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森严的肉棒插入的时候,喻宁的小穴还很干涩。
    但等他尽根没入时,小逼瞬间有了感觉,淫水沿着齐森严的肉棒流出,让整个进入的动作都变得舒适无比,嫩肉也想小鱼的嘴唇,沿着肉棒吮吸。
    齐森严舒服得尾椎骨发颤,但他却没有挺腰抽插。
    因为喻宁不止是下面在流水,上面也在流水。
    像是有一把大手揪住了齐森严的心,他只想用密切而温柔的吻,让喻宁停止哭泣。
    喻宁撇过头,躲开了齐森严的吻,泪水不停地滴在沙发上,湿了一片。
    “齐森严……你真的没有骗我吗?”喻宁问,“谢廷琛真的跟白小姐求婚了……”
    客厅的灯光打在喻宁惨败的脸上,如同下一秒就要碎裂的瓷娃娃。
    齐森严皱起眉头。“喻宁,我从不说谎。”
    “可是……”喻宁偏头直直望进齐森严的眼睛里,声音因为哭泣,轻得几不可闻。
    “可是,一周前,谢廷琛跟我做爱的时候还说……”
    “还说……会、让我……一直,陪着他。”喻宁哽咽得字不成句。
    女人干净透亮眼睛中透出的绝望情绪让人心碎,齐森严从来不知道性情冷淡的自己会生出如此可怕想法——
    他想把谢廷琛的头拧下来,给喻宁当球踢,再看看他脑袋里装的是不是都是屎?
    即使知道会让喻宁更加难过,但齐森严犹豫片刻,还是直接了当道。
    “喻宁,两周前,他就跟白雅求婚了。”
    “一周前,他们正在策划订婚宴。”
    喻宁瞪大了双眼,震惊地看着齐森严,一脸不可置信。
    齐森严压着喻宁,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准备在喻宁大哭出声的时候,就用力吻上去,堵住她的嘴,吸干她的唾液和泪水。
    可能他们说的对,他确实有很强的控制欲,他不想喻宁再为谢廷琛流一滴泪。
    但是,喻宁却没有哭。
    人在悲伤至极的时候是不会流泪的。
    齐森严看着喻宁不悲不喜却满眼忧伤的模样,更加难受,胸膛的汗水滴在喻宁的胸上,像是在为她流泪。
    齐森严抿紧下唇,“喻宁,如果你难过,就哭出来吧。”
    喻宁静静地看着齐森严,没有说话。
    齐森严知道了,那只抓住他心脏的手就是喻宁,他俯身吻过喻宁的唇角,声音透出从未有过的温柔。
    “宁宁,你哭吧。你今天流的泪,我会让谢廷琛也流一次。”
    喻宁震惊过后,却坚定地摇了头。
    “不,我不会再哭了。”
    喻宁抬手擦干了自己脸上的泪水,干净的眼睛直直地望着齐森严,透出坚毅的神采,不是故作,而是自然而然。
    齐森严晃了神,不由得想到第一次见到喻宁的场景,美丽、干净、坚毅,像是圣洁的独角兽,只一个瞬间,就让他心迷神醉,现在,依然如此。
    男人情动的第一表现必然会体现在下半身。
    齐森严情难自耐地用囊袋紧紧贴住喻宁的阴唇,龟头小幅度地在喻宁的小逼里顶弄,但还不是时候。
    齐森严压着喻宁闷哼了一声。
    喻宁强忍住流水的冲动——脆弱又坚强的女人,她就猜到齐森严好这一口。
    但这出戏,可不仅仅是为这个。
    喻宁看着齐森严道:“齐森严,我会跟你做爱,但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
    “我们去楼上的主卧做!”
    “为什么?”
    齐森严嘴唇抿成一条线,任谁都知道楼上主卧肯定是谢廷琛的房间,喻宁住在这里,多半也在主卧住。一男一女,还是情侣关系,可想而知,会在卧室里做过多少次爱。
    “你不敢吗?齐森严。”喻宁柔软的声音带上挑衅,像是刚才哭泣流泪的不是她。
    齐森严没有说话,只审视着喻宁的眼睛,在思索。
    喻宁一语戳穿齐森严心底的隐秘。
    “你有洁癖,你觉得我跟谢廷琛在上面的房间做过爱,所以不想上去?”
    齐森严不答,像是默认。
    喻宁冷笑了一声,“那你恐怕要失望了,就在你插着我的这张沙发上,我跟谢廷琛也做过。”
    “或者说,在别墅的任何地方,我都跟他做过。包括外面的草坪、长椅和游泳池。”
    “够了!”齐森严的声音冷如薄冰,“这样都不像你了,喻宁。”
    “我是什么样,你了解过吗?!”喻宁尖锐得吓人。
    “我怎么不知道,我观察了你叁年!”
    “够了,齐森严你住嘴!”
    齐森严知道喻宁是心里有气,也不再多言,只俯身含住喻宁的耳垂,低声道。
    “好,我们上去做。”
    **
    齐森严还是第一次涉足谢廷琛的卧室,但能看出谢廷琛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过了,房间里摆放的全是喻宁的东西,几乎看不到谢廷琛生活的痕迹,就像是,他进入的是喻宁的卧室,尤其是沙发上还扔着喻宁的胸衣。
    不得不承认,齐森严被这一幕取悦了。
    他将喻宁平放到床上,洁白的肌肤映在墨绿色的被子上,像是一幅典雅秾丽的油画。
    齐森严第一次清楚看到喻宁的胸和粉嫩的小穴,比他梦中美上许多,像是绝佳的艺术品,却又更多了情欲。
    齐森严目不转睛地凑了上去,按住喻宁的阴蒂,“我可以吻它吗?”
    如果不是下面的事情更重要,喻宁都想问齐森严是不是吃错了药,刚刚那么粗暴,现在又装什么大尾巴狼?
    但喻宁还是答道,“齐森严,这是我们的交易,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交易?
    齐森严皱起眉,没有说话。
    尽管心中不悦,但喻宁的胴体,太过诱人,齐森严还是俯身吻了上去,含住喻宁的阴蒂,像在吮吸、卷舔喻宁的舌头一样。
    喻宁舒服得哼出声,“齐森严,我们过去一点。”
    这位置两人都舒服,齐森严不知道喻宁为什么要这样,微抬头去看喻宁,鼻尖沾着晶亮的液体。
    看出齐森严的疑惑,喻宁直接道。
    “那边有个摄像头。”
    听到摄像头,齐森严当即警觉地看向床角,黑而小,不注意根本看不到,确实是一个针孔摄像头。
    齐森严的声音不寒而栗。
    “谢廷琛装的?”
    “是啊,不然还有谁?”喻宁满不在乎地笑了笑。
    “他为什么这么做?”齐森严皱起眉。
    “为什么?为了监视我的一举一动啊。”喻宁顿了顿,“你看这个摄像头,是不是正对着我粉粉嫩嫩的小逼。”
    齐森严伸手想去清理。
    喻宁迅速抱住了他的手,“别这样。”
    柔软的乳肉贴着齐森严的胸膛,他的手顿了顿。
    “你就这样给他看?”
    喻宁扯起唇角,笑意不达眼角,“谢廷琛以为我不知道,我也乐得装不知道。”
    齐森严抿紧唇,脸已经冷得可以结冰。
    “哦,对了。”喻宁补充道,“我是不是忘了跟你说,别墅的所有地方都有监控,刚刚我们在楼下做的事情,谢廷琛会看到的。”
    “你认为我会怕他?”齐森严冷声道。
    “没有。”
    喻宁肯定的回答让齐森严愤怒的心绪平缓了一些。
    虽说混在一个圈子,家世都大差不差,但要论谁最好,还是齐森严。不然,周时清、谢廷琛为什么都想拉拢齐森严。
    喻宁看着齐森严,一字一顿道:“只是我想,谢廷琛那么喜欢看,不如让他看得更清楚。”
    齐森严立时猜到了喻宁的用意,扯出床被去遮摄像头。
    喻宁的声音冷了下来。
    “齐森严,你不愿意吗?”
    齐森严神情冷漠,没有说话。
    喻宁从齐森严的怀抱中撤出,环抱住自己的胸。
    “既然这样,那我们今天就算了,你赶紧走,我会当沙发上的事情从没发生过。”
    说完,喻宁就背转了身,不再看齐森严。
    齐森严盯着喻宁光滑优美的脊背,声音冷若冰霜。
    “你不是说这是交易,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情吗?”
    “是,但这个交易还有一部分。”喻宁用丝绸被遮住了自己的身体,不再让齐森严看见半点春光。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齐森严想赞叹喻宁的商业头脑,说交易中止,果然就不让自己再吃半点亏。
    齐森严没动,看着喻宁把乌润的头发拨到身前。
    “齐森严,你不同意,我们也没必要做下去了,我会找一个愿意做这件事情的人来。”喻宁顿了顿,“我想,周时清应该会很愿意。”
    齐森严一把将喻宁抓到自己的怀中,冷如薄冰的眼睛锋芒锐利,如同夺人命的刺刀。
    “喻宁,你再提一句别的男人试试?”
    话音一落,齐森严的肉棒对准喻宁的小逼就插了进去。
    突然被填满,喻宁爽得叫了一声。
    “齐森严,你这么做了,就要遵守交易。”
    齐森严没有答话,只用肉棒,插着喻宁挺进挺出。
    喻宁去扯盖在摄像头上的床被,齐森严没有阻止。
    其实就算不用这个摄像头也没关系,这个房间每个角落都装了摄像头,两人做爱的场面本来就会360°无死角地实时播送给谢廷琛。
    只是床角的摄像头能够让谢廷琛更清楚地看到两人交媾的性器、流出的淫液、肏翻的嫩肉、以及喻宁高潮时的所有反应。
    如果齐森严还保持在沙发上的水准,喻宁还能喷水给谢廷琛看。
    齐森严抓着喻宁的腰凶猛地肏干,喻宁先前就被狠狠的玩弄一番,身体十分敏感,不一会儿就咬紧了齐森严的肉棒。
    显然,是要高潮了。
    喻宁伸长双臂,去摸放在床头的手机。
    齐森严拉住的手,“你干什么?”
    喻宁收紧小腹,咬得齐森严差点射精。
    齐森严惩罚性得抵着喻宁的软肉,顶弄,白液淫液不停溢出。
    喻宁全身过电,爽得娇声连连——
    “啊啊啊~我要给谢廷琛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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