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清规此举的目的一来是让韶荠解闷,二来是正其身份,既然南湘已被休,那么他府中便只有卿卿一人,母亲那他自然会游说,只不过所有的事情都需要推波助澜一番,若是众人都不识得卿卿,日后怎以言论逼迫母亲不得不承认,他想的周全,陪同在侧既是不放心她一人,更是为了显示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不让旁人轻视了去。而此刻马车里,韶荠的手从男子的衣衫下摆伸入,色情又肆意地挑弄男子胸前的两点红缨,把它们玩得高高挺立,在衣服上顶出明显的两点,“唔……嗯……”褚清规抬颈垂眸浅浅呻吟,他身体前倾,塌下腰,双手抱住怀里对他作乱的女子,肩胛骨高高隆起。
    一个将身线完全展露的诱人姿势。韶荠舔了舔唇,她家夫君是愈发勾人了,韶荠的眼神暗了几分,连着后面的小穴都能熟练地分泌出肠液,不断收缩挤压,真真是一处销魂窟。“夫君这里头,都湿透了。”韶荠看着听完“无地自容”地主动亲吻她唇的褚清规,故意勾了勾手指,绞动紧致湿滑的肉穴。褚清规闷哼一声 接着腰就彻底软了开来,整个人几乎趴到了女子胸前,他无声地喘息了几口,平复沿着脊柱向上窜的酥麻感。突然马车像是碰到了什么,一个咯噔,使得男子臀部后倾,把韶荠的手指吞到更深处。“唔……卿卿~”白皙修长的大腿早就暴露在外,没有布料的掩盖,小穴里清晰传出“叽咕叽咕”的水声。
    韶荠抽出满是水光的手指,放到褚清规嘴边,后者下意识张开嘴含住带着自己淫液的手指。脸庞精致的男子似宠物一样乖巧,红润的脸颊、迷离的眼神、讨好的神情,清纯又浪荡,诱人地想将他吞食入腹,韶荠的手指开始模拟性交的姿势,在他口中翻搅,亵玩其柔软的口腔,把手指上的体液浸换成另一种。褚清规的眼角染上一层媚色,任由他的卿卿玩弄自己的唇齿,而他则是尽力吞咽溢出的津液。很快到达公主府邸,二人下车没有一丝异样,只有褚清规明白他的后穴正止不住的流水,若不是拿亵裤抵住怕是要被发现,唇齿之间都是后面韶荠喂食糕点的甜味,那股淫秽气息已然消失不见。
    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五个大字“郦邑公主府”。很快就有小厮前来迎接,褚清规抱着韶荠下了马车,“贵人可有请帖?”荭萃递去,“贵人里面请~”态度恭顺,可见褚清规的地位。进入府邸,整个院落富丽堂皇,雍容华贵,花园锦簇,剔透玲珑,不愧是公主府,国公府与之一比则逊色太多,褚清规看到韶荠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艳,想着回府要不要也稍微修葺一番,就算是为了后面的正名也该是要的。所说男女大防此时不算严谨,也是男女分席而坐。
    褚清规再三嘱咐了几句依旧依依不舍,索性便跟着领路的丫鬟一同送韶荠去到女眷那处。此处已然来了好些,当真是花团锦簇,人比花娇,不过未出阁的不多,此次多半是邀约闺阁妇人,很快就在正前方看到端正中间的公主,身着水蓝色的衣饰,上镶有繁复华美的金色花纹,浅绣桃花,款式雅致,绣纹精美绝伦,身材高挑纤细,面容艳丽无比,一双凤眼媚意天成,却又凛然生威,一头青丝梳成华髻,繁丽雍容,那小指大小的明珠,莹亮如雪。褚清规掬身行礼,“郦邑公主安,内子久居闺阁,不善与人交际,还望公主多照拂一二。”“褚世子客气了。”初珂睿自然应允,褚清规第一次这般客气恭敬为的是他身边之人,她已知南湘被休是必然,只不过这女子好生厉害,短短数日竟俘获了褚清规的心,竟让他不顾世俗伦常放下身段来求她照拂。
    倒算不得绝色,只不过颇有一番特别的风韵。清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娇嫩欲滴,身穿白色茉莉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有些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但是这女子应该不似看起来这般无害吧。韶荠一直依偎在褚清规身旁,惹得不少妇人小姐羡慕嫉恨不已。“卿卿,我就在另一旁,有事叫荭萃唤我,嗯?”韶荠乖巧地点了点头,落坐在不算显眼的一方。很快就有人上门挑衅,“褚世子内子,难道不是南湘吗?何时是这位从未露过面的娘子。”韶荠毫不在意,斟了一杯茶缓缓饮下,面上还要一副羞答答胆怯的小家子面容,饮完才勉强作答,“姐姐身子不适,故而妾才代为前来。”宅院里那点女子间的手段们哪是什么隐私,南湘一贯强势,这还是难得不见她的身影,看来的确是被眼前这位娇滴滴的妾室斗垮了,其余人等不知南湘被休之事,只少数只知南阳侯之灾,有些官者很厌恶后院女人参与政事。
    “原来如此,那娘子是侍妾?”此话一出,众人顿时议论纷纷,对着韶荠的目光也更加不善。一般妾室是不受欢迎也不能来参与这种闺阁聚会,方才褚清规已说“内人”,实则是在说韶荠是正妻的意思,但是还是有不识时务之人,故意挑事,当然也有很多是不知此插曲的。初珂睿看戏至此终于开口化解,“好了,韶娘子是本宫今日的座上宾,各位慎言。”这才打消了其他妇人的针对,只不过也无人上前交好,韶荠自然乐得清闲,她就是纯粹来赏花的,宅斗什么的太累,远不如肏穴快乐。三个女人一台戏,何况这么多,话里话外似乎都别有深意,引人深思,多半是替自己的夫君来拉拢人脉吧。
    韶荠喝了三杯茶,就起身去了后院赏花。园子里百花齐放,倒是盛景。不过韶荠却偏爱其中的芍药。芍药承春宠,何曾羡牡丹,芍药花的美在骨子里,比如富贵逼人的牡丹,它没那么凌厉,比起白莲,却多了抹风情。芍药之美,圆融,紧凑,大气,记得《本草释名》中记载,芍药,犹绰约也,从名字里就能看出芍药芳姿不俗,而韶荠最喜欢的就是它的不俗。比起此刻悠闲恣意的韶荠,这头的言锦萧则委实有些可怜。自从见了佳人之后,就郁郁寡欢,食不下咽,茶饭不思。言锦萧已然调查过了那分明是褚国公府,探听那世子妃是南郡主南湘,绝非是韶荠,那么只可能是褚清规新纳的侍妾,想到这里,他便更加心痛,这样好的女子,怎可委身为妾,若是嫁与自己,疼她都来不及,怎会如此待她,可惜自己终究是晚了一步。虽说上次两人之间的肌肤相亲,与正常男女不同,可是自己依旧对她牵肠挂肚,丝毫不在意若是能与她在一起,即便还是那般又如何。
    最先发现他的不对劲的是平日里与他甚是亲密的妹妹言语妍。“哥哥,你可是有甚心事,不如说与我听,就算不能为你分忧也好歹让你排解一番?”言锦萧看着一脸关切的妹妹,实在是难以开口,难道说自己爱慕上了一个有夫之妇吗?哥哥仕途坦然,平日里也不与人交恶,不是公事,那就是私事,那莫非是男女之事?言语妍很快就想到了关键。“难道是哥哥看上了哪家的娘子不成?”一下子被戳中心事,言锦萧的反应有些大,“你……你怎知?”言语妍透着一股瞒不了我的骄傲,“哥哥,你可不是优柔寡断的性子,若是喜欢,叫娘亲替你上门求亲便是。”言锦萧听完面露苦涩,“若是如此简单便也罢了。”“怎的,还有甚隐情?”言锦萧有口难言,“我……与她终究有缘无分。”“哎呀,哥哥,你可真是急死人,看起来你二人分明是郎有请妾有意,哥哥又是如此优秀,哪还有什么无分?”言锦萧摇摇头,走到窗边,“妍儿,你不懂。”他与她岂止那么简单……
    “褚世子。”褚清规闻言看去,原来是郦邑公主的驸马裴奚沐,“裴驸马。”“世子之前对这种宴会可是丝毫不感兴趣,今日竟难得赴宴。”“内子怕生,放心不下,故而前来。”简洁明了,言简意赅。“哦,世子与夫人的感情真是让人好生羡慕。”裴奚沐意味不明地嘴角上扬,眸子里却是生疏与冰冷。这位驸马虽然尚了公主,但是过得并不如意。很快裴奚沐就率先称有事离开,褚清规原本要陪着韶荠到结束的,只不过临时有要事,要离开一会儿,不过叫韶荠安心,结束前他一定来接她回去。韶荠乖巧点点头,十足地一个小家碧玉全心全意对夫君的小妇人。Ⓩàjīàǒsⓗù.℃ǒⓂ(zajiaosh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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