勉强。
    见了沈妍玉,对方和善客气,她也淡淡回礼,难得理她妹妹那淬了毒一般盯着自己的眼神。
    **
    “凌小姐,大爷对您是真好,这么大的雪,打发墨砚送回的糖栗子还热乎着呢。”
    “搁着吧。”
    “嗯……”
    芳竹走过来帮簌簌把白狐披风解下,见她一双纤手皓肤如玉,正往粉彩缠枝莲纹瓶里摆弄刚摘的红梅,人比花娇,真个是容色绝丽,颜若朝华,
    难怪大爷当心肝宝贝儿疼极爱极,那床榻夜夜半宿不绝的咯吱声听得自己都脸红耳热,自凌小姐来后,锦墨居连玉姨娘在内这些妾室通房都多久没见大爷一面了?上次发落素衣,摆明了就是杀鸡给猴看,一惯善妒的锦瑟也做了缩头鹌鹑闭门不出。
    凌小姐安置的听雨堂暖阁,这可是书房禁地,大爷从不允许别人入内,看来这凌小姐以后即便做不了正妻,一个贵妾肯定是有的,若能生下大爷长子,那可更不得了。
    她又悄悄打量了紫檀多宝阁旁的那抹清丽背影,只觉得凌小姐和初来时有些不一样了,才一个月的时间,举手投足间似乎多了种说不出的韵味,青涩中透着妩媚,一颦一笑的模样,别说大爷,就是自己一个丫头也看迷了。
    晚间顾青宴回到听雨堂,给簌簌带来半匣子点心。
    “今日陈叔岩宴请同僚,我见席上这双色马蹄糕味道甚好,特意吩咐厨子单给你做了份,尝尝味道怎么样?喜不喜欢。”
    “我都用过晚饭了。”
    簌簌帮男人把外麾挂上,望着窗外墨黑的夜空上斜挂着的一弯残月,有些哀伤,这月亮夜夜出来,夜夜却不尽相同,看月亮的人也是,明明一样的物什,昨日今日的心情也不一样,明天就是小年了,不知道父亲和恒儿怎么样了……
    “在想什么?”
    顾青宴今日喝了不少酒,浑身燥热情欲勃发,从身后拥着簌簌,吻她洁白的玉颈,火热的唇舌沿着后背的肩胛骨,留下一串串青紫的印记。
    “唔……”
    他喘息着将簌簌鹅黄色的肚兜扔在一边,两条白生生的小腿盘在自己腰间,火热龟头分开两瓣娇柔花唇,强摁着她就要在榻上行事。
    簌簌咬着唇不让呻吟溢出来,手推了他胸膛一把,嗤笑道:“你身上沾的什么味道?可熏死我了!”
    这香气她印象深刻,那日见到沈妍玉,她妹妹身上就带着这股子梨花暖香。
    顾青宴微怔了怔,轻刮了下她俏挺的鼻尖笑道:
    “就我的簌簌最娇气,一点酒气也能熏了你?你不喜欢,下次我少喝些便是,今儿可是为了等厨子给你做点心,才被他们拉着又灌了几杯……”
    “娇娇儿……”他俯下身叼起少女一只乳尖轻啜,大手抚上另一旁滑腻的乳儿重重搓揉起来,故意拖长了语调,“还是我娇娇儿这儿更好吃……”
    晚间席上那双色马蹄糕入口绵软,当时就觉得如这丫头圆润润的乳儿般香甜,想起昨夜暖玉在怀,肆意抚摸一身羊脂般的滑嫩肌肤,顾青宴只觉血液上涌,恨不得立刻回去将人压在榻上弄上一弄。
    进到后园,见那梅花开得旺盛,红如霞,一株株,一簇簇,鲜红的花瓣包裹着花芯,嵌在枝上,星星点点,十分明艳,想亲自摘几枝下来,与那丫头送去。
    刚净罢手,雅舍里蓦然多了抹丽影,更有梨花幽香阵阵袭来,搅得人心浮气躁,他心中冷笑连连。
    这个沈妍沁故意候在这里,看来上次被自己破过身子后食髓知味了啊?
    也是,以前入过的那些女人,哪一个不是被弄得魄丧魂消,骨酥体软?口里连连叫着“亲爷”,浪水阵阵流出,把床单被褥皆打得水湿。尝过自己这宝贝的滋味,保管她欲仙欲死,再难以忘却。
    沈妍沁上前娇娇喊了声“大爷”,她知道那日在酒里做手脚的事惹恼了顾家表哥,可他破了自己的身子,木已成舟就是他的人了,本想着过几日他气性消了些,再来东厢看姐姐时,温柔小意给他认个错,再好生伺候一番,把自己身份过了明路。
    现在妾不妾通房不通房,丫头婆子们一个个喊自己二姑娘算怎么回事?难不成她还能再嫁他人?
    偏偏这委屈还没法给太太说。
    谁知道一连等了数日,顾表哥不光连姐姐这里不再踏足,整个锦墨居的女人全部失了宠,说从外面带回来个什么凌小姐,机缘巧合救过顾表哥,安置在听雨堂,一应吃用无一不是最好。
    她倒很想去看看这凌小姐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一向风流的顾表哥收了心,只是很快出头榫被收拾了,素衣众目睽睽下被掌嘴,罚跪那半宿一双腿多半也是废了。
    整个锦墨居后院清净许多,前些日子不时常来东厢的柳枝也没了踪影。
    她怂恿着姐姐多去园里逛逛,果然遇到那个凌簌簌,漂亮是漂亮,说话的语气淡淡的,木头一样不讨人喜欢。
    难怪和自己一般没名没分。
    她又想起上次破瓜时,顾家表哥还是很喜欢自己身子的,只是后来姐姐闯进来惹恼了他,但从头到尾,顾表哥一句责怪的话也没有说自己。
    打探了多日,知道表哥回锦墨居必要经过梅林,在后院有姐姐还有那个凌簌簌,他不好碰自己,但这世上哪有不偷腥的猫?
    只要给他机会!
    “你怎么在这里?”
    顾青宴上下扫了沈妍沁一眼,见她还和上次一样,百花曳地裙衬得腰肢纤细,上衣微松,胸脯高耸饱满,又听她改了称呼唤自己大爷,心里更是了如明镜。
    “大爷……”沈妍沁故作羞涩,脸颊绯红望了男人眼,嗔道,“那日之后你也不来看我,人家想见你嘛!”
    顾青宴勾起唇,悠悠说道:“那日,是哪一日?”
    “大爷你坏死了。”沈妍沁扑在男人怀里,故意拿高耸的乳儿蹭他,声音越发甜腻,“……就是……就是你破了人家身子那日嘛!”
    微风吹起屋内帐幔,幽静的灯火晃了几晃,那梨花的幽香丝丝缕缕拂过来缠绵着,动人心脾。
    顾青宴抬起沈妍沁精致的下巴,脸上醉意似乎更浓了些,含笑道:“那日滋味如何?”
    沈妍沁余光撇着屏风上两人相拥的投影,男人身上清冽的酒气让她心摇神醉,想起月前被顾表哥肆意肏弄身子,那火热的巨物在她小穴里进进出出,“嗯……”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
    “……大爷,你摸摸人家这儿,上次被你弄疼了……今儿可得怜惜则个。”
    她抓住男人的手放在凸起的阴户上,虽是冬天,那百花裙里却只穿了条薄纱细裤,两条光溜溜的腿都能透出来。
    顾青宴将女人推在榻上,手指压着她两瓣半张的阴唇,顺着肉缝上下磨动,少刻就沾了半掌淫水。
    沈妍沁浑身又酥又麻,户下春水汪汪流个不停,嘴里“大爷……表哥……”胡乱叫喊……
    “啊……”下体突然传来一阵饱胀的爽意,是男人修长的手指刺了进来,激得她全身筋挛,声音渐趋高扬……
    顾青宴却不肯给她痛快,手指抽出,拿绫帕缓缓擦试着。
    沈妍沁睁开迷离的眼,张嘴大口喘息,见男人没有继续的意思,疑惑道:“大爷?怎么了?”
    今天沐浴后用了不少梨暖香露,又特意修饰了番仪容,满意地看自己一身如雪玉般的肌肤,刚才贴在大爷身上时明明察觉他已意动,身下巨物高高顶立,迫不及待就想从裤里钻出来。
    “急什么?”男人的手从她半敞的肚兜伸进去,在那浑圆高耸的乳儿上狠捏了把,嘴里调笑道,“爷现在还有正事没办,今晚亥时,你到湖边的梦月轩等着,爷自会让你乐上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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