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大胡子的洋汉大步走向他们,挥舞手臂,等到了近前,洋汉先与两老乡面孔,然后又趋前拥抱绝情,与绝情香面孔,随即弯腰逗弄婴儿车里的宝宝,“宝宝,你认不认识我?我是你的汉斯爹。”
    婴儿猛然扔掉手里的玩具摇铃,一把扯住洋汉的金色大胡子。
    大胡子疼得哇哇叫,只能将婴儿自行车里抱出来,才能站直身体。
    “宝宝,你这样喜欢汉斯爹的胡子?汉斯爹将胡子剃下来送给你可好?”洋汉用怪腔怪调的中文说。
    海喧站在远远的地方,看着前面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场面。
    绝情比以前略丰满了些,可是气色看起来很好,整个人都充满了蓬勃生机,并没有以前的那种仿佛深入骨髓的寂寞感觉。
    海喧看着你金发洋人小心翼翼地抱着穿着粉蓝色连体衣的婴儿,而绝情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心间隐约地痛。
    她已经找到了幸福。
    金银给他的消息再正确不过。
    她同父母爱人生活在一起,就在阿姆斯特丹,在他的眼皮底下。她已有了孩子,笑容开朗。
    那么——他不应该再去搅乱她的生活,为她平添烦恼。
    不是不遗憾的,当他以为弥补了自己的过失,而有勇气寻找自己的幸福时,幸福却已经从指尖溜走。
    海喧不怪任何人,只怪自己。可是——绝情幸福了呵。
    她幸福,那便已经足够。
    所有的疼痛,由他一人承担,便好。
    海喧最后一次,深深注视远处那个美丽的女子,将伊温朗幸福的笑容烙印在记忆里,然后,转身大步离开,带着他对她的爱和祝福。
    海喧走得太快太急,所以不曾回头,也没有看见,另有一个年轻女子走近了绝情一家。
    金发洋汉大胡子汉斯手里捧着小宝宝与来人亲吻,吻得啧啧有声。
    绝情看不下去了,将孩子自大胡子手里接过来,孩子闻见母亲的体香,朝绝情怀里钻了钻。
    绝情吻一吻婴儿的额角,随后叹息,“赵,汉斯,请你们两公婆不要刺激我。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去去去,找一间motel亲热去。”
    年轻女子偎在大胡子胸前,笑个半死,总算打算先走了,“记得晚上过来吃饭,我让大胡子烧烤兔肉。”
    “当心肥死。”绝情思及美食,微微笑了开来。
    “反正有你做伴。”赵秘书,现在已是汉斯`范`布鲁厄医生夫人,脱去了月氏执行总裁秘书兼私人助理的身份后,渐渐开始恢复年轻女子的活泼颜色。
    医生同医生太太相偕亲密地走了,没有人知道或者注意,曾经有一个高大魁梧的男子,来了又去。
    只有阿姆斯特丹的阳光,铺洒在同在这片天空下的每个人身上。
    番外:错过(上)
    第一次看见那个孩子的时候,我的记忆便潮水般涌来,将我淹没。
    我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旧时光明。
    不是记忆,只是不愿想起。
    因为一旦触及,便痛彻心扉。
    我是翟望西 翟大状的独子。
    父亲对我寄予厚望,希望我将来能子承父业,也做一名律师,两父子在一间翟氏律师行工作,上阵父子兵,不晓得多威风。
    可是,我从小却并不喜欢与人打口舌官司。
    我不擅言辞,更爱静静坐在一旁,看书消磨大半日时光,或者,默默观察一样事物良久,殊不寂寞。
    父亲只觉我不争气。
    母亲倒不以为然,说我颇有外祖父之风。
    外公是一名国手,学贯中西,不晓得多少富豪名人,上至国家元首,下至贩夫走卒,由他cāo刀,切除病灶。
    只是外公工作繁忙,即使退休,照样有医学院同一流医院请外公前去主持工作。
    母亲有时趁外公休息天,约好了时间带我去外公外婆处玩。
    外婆没有工作,一心照顾外公和女儿的生活起居,这样便一辈子。
    看见我来,外婆会拿出许多崭新玩具,供我把玩。
    我最最喜欢其中一套医生玩具组,有小小血压仪,体温表,听诊器与针筒。我可以与一只维尼熊毛绒玩具一同,扮演医生同病人,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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