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墨怕主人没明白,又强撑着羞耻解释了一句:是属下自荐枕席的
    宣景:!!!
    乔墨终于把主人那几颗纽扣解开,主人不想用也没关系,属下洗了的,可以受得住
    你宣景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
    宣景脑子里的线突的断了,心心念念许久的人就躺在自己身下,能看能摸还能上,像是在做梦一般,他强撑着一丝清明,你喜欢我吗?
    他怕乔墨只是明白了主人的意思,是为了主人在献祭。
    而爱情,是要两情相悦的,如果不是,他可以接着等!
    乔墨不知道自己那点私心算不算的是喜欢,只好如实告诉了自己的主人,属下从前看见您跟韩小姐说笑,怕的是您为了韩小姐把属下丢弃,现在若是看见您和韩小姐说笑,怕您真娶了她。
    那就够了。宣景说。
    *
    韩卫灵给的脂膏十分好用,还带着些催.情的效用,教宣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将人折腾的像条溺水的鱼。
    因为外面有影卫守着,乔墨全程压抑着自己的声音,用牙齿咬着嘴唇将呻.吟声咽回肚子里,又被宣景用舌头抵住,攻城略地,溢出无边.□□。
    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乔墨眼睛都肿了,身上也没一处能看的,正强撑着身子往床下挪。
    宣景被他的动静吵醒,费劲掀开眼皮看了看,做什么去?
    属下去梳洗。乔墨的声音仍有些沙哑,腿也有些颤。
    宣景一把将人捞回来,他比乔墨瘦一些,没法将乔墨窝在自己怀里,只好抱着人家,喃喃道:不许。
    好吧,不许就不许。
    乔墨只好躺在床上 ,一动不动的,睁着眼睛。
    宣景突然清醒了些,昨夜的记忆通通涌入脑海,餍足中带着些愧意。
    对不起,是我没轻重了些,墨墨难受吗?宣景坐了起来,要下去叫水。
    昨夜他要了人之后只拿湿布帮乔墨擦了擦便直接抱在一起睡了,连清洗也未曾,乔墨定是有些不舒服了。
    没有,乔墨拉住宣景的胳膊:属下不难受。
    宣景不信他的话,用手摸了摸乔墨的头,嗯,没发烧。
    主人乔墨又叫了声。
    宣景刚把手从乔墨额头上拿下来,正要掀了被子仔细查看他有没有受伤,动作没停的嗯了声。
    主人昨晚舒服吗?
    很舒服。宣景说。
    其实是心理舒适度要大于身体舒适度的,两个从没碰过人的人的第一次,只看乔墨身上的惨烈程度就可见一斑。
    那乔墨犹犹豫豫的,不知该如何开口。
    被子下的身体痕迹太多,宣景想是不是得让人备些药用一用。
    乔墨终于鼓足了勇气,问道:那主人可否放属下去小解?
    实在是有些憋不住了
    若是弄到主人身上
    宣景满腔情绪瞬间全都化为尴尬,木头即便开窍了,也还是不解风情!
    去!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第六十六天,当然是六六大顺诸事皆宜啦
    接下来几天会统一捉一拨虫,大家看到有修改就是我在捉虫,不用看哦!
    再次感谢之前捉虫的小天使!鞠躬!感谢在20210730 19:10:11~20210731 17:29:4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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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7章 正文完
    丰州城的天气十分稳定,每日除了刮风还是刮风,承意院中的树被吹得光秃秃的,枯黄的树枝上偶尔站几只乌鸦,叫得人心烦。
    宣景躺在床上抱着乔墨的胳膊不肯起床,一夜的衾翻红浪让他整个人都平添了几分情.欲,慵懒的身子略一歪便滚到了乔墨怀里,俨然一只矜贵又餍足的小猫儿,蹭着主人的下巴寻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
    乔墨叹了口气,看了看已然大亮的天色,还有门外越来越急的踱步声,主人,巳时了。
    宣景唔了声,胡乱伸手把乔墨的嘴捂住,脑袋藏在人家怀里不肯出来。
    熏笼里兽金碳发出一两声噼啪的响声,屋子里的热气更甚,宣景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他难耐的动了动身子,把自己胸前的衣襟往左右扯开,上面隐约还能看见几颗小草莓。
    主人,许管事已经等了许久了。乔墨凑在宣景耳边小声低语,像情人间的呢喃。
    宣景终于被他折腾醒,皱眉打了个哈欠,不耐烦道:你不困么?
    昨夜直到寅时将至才堪堪停下,今日一大早便吵着让他起床,是他昨夜没让墨墨满意?
    可墨墨明明昨夜都要哭出来了,分明是被欺负狠了,怎么今日还这样有精神?
    乔墨趁宣景坐起来的间隙自己也赶紧起来,挑了件青色龙纹的常服要服侍主人穿衣服。
    宣景迷瞪着眼被他伺候着穿了鞋和衣裳,又接了湿布巾擦了把脸才精神了些,他低头看正蹲着身子给自己腰间挂玉佩的乔墨,白色的里衣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脖颈上还有咬痕,一俯身便能看见胸前密密麻麻的痕迹。
    嗯,自己还是很给力的,宣景想。
    乔墨给他挂完也没起,顺势直接跪在了地上低声禀报:主人,曲大人上任已半月有余,主人迟迟不见,他难免心慌,要不见一见?
    前不久张岂等人被押解进京后引起了朝野震惊,张家以谋逆的罪名被满门抄斩,张岂、张剋被处以极刑,张太后自请进入佛堂为先帝祈福,此案涉及的大小官员一律被追查,抄家、落狱、流放、撤职,轰轰动动的持续了一个月。
    朱见刕被罢官,他没参与此事,但身为丰州刺州,辖下出了这样大的事情,监管不力之罪是肯定的,再者说,无功即是有过,皇帝看在他拼命将此事上报京畿的份上没对他多加处罚,但一辈子不可入朝堂是肯定的了。
    新任的丰州刺州叫曲如酎,他是丰州辖下一个县上的小官,此次浩浩荡荡的两千人失踪大案,就只有他管辖下的南平县没有一人失踪,皇帝便破例将他提拔为丰州刺州。
    刺史一时选不出人来,便让景王再在丰州待一段时日,兼任刺史的名号。
    曲如酎一朝得势,又赶上这泼天大案的节骨眼上,不说颐指气使,反而比在南平县时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自己也被景王抓住了小辫子,因此日日来玉林苑求见。
    宣景不耐烦应付他,只让人给了一句曲大人为朝为民便是百姓大福,本王这里不必再使心思。就将人赶走了。
    吓得曲如酎更加小心,平日里有点鸡毛蒜皮的事儿都要来求见景王,望王爷教责几句。
    宣景伸手抵住了乔墨的额头,缓缓划过脸颊,捏了捏他的耳垂,心想要是有耳坠的话可以给墨墨也带一个。
    得挑那成色好的,水润的,水头特足的那种。
    权当是聘礼了。
    乔墨没忍住轻呼了一声,钻到宣景耳朵里,宣景轻笑了笑,漫不经心的又捏了捏,墨墨还有闲心关心别的男人,莫不是我没喂饱你?
    乔墨已经十分了解自己主人的脾性,听了这话也不紧张,只是强忍着不让难堪的声音从嘴里泻出来,主主人明鉴属下担心主人
    自从那夜过后,主人日日与他在一起厮混,仿佛没了骨头一般黏在他身上,乔墨时时刻刻都觉得自己真的成了那祸国的妖妃。
    尤其主人还允诺他等回了京便上表请封他为景王妃,说是要给他一个名分,这让他怎能不害怕?
    主人莫不是真的被他迷住了?
    因此乔墨便日日找一些正事,想试图将主人的心思拉回去。
    宣景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把乔墨拉起来,自己靠在他身上,手上还不正经的胡乱摸着,随口道:担心什么?
    担心我不干活就没钱喂不饱你?
    乔墨耳根霎时红了起来,明明知道这个喂不饱不等于那个喂不饱的意思,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呐呐道:没没有。
    宣景调.戏了人一把,心情极好,哦 ,没有就好,我看墨墨精力旺盛,还以为没喂饱你,正想着要不要去韩卫灵那儿讨一些小东西给墨墨用一用呢。
    乔墨这下是真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半晌,宣景都要放开他的时候,才听见他几近没有的声音:主人高兴就好。
    宣景手一顿,没忍住又试了点力气,一声婉转的呻.吟从乔墨嘴里泻出来,宣景霎时大了。
    别勾人。宣景故作凶狠的说道。
    乔墨迷迷瞪瞪的,带着些委屈:属下说真的
    简直欠调.教。
    等承意院主屋的大门终于打开的时候,已经午时过了大半,张小泗百无聊赖的站在门口候着,跟地上的蚂蚁大眼瞪小眼的发呆。
    门开的时候还吓了一跳:殿殿殿殿殿下。
    宣景刚做完,心情极好,没搭理这个结巴又没眼色的小厮,让丁辰备好热水送过来便去了会客厅。
    他没搬去主院,日常还是住在承意院,只是有客来时才去会客厅坐坐。
    曲如酎等了一整个上午,茶水灌了一杯又一杯,正忍着想去小解的欲.望就见景王的大驾终于姗姗来迟。
    下官参见王爷。曲如酎连忙跪地,他连着来了大半个月景王都没见他,如今终于得见,心里反而更加紧张。
    连着那股尿意都快憋不住了。
    宣景嗯了一声,自在主位上坐了,伸手点了下旁边的椅子,道:曲大人坐。
    谢王爷。曲如酎战战兢兢的起身,在宣景指的那张椅子上挨着边坐了。
    许三上完茶便退了出去,宣景喝了口,嗓子舒服了许多,才道:曲大人求见所为何事?
    曲如酎听见问话,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额头的冷汗止不住的往下落,下官来来求求王爷教责。
    宣景切了一声,曲大人很热?
    他说完便看了看会客厅正中间的掐丝珐琅火盆,兽金碳已经快燃尽了,银灰色的灰烬搁在火盆里,勉强散出一点热气来。
    曲如酎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磕巴道:没没有。
    宣景点了点头,不待曲如酎松口气,便又道:那就是心虚?
    曲大人,你做了什么事这么心虚?
    曲如酎更害怕了,心道传言果然没错,景王就是个黑心白皮的混账,明面上软弱可欺,心忒黑,手腕也狠,不知不觉的就把张家拿下了,现在自己在景王手下做事,少不得更得受些磋磨。
    下官见了王爷有些紧张。曲如酎解释道,王爷贵气逼人,下官难免被震慑到。
    宣景轻笑一声,没应他这句话,将茶盏放在桌上,食指敲了敲桌面,曲大人日日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就只是教责?宣景食指顿了下,待曲如?额头上的细汗更甚,才又道:本王没什么可教责的,曲大人亦不必日日忐忑,只要大人不心虚,对得起陛下和百姓,本王这里自然不会有什么教责。
    是是曲如酎细细琢磨了这句话的意思,咂摸出了一点安抚的意味,连连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
    本王听说宣景顿了顿,忽而轻笑了一声,曲大人从前爱给人写婚帖?
    这曲如酎最有名的一点便是爱给人写婚帖,从前在南平县的时候便有许多乡亲求县官大老爷给写个婚帖,是福气也是恩赐,说出去也是值得炫耀一番的,毕竟县官大老爷亲自给写的婚帖,日后新人若是不合了,想和离都不好意思再去找曲大人。
    因此这南平县夫妻间也比别的地方要和睦许多,正是因此如此,家家户户都极和善,才不会有那卖儿鬻女的钻营人家上了齐海的当。
    只是这毛病本是曲如酎自己的一个小习惯,眼下被景王直截了当的说出来,还有有些羞愧。
    都是从前见不得人的一些小爱好,王爷别在意。曲如酎不好意思的笑笑。
    宣景笑着摇摇头,大人的爱好很独特。
    本王这里有两个名字,想劳烦大人写一份婚帖,不知大人肯不肯?说这话时宣景带了些真诚,他真诚求人,自然为的也是人真诚待他,他希望曲如酎笔下的每个字都带着最大的善意与祝福。
    曲如酎自然是连连答应,表示愿意为王爷效劳。
    宣景站起来冲曲如酎揖了一礼,那就麻烦曲大人了,本王先在此谢过大人。
    受了景王的礼,曲如酎惶恐不已,他从宣景手里接过两个写着名字的玉牌,顿时愣在了那里。
    那玉牌成色极好,一看就是请人专门做的一对,没有雕龙刻凤的图案,只干干净净的两个人名稳稳的雕在上面。
    宣景
    乔墨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就完啦,其实后面都是一些宣景和乔墨的日常,怕大家看的腻烦,就在这章完了,大家想看日常的话可以评论,然后我写在番外里呀。
    计划是番外写一写宣雒和周思的故事,不知道大家想不想看,想看的话我就写一写,或是别的什么梗都可以提一提,不想的话咱这篇就结束啦,感谢各位陪伴。
    另外新文求个收藏呀,放个文案吧,求收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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