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竞逐着落叶转圈,扬起了他风衣的衣摆,他双手插进裤兜,微微倾斜倚树而站,两条长腿交叠着,他没有戴围巾,露出白皙的颈部肌肤被寒风吹袭得有些红。
    顾念走出校门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本英语单词速记册,压根没看到树下还有这么一个人。
    “念念,我找你。”那人从大树的阴影中追出来,冻红的鼻尖用力吸了吸,右手急切地搭上顾念的肩。
    “别这样叫我。”顾念将单词本揣进口袋,一把打开他的手,面无表情地转过身,然后面无表情地和他对视,“还有,沈舒承,你确定是要来找我这个怪物?”
    顾念明显对此耿耿于怀,他圆润浅褐的眼眸微微眯起看着来人。
    沈舒承睁大眼睛,原本想抬起来重新放上顾念肩膀的手滑落下来,他的手指修长分明,顾念微微蹙了蹙眉,他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不对,但那想法一闪而过,他没能及时捕捉到。
    “顾念,我今天是特意过来找你的……”沈舒承所读的大学距离顾念的高中光是坐高铁就要两个多小时,他来得又匆忙,衣服穿得不够暖,围巾也忘了戴。
    “你有什么事?”冷风无孔不入,顾念感觉他对沈舒承本来就所剩无几的耐心都快要耗尽了。
    “对不起,我有话想和你说,我们能去旁边那间咖啡店谈一谈吗……”沈舒承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鞋子,清润的嗓音越来越低。
    顾念看到沈舒承双手绞在一起,对方手上空落落的,他这才想起刚刚那被他忽略掉的思绪是什么了,沈舒承手上也没有戴订婚戒指。
    “顾小念——”
    身后传来跑得极快的脚步声,然后顾念被猛地一个扑过来的怀抱给搂住了,他身子晃了晃,洛晏清从后拥住他的肩膀,“我不是让你在车上等我吗?你在外面吹什么冷风,还有,这个人是谁?你们聊了这么久,不介绍我认识一下吗?”
    沈舒承万万没想到洛晏清竟然也回了国。
    洛晏清紧紧揽着顾念的肩膀,就像小时候一样,幼稚又傻逼地向别人宣誓主权,堂而皇之地告别人顾念是他的。
    “洛少真是贵人多忘事,我们三个人之前怎么说也算是一起玩的好朋友,怎么洛少出了趟国回来后就忘了?”沈舒承自小就看洛晏清不顺眼,现在看洛晏清故意装作不认识他,也就冷嘲热讽起来。
    “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我怎么可能会记得?”洛晏清笑得无懈可击地回复。
    洛晏清强行干预的结果就是沈舒承什么都没来得及跟顾念说,顾念就被洛晏清拉走了。
    沈舒承看着那辆黑色轿车消失在视线中,他拢了拢大衣,踩着盲道上凸起地地砖慢慢走着,路过一处公园的时候,看到三个不怕冷的小孩在追逐嬉戏。
    他走到长椅上坐了下来,然后点燃一根烟,沉默地望着,三个小孩玩着玩着不知怎么就吵了起来,其中高一点的男孩将一个皮肤白皙的小男孩拽进怀里,对另一位穿得较少的男孩大声喝道:“他是我的朋友!你以为你是谁?以后他只能和我玩,你给我们滚一边去!”
    烟越来越短,红点迅速向后退,火光快要燃到他的指尖,他记不住他抽了多少烟,他只记得他带着一身的烟味坐上了回去的高铁。
    高三十二班的课桌上无一不是堆着高高的几摞书,同学们都在聚精会神地听着老师讲解题目,只除了洛晏清。
    紧张的低压像一在片灰云笼罩在教室上方,在这关键时刻,很少人会请假缺席,生病仍坚持上课的学生比比皆是。班上的座位几乎都坐了人,只除了洛晏清身边留有一个空位。
    像之前的操作一样,这次洛晏清以转学不熟悉为借口要求和顾念做同桌,老师对他这样的优等生向来是百依百顺,没有丝毫犹豫就答应了。
    洛晏清和顾念成为同桌有一个多星期了,他们一起上学,一起吃饭,再一起放学回家,晚上一起写作业,非常熟稔,有时顾念不说话,光是一个眼神,洛晏清就知道他要的到底是笔还是橡皮。
    今天,顾念没有来。
    A市国际机场,一位身姿挺拔的少年不时抬手看表,不时看向出来的人流,他背着一个黑色书包,里面放着都是上课用的书本和作业和试卷,他来回踱步,不停走来走去。
    他刚转身,一个穿着大衣的身影从后面拥住他,清冽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低低响起,“念念。”
    顾念猛地被抱住,刚开始有点被吓到,他肌肉紧崩,青年也意识到了,松开手一个跨步站到他的面前,“吓到你了?”
    “倒也没有。”顾念抬头看着来人,他双手拽了拽书包带,傻乎乎地笑着。
    或许是因为步伐太急,青年漆黑如墨的头发微微有些凌乱,一副金丝框眼镜架在他高挺的鼻梁上,镜片后的眼眸眼型狭长,看人时喜欢微微挑起眼角。
    “你吃饭没?”林蔚风浅浅勾唇,他抬手捏了捏顾念的脸,软软的触感极好,他又手欠地多捏了几下。
    “还没。”顾念诚实地摇了摇头,实则是想摆脱他的催残。
    顾念往林蔚风身后看了一眼,一个陌生面孔的助理朝他微微一笑,他也向助理点了点头。顾念和林蔚风向大门口走去,助理拉着行李箱走在后面。
    “你之前电话说的那两位司机和助理呢?”顾念觉得有些好奇。
    “让我给辞了。”林蔚风抬起手扶了扶镜框,他过于白皙的手在阳光像是会发光。
    “嗯?这么快?”顾念有些不可思议,他虽然知道林蔚风对下属一向严厉,可也知他不会无缘无故开除人。
    “开玩笑的,他们还留在国外,因为想你,所以我先回来了。”快到出口处时人流量非常大,林蔚风朝顾念眨了眨眼,悄悄牵了牵他的手,然后又迅速松开。
    三人上了一早等候在外的车,助理坐在副驾驶位,顾念和林蔚风坐在后排,顾念还不太习惯在陌生人面前和林蔚风说些什么格外亲密的话,就拿出手机,点开自己的歌单,问林蔚风要不要一起听。
    林蔚风揉了揉他的脑袋,接过一只递过来的耳机,在第一首歌结束时,他伸手过去握住了顾念那只在轻轻打着拍子的手。
    顾念有些紧张,向前面的司机和助理望了一眼,林蔚风笑着看他,眼镜微微下滑,眼眸里清浅的笑意将他包围。
    回到林蔚风的家,助理将行李箱提到二楼就告辞离开。顾念跟着林蔚风慢慢走着楼梯,林蔚风忽然一个顿步回头突袭般亲了顾念一口,“你今天是逃课来接我?”
    “哪有?我请了假的。”顾念和林蔚风差了一个阶梯,本来林蔚风就比他高,现在他更是要辛苦地抬头仰望林蔚风。
    “噢。”林蔚风语气蓦然一低,他退后一阶,和顾念肩并肩往上走。
    “你怎么看起来好像有点失望?”进到林蔚风的房间,顾念伸了个懒腰,重重地向后摔在沙发上。
    林蔚风肩上背着顾念的书包,他肩膀比较宽,背着个黑色的双肩包总感觉怪怪的,顾念不道义地笑了几声,林蔚风将书包放到单独的沙发上,“因为觉得逃课的话,感觉好像更重视些。”
    顾念还是在笑,躺了一会像是充满电似地蹦起来,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林蔚风的鼻尖,然后下了个定义,“傻。”
    “对了,我给你带了礼物。”林蔚风拉着顾念的手,两人在床边蹲下。
    顾念亲眼看着他拿出一件件礼物住床上放,什么书啊水晶珠啊什么项链什么钱夹啊,最吸引顾念注意的是两套一模一样只尺码不同的情侣装。
    从帽子到袜子甚至是皮带都完全一样,顾念拿起一件上衣往身上比了比,“都是我的尺码欸。”
    “那当然。”林蔚风拆下眼镜,他揉了揉眼角,眼睛闭阖几秒再睁开,因眼型狭长,他不戴眼镜时会显得气质更清冷厉然一些,不过他笑起来的话这种感觉很快就会被冲淡。
    顾念继续往下翻,当发现林蔚风已经过分到连内裤也要买一样时,他右眉挑起然后狠狠跳了跳,“虽然尺码全对我应该夸夸你,不过——你为什么连内裤也要买完全一样的?”
    林蔚风只笑不语。
    像拿着烫手山芋一样,顾念连忙把内裤塞进一堆衣服里,他看林蔚风倒时差似乎有点困,就急忙推他进浴室让他先洗个热水澡。
    晚上吃完饭,林蔚风坐在办公桌前处理公事,顾念搬了张椅子坐在他旁边写数学卷子。有顾念在旁边,林蔚风的工作效率降低数倍,不时就要和顾念说几句话,要亲一亲他,抱一抱他。
    连累顾念一连做错三道题,他气得想换位置,林蔚风终于妥协保证再也不打扰顾念,顾念这才息了换位置的念头。
    等到林蔚风把手上的工作都处理完,顾念还在写卷子,他下去切了盘水果,热了杯牛奶上来,顾念依然在写卷子,他坐到书房另一端打开电视看完夜间新闻,顾念竟然还在写卷子。
    “你怎么还在做题?刚刚不是看你写完一张了吗?”林蔚风觉得奇怪,他站在椅子后,他俯身搂住顾念肩膀,右手叉起一块水果喂到他唇边。
    “对啊,做完一张,后面还有101张。”顾念又吃下一颗草莓,他向林蔚风展示了一本厚厚的往年高考试卷册。
    “急着交吗?”林蔚风随手翻了翻,身子向前一压,顾念弯下腰差点被他直接顶到桌子上。
    “不用交。”
    “啪”地一声关掉台灯,林蔚风亲了亲顾念后颈,“那就早点睡。”
    顾念站起,一个反身将林蔚风压在书桌边缘,林蔚风倚着书桌站着,顾念踮脚亲了他一口,林蔚风眸光一点点变得幽深,他扣住顾念后脑勺,舌尖强势撬开他的唇瓣和牙齿,顾念的脸开始变红发烫,他们越吻越深,吻得啧啧有声。
    退出时,顾念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林蔚风吃痛地蹙了蹙眉,气息变得有些乱。
    双手抚在那健硕饱满的胸肌上,顾念的身体一点点下滑,然后完全在他身前跪了下来,林蔚风猜到他想做什么,意识告诉他应该把顾念推开,但身体却控制不住地兴奋起来。
    胯间的巨物还没被触碰就充血发硬,顾念用牙齿咬着他的皮带,但那样解得太慢,林蔚风低低喘着气,一手按着顾念的头,一手急切地将皮带解开扔到地上。
    林蔚风太高了,顾念跪到地上不太方便吃到他的性物,他改成坐在椅子上,毛茸茸的脑袋往前凑,隔着黑色平角内裤,他闭上眼用舌尖一点点描摹大屌那巨硕粗硬的轮廓。
    “唔,念念……”林蔚风向后仰着头,他捉住顾念柔软的头发,嗓音沙哑,循循善诱,“把内裤脱下来,咬住……”
    内裤已经完全完全被舔湿了,粗长滚烫的鸡巴朝向右侧放着,顾念将手探进内裤里用力捉了捉,他的手有些冰,猛地碰到还冒着热气的大肉屌时,林蔚风有些被冷到,又是低低喟叹一声。
    黑色内裤被向下剥落,顾念将椅子往前拉了拉,双手捧着沉甸甸重量十足的大肉茎卖力吃了起来。
    右手沿着婴儿手臂粗巨的茎身向下滑,摸到微皱圆鼓的大阴囊的位置,五指大张着恶狠狠揉捏着里面的睾丸。
    林蔚风双目猩红,眸里燃起红色的熊熊欲火,“哗啦”一声,他双手用力扯开顾念的睡衣,右手探进去,猛然逮住一只骚奶子,托在掌心用力捉揉。
    “唔,蔚风,你轻点……”
    奶尖刚刚不小心被林蔚风的指甲刮到了,顾念浑身打了个激灵,他向前一倾,含住那鹅蛋般巨硕的大龟头,舌尖来回在滑溜溜的肉冠表层来回舔舐,红舌频频向猩红的马眼小孔打着招呼。
    他只浅浅含住,牙齿刚好磕在幽深的冠状沟上,他对准铃口用力一吸,捧着肉茎左右扭着头,牙齿在深红的沟壑上来回摩擦,逼得林蔚风胸膛上下起伏,不得不出声催促,“念念,快点吃进去,好不好?”
    握住巨长的棒身根部,顾念一寸一寸把滚热的欲龙往自己嘴里塞,他一边吃大鸡巴,一边还要抬头望着林蔚风,他的嘴完全被大阴茎捅开了,两颊鼓鼓的,眼眸清润泛着水光。
    “唔,号、号(好、好)……词(吃)噢……”吃着一根巨龙都还完全堵不住他的嘴。
    林蔚风被他这速度磨得快发疯,又听他在这里夸赞他鸡巴的美味,再也控制不住,双手用力扣住他的头,胯部猛地向前一顶,本来还在外面露出一大截的肉棍急速捅进他嘴里。
    顾念用嘴给他来回套弄了几下,但他还是嫌弃速度太慢,鸡巴憋得快要爆炸,热流在小腹里帮冲乱撞,林蔚风抱着顾念后颈,腰部装上了电动马达般快速向前耸动。
    手臂那么粗的紫红欲龙让顾念完全合不拢嘴,而他又每次都插到深喉位置,顾念被捣得翻了好几个白眼,津液顺着抽出来的棒身往下滴坠,直挺挺的兽鞭用力拔出来,再奋力捅进去,顾念只感觉嘴巴变得酸胀难忍。
    可他还记得将手放在林蔚风两腿间不停服务,他拖举着两个沉得一直向下坠的睾丸,五指来回转动,带着睾丸也在阴囊里轻轻转来转去。
    “唔、唔……唔……”
    一直被捅插到喉咙里真的太难受了,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眼泪止不住溢出眼角,模糊了顾念的视线,他抬起泪汪汪的眼睛想求助林蔚风,企图让他肏轻一点。
    谁知林蔚风看到他红通通的眼睛,性器都明显性奋了一大圈,在他口腔里膨胀着一直向外扩。
    右手从后颈处松开,钻进顾念睡衣的领口,大掌在左乳上用力捉揉了几把,然后将右乳整个从衣服里掏了出来,林蔚风扣住顾念身子重重往前一压。
    那白嫩如犁的奶子立即撞在林蔚风的大腿上,黑色的体毛在嫩滑如豆腐脑的骚奶上用力摩擦,顾念反应相当大,他感觉自己花穴都喷出一股淫水。
    在湿润温暖的口腔里磨了近一个小时的枪,林蔚风将顾念微微拽起身,急欲喷发的擎天柱一捅到底,在顾念被插得头晕目眩的当口,一股股不止不休的腥膻热流像是要缓解他的口渴一般,浓浆持续往他喉咙里灌射,滚烫浓稠的精液浇灌进去,简直不知要射到何时才会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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