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温泉又做到了浴室。
    等彻底做完一回,理智才缓慢回笼。安妍十分后怕,懊恼地捶着吴山胸口埋怨,“吴叔,你讨厌死了,你快走快走。”
    懊恼归懊恼,安妍语气带着股娇嗔,正是沉溺爱河的小女孩模样。
    “宝贝,好狠心啊,用完就丢。”吴山笑着搂着安妍不放放手,刚射过的阴茎还堵在穴里,不肯抽出来。
    他心知肚明今晚是怎么一回事,看着安妍紧张兮兮的模样,有意逗她。
    “唔……吴叔……”两人紧紧贴着,安妍双手推在吴山胸口,躲着男人不停落下来的吻,只怕一会自己又会意志不坚。
    吴山不依不饶,抱着安妍不松手,“宝贝,别急着赶人呀,吴叔的好东西你多吃会,早点给吴叔生个胖小子啊。”
    吴山刚射了不少,这会还被堵着,一点没漏。想起今天在医院见的小侄子,安妍想象着她的子宫也会孕育出那样一个可爱的孩子,心头涨涨的,一时半会又舍不得赶人了。
    她回抱住吴山,黏黏糊糊地又亲了好一会,一起洗了个澡,这才恋恋不舍得把人送走。zаjīаosんū.⒞oм(zajiaoshu.com)
    吴山一走,紧张的情绪散去,安妍的心一下子空了下来。
    屋子里头被他们胡闹了一通,留下不少痕迹,她不敢叫人来收拾,自己忙里忙外地,收拾了一番,勉强算归回原样。
    等收拾完,徐慕庭还没回来,安妍折腾得有些累了,便直接上了床。入睡的前一刻她还有些后悔,早知道徐慕庭回来得这样晚,就该多留吴山一会。
    但这一觉似乎睡了没多久,安妍就被吵醒了。
    她睡得正香,那人却不放过她,脱了她的浴袍,亲她的脖子、锁骨,又一路往下,埋进她胸前,吸她的奶子,像是要吸出并不存在的奶水。
    “唔……”安妍敏感得厉害,胸口被吸得又痛又痒,刚吃过一回鸡巴的骚穴又开始汩汩冒起水。
    半梦半醒间,她难耐地扭动身子,伸手去推那颗作乱的脑袋。
    “吴叔别闹了……”
    或许是睡前还想着吴山的缘故,迷迷糊糊的,安妍下意识以为身上作怪的人是吴山,呢喃了一句。
    说完后,她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不对,瞌睡虫瞬间不翼而飞,一下睁大了眼睛。
    徐慕庭正正好放过了那颗被吸得红肿充血的乳头,抬起头看她,眼神晦暗不明。
    四目相对,安妍呼吸一滞,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徐慕庭见她醒了,却笑了笑,刚才那个奇怪的眼神眨眼消失不见,像只是她的错觉。
    “老婆,怎么睡这么早,也不等等老公。”
    徐慕庭像是没听见她刚刚脱口说出的那句话,也没注意到她身体的异样,抱怨了一句,就压下来亲她的嘴。
    湿热滑腻的舌头滑入口腔,不容拒绝地扫过口腔中的每一寸,缠住她的软舌吸吮搅弄,贪婪地攫取着她口中的津液。
    安妍大脑一片空白,浑身僵得厉害,心脏突突突,跳得很快。愣愣地张着嘴,迎合徐慕庭的吻,两条手臂下意识地挂上丈夫的肩膀。
    徐慕庭压在安妍身上,自然能感觉到小妻子过速的心跳。
    小妻子心虚的模样可爱至极,他心情很好,一边亲着人,另一边手指熟门熟路地往下边去,揉开阴唇,直直插进湿漉漉的肉缝里。
    “唔……”安妍下意识夹住那只作乱的手,却听到徐慕庭说,“老婆,骚逼怎么这么湿,没背着老公偷吃吧?”
    不久前和吴山荒唐的一幕幕在脑海中闪现,安妍心下慌得厉害,摸不透徐慕庭究竟有没有听见自己脱口叫了吴山的名字,是不是在故意试探自己。
    该怎么办?
    安妍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故作害羞地把脸往徐慕庭肩上藏,“老公……你瞎说什么。”
    她软乎地撒着娇,声音甜腻腻的,尾音上扬,像带着勾人的勾子。
    “都是你,回来得这么晚……还说什么要和我在温泉里试试。我刚刚……我刚刚自己弄了一次……”
    徐慕庭没想到安妍会找出这样蹩脚的借口,看到小妻子故作镇静的模样,心下觉得有趣,故意逗起了她。
    “哦~老婆,你刚刚怎么弄的?像这样?”
    安妍不敢再夹着腿,方便了徐慕庭的胡作非为,他两根手指曲起,在宛若娇花般的阴唇间顺畅地抽插,戳刺着那熟悉的敏感点,不断带出湿粘泥泞的春液。
    “嗯……啊……”
    安妍被那两根手指奸得不住颤抖,眼角也泛起了红,但一丝理智尚存,她看着徐慕庭笑眯眯玩弄自己,心里仍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道自己算不算过关,只能忍着恶心,配合着微微抬起下身,迎合那两根手指。
    “还是像这样?”徐慕庭又改用拇指蹭弄挺立在娇嫩肉唇间的阴蒂。
    快感自尾脊处不断攀升,理智退居一侧,安妍被拽入了无底的情欲深海,难耐又欢愉地喘息和呻吟,眼尾的红越发艳丽,手指不断抓紧床单后放开。
    “啊……老公……别……那里……不行……”
    徐慕庭近距离地欣赏小妻子那张漂亮的脸蛋被欲望折磨得像婊子一样,突然狠戾地一插,低头叼着她的乳头用力地吮咬,手速也骤然加快,在柔软的穴道里不断刺激着敏感点。
    “啊!”
    双重夹击惹得安妍又是一阵惊呼,大腿根部颤抖,泄出了一大股的春水。
    潮吹后迷蒙的神志让安妍仍夹着手指不停地磨,徐慕庭也不抽出来,堵住那不断潮吹的穴口,水润的淫液自指缝间滴落,淫靡又漂亮。
    一想到这口湿热的骚逼刚被另一个男人肏过,对徐慕庭而言就是最强效的春药。
    徐慕庭底下那根东西病态地像是枯木逢春,早硬了。
    他笑了笑,抽出手指,把那些晶莹的骚液仔细涂抹在被自己吃得肿胀红艳的奶头上,又插入安妍嘴里,玩弄湿软的舌头。
    安妍还没缓过来,涣散的双眸略微湿润,意识不清地任凭那两根手指侵犯口腔,来不及吞咽唾液淌满了嘴角。
    “老婆,我进来了。”
    粗硬的鸡巴霸道地就着那汪春水直接把插了进逼口里。被玩得又软又烂的肉花迎了上来,吸住男人粗热的鸡巴,淫液被挤得又泄了许多出来,顺着腿根,滴滴答答,漏在安妍散在身后的浴袍上。
    不久前刚背叛过自己的紧致甬道咬得徐慕庭身心舒畅,只觉得自己像是年轻了十岁。
    他也不再磨蹭,扶着安妍的大腿便在她腿间抽插起来,一次次将粗硬的阴茎顶到肉穴深处,反复地摩擦捣弄,将其中的春液都捣成了细细的泡沫,糊在两人交合处,随着不断的进出发出咕叽的声音。
    娇嫩的穴口被肏弄得深红糜烂,不知餍足地吞吐着火热粗物,安妍被顶得不断向后耸动,又被男人扯回来抵着腰胯,往更深处插。
    凶狠蛮横的动作带来持续的窒息快感,让安妍眼前一阵阵发黑,只能半睁着眼睛忘情呻吟,腰臀本能地随着男人的肏干扭动,肉穴包裹着带给她快感的肉棒,不自禁地收缩夹紧。
    她像是在欲海中沉浮的一叶孤舟,身上热得不行,汗湿了额发,发丝贴着额角,眼里被肏得蓄着一汪泪,将落未落,显出几分淫荡又脆弱的美感。
    残存的理智令安妍陷在自我厌弃的漩涡,她以为自己把这份厌恶的情绪藏得很好,殊不知她的心思全写在了脸上,对徐慕庭这种人精来说,一猜就透。
    徐慕庭看得出安妍对自己的排斥,却又不敢推开自己,像是被他困在笼中的困兽,无路可逃。
    这幅委曲求全的模样,令男人的鸡巴又硬了几分。
    往日这时候徐慕庭早该射了,今天却一点没有那方面的意思,他心情更好了。
    “老婆,爽吗?”
    他居高临下地握住两颗丰满的乳房,色情地肆意揉弄,又低头准确地含住了红润的双唇,卷着可怜的舌头吮吸纠缠,胯下不忘抵在深处疯狂插弄骚逼。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夹带着潮湿的喘息和淫叫在室内久久回响。
    这一晚,安妍脑袋混混沌沌,只觉得徐慕庭这晚兴致格外高,也格外持久,到后来真又把她抱去室外,在温泉里来了一回,用的还同样是骑乘的姿势。
    一个晚上连着被两个男人反反复复地折腾,做到最后,安妍实在体力不支,直接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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