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陨落的帝姬
    世界是由各种大大小小的空间填充在一起的无人知磁场空间,这些空间相互重叠或者交叉。每个小世界都存在于不同的空间里面,但每个空间并不是完全的充满整个磁场空间。
    就像我们已知的宇宙,即使有很多的星球,其中也存在着巨大的空隙。
    空隙里面有维持秩序的空间站,空间站有主站和各大分站。空间站现在实行的是奴隶制,官方管理机构是WTSK。阶级大概只分为几种,贵族,公民,贫民,奴隶。
    空间分站的某区里,脏乱的街道,漆黑的屋子,东西杂乱的堆积在一起,窗帘被拉上挡住了光也遮住了外面的世界。
    最角落里,一团漆黑的身影抱着破旧的收音机自顾自的坐着,期间还夹杂着某种精神质的笑声。
    “大家好,现在是空间主站,官方时间:公元2251年5月9号晚上十一点。现在由WTSK官方电台为你播报:时公元2251年4月10日,空间GHJ5出现穿越者,其在空间人员的劝导下拒绝并反抗,造成了杀害一名时空人员死亡,5人受伤。目前其罪行为恶劣,空间站已将其抹杀……”甜美带着格式化的女音从破旧的收音机中传出,由于死亡在这里太过于平常,几乎无人会去关注。但是现在这个普通的消息在这个黑暗的小屋静静回响,反而带出几分诡异的色彩。
    “呵呵……又是这群讨厌的穿越者。”干哑的声音由窝在角落的人发出,还好这里没有别人,否则一定会被吓一跳。因为这里简直就是一个恐怖片现场,那声音又尖又利,如同啄食腐肉的鸟类,而且可以判断是女性。ⓩàjīàǒsⓗù.℃ǒⓜ(zajiaoshu.com)
    那个女人还在自言自语;“嗯。嘿嘿,就该这样,抹杀掉,……全部都抹杀掉吧!”她甚至神经兮兮的跳了起来,手舞足蹈。还好这里几乎封闭,外面也只能听见几声诡异的笑声。不过这里刚好是贫民区,所以说,不会有人在意这种事情的,发疯死人也是很正常的。
    屋外的人站了一会,等到里面安静之后,悄悄离开了。今天他的工作终于结束了,而里面的女人也不再发笑,似乎已经进入梦乡。
    大概过了一刻钟,怀里的收音机又咯吱咯吱的响了起来。
    “请时空站各级人员注意,各阶级人员!现由时空站官方WTSK为您播放关于时空穿越者条例的紧急通知。请时空站各级人员注意,现由关于时空穿越者的通知播放。WTSK官方将在5月10号正式向每级人员发出猎杀令,以及猎杀穿越者的各种情况以及所实施惩罚。穿越者的泛滥已经导致了某些空间的混乱,影响了各个空间的秩序,给我们的工作和生活带来了各种不便,为此WTSK总部特向每个人公民发出猎杀令。所情况将在空间站主都官方网公布。欢迎我们的公民前来领取任务,这次的猎杀令的奖品绝对是历无前例的丰富。空间站的公民们,WTSK总部需要你们,你们将为空间……”
    “噌 .咚股咯股咯”有什么东西被摔到了地上,打碎了夜晚的宁静。
    “穿越者的猎杀行动 ……咯咯……真的是好期待啊……哈哈哈。”她如同疯癫般大声笑起来,几乎压制不住自己的兴奋。
    但不过片刻,她便沉默下来。“各级人员赫赫”
    是夜,黑沉沉的夜幕下,火光乍现!
    “啊啊啊啊啊啊走水拉!快来人啊!救火!!!”
    “贱人!别挤我!让开啊你……”
    “妈妈!呜呜呜哇哇,我怕!”
    “滚……”
    各种声音交杂在一起,人们惊慌地哭叫吵闹着,一片混乱。
    “大人……这里起火了……帝姬坠落了……恩……”那个人收起电子板,漠然看着下面被火堵住的人,“把这里封了吧。”
    “是。”身后依次站着的黑影退下。
    “陨落的帝姬……”他看着那些在火里无力挣扎的人,淡淡勾起嘴角。“真可悲啊。”
    夜晚的空间主站的主都,特别是接近凌晨的时候,人并不是很多。虽说这里的人是不需要休息的,不过他们还保持着某些时空的休息习惯。
    宽大的屏幕高高悬挂在墙上,下面是各类窗口提供给各类人,比如贵族,公民……甚至是奴隶。
    其中一个灰色的身影,灰黑色的斗蓬,只露出细长廋弱的手,身上一点装饰也没有。
    微微驼起的背,浑身散发出阴冷的气息活像是童话里的巫女。虽然有不少人很是好奇,但也几乎没人想去靠近一个移动的‘黑袍子’,奇奇怪怪的人在这里随处可见。
    ‘黑袍子’看上去有点年迈苍桑,不过行动倒是利索,很快就站定在属于奴隶的那个窗口前面。
    方方正正的窗口看上去十分破旧,甚至台面上还有一层厚厚的灰尘。里面也是最为原始的人工操作,大概是太久没有人来了吧,里面守着的人已经靠在椅子上打起瞌睡,相当自在的样子。不过它的确是这里最为破旧的窗口,已经有一二百年没有人使用了。自从那场所谓的奴隶解放之后,时间过得可真是快啊。
    ‘黑袍子’站在窗边,头似乎垂着的,如同一座沉默的雕像。
    几乎没有人会在周围徘徊,因为WTSK没有发布过任何任务给奴隶。有主的奴隶是不能随意来主都的,要想来主都也是要被自己的主人带着来,来这里的无主的奴隶可是会被送去公用的,就是说任何人都可以命令你做任何事情,包括杀死你。
    对了,这里是没有法律的,唯一也只有WTSK偶尔颁布的官方法律,但只要你不影响到他们的利益,他们对于这些也通常是无视。所以杀奴隶什么的在这里也是常见的事情。
    良久之后,‘黑袍子’微微抖动起来,慢慢直起腰,身体好像许久不曾直起过,发出轻微的脆响。引得旁边的人微微侧目。
    “令牌。”
    粗糙干哑的声音让工作人员猛地惊醒坐起,瞟了‘黑袍子’一眼,懒洋洋地又靠下去斜着眼睛看着‘黑袍子’,不过他也看不清‘黑袍子’脸上的表情。“奴隶已经有两百年没有任务了。”
    ‘黑袍子’沉默了一下,抬起手露出一个金属制的扣在手腕的表,看上去倒是十分精致,却是过时的产品。“刚刚颁布的,你找找看吧。”听声音是个女的,年纪不大,似乎她很久没有说话了,声音像是石磨里挤出来的,很是沙哑。
    5月10 号的猎杀令,现在是公元2251年5月10号的凌晨一分,新法已经正式实行了。那个时过百年的手表依然尽职的转动,分毫不差。
    那人没动。
    她的黑色的帽檐又颤动起来,好似把头抬了起来面向里面的守卫。那人露出吃惊的表情,又带点不可思议地看着,最后凝聚成恐慌。
    他开始低头快速地翻找起来,却不敢再抬头,迅速地扔出了一块金属小牌子。
    她接过令牌又看了他一眼,然后沉默的走开了。
    “哎,那人是谁啊?……看上去好恐怖。”同是守卫奴隶窗口的同事正好来了,好奇地看着正好离去的人。
    “嘘,别乱讲说话,不然死了也份没人知道 ……”那人小声说道,又大声叫道“管你什么事,老实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
    “切。”同事翻了个白眼,不再说话。附近好奇的人见没什么热闹也就退了下去,没人会在意这件小事。
    而陨落的帝姬,这个轰炸性消息也许在今天的早上会传遍整个时空,成为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但他们永远不会在意主角是谁,就像他们不在意谁是主宰,只要自己过得好就行。
    趁着黎明还未来到,她悄然走进制作武器的商店。这里的人们既有着休息的概念,也有着敬业的生意精神。
    “您好,您要什么样的武器?”肥肥胖胖的老板笑着问到,看上去和蔼可亲,当然前提是他眼里没有那种狡诈的光芒。
    “我需要这个马上就能做出来。”那斯哑的声音有点刺耳,黑色的斗篷好似已经用了多年的旧物,这不正是刚刚在领令牌的人吗?
    商店的老板仔细看了看那人递过来的图纸,真的是纸张啊,看上去有点发黄,不过还算完好。好奇怪,现在还有人会用纸张,直接用电子产品不好的多。不过他也是一个人精,这种神神秘秘的人身上的秘密可是不好知道的,还要看你有没有命去看。
    他又认认真真看上面的图画,干脆利落。画的倒是不错,可这却是远古时期的冷兵器啊,现在居然还有人用这样的兵器。真是不可思议,不过这就不是他要管的事情了。
    暗色系的斗篷看不出具体的颜色,微微抬头,只露出尖削惨白的下巴,丰盈却苍白的唇暴露在灯光下,似乎下一刻便会扑上来咬断你的脖子。
    老板心一惊,颤抖了一下。这个人简直就像重新出世的吸血鬼,极度的渴望鲜血的滋润。他被自己这个可怕的想法吓了一跳,惨白了脸。虽说这里是人占了多数,但还存在着一些稀奇古怪的生物,它们有着奇怪的习性以及可怕的力量。
    但他毕竟经历过不少世面,很快就冷静下来,恢复了原本的市侩笑容“如果您是要发挥它真正的价值,那么还要三天,但如果只是这个样子那么马上就好。”
    她动了动下巴似乎认同了他的话,斗篷好像自己向上翻起一个角,他只能隐隐约约看见那隐藏在帽檐阴影下,向下垂的眼角带着的微光,暴虐而血腥。
    “我可以加钱,三个小时。”
    老板思索了一小会儿,认真的看着她“可以,那么价钱要翻倍,我还得给您配给个刀鞘。”他紧张的看着她已经垂下去的帽檐,这个女孩总会让人觉得不安。
    “好。”她得到回复后不再说话,转身就走了。
    老板一直僵硬的看着她离开,直到她的身影拐过一个十字路口消失掉。他直起腰,才发现后背已经湿了一大片。
    2.被囚禁的男人
    离开了卖武器的店子,她马上开始连线起其他空间的空间门。空间门是跳跃空间的主要方式,当然,如果你恰好是贵族而且有不少的‘能力’,空间跳跃也不是问题。
    马上她跳就到了一个很平常的空间分站,类似于地球上的生活。最大的区别是他们这里没有性别,所以关于某些方面的行业特别的发达,同样闻名的是这里的黑色交易。
    出来的地方是一个小小的破旧的阁楼,她几个月不来都没有关系,这里人对于贫穷的地方一点兴趣都没有,他们除了喜欢性就是金钱了。
    她根本无视路边那些花花绿绿引人遐想的招牌,一路直走,然后
    拐进了一条黑黑的小巷。
    你会发现这条狭窄的小巷里竟然站了不少人,不分男女的世界,所有人都是一个样,隔几步便有一人口若莲花地想把你拉进它们身后的小门。
    她身上还穿着那件旧斗篷,几乎和夜色融入在一起。直径走向其中一人,那人似乎也认识她,并不说话,只是带着谄媚的笑容打开身后的门,让她更加方便的进入身后的小屋。
    “它怎么样了?还想逃吗?”她的声音还是那样干涩又冷漠,就像放干了的面包,语气平平。
    “没有,最近老实多了。”那不男不女的中年人即使化着浓艳的妆,也掩盖不了脸上深深地皱纹,他小心翼翼看着她斗篷上的小皱褶,老老实实跟在少女身后。
    “恩……钱不会少了你的。”她加快速度大步走了起来,很快便到了最里面的小房间。
    “是。”守门的人笑了起来,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看她进去之后,又安静地返回门口,警惕的观察四周。
    她穿过幽长狭窄的房间,推开那厚重的墙门。
    “呼哧……呼……哧”
    昏暗窄小的房间空荡荡的,一览无余,一个高大的身影被吊在墙上,没进去就可以闻到弥漫在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其中又混合着令人做呕的香味,让人不由的作呕想吐。
    阿窑沉默了一下,慢慢拉下斗篷露出苍白端庄的年轻脸庞,她身上阴郁的气息更为强烈肆意,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中满是残忍的漠然。
    她面无表情地走近那高大的人影,冷眼看着墙上的男人反着被锁住手脚。锁链从他手腕一直拖到天花板,他只能踮脚勉强着地,就算他双脚发软也必须踮起脚尖。
    他浑身上下只有一块薄薄的遮羞布,
    结实的肉体呈现出诱惑的麦色,浑身上下都充满那种奇异诱人的香气,只是太过于浓烈,反而让人觉得头晕目眩。
    越靠近那人那香气就越发浓郁,而那奇异的香气就是从他身上每一个毛孔所散发出来的。这个空间特有的技术,永远的香味!
    “看来这几年你过得还可以啊……”少女忽然猛的向后退了一步,避开男人突然而来的进攻,就算被绑住手脚,这个高傲的男人还是会找一切机会来反抗。
    阿窑露出一丝冷笑,扬了扬眉看着他充满怒火的双眼。还真是又活力啊。
    他的面容相当的俊美,冷眉,暗眸,整个人都透出一种冷冽狂妄的气质。
    当他的冷冷地注视着你时,就像一把尖锐的刀直直对着你,泛起着冰凉的杀气,直取人性命。
    “爱耳玛斯!你最好杀了我,否则,我一定要你死的更难看!”男人怒目圆睁地吼道,面目狰狞,眼里是无法被熄灭的恨意,铁链被摇地哗哗作响,极尽断裂。但怎么可能,不然他早就可以逃走了,她没有废了他,没有弄伤他,但她的手段比伤他杀他更让他痛恨。
    虽说这模样的确是十分的吓人,甚至可以说是吃人……
    不过,他好像用错了方法。因为她根本不会在意这种无聊的威胁,甚至是喜欢这种有野性的反抗,充满活力。给予希望却没有尽头的羞辱比肉体上的痛苦更加难受,也更让她开心。
    这样,就不会死的太快。
    爱耳玛斯冷笑着想着,面目阴沉地看着他。
    “看来,你还是没学乖啊。”说罢用力扯了扯那粗长的铁链,迫使他不得不更加用力踮脚来,冷汗从他俊美的脸上滚落下来,就算被囚禁有十多年,他还是这么的美丽明亮。
    爱耳玛斯不仅有点走神,她到现在还记得这个男人站在上面的样子,高傲地俯视众人。真是让人忍不住要把他狠狠拽下来,压到泥地。
    男人无力喘息着扭动,不死心的挣扎,却换来更粗鲁的动作。
    “只会逞一时之快的口舌之快……”看着他无力抵抗的摸样,她真的是……忍不住啊。爱耳玛斯又颇有兴致的捏了捏那一片浅麦色中的朱粒。
    “滚……你给我滚!”男人身体僵了僵,又马上怒吼道,就像一只困兽在发出最后的怒意。
    经过这几年不间断的训练,他的身体已经无法拒绝来自他的调。教者的任何命令,这简直就是他一生的耻辱。
    她沉下脸,年轻的脸几乎冻成冰。男人还是那么愤怒痛恨地瞪着她,但她还是抓住了那一闪而逝的恐惧。
    马上,一拳便落在他有点变软的腹部,长久地不锻炼已经让他的身体比以前虚弱了很多。
    男人闷哼一声,身体猛地往内缩,垂下头紧咬着牙,她的力气越发大了,说明她的‘能力’也比从前更加强悍。她没有注意他眼里那一点点开始变质的怨恨,或者是她根本不在乎。
    她缓慢地转过身,动作透出一种贵族特有的优雅。从旁边的高架上取下一根黝黑细长的鞭子,看着鞭子用一种平静地语气述说着“当初老师你曾说过,我学术比不上切利斯,‘能力’比不上安吉利,武艺更是……渣”
    随即冷眼盯着那个被铁链拖着的男人,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可是,最后切利斯死了,安吉利成了祭品。老师还真是厉害,被你夸过的人全都已经死了,就我这个废物还活着。”
    男人从听到‘老师’开始,身体就不停地颤抖,那双如剑一般美丽的眸子终于流露出一丝脆弱,全盘尽输,泪水无法控制的涌了出来。他崩溃一般哀求道“不,别说了,求你……”
    爱耳玛斯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优雅而柔美,手一挥,鞭子就像毒蛇一般扫在他两腿之间。
    “啊~”一声凄厉地惨叫,不仅响彻了整个房间,还传到外面,闻者无不胆战心惊,两股颤颤。
    这就是她的新乐趣,一点点瓦解对方的理智,在最为薄弱的时候趁虚而入,给予最后一击。
    许久之后,门内传来爱耳玛斯约显轻快的脚步声,守门的人擦擦汗弯腰恭送。
    她却停在门口,面向那人,笑了起来“给他最好的药,剩下的钱马上打到你的账号里。”
    那人顿时喜笑颜开,汗液不擦了。钱给了,就意味着这个长达十一年的交易就要结束了,虽然利润丰厚的不得了,不过也太累了一点,他宁愿到外面的店子里去。
    3.空间任务
    每个空间之间时间不同,就好比我们世界国家之间的货币换算。
    爱耳玛斯先是折回上个空间主站取回了刀,有两把。一把刀呈长方形,不过两指宽,大概只有一臂长,没有任何花纹,却是由这里最为坚硬的岩石炼制而成。还有一把长长的镰刀,很大,有一米多高,上面雕刻着复杂漂亮的花纹,仔细看就会发现那其实是放血的暗槽。
    她还是穿着黑斗篷,看不清脸。看完刀之后,从怀里拎出一袋扔到那胖的看不到眼的老板怀里。他迫不及待打开,里面满满的黄晶亮花了他的小眯眼。
    好不容易把眼睛挪开,却发现那个神秘的女人已经不见了。好快,赫赫,真是大手笔。
    “尊敬的猎杀者你们好,现在由空间主站传输站为各位播放。请校对你的时间 ,现在是空间主站公元2251年5月10日凌晨3点,请拿好你所有的物品,切勿丢失,本站一概不会负责。你将去的空间为K11036,一切任务以保守形式进行,稍后会发到你们的联络器上。希望你一路顺风。”甜美的女音在空荡荡的空间传输站响起,两条笔直的轨道一路延伸到无尽的黑暗中,上面停靠着一个银灰色的长条形机器。
    这是最近研究出来的空间传输舱,可以大批的运输人员去个个空间。
    在公共奴隶的带领下,猎杀者们安静而有序的走进空间传输舱,里面是一排排简易的椅子,两个椅子相对,中间有一张桌子,可以放点东西,上面还有服务按钮。爱耳玛斯已经脱下帽子,跟着众人走进去,随便找个位置坐着。
    她看着四周冷冷的勾起嘴角,看样子现在还没有奴隶敢来做任务啊。
    人很少,同她一起上来的人都是一幅冷漠的样子,这就是所谓的时空猎杀者。他们穿梭于各个时空之间,利用某种力量来预测空间的发展,抹杀不该存在的东西。但是在维护空间的秩序同时也丧失掉自己的人格,变成空间的一部分,这就是属于他们的死亡。
    一片亮光后,只留下一片沉寂。
    而这时,某个空间的分站接到了一个紧急接待命令!
    由于命令属于一级标准,于是当时的站长马上联系主站。三分钟之后,分站全体出动,全速赶往这个空间的某个区域。
    “尊敬的猎杀者,现在是空间主站公元2251年5月10日凌晨5点,你已到达空间K11036,分站公元351年,请拿好自己的物品,请勿丢失。再说一遍,本站一概不会负责。”依然甜美的客服声音,只是最后带着一点点的……讽刺。
    爱耳玛斯被广播叫醒,她 突然坐起,看了一眼旁边空空的座位,随即又靠了下去。伸手揉揉眉尖,看上去有点疲惫。就在刚刚,她梦到自己和那个人交易的事情了,家族的全盘崩溃,虽说是早晚的事,可她也不想是因为他。
    可这已经都过去这么久来了,再想也不过是以前,与现在的她又有何关系?随后站了起来,慢慢走出去。步伐还是那么从容不迫,不管发生什么,她永远显得这么的悠闲。
    外面就像刚刚进来的那个,不过上面挂的牌子换了。K11036。
    她掏出那个金属小牌子,这个就是空间联络器,上面显示的是间站所发的介绍以及任务。
    K11036吗?现在是具有东方色彩的帝国时期,男尊女卑,制度吗。封建主义帝王制,嗯。农业水平落后,科技落后,国家融合度低,唔。嗯~还有其他种族存在。
    身材高大的空间分站站长面无表情地站在一边,看着他们伟大的斯里将军阴沉的脸。虽然见到斯里将军很开心,可是,这么‘热情’的样子真的消受不起啊!
    斯里斜靠在乌黑的墙上,要原来,这种地方他是看也不会看一眼的。经过这么多年的囚禁生活,那点小小的洁癖早就好了。现在,他只想知道那个狡猾的家伙在哪里,要是被他找到,哼哼,那他也不介意试试刑具什么的。他会将这些年所有的屈辱全部算上!
    不过空间分站站长却带来一个很不好的消息,上个制度中仅有的帝姬于公元2251年5月10日凌晨3点的一场大火中,确认死亡。
    “死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唯一从那场灾难里面逃出来的家伙,就这么死了?没有死在勾心斗角的政治中,而是一场火灾?这让他如何相信?“现在是什么时候?”
    “报告!公元2251年5月10日凌晨5点.”
    刚刚从那个黑暗的小屋出来的将军,身上仅仅只是披着一件深蓝色的披风,柔滑的布料勾勒出他高大结实的身躯,散发出男性特有的魅力。
    不过没有人敢抬头去看,除非他们能够承受这股来自上位者强烈的怒气。
    将军沉默地看着黑压压的天空,来接他的侍卫也默不吭声的站着,气氛顿时陷入一片宁静。
    斯里过了许久,才转过头看着从人“回去吧。”
    “遵命!”
    4.降落
    她降落的是一片丛林,人烟稀少。空间站的降落点一般会选在偏远处,以防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而且猎杀者基本上都是单独行动,他们对于人与人之间的情感比较淡薄,甚至是没有感情,不过那个时候他们就会丧失了生命。
    如果是魂穿的话,那么只有空间里面的本土生长的公民才能做到了。不过现在应该已经快绝种了。空间站里面现在更多的是人形生命,但其中真正的‘人’却很少,在空间站也许只能算作是奴隶或者宠物之类的存在吧。
    她掏出一个细细的银环戴着右耳上开始准备伪装,眼前便出现一张半透明的蓝色模板,其中包括各种服饰装饰品以及兵器,还有其他的珍品。这是空间站里面一直流行的储存空间,有点像网游。几乎人人都有,不包括奴隶哦,因为,在这里,奴隶是不能算作‘人’的。宠物的话,比较得宠的还是有的。
    随便拿出了穿越令,点开了这次的任务。任务是随机发送,每个穿越令都会自带不同的功能,一般都是针对任务的难易程度选择。
    任务:南宫瑞。
    介绍:南宫家,位于中原和西域的交接处,主要经营丝绸。穿越者:南宫瑞。本来是体弱多病一生坎坷,二十岁死亡。
    功能:无味觉,痛觉。
    对变数来说,最为简单的方法当然就是抹杀。
    爱耳玛斯换上一套简单的蓝灰道服,头上全部向上挽成一圈,再斜斜插着一只黑钗子。
    手心是被压缩的长剑,其实剑并不是她所擅长的,但是用她喜欢的兵器的话,可就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的。
    因为是男尊女卑的世界,但爱耳玛斯还是伪装成一个清秀的女人。
    面容只是稍作调整,她本来的长相就偏中性,剑眉,鹰鼻,眉间没了煞气,便如同一温文尔雅的道姑。
    空间站的衣物还是可以的,爱耳玛斯穿好后难得的想到空间站的一咪咪好处。
    在通往长安的驿道上,尘土飞扬,随风站在路的一侧眺望着远处,黄沙掀起伏在地上的尘籽,在烈日下散开干燥的热浪。
    远处的车驾拨开了飞扬的黄土,渐渐在地平线的远方展露了头角,她微微虚了眼睛。
    她沉默的望着远方越来越近的车队,那里是这个世界着名的商队。老道的车夫,优良的马匹,健壮的侍卫,还有,昂贵奢侈的商品。
    “……喻~”忽然马车猛的停下来。
    “何事?”车驾前的帘子依风而动。
    “公子,有人拦车。”马夫看着路中站着的道士。
    “何人?”南宫浄烦燥地问了一句,谁这么大胆敢拦南宫家的车。南宫家虽比不上四大家,好歹也是有名有望的,岂容放肆!
    “少爷,是个道人。”马夫惊异的看着她,他虽然看随风是个道士,态度到还是可以,这里的人比较信道教,还是不愿意去得罪一个道士。
    不过,一个道士一人在此,还敢拦住南宫家的车马,胆挺肥啊。
    见她不卑不亢的站在那里,看着已经掀开车帘的南宫浄,表情淡漠“贫道法号随风,可否借公子车一程。”
    不知怎么回事,南宫浄看着她那双如同一滩清水,心里莫名一跳,不是什么男女之情,而是对于危险的不详感。
    他正想拒接,可看着那眼里的暗红慢慢变成漩涡,几乎要把人深深地吸进去。
    “公子?”
    对啊,该借她一程的。就这么鬼迷心窍让她上了车。
    “道长请。”
    直到她坐在车上看着他微微一笑时,他才发现自己很不礼貌的盯着人家看了好久,而且对于刚刚请她上车的事情居然没什么印象。
    直觉认为这道士不是什么好人,心下起了试探之意。
    虽然他看着人家发呆了好一会儿,但他也不是什么扭捏胆小之人,大大方方的笑着说道。
    “在下南宫浄,方才实在是失礼了。不知道长所谓何去?”
    勿怪他警惕,实在是这女子出现的奇怪,虽说还有种让人有好感的气质。
    女子笑着看了他一眼,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怪怪的。但是这女子看上去越三十左右,面容只是清秀,却不见着年龄女子的老态,反而如年轻女子般,让人如浴春风。
    后来回想起来,这感觉,怎么都像嫖。客看青楼女子的眼神。充满了赤。裸。裸的调戏……却无半丝欲望。
    “贫道是奉西山玉真观观主之命,前来为令弟祈福。”女子说着停下来,看了眼南宫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
    “祈福?”
    南宫浄顿时觉得心里的不安在扩大,车内时候变得十分的闷热。自己一直是家中独子,何缘多出来个弟弟?
    “道长说笑了,在下一直是……”南宫浄轻轻甩甩头想借此去除那股燥热,看似随意的立起左腿,想借此散去心中惊讶。
    “公子。”随风轻轻打断他的话,“这世上多得是异士奇闻,子卿归家便可知。”
    见南宫浄面露惊讶,又笑眯眯的问了句。“你不信?”
    “为何不信,只是发生在身边有些……”南宫浄收起惊讶微微笑着回答去,心里却是觉得诡异。
    而道姑随风不在多说,反而站起身来,行礼谢道“贫道多谢公子相助,就此告辞。”
    说罢也不带南宫浄反应,挑帘而出。
    南宫浄先是一呆,而后想起来,这马车正是在行驶,这人如何下去?
    然,掀帘一看,那里还有那人的踪影。问车夫,车夫摇首相对“奴不曾见人出。”
    这天,南宫浄又来了,院里的小丫鬟们已经习惯自家少爷时不时的‘突袭’了。
    “又怎么了?”随风一身白衣,斜躺在从屋内搬出来桃木美人榻,地上歪歪扭扭的都是书籍。
    南宫浄小心翼翼靠近,尽量不去碰到这些书,坐到美人榻另一侧。“你上次那个方法挺好用的,还有什么没有?”
    “没了。”随风答得干脆又利落,这些都是超时代的东西,说破了可是会引起时空混乱的。
    “……” 她答得太快,让人几乎难以相信。
    随风随手卷起本书轻轻敲他头上,做出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天机不可泄露。”
    别人,南宫浄肯定不会相信,不过这个女人,时常会出现一些奇怪的东西,“你是修仙者?”
    她看着他,神色莫辨,复而出神看着院角的梅。淡淡叹气“我走的路比修仙更漫长无聊。”
    她的声音很小,语气淡漠,南宫浄没有听清,只是不再说话。
    两人如此坐着,过了一段时间,倒是随风主动说起话来“前些日子太累了,到你这儿倒是睡了几天好觉。”
    南宫浄面带微笑地听着,却是听不懂的,但她也只是需要一个让她放心的倾听者。
    “你若想走修仙的道儿,我倒是可以帮你一把。”你还是蛮合我心意的。
    今天南宫浄一身青衣长袍,面容俊秀,一举一动,优雅浑然天成。随风双腿盘起,单手撑脸,暗自点头,好一个翩翩贵公子。
    南宫浄摇头,“家中事情尚未解决,我怕静不下心来。”大家族的是是非非,又岂是一言就能说清楚的呢。
    随风眉头一皱,“也是。”随即眉一舒,关心别人家的事情不是她的专长,“若是以后你想了,我的承诺不变。”
    其实南宫浄也想让随风来帮着解决,随风的方法十分的特别,甚至,不像这个世界的。但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何况她除了自己的事以外,对别的东西倒是一点也无所谓,不理会。
    南宫浄对她还是很放心的,又是事情也找她来出出主意,这一个多月的交流下来,对她也是蛮懂的。她心情好点时候什么话都说,不好的时候就窝床上,不理任何人。
    “再过几日,我爹就五十大寿了,你去不?”南宫浄有点不确定,随风在他家呆了这么久了,却从没提着要见他的家人。
    好像他们俩就是纯粹的朋友,没有性别的友谊?这是一件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随风正看着书,闻言抬眼淡淡地督了他一眼,缓缓说道“去啊,来你家这么久,还没见过你弟弟勒。”
    南宫瑾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她的眼睛好似不像初见时的清澈见底,反而有些老人的浑浊。
    为何要点名,弟弟?
    那日南宫府张灯结彩,到处都是喜气洋洋。
    穿过蜿蜒曲折的长廊,来到热闹的大厅。
    众人皆是喜气洋洋,她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神色冷漠,倒是没有不长眼的人来惹她。她也不想怎么快就引人注目。
    她如愿见到了南宫家的小公子,南宫瑞。是个萌萌的小孩,乌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看上去天真可爱,一出场就蒙获了一大堆妇女的心。
    除此之外,倒是没有什么不同。爱耳玛斯拖着腮默默想着。
    不过小孩倒是个不老实的,在席间到处窜。似是不经意间撞倒了爱耳玛斯身边的侍女,撒了一脸的酒水,面对一群人惊讶的眼神。随风只是淡定得退了出去,门外是南宫浄安排的一个侍女。
    一切发展的神迅速,甚至大家还没有从南宫瑞撒酒倒爱耳玛斯身上这件事上面回过神来,爱耳玛斯就这么悄然的离开了。
    南宫浄除了松了口气以外,倒是还有一点淡淡的不舒服,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随之忘记了。
    谁也没注意那个天真无邪的孩童,忐忑的神情下是怎样的心情。
    第二天,南宫瑞就乖乖地跑过来道歉,爱耳玛斯看着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也不好责怪什么。毕竟只是一个小孩是不。
    然后,南宫瑞就喜欢上了这个表情淡淡却愿意陪他玩的大姐姐?大婶,天天来找她玩。
    随风表示毫无心理压力,她该吃就吃,刚喝就喝,两人倒是相安无事。
    就这样过了大概几个月,鉴于这段时间剧情没有任何发展,所以作者不想写,作者想早点把这根支线写完。
    这几个月中,南宫瑞和随风的关系还算不错,基本上是南宫瑞撒娇啥啥的,然后随风没有太大反应。
    这么长时间的平静,随风就放松神经了,额,不对。女主角一直都是冷淡无所谓款的。
    所以有一天她在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不在熟悉的小院了。心里还是有那抹一点点得小激动的,南宫瑞终于出手了,人家真的好无聊哦~
    以上皆是作者发神经……
    陌生的房间,暗红色的丝从床上方垂下来,遮住了暗灰色的顶。
    这是一间看上去挺神秘的石屋,全靠着不远处桌子上那几根红底色的蜡烛来照明,呼吸间是一股子甜腻腻的香味。
    这让爱耳玛斯倒是有点清醒,想起了一个人,健壮而有力的身躯,刀削一般俊美的脸,浑身应该还弥漫着这种香气。
    “嗯?”爱耳玛斯这才注意到身上趴着正龇牙咧嘴的小屁孩,南宫瑞。
    他正用牙齿咬住她的脖子,恶狠狠地。爱耳玛斯感觉那里有温热的液体流下来,看来已经流出了鲜血了。
    “你是穿越者。”他用的是肯定语气,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不复初见时的天真,那里面尽是看尽势态的沧桑。配上他稚嫩的脸颊显得有点诡异。
    “穿越者?”爱耳玛斯疑惑地回望他。
    南宫瑞冷笑,一个七岁的孩童脸上浮现出那样的笑容,显得特别刺眼。“别装了,你不是第一个来杀我的人.”
    爱耳玛斯悠闲地闭起眼,再睁开。明明是同一张脸,却在几秒中之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白皙变成苍白,明媚变成阴冷,血色全无。
    “还有其他穿越者?”
    没办法,总要敬业一点装一下,是不?
    南宫瑞不理她,他炽热的呼吸吐在她的面庞上,伸出柔软的舌头舔了一下她苍白的脸,他的嘴角还沾着血,眼睛里却带着某种狂热,“有趣,有趣!”
    他还纤小的手放在她胸部上,使劲揉捏。
    “就是你了。”稚嫩的唇贴了上来,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就算你吻技再怎么高超,她也不会对一个半大孩子产生欲望,何况她根本没有这东西。
    简单来说,爱耳玛斯可能被囚禁了,还是一个半大的孩子。不过,这身体里的灵魂就不知道活了多久了。
    自南宫瑞走了之后,爱耳玛斯就这么直挺挺的躺床上,两眼闭着,不知是在想什么。
    大概又过去了不少时日,南宫瑞再来的时候,就看见这么一幅场景。
    他气得发抖,这个女人一直老老实实的,或者说就是这么躺着,要吃饭的时候才起来吃一口,接着就继续睡。猪都会累的!
    他抓起她,逼迫她看着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爱耳玛斯这才抬起眼睛,淡淡地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囚禁’戏码吗。”
    南宫瑞一把把她摔回床上“你最好不要打什么主意,我见多了你这样的穿越者!”
    “你耐心还是太差了些。”那人坐了起来,神色淡漠,“这不好,手段嫩了。应该一开始就给我一个狠狠地教训,然后再施以禁闭,折磨我的精神,等到我身心疲惫的时候,就给以好处,方可加以利用。”
    南宫瑞脸色十分难看“你在教育我?”
    爱耳玛斯目光一直没看他,眼神有几分恍惚,嘴中却不停“有些时候,不能心软。”
    说到这,她突然抬头看着南宫瑞,眼里是冰冷,深藏着污浊和阴翳。“懂么?”
    南宫瑞想反驳,想冷笑……但他却只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只能愣愣地回答。
    “懂了。”
    他看不懂爱耳玛斯,明明她是被他囚禁着,却一点也不担心也不在意着这样的事情。是假装,还是真的不怕。
    一时的气势换来的是更恶劣的折磨。
    爱耳玛斯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面容憔悴,肚子好像凹下去一块,她知道这具身体已经不行了,都能摸到那一根根的肋骨。
    南宫瑞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来了,他不来,便没有了饭菜。她倒是无所谓,只是身体有点受不了,头也有几分不清不楚。
    南宫瑞有些恼怒地一口咬下去,满口的锈味让他心底的暴怒微微浅了一些,抬头,她还是那种淡漠的神色,噌 一下,火气又上去了!
    南宫家有个密室,即使是南宫家的主家也没几人知道
    但不管他怎么折磨她,她还是一脸漠然,只是用那双阴冷的眼睛看着他,直到他求饶为止。
    可她越冷漠他越喜欢她,越想看她求他的样子。
    他细细为她上着伤药,她皮肤苍白却细腻如斯,让他不忍留下疤痕,却忍不住下狠手去破坏那如绸的肌肤。
    他越长越大,眼眸逐渐变深,
    “我不停地轮回这二十年,不管我怎么过都还是会死,死就死,我南宫瑞并不怕。”南宫瑞转过头恶狠狠地看着她,似乎要从她身上找到这数不清的轮回的原因,找不到,就撕碎她!
    可是,爱耳玛斯还是那么漠然的样子,甚至有点走神,重复轮回?那就不是时空裂隙的问题罗,是本身的时空的问题,那就好办多了,去一趟就好了。
    她还在思考,南宫瑞扑了上来,她并不是什么洁身自好之人,不然如何度过这漫漫长生,所以她顺势搂住南宫瑞,这个人饱受轮回之苦,已经不适合呆在这里。
    南宫瑞一惊,爱耳玛斯何时曾抱过他,甚至连个眼神都不曾回应过,他眼里的暗色更重。
    回过神,已重重地吻了上去。
    “为什么?”
    在南宫瑞惊讶,爱耳玛斯慢慢地,优雅地站了起来,不急不缓地披上一件白色长衣。她肤色惨白,眼睛又深又黑,看过来时才看的清那里面血一样的暗红。
    “任务。”
    这平淡的两个字化为石磨在他心上,狠狠辗过,使他痛不欲生。没有哪一次,他输的这样惨。就算这一世过了,他还可以再来。
    但,穿越者不同,只有一次。
    无论他怎么轮回,每一次的轮回遇到的穿越者只有一个,也只有一次。错过就不会再见,所以,他更想杀了他们,只有这样他们才属于他。
    南宫瑞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死死地闭上眼,再睁眼时他已双目赤红,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笑,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你走不了。”
    “?”
    爱耳玛斯有点惊讶到了,难道他还有后招,也对,毕竟活了这么久,说实话,她还有点小期待。
    “你怎么敢!”
    “为何不敢。”
    “我真是佩服你啊,你这十年是怎么忍下来的啊。”
    “十年,并不漫长。”爱耳玛斯为垂下眼玩弄着手里的匕首,那里面是南宫瑞从未见过的血腥黑暗。
    “栽在你手里,也不算太冤。”南宫瑞勾背倚在墙上,不停地咳出鲜血,
    “不,我不会杀你的。”爱耳玛斯拜拜手,随手把匕首搁在桌子上,她已经恢复了从前的能力。双眼闪现出凶狠嗜血的光芒,整个人都沉浸阴暗里。南宫瑞看的眼发直,狠不得扑上去。男佩变态了。
    南宫瑞不断的咳出血来,双眼看着爱耳玛斯,
    爱耳玛斯,她的思绪早已不在此处。调整好这个世界的时间,南宫瑞自然就得死。今天刚好是他二十岁,病死。
    嗯,任务结束了。
    爱耳玛斯又仔细回想了一遍,梳理了一下这十年的记忆。嗯,应该没有纰漏的地方了。
    她立刻启动了时空站的放回系统,此系统不可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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