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洛犹本来不会这么淫荡的叫床,但由于沃这一星期以来都没碰过他生殖腔,且基本一天要干他两、三次,次次都这么发情却总得不到满足,那股深入骨髓的瘙痒越积越多,发作起来几乎能将洛犹给活生生逼疯了,所以他在情事中才会这么口不择言,叫得比谁都骚。
    沃就是爱洛犹这副被情欲给逼到失声痛哭的样子,偏偏不满足他,且看着洛犹这样子,她恶劣的性子又发作了,扯着他的头发就开始恶狠狠地羞辱起来。
    “怎么?一天干你这么多次还不满足?你那口烂穴到底是什么做的?每天都一副离不开雌虫的骚浪贱样,街头的鸭子看了都嫌!要是我哪天不在家,你是不是还能跑到大街上求操去?!嗯?”
    “没、没有……啊啊!我不是……呜……啊……”
    洛犹被沃干了那么多次,也逐渐开始习惯了她在情事中的粗暴,虽然知道沃干他时说的话大多数都只是为了羞辱他的,但毕竟是自己的雌主,被如此辱骂鄙视心里多少也还是会有些难过,并且他也不想承认自己是雌主口中的那种雄虫。所以尽管双方都心知肚明,但每次被辱骂时洛犹还是会哭着否认,而这也给沃带来了极大的满足感,她一兴奋,在情事中的虐待就会越来越过分。
    “还敢跟我顶嘴?”
    沃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被操得浑身颤抖的洛犹,纤长的手指攥进了他的乌发,十分粗暴地直接把他的头给按进了满是泡沫与碗筷的洗手池里。
    “唔呜……呜呜……”
    洛犹猝不及防被浸到冰冷的泡沫水里,池子里坚硬的碗筷磕碰着他的脸颊,凉水淹没口鼻,瞬间窒息的感觉令他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
    然而沃冷冷地按着他的后脑勺,下身不断用力撞击着他的肉穴,直将那被假卵撑得浑圆的肚子操得不断上下摇晃,身下的雄虫可怜地发出垂死的哀鸣。
    虫族的雄虫在外面是可以碾压其他种族的存在,但在雌虫面前却毫无反抗能力。雌强雄弱,宇宙中大多数种族都如此,甚至连最弱小的人族也曾经如此。
    沃眯眼享受着洛犹那因为惊惶跟害怕而一下紧缩起来的肉穴,在心中掐算着时间,临近洛犹极限时方才松开手,让这只可怜的雄虫得以片刻喘息,随后又很快将他按下去,如此反复欺凌为乐。
    “唔唔!呜……咳……”
    洛犹一边被自家雌主爆操着菊穴,一边在重复的窒息中逐渐体会到了一种诡异的快感。不得不说,雄虫真是生来就适合被雌虫蹂躏,不论他们被雌虫怎样对待都可以获得高潮,洛犹虽是第一次尝试这样粗暴到近乎残忍的性爱,却也在激烈的操干中不知不觉射了满腹。
    “哈啊……啊!呜……雌…咳!雌主……啊啊!噢……”
    待沃不再玩这个残忍的小游戏时,洛犹又顶着湿漉漉的头发、扒着洗碗池边缘仰起脖子难耐地浪叫起来,他脸颊因为反复缺氧而展现出一种不正常的红,整个脑袋狼狈不堪,还顶着泡沫,表情也是濒临崩溃。
    “雌主……啊啊!雌主……前面……哈啊……前面的骚穴受不了啊啊啊……求您……求您碰……噢噢!碰一下……啊啊!求您了……”
    洛犹抖着双腿,前面的骚穴淫液流了满腿,极其羡慕地狠狠抽搐着,仿佛在为得不到后穴那般待遇而嫉妒发狂。
    他真的要疯了,如果……如果雌主再不操他前面的生殖腔的话……再不碰一下的话……他一定会活活被折磨死的……
    但沃的恶劣程度是不会因为这点求饶而动摇的,她已完全享受其中,直到性爱结束都没有施舍给前面那口饥渴的小穴一丁点怜悯。
    沃今天已过了排卵期,没有卵子排出来,洛犹未得到许可,即使洛犹已经将生殖腕抽出也不敢乱动,仍保持着撅起屁股的姿势,他的后穴被操得门户大开,一时也合不拢,在肥嫩的屁股中央形成个圆圆的肉洞。
    沃看着手痒,左右望了望,拿起几个刚煮好不久,入手微热的鸡蛋就逐一塞进了洛犹的屁眼里。
    “啊啊啊!噢噢!雌主……啊!烫……啊啊!烫、烫坏了啊啊啊……”
    好不容易稍微平复下来的洛犹又哭喊着尖叫起来,肠壁脆弱,对手心来说微热的温度对菊穴来说却滚烫得难以忍受,他拼命摇晃着脑袋,浑圆的腰肢直打哆嗦,却不敢移动分豪。
    沃对洛犹的悲鸣早习以为常,一点不受影响地将几个鸡蛋塞完,随后顺手抽过一根布条在洛犹双腿间绕了几圈,开口叮嘱道:“塞一晚上,明天早上带你出去玩。”
    洛犹哪敢违抗雌主的命令,纵使自己身体有千般不适,却也只得点头应下。
    当晚,沃睡得挺好,而洛犹却被愈来愈瘙痒的肉穴跟饱胀的菊穴折磨得难以入睡,一直挺着阴茎跟肚子辗转反复到天亮。
    沃没有食言,说了带他出去,便让军部的雄虫备好车,一大早便让洛犹穿好衣服一同坐了上去。
    由于洛犹肚子巨大,只能穿起孕夫常穿的那种宽大孕袍,沃特意不许他穿内裤,直接真空出去。
    洛犹脸皮薄,在家里尚且怎么玩都无所谓,但现在是在外面……他瞥了眼坐在军车前头开车的雄虫,以及车后的两个护卫,不禁涨红了脸,低垂着头,欲盖弥彰地将衣摆往下扯了又扯。
    其实非是沃摆谱,私人出行也要动用军车,而是她身为军队高层,且还是极为珍贵的雌虫,每一次出行都必须要在军方的保护下进行,是绝对不许私自出去的,不然,一旦她在外面有了什么意外,很有可能要牵连到很多虫。
    沃对此一开始是不太适应,只觉得身居高位也有高位的难处,连最基本的隐私跟自由都没有,但时间久了倒也习惯了,就像古代贵族去哪都带着个小厮丫鬟,他们未必拿这些奴仆当人,自然也不觉得自己隐私被侵犯。
    再者,往另个方面想,每次出行都有专车接送,想去哪都行,也是很方便的。
    沃是习惯了这样的,并不在乎身边的雄虫是否难堪,心情大好地拍拍自己腿道:“坐上来。”
    听得这话,洛犹的脸不禁更热了些,犹豫着开口道:“会很重……”
    沃说道:“没事,我平时也是有锻炼的。”
    这话不假,虫族尚武,几乎上到七老八十下到才上小学都喜欢健身,雌虫虽然养尊处优,但日常也绝不疏忽自身的锻炼,哪怕是像沃这样痛恨运动的穿越者也会经常被军方连哄带骗地拉去健身房。
    既然雌主坚持要他做,洛犹自然也不能拒绝,只好红着脸起身,小心翼翼地坐到了沃腿上,双手还一直扶着前方的座椅靠背,并不敢完全将重量压到沃身上。
    而这样一个身体前倾的姿势自然会将臀部凸显出来,也更加方便了沃施为。
    孕夫装布料柔软,覆在身体上能非常好地勾勒出曲线,洛犹的屁股本来就丰腴,现在坐在沃腿上,丰满的臀肉更是将宽松的衣服撑得鼓鼓囊囊的,中间有条细缝凹陷下去,看起来宛如个巨大的桃子。
    沃将随意将手覆上去不轻不重地揉捏,底下的肉体紧致而不失弹性,手感异常之好。
    “雌、雌主……”
    洛犹扶着前方的座椅靠背不敢乱动,脸几乎红透了,脊背因羞耻而微微颤抖着,头恨不能埋到地里去。
    本身当众坐在雌主腿上就已经是很亲密的行为了,现在雌主还毫无顾忌地玩他的屁股……一想到自己这幅样子完全被车后的两个护卫看了去,洛犹就难堪得不敢抬头。
    沃只把玩了一会洛犹的一对肉臀便转战他处,直接掀起洛犹的衣服下摆将手探入他双腿间,抓着那根半软不硬的肉棒轻轻用指腹摩擦尿孔,直将洛犹玩得浑身激颤连连。
    “啊啊……雌主……呜……”
    洛犹眼眸湿润,紧紧咬着下唇,简直羞耻得快要哭出来了。雄虫在面对雌虫时身体无一处不敏感,特别是生殖器,只需随意揉两下就能让他们哭喘着高潮。
    “不……啊啊……呜!求您……别、别这么弄啊……”
    在沃不间断地玩弄下,洛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他将头抵住前方座椅靠背,承受不住地哭求出声。
    再被这样弄下去的话……他就要当众高潮了……
    这边春光荡漾,而前方司机与后尾的两个护卫却一脸淡定。他们为了能更好地执行任务,皆是被特殊手术除了腺体的,虽身体一切机能正常,也可以怀卵生产,但闻到雌虫信息素却不会发情了,性爱于他们也只有痛苦而已,再加上雌虫在排卵期经常会不分场合地宠幸中意的雄虫,他们在军部已见怪不怪了,即使是面对着这样刺激的场景,也不过在内心道一声少见罢了——雄虫在怀孕后因为体型走样,通常不会被雌虫临幸,像这只雄虫一样得宠的倒算是个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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