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出去?你总是这样,自以为是接二连三地把我推远!为什么你没有这样为程楚?她没有母亲你怜惜她,她和晏东洙婚事告吹你马不停蹄地来慰问她,我要你交代你在我面前连提都不愿意提她!”她胡乱点了点头,“她是要做家主的,我是不配提她。”
    她激动过后,大口喘着气。
    程泊文看着她,抹了抹她脸上的泪,说道:“我倒不知你对程楚有这么大的心结。”
    程棽闭上眼,似乎刚才的一番诘问已经耗费了她极大的心神,不想再听任何辩白。
    “之前的事已然发生,任谁也改不掉。我活了四十年,总不能全然一片白纸。先前我不看重这些,便囫囵过去了,哪知今日有此刻万般无奈的时候。我也倒是想呢,诗书风月我一概不通,只等你来教我,只是往日不可追,我也无法将一身乱墨洗净。”
    程棽睁眼,咬着牙恨道:“该死的四十岁!为什么你要长我这么多岁!为什么你要长在程宅!为什么那群老混蛋要争个你死我活!你就应该生在一个普通人家,安心读你的学业,等我去找你!你什么也不需要做!只用等我去找你——”
    她流至腮边的泪被他抿到了两人的嘴里,他轻柔地舔舐着她,平缓她因为哭泣而起伏抽搐的胸膛,抵在他胸前的手无力地搭在自己的乳上,他从她的牙床舔过,将她的香甜一点点地吸进嘴里。
    性器又探进去,缓慢地像在轻哄婴孩入睡,内里的褶皱一点点地被撑开,硕大的头部像是要探进她的心里去。
    程棽平静下来,像是累极了,眯着眼,不知在看什么,眼睫投下惹人怜爱的阴影。
    “没有过往,怎么能成为今日的你我?现在的种种都是往日无数瞬间堆积而来的。你的想法很好,要是有下辈子,我一定除了学校和家里哪都不去,专专等你来找我。”
    程棽的泪一直顺着鬓边流下去,她抚上他的脸,“你在旁人面前意气风发,现在到我面前就只有自怜自叹了。”
    身下用力一耸,程棽嘤咛一声,被捏住手臂,勾在他的颈后,他俯下头来,埋在她的肩颈处,将她牢牢钉在床褥里,她纤长白皙的手抚摸他的肩胛,白鹿一样的双腿被把住勾在他的腰后,让他一点一点地顶弄起来……
    真的结束时,程棽整个人都僵了,双腿仍然曲在身前,两腿间一片粉红,尤其中间的花瓣红的几乎透明,在雪白的臀股间极是色情。
    程泊文将她两腿缓慢抻直,放下来,程棽阖着眼睛,脸色酡红,周身都是情欲的暧昧气息,混合着体香,像带露的一束玉兰,花瓣尖端映着落日的一抹余霞。
    他把她揽进怀里,程棽一直阖着眼睛,如果不是略显急促的鼻息扑在他的颈间,他几乎要以为她睡着了。
    “我知道我如今大概是不值得信任的,你以为我为了孩子也好,为了其他也好。等这边事了,我去找你,看看咱们……的双双。”
    程棽仍是闭着眼睛不答话,但他知道她在听,将被子向上拢了拢,他更揽紧了她。
    一夜也不知几乎没怎么阖眼。
    等到天有一点蒙蒙亮色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颇为急促。
    程泊文动了动,将揽住程棽的手臂抽出  管`理Q`ΡO-⒈⒏嚸℃OM,把她平放在枕上,披了衣服起来。
    林其站在门外,呼吸急促,像是急着跑来的,“主子,大老爷走了。”
    程泊文扭着口子,抬头不明地看了他一眼,像是在询问这个“走了”的具体意思。
    林其才觉得着急忙慌之下的措辞有些歧义,“大老爷……去世了。”
    大老爷程孟礼早早便搬出老宅,因为其爱眠花宿柳,日常游手好闲,族里也不期望他如何了,训斥年轻子弟时也多以他作为反面教材。
    现在他的住所崎园里,已经有不少嫡系族人赶到。
    人已经躺在躺在水晶棺里了,儿子程佑霈跪在一旁,垂着头,肃着一张脸,沉默地听着族中长辈的商议,倒与平时不太一样。
    程楚踏进来,三十好几的人看着妹妹留下泪来,程楚皱着眉,给他递了条帕子。
    和程孟礼同床的女人半夜起来上厕所,喊他开灯喊不应,才发觉人已经没气了。法医鉴定,多器官衰竭。话语等到证实,才把哭唧唧的女人打发走。
    大老爷的灵柩被抬回程宅,商议着准备葬礼。
    程楚很平静,配合着元老们忙里忙外的,程佑霈反而像是失去了精神支柱一般,哭起来都有些胡言乱语,劝都劝不住,好在他以前也没有树立过什么正面的形象,众人看到他这样子,也只叹了口气,找程楚去。
    如今父辈只有程泊文和五老爷还在家里,五老爷坐着轮椅被推出来,许是长年呆在屋子里不走动,脸色苍白,他也不过三十多岁,特意整理一番还颇为清俊,两人白天便呆在议事厅里,五夫人也和女眷在商讨宴席等事,宅子里空前地繁忙。
    程棽出国的事也就搁置下来,她虽是代家主,但到底是晚辈,又年轻,繁杂的礼数一概不懂,更不用提被关起来的程姚。权力在这时虽然被架空,但她乐得清闲,抓着今年要上小学的程佑露每天逛园子。
    家丁婢女忙得马不停蹄,也没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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