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早发现你这宝贝疙瘩呢?你等着,王爷我这就带你快活,喂你龙精。”
    说着随手拉过一个春凳,垫在徐应殊后腰,取了个小罐子,打开挖出一团香膏,涂抹于菊口。徐应殊折起双腿,大大张开,乖乖巧巧地等人临幸。
    那恭王在洞口揉转按摩,片刻后插入一指,轻轻搅弄肠内软壁。
    徐应殊闷哼一声,秀眉成结,俊眼迷离,望向恭王,满脸情欲难忍之色,悄悄伸手欲抚弄自己阳物。
    恭王对他潇洒一笑,英俊邪魅,颠倒众生,一手覆上徐应殊的阳根,帮他上下套弄,另一手再入一指,抽抽送送。徐应殊轻轻喘息,微起媚吟之声。
    “王爷……”
    “别催,应殊小心肝,你是初次,不得好好戏道一番,松松穴口么。不然本王这巨龙兀然入内,怕不是要捅得你血溅当场?”
    徐应殊轻轻笑道:“谢王爷体恤……应殊……嗯……得王爷错爱……嗯……实乃……三生有幸。”
    说话间,恭王又入一指,三指在内,抠弄碾转,再提插数次,令得肛口扩张,便挖大一坨香膏,抹在自己玉茎菇头之上,抵着穴口,缓缓推入。
    徐应殊自是涨痛难当,却死命咬牙坚忍,不必人教,便尽量放松下体,双腿环住恭王腰胯。恭王见他胸口大起大伏,知他辛苦,竟生出些在女人身上八百年也不曾有过分毫的怜爱之意。
    堂堂四品大员,清正不阿的徐应殊,雌伏于自己身下,忍痛哀吟,承欢蒙泽,比那些个娇媚姬妾,庸脂俗粉,不知道带劲多少倍呢。便是那些个秀丽少年的小倌戏子,又哪有徐大人这一身清风明月,意气风发的潇洒气度?这般如珠似玉的美男子,饱读诗书的探花郎,只此一家,别无分店。
    恭王越瞧越喜欢,耐着性子将阳物挤入半根,慢慢抽出,再度刺入,轻送款提,到得穴口娇软,肠内润滑之时,终于一个挺身,将龙阳整根没入。
    “呃……”徐应殊轻叹一声,后庭酸胀,却并不比初时疼痛,他不好男风,从未尝过这被人肏的滋味,此刻心中非但不绝屈辱,反倒是有几分好奇,不知这令一众男儿欲罢不能的鸡奸,被奸的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若换做旁人,被所憎之人压在身下亵弄,为仇人奸淫,心中必然愤恨入骨,觉得自己受了奇耻大辱。可这徐应殊却偏与常人不同,与恭王唇舌交缠之时起,就打定主意要快活一番,横竖都也就是被入一发的事儿,何况恭王之俊美亦是世间少有,能爬上恭王的床,自个儿也不算吃亏。
    更不曾想,这舌儿吮吮,竟还真的吮出了淫火,此刻后穴插着俊美王爷的阳根,自个儿玉茎又被他捏在手里把玩,虽不及与仙草戏耍来得快活,但也自有些别的趣味。
    “应殊穴内温热紧致,夹得本王好生舒坦,你且稳住,本王这便带你攀枝折桂。”
    恭王挺腰摆胯,速速抽拽,那阳根坚硬如铁,在肠壁内横冲直撞,每每擦过那骚芯,便令徐应殊生起一阵说不出的麻痒爽快,这不要脸的徐大人毫无掩饰之意,快活地仰起脖子,随着恭王摆弄,啊啊大喊。
    恭王瞧他这浪荡样子,骚火狂燃,得了赏似地卖力干他,一门心思顶刺那骚芯,急急插了几百回。那徐应殊被他反反复复捅得头晕眼花,身体却畅美难言,不知不觉自己那根龙阳,竟贴在小腹上弹跳数下,射了出来。
    徐应殊此刻方知这后庭开花的美味,寻思不知女子是否亦有此快意。恭王却不知身下之人,看似爽利,满脑子想的却是自己家里的小妾。
    “应殊,这后庭的滋味如何?本王肏得你可爽快?”
    这话听着着实耳熟,不正是自己常对仙草说的吗?果真天下男人尽是一路货色。
    “王爷好威风,微臣只觉从未如此浑身舒爽,目眩魂摇,欲仙欲死。求王爷雄风尽展,多弄弄,让微臣再爽快些。”
    “啧!好歹也是朝廷命官,浪声浪气勾引你家王爷,成何体统。今日便让你见识一下本王的真龙之力。”
    语毕,将徐应殊翻了个身,春凳仍旧置于他小腹之下,摸着他两瓣白白的屁股,从后边再入他。虽是被肠壁吸绞得射意上涌,却咬紧牙关强忍住,赌一口气也不能在徐应殊面前早早泻出丢了面子,不把他插个五六七八百回誓不罢休。
    眼瞧着那嫩红肠肉被那粗棍带进带出,美人儿徐应殊更是哼哈不断,肆意淫呼,时不时还扭臀相迎,恭王终是压不下那快意,顶了个几百回,又疾送数十下,阴部卵囊撞在那圆翘肉臀大腿根上“啪啪”作响,急急似碎珠落盘,豪雨砸窗,最后精关一破,龙涎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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