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1)
伏黑惠没有立刻回答，他的神色有点无奈，春野樱在他背上是看不到了，所以还有些紧张的抓紧了他的制服。
惠？
我倒是想不想你
这种事情没办法控制吧？
那你也不能骗我说不想我吧？！我超伤心的哎！
你是有多累，脑子不能多动一下吗？而且知不知道那个姿势很算了，要到了。
可以一起睡觉了？
你自己睡。
不行，我要跟你睡。
我没带衣服，惠。
伏黑惠：
你知道我的尺寸吧？
伏黑惠：
伏黑惠推开门，声音有点喑哑。
知道。
在春野樱还想继续开口的时候，伏黑惠把人放下来快速关了门。
闭嘴，去休息。
春野樱看着紧闭的门不明所以，刚刚是什么不得了的话题吗？为什么感觉他在害羞？
第103章 白学
日轮刀由伏黑惠拿着带出去了， 但是卷轴还在春野樱身上。他抬手看了眼手背上还未完整圆圈，把卷轴打开了。
卷轴中央的字有些模糊，像是雨水落了的窗看不清的另一方， 但是他研究了一下还是把那几个字看清楚了。
「和新世界的春野同学切磋获得胜利。」
是下一个地点。
自来到鬼的世界， 通过产屋敷一族记录的事迹他知道了不少春野的前人也经过类似任务之后， 现在他要去另一方遇到真正的，其他姓氏为春野的人了。
在任务卷轴还没有显示新任务，只是一片空白的时候，他似乎就如产屋敷耀哉所说的那般提前把有着鬼世界的任务做完了。
卷轴打开之后，他没有前往新的世界也没有待在有鬼的世界，而是遵循着他下意识地念想回到了这里。
在他的能力中，已经有这三个世界的坐标地点了。一个标记在伏黑惠身上， 另一个要晚点回去的时候才能知道， 最后一个则是完全不明的新世界。
春野樱收起卷轴放到桌上，一边脱掉身上满是灰尘的衣服一边往浴室走。
休息完之后， 还是先回去耀哉那边才行。耀哉布置的计划估计有一大部分跟自己的能力有关，要是自己真的就这么走了，恐怕会把计划打乱太多。
浴室的门关上之后，春野樱对着镜子看了眼， 脸上的狼狈样实在不怎么好看，唯一惹人注目的就是被吻得格外红艳的唇。
他朝着镜子凑近了些，指尖碰了碰下唇上的印子思绪又有点飘远了，他的脑回路又停在了奇怪的地方。
虽然剑法被宇髄天元从头到尾嫌弃了一边， 就连富冈义勇似乎对他也有点无语， 放弃让他继续学其他剑式改为专供叁之型。
但是不管怎么说， 他也是把呼吸法学下来了啊。
呼吸法哎， 还有据说最接近柱的全集中常中的呼吸法哎， 让身体力量和速度比平常更强的呼吸法哎
春野樱不懂。
为什么他会吻不过惠？为什么喘气厉害的是他？不应该是惠吗？！
离谱。
感觉自己白学了。
春野樱瞪了眼镜子里的自己，转身洗澡。
热水淋下来的时候，他睁着眼还在慢悠悠地想。
当然，如果是惠的话，这方面输，好像也没那么不甘。
谁让他就没赢过
伏黑惠去给春野樱买了换洗的衣服，很快就回来了。他把吊牌摘掉之后，打开浴室门放在了一边。
惠。
湿漉漉的脑袋凑到他边上，春野樱对他弯了弯眸：我早就洗好了。
伏黑惠下意识微微后仰了一下脑袋，对方皮肤白皙，身上坠着水珠带着雾气喷洒在他周身，他抓住樱发少年湿漉漉的胳膊。
你洗好就洗好，自己去把衣服换了。
不是啊，我想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问你！
什么。
你接吻的时候是怎么呼吸的。
伏黑惠：什么怎么呼吸的？不就是平常那样呼吸。
再来一次吧！我想看看！
伏黑惠顿住，这家伙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啊他松开春野樱，转身离开。
哎！别走啊！
伏黑惠转头把衣服都不穿就想出来的人推回去：穿好衣服再说！
春野樱被他推着背往浴室走，侧头笑着蛊惑他，粉色的发梢落下晶莹水珠，晶亮的碧眸，还有红艳的留着牙印的唇。
惠，你真的不想这样接吻吗？
事后，春野樱还是没搞懂伏黑惠究竟是怎么主导的。倒是明明干干净净的伏黑惠被撩之后被迫也洗了个澡。
伏黑惠在收拾衣服的时候从里面拿到了春野樱的手机。
你不休息了？
虽然还是有点累，但是清醒久了反而不困了。
伏黑惠把手机丢给他：你的。
啊！对了，我把视频发给你看看。
是根据呼吸法使用的不同剑式，富冈先生说只要不是给鬼看就没问题了！
会话框里一个个视频传来，伏黑惠随便点了一个。里面一个黑色长发的男子拿着蓝色的刀，动作很干脆，行云流水的使出招数，周围很安静，刀剑将一片竹子砍断的时候发出如流水一般的声音。
春野樱把脑袋凑过来，看了眼手机上的视频又看看惠。
感觉这个剑式也很适合惠，犀利又温和，啊，如果是真希学姐学呼吸法会不会优秀的自创剑式起来？
所以呼吸法到底是什么？
春野樱看了眼伏黑惠，他回忆着给他解释，解释完之后皱着眉取经。
作为交换，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你为什么在接吻的时候这么强？
你还是靠经验来学吧。伏黑惠看了眼蠢蠢欲动的人，脸色平静，没打算多说这就是春野樱自己的问题。
这个视频我之后会跟禅院前辈聊一下，看看可取性，是她的话肯定能知道些什么。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春野樱眨了眨眼：我还要出任务。
伏黑惠把脱兔放到他头顶：一路顺风。
也不用这么急吧！那我还是睡一觉再走，那边有个人太吵了。
对了！我刚刚看到你给我发的信息了！什么啊，明明不是很想我的吗？都上泻下吐了！
伏黑惠转过头：那是五条老师干得好事。
噫！
有想就是了，你睡吧。
真的躺下去之后，结束不久的战斗疲倦便重新卷入脑海，春野樱抓着伏黑惠的一只手睡着了。
五指落入五指之中，轻轻地勾着。
伏黑惠把所有视频看了一遍，把春野樱说得也都跟禅院真希说了，得到禅院真希的回复之后便准备关掉页面。
手机的提示声又跟着传来，还是春野樱的会话框，又是一条剑式的视频，还有一张照片。
伏黑惠是知道春野樱女装去了吉原花街的，但是知道是知道，看到是看到，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知。
照片上的人温和地笑着，明明是同一张脸，换了个发型加了点状却变得万分不同，这种模样完全可以跟明星比一下了啊。
完全想不到是旁边长得还算清秀，但脑回路奇奇怪怪的笨蛋。
伏黑惠放下春野樱的手机，看向旁边的人，神色晦暗地伸出空着的手。
***
回去鬼的世界，坐标定在了富冈义勇的位置。
春野樱出现的时候富冈义勇正在被灶门炭治郎莫名其妙的关心着，从头到尾各种问题被他问着。
啊，春野？
我回来啦！
灶门炭治郎高兴地表示他回来，之后有些好奇的看他。
春野君，我好像在你身上闻到了其他的味道。
味道？什么味道？我就是回去睡了一天啊，沐浴露都没有用！饭菜香吗？我吃了好多好吃的回来哦！
不是啦感觉是其他人的味道，快要跟你自己的味道对半分了。
这下连富冈义勇也有些好奇了。
其他人啊？春野樱摸了摸下巴，是惠吧？我休息的时候他在旁边嘛，只有他啦。
对了，你们开会议了吗？义勇先生，我要直接去找主公大人吗？
你突然消失之后会议推迟到后天了，现在去找主公大人吧，他可能改变计划了。
好的！
感觉春野君一下子精神了好多，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精神。
富冈义勇：可能是之前没睡饱。
春野樱一走，灶门炭治郎又开始了对富冈义勇的死缠烂打。
不过，炭治郎还是有点疑惑的。因为就算靠得再近，和关系好的人待得时间再久，他也从来没闻到过气味和对方要对半开的。
真要说的话，以前在自己的爸爸妈妈身上倒是闻到过类似的情况，但是会更多些。真奇怪，要触发这种近乎对半的气味需要什么机制吗？
明明之前他和祢豆子天天在一起也顶多沾染到一点味道而已啊。
产屋敷耀哉对春野樱还会回来的事情有点惊讶，他其实已经做好了春野樱回去了的想法，毕竟春野兆就是突然离开，连日轮刀都没来得及带上。
而从过去的记载之中也可以看出很少有春野还会再回来，就算回来似乎也要耗费很多力量，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使命。
他在庭院之中吹着风，春野樱还没到他就听到了对方踏着脚步，愉悦的哼歌声。
主公！春野樱喊了一声，瞬身到他面前，我们来说说计划吧！
嗯产屋敷耀哉点点头，他的视力已经恢复，自然也看到了春野樱下唇上的印子，像是有人要昭示自己的领主地位一样。
产屋敷耀哉笑了一下，跟春野樱把前提解释一下：大概是我身上的诅咒恢复了一些的原因，鬼舞辻无惨那边最近的动作已经开始变得很大了，他们在找我的位置。也许是他的力量在减弱，要把力量聚集起来这个可能性比较小。总之，最近的鬼开始变少了。
啊说起这个！主公大人您这边要是又发现了鬼的踪迹要告诉我啊，我上次通过上弦对鬼王进行过诅咒了，只要跟他有关系，就算不是上弦应该也能做到。
产屋敷耀哉想了一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我跟你说一下接下来的计划，你熟悉之后我会把新出没鬼的踪迹告诉你。
第104章 目中无鬼
春野樱跟着鬼杀队的人来到了新的地点， 传闻这里最近有小孩子经常失踪丢失，甚至偶尔会出现面目全非的孩童尸体。
目前已知失踪人数为四人，倒也不是什么难度很大的任务。
春野樱跟着的人叫小松田， 他在鬼杀队已经待了三年了， 算得上是有实力有资历还有经验的人。
一路上他都在滔滔不绝的跟春野樱表示有自己在不用怕！顺路还送了一串糖葫芦给他。
放轻松！你想啊，杀一个鬼就能相当于能救数十个人！直到现在的锻炼都不会骗人的！
是一个很懂得照顾人，心态也非常积极的人。
村子里气压很低， 隐约还有一点哭声传来， 孩童是人类最看重的一部分，这两天一下子失踪了联系着未来的孩子让整个村庄都开始警备起来。
春野樱和小松田没能顺利进入便被村里的人赶出来了，两个人隐匿在村子的不远处把守。
这个样子了， 要是鬼出来再吃小孩子也得跟村子里的大人们打一架吧？
小松田摸着下巴思考：不知道鬼会从哪里出现， 我们要把伤亡降到最低灭鬼！大家一个都不能死。
春野樱咬着糖葫芦点点头：嗯！还要活捉鬼！
小松田：对！等等你说什么？活捉？
对。
不要太勉强自己。
不行的话就原地砍了！
傍晚黄昏的时候， 春野樱开始往小松田身上套临时编好的树叶帽子和衣服。
我们混进去， 太远了不能第一时间赶到。
不错！你还会这个啊！
鬼是从梯田里突然冒出来的， 村民们的大喊声响起来的时候两个人从屋顶上跳下来帮忙。
小松田原本是想自己灭鬼， 让春野樱暂时负责将村民们疏散的， 不过这个新人太快了，眨眼的功夫就把鬼一拳打飞回梯田之中。
小松田扶起惊魂未定的村民安慰了一句， 让他们撤退。
另一边春野樱已经跟鬼打起来了，不对， 准确的说，应该是把鬼活捉了。
小松田：没人跟我说这个新人这么牛逼啊？如果是像霞柱那么强大有天赋的人倒是提前说啊！
有几个村民还是不放心，拿着斧头菜刀在小松田一边看着，他们盯着梯田上的一人一鬼。
不知发生了什么， 鬼突然像是自爆了一样， 凄惨的声音在田间回响， 血肉四溅。
春野樱紧急后退，身上还是残留了一点血污好在他还穿着临时的树叶衣服，脱掉就没事了。
看到鬼死去之后，众人便欢呼起来，接着纷纷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春野真厉害啊！顺利解决了！
春野樱脱掉身上沾了血迹的树叶衣服，有些可惜的摇摇头。
惠？
我倒是想不想你
这种事情没办法控制吧？
那你也不能骗我说不想我吧？！我超伤心的哎！
你是有多累，脑子不能多动一下吗？而且知不知道那个姿势很算了，要到了。
可以一起睡觉了？
你自己睡。
不行，我要跟你睡。
我没带衣服，惠。
伏黑惠：
你知道我的尺寸吧？
伏黑惠：
伏黑惠推开门，声音有点喑哑。
知道。
在春野樱还想继续开口的时候，伏黑惠把人放下来快速关了门。
闭嘴，去休息。
春野樱看着紧闭的门不明所以，刚刚是什么不得了的话题吗？为什么感觉他在害羞？
第103章 白学
日轮刀由伏黑惠拿着带出去了， 但是卷轴还在春野樱身上。他抬手看了眼手背上还未完整圆圈，把卷轴打开了。
卷轴中央的字有些模糊，像是雨水落了的窗看不清的另一方， 但是他研究了一下还是把那几个字看清楚了。
「和新世界的春野同学切磋获得胜利。」
是下一个地点。
自来到鬼的世界， 通过产屋敷一族记录的事迹他知道了不少春野的前人也经过类似任务之后， 现在他要去另一方遇到真正的，其他姓氏为春野的人了。
在任务卷轴还没有显示新任务，只是一片空白的时候，他似乎就如产屋敷耀哉所说的那般提前把有着鬼世界的任务做完了。
卷轴打开之后，他没有前往新的世界也没有待在有鬼的世界，而是遵循着他下意识地念想回到了这里。
在他的能力中，已经有这三个世界的坐标地点了。一个标记在伏黑惠身上， 另一个要晚点回去的时候才能知道， 最后一个则是完全不明的新世界。
春野樱收起卷轴放到桌上，一边脱掉身上满是灰尘的衣服一边往浴室走。
休息完之后， 还是先回去耀哉那边才行。耀哉布置的计划估计有一大部分跟自己的能力有关，要是自己真的就这么走了，恐怕会把计划打乱太多。
浴室的门关上之后，春野樱对着镜子看了眼， 脸上的狼狈样实在不怎么好看，唯一惹人注目的就是被吻得格外红艳的唇。
他朝着镜子凑近了些，指尖碰了碰下唇上的印子思绪又有点飘远了，他的脑回路又停在了奇怪的地方。
虽然剑法被宇髄天元从头到尾嫌弃了一边， 就连富冈义勇似乎对他也有点无语， 放弃让他继续学其他剑式改为专供叁之型。
但是不管怎么说， 他也是把呼吸法学下来了啊。
呼吸法哎， 还有据说最接近柱的全集中常中的呼吸法哎， 让身体力量和速度比平常更强的呼吸法哎
春野樱不懂。
为什么他会吻不过惠？为什么喘气厉害的是他？不应该是惠吗？！
离谱。
感觉自己白学了。
春野樱瞪了眼镜子里的自己，转身洗澡。
热水淋下来的时候，他睁着眼还在慢悠悠地想。
当然，如果是惠的话，这方面输，好像也没那么不甘。
谁让他就没赢过
伏黑惠去给春野樱买了换洗的衣服，很快就回来了。他把吊牌摘掉之后，打开浴室门放在了一边。
惠。
湿漉漉的脑袋凑到他边上，春野樱对他弯了弯眸：我早就洗好了。
伏黑惠下意识微微后仰了一下脑袋，对方皮肤白皙，身上坠着水珠带着雾气喷洒在他周身，他抓住樱发少年湿漉漉的胳膊。
你洗好就洗好，自己去把衣服换了。
不是啊，我想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问你！
什么。
你接吻的时候是怎么呼吸的。
伏黑惠：什么怎么呼吸的？不就是平常那样呼吸。
再来一次吧！我想看看！
伏黑惠顿住，这家伙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啊他松开春野樱，转身离开。
哎！别走啊！
伏黑惠转头把衣服都不穿就想出来的人推回去：穿好衣服再说！
春野樱被他推着背往浴室走，侧头笑着蛊惑他，粉色的发梢落下晶莹水珠，晶亮的碧眸，还有红艳的留着牙印的唇。
惠，你真的不想这样接吻吗？
事后，春野樱还是没搞懂伏黑惠究竟是怎么主导的。倒是明明干干净净的伏黑惠被撩之后被迫也洗了个澡。
伏黑惠在收拾衣服的时候从里面拿到了春野樱的手机。
你不休息了？
虽然还是有点累，但是清醒久了反而不困了。
伏黑惠把手机丢给他：你的。
啊！对了，我把视频发给你看看。
是根据呼吸法使用的不同剑式，富冈先生说只要不是给鬼看就没问题了！
会话框里一个个视频传来，伏黑惠随便点了一个。里面一个黑色长发的男子拿着蓝色的刀，动作很干脆，行云流水的使出招数，周围很安静，刀剑将一片竹子砍断的时候发出如流水一般的声音。
春野樱把脑袋凑过来，看了眼手机上的视频又看看惠。
感觉这个剑式也很适合惠，犀利又温和，啊，如果是真希学姐学呼吸法会不会优秀的自创剑式起来？
所以呼吸法到底是什么？
春野樱看了眼伏黑惠，他回忆着给他解释，解释完之后皱着眉取经。
作为交换，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你为什么在接吻的时候这么强？
你还是靠经验来学吧。伏黑惠看了眼蠢蠢欲动的人，脸色平静，没打算多说这就是春野樱自己的问题。
这个视频我之后会跟禅院前辈聊一下，看看可取性，是她的话肯定能知道些什么。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春野樱眨了眨眼：我还要出任务。
伏黑惠把脱兔放到他头顶：一路顺风。
也不用这么急吧！那我还是睡一觉再走，那边有个人太吵了。
对了！我刚刚看到你给我发的信息了！什么啊，明明不是很想我的吗？都上泻下吐了！
伏黑惠转过头：那是五条老师干得好事。
噫！
有想就是了，你睡吧。
真的躺下去之后，结束不久的战斗疲倦便重新卷入脑海，春野樱抓着伏黑惠的一只手睡着了。
五指落入五指之中，轻轻地勾着。
伏黑惠把所有视频看了一遍，把春野樱说得也都跟禅院真希说了，得到禅院真希的回复之后便准备关掉页面。
手机的提示声又跟着传来，还是春野樱的会话框，又是一条剑式的视频，还有一张照片。
伏黑惠是知道春野樱女装去了吉原花街的，但是知道是知道，看到是看到，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知。
照片上的人温和地笑着，明明是同一张脸，换了个发型加了点状却变得万分不同，这种模样完全可以跟明星比一下了啊。
完全想不到是旁边长得还算清秀，但脑回路奇奇怪怪的笨蛋。
伏黑惠放下春野樱的手机，看向旁边的人，神色晦暗地伸出空着的手。
***
回去鬼的世界，坐标定在了富冈义勇的位置。
春野樱出现的时候富冈义勇正在被灶门炭治郎莫名其妙的关心着，从头到尾各种问题被他问着。
啊，春野？
我回来啦！
灶门炭治郎高兴地表示他回来，之后有些好奇的看他。
春野君，我好像在你身上闻到了其他的味道。
味道？什么味道？我就是回去睡了一天啊，沐浴露都没有用！饭菜香吗？我吃了好多好吃的回来哦！
不是啦感觉是其他人的味道，快要跟你自己的味道对半分了。
这下连富冈义勇也有些好奇了。
其他人啊？春野樱摸了摸下巴，是惠吧？我休息的时候他在旁边嘛，只有他啦。
对了，你们开会议了吗？义勇先生，我要直接去找主公大人吗？
你突然消失之后会议推迟到后天了，现在去找主公大人吧，他可能改变计划了。
好的！
感觉春野君一下子精神了好多，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精神。
富冈义勇：可能是之前没睡饱。
春野樱一走，灶门炭治郎又开始了对富冈义勇的死缠烂打。
不过，炭治郎还是有点疑惑的。因为就算靠得再近，和关系好的人待得时间再久，他也从来没闻到过气味和对方要对半开的。
真要说的话，以前在自己的爸爸妈妈身上倒是闻到过类似的情况，但是会更多些。真奇怪，要触发这种近乎对半的气味需要什么机制吗？
明明之前他和祢豆子天天在一起也顶多沾染到一点味道而已啊。
产屋敷耀哉对春野樱还会回来的事情有点惊讶，他其实已经做好了春野樱回去了的想法，毕竟春野兆就是突然离开，连日轮刀都没来得及带上。
而从过去的记载之中也可以看出很少有春野还会再回来，就算回来似乎也要耗费很多力量，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使命。
他在庭院之中吹着风，春野樱还没到他就听到了对方踏着脚步，愉悦的哼歌声。
主公！春野樱喊了一声，瞬身到他面前，我们来说说计划吧！
嗯产屋敷耀哉点点头，他的视力已经恢复，自然也看到了春野樱下唇上的印子，像是有人要昭示自己的领主地位一样。
产屋敷耀哉笑了一下，跟春野樱把前提解释一下：大概是我身上的诅咒恢复了一些的原因，鬼舞辻无惨那边最近的动作已经开始变得很大了，他们在找我的位置。也许是他的力量在减弱，要把力量聚集起来这个可能性比较小。总之，最近的鬼开始变少了。
啊说起这个！主公大人您这边要是又发现了鬼的踪迹要告诉我啊，我上次通过上弦对鬼王进行过诅咒了，只要跟他有关系，就算不是上弦应该也能做到。
产屋敷耀哉想了一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我跟你说一下接下来的计划，你熟悉之后我会把新出没鬼的踪迹告诉你。
第104章 目中无鬼
春野樱跟着鬼杀队的人来到了新的地点， 传闻这里最近有小孩子经常失踪丢失，甚至偶尔会出现面目全非的孩童尸体。
目前已知失踪人数为四人，倒也不是什么难度很大的任务。
春野樱跟着的人叫小松田， 他在鬼杀队已经待了三年了， 算得上是有实力有资历还有经验的人。
一路上他都在滔滔不绝的跟春野樱表示有自己在不用怕！顺路还送了一串糖葫芦给他。
放轻松！你想啊，杀一个鬼就能相当于能救数十个人！直到现在的锻炼都不会骗人的！
是一个很懂得照顾人，心态也非常积极的人。
村子里气压很低， 隐约还有一点哭声传来， 孩童是人类最看重的一部分，这两天一下子失踪了联系着未来的孩子让整个村庄都开始警备起来。
春野樱和小松田没能顺利进入便被村里的人赶出来了，两个人隐匿在村子的不远处把守。
这个样子了， 要是鬼出来再吃小孩子也得跟村子里的大人们打一架吧？
小松田摸着下巴思考：不知道鬼会从哪里出现， 我们要把伤亡降到最低灭鬼！大家一个都不能死。
春野樱咬着糖葫芦点点头：嗯！还要活捉鬼！
小松田：对！等等你说什么？活捉？
对。
不要太勉强自己。
不行的话就原地砍了！
傍晚黄昏的时候， 春野樱开始往小松田身上套临时编好的树叶帽子和衣服。
我们混进去， 太远了不能第一时间赶到。
不错！你还会这个啊！
鬼是从梯田里突然冒出来的， 村民们的大喊声响起来的时候两个人从屋顶上跳下来帮忙。
小松田原本是想自己灭鬼， 让春野樱暂时负责将村民们疏散的， 不过这个新人太快了，眨眼的功夫就把鬼一拳打飞回梯田之中。
小松田扶起惊魂未定的村民安慰了一句， 让他们撤退。
另一边春野樱已经跟鬼打起来了，不对， 准确的说，应该是把鬼活捉了。
小松田：没人跟我说这个新人这么牛逼啊？如果是像霞柱那么强大有天赋的人倒是提前说啊！
有几个村民还是不放心，拿着斧头菜刀在小松田一边看着，他们盯着梯田上的一人一鬼。
不知发生了什么， 鬼突然像是自爆了一样， 凄惨的声音在田间回响， 血肉四溅。
春野樱紧急后退，身上还是残留了一点血污好在他还穿着临时的树叶衣服，脱掉就没事了。
看到鬼死去之后，众人便欢呼起来，接着纷纷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春野真厉害啊！顺利解决了！
春野樱脱掉身上沾了血迹的树叶衣服，有些可惜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