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张先生如果你打算现在辞职,是要赔付大量违约金的。”对面响起冷漠的声音。
    “啊,那那违约金是有多少啊?”张得南根本就没看过合,当然如果任期时间满一年是允许辞职的,请您考虑一下是否辞职?当然如果您不打算辞职的话,请尽快回到别墅那边,老板对于您的擅自离开表示十分生气”助理很尽责的威同,这个活还是二姐夫给他介绍的。
    “违约金上写着如果未满一个月辞职是要赔付五十万的胁着他,心里想到这简直就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了,一定很快。
    张得南打电话给二姐夫,他想弄清楚到底违约金有多少。
    “得南啊,有什么事吗?”
    “姐夫,我想问问当时你给我介绍的那个活,它的违约金是多少啊。”
    “啊这不是,你怎么了,干的好好的问违约金干什么?”
    “姐夫,我打算辞职不干了,有点不适应。”
    “辞职干嘛!那儿工资那么高,我听说还是个大公司的老板,人家那肯定规矩多,你忍忍就是了辞职干什么?”
    张得南听对面的话语开始繁多起来,硬着头皮问道:“姐夫,那违约金到底是多少?”
    “这不少”
    他又追问了一遍。
    “嗯好几十万啦,你就不要辞职啦,咱们干活是要吃苦的,可不能学人家城里人娇气,你还要攒钱娶媳妇呢,就算你娶不成,老幺也要娶的嘛”
    张得南挂了电话,嘴里苦的像吃了黄连,看来助理没有骗他,违约金真的很高,高到足以他这辈子都还不清。
    他没有其他的选择,他也没有那么多钱去赔偿,他这一辈子都不会有那么多钱的。
    而且他还有年迈的父母和一个上大学的弟弟,他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他承担不起的。
    张得南呆呆的看着路面的车辆,他刚才出门根本找不到出租车,提着一箱行李就不管不顾的顺着路走,忍着浑身的酸痛走到这里,半路又被雨淋得浑身湿透,可现在算什么?一场徒劳的挣扎吗?
    江先生为什么要那样对他?是因为好玩吗?是因为新奇吗?是因为看他哭就高兴吗?可是他真的好难过。
    别墅在一片富人区,是市中心旁边的一片郊地,寸土寸金,身上只有二十元的现钱根本不够从这里坐回去。
    所以他就又拎着行李箱向回走了一段路,再打车回去。
    他回去的路上,十分忐忑,后知后怕的想起了江夜渚,想起了昨天粗暴的性爱,还有男人一直说要他乖,这次回去会怎样?他越想越难受,眼前一阵阵发昏,最后就昏睡在了出租车上。
    等他被人叫醒后,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他付了钱,提着行李箱站到大门前,这是个电子锁,而他没法打开,本来是有他的指纹的,可是他早上走时想着自己已经辞职了,那样留着人家的开锁指纹也不好,就删了。
    他一遍又一遍的按着门铃,浑身冻的发抖,可额头又十分滚烫。
    等他按了四遍时,一阵脚步声传来,门从里面开了。
    男人高大的身影笼罩着他,张得南僵直着站在原地,忽然被一股大力拽进了温暖的室内。
    他浑身湿漉漉的站在干净的地毯上不知所措。
    江夜渚冷着脸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转身又坐回了沙发上,沙发套今天早上张得南已经换洗过了,昨天的沙发已经脏的不成样子了。
    张得南白着唇,顶着男人阴沉沉的目光,拖着行李箱慢吞吞的走到房间。
    他换了一套衣服出来,脑袋昏昏沉沉的,他没有辞职成功,那么保姆就依旧是他的本职工作。他天真的想江先生从进门就没有搭理他,
    也许先生早就不当回事了,那么他也就假装忘了昨天江先生对他做过的事,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他想过要去报警,可是报警有什么用呢?他能打赢官司吗?他说什么?难道说自己被强奸了吗?然后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不男不女的怪
    物?
    张得南拼命安慰自己,没事的,就当没有发生过,先生看来已经对他没有兴趣了,毕竟谁会对一个这样怪异的身体产生欲望,可他的眼
    角还是忍不住的微微泛红。
    他需要这份工作,他没有选择,他也不敢选择。
    张得南尽职的做着饭,他熬了一盏莲子粥,和几个菜。
    他走到餐桌前,踌躇着是否要喊他吃饭,他感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沉重了,他想自己需要去休息一下,最好吃点药。
    “先生,该吃晚饭了。”他还是尽职的做好保姆的工作。
    江夜渚在家也不忘工作,他摘掉银边眼睛,拜拜手:“过来。”
    张得南心惊胆战的走过去,他现在简直就是草木皆兵,看见男人就腿肚子发软,他又重复了一遍:“先生,该吃饭了。”
    江夜渚面色结霜:“我叫你坐过来。”
    张得南只得在离近些,却被男人带进怀里,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头脑更加迷糊发胀,口齿不清道:“先生,您快放开我。”
    他有点搞不懂江先生在做什么,这样的举动过于亲密狭亵。
    江夜渚不耐烦道:“我还未教训你,你反倒恃宠而骄起来了。”
    张得南低垂着脑袋闪躲着:“先生,我就当昨天的事没有发生过,求你不要再这样了。”
    江夜渚一只手轻捏着他的后颈,感受到手下身躯的细微颤抖,内心的暴虐却愈演愈烈:“怎么?爬上床了,反倒要当了婊子立牌坊,要是
    不想跟我也可以,你是不是还有个弟弟?”说完就静静的看着他,手却慢慢的摩擦着后颈。
    张得南呆呆的听着,咽喉像卡了一根刺,不上不下的,哑声道:“江先生,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与我计较了,我就是一小保姆,不值得
    的。”
    江夜渚以为他妄自菲薄,自以为的打断道:“我说你值得就值得,跟着我,你也不吃亏。”
    张得南心里念着弟弟的安危:“那先生能不能不要再扯上我弟弟了。”
    江夜渚挑着眉,直直的看着他紧抿的唇,道:“是吗?只要你乖乖听话。”说完俯身搂住他的腰,细细的抚摸着,两人的呼吸像透明的丝
    线相互交缠摩擦,空气中似乎流动着粘稠的液体,江夜渚越凑越近。
    张得南僵直着,不知道这个乖乖听话到底意味着什么,是要他像妓子一样毫无廉耻的敞开腿任他玩弄吗?他一直以为江先生是个好人,
    就是脾气难懂了点,没想到竟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张得南浑身颤抖着,既恐惧又绝望。
    可他还能怎么办?他已经被死死叼住了咽喉,他的反抗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不值一提,若拼死挣扎,也只会惹得野兽发怒,将他毫不犹豫的
    撕碎罢了。
    他任由江夜渚衔住他的唇瓣,将他又一次摁在沙发上肆意啃咬。
    江夜渚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小保姆的唇对自己的吸引力怎么大。可转念又想小保姆的嘴这么嫩,像果冻一样,没人不会喜欢的吧。
    就算是因为一时的感兴趣,想必过段时间就腻了。
    不过,他现在是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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