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上午，几人离开镇江，返回姑苏城。
然后又去找了姑苏城官方，希望官方准许他们在西湖和无名古塔进行拍摄。
官方表示非常欢迎。还说到时候在拍摄的过程当中，如果有什么需要官方配合的，他们会尽力配合。
李悠然、陈越几人连连表示感谢。
至此，《白蛇传》电视剧主要的拍摄地点基本上都搞定了。
陈越、黄石、刘章、刘乾四人要返回剧组，为戏的开拍做最后的准备。
预计一个星期之后，便可以正式开机。
而李悠然则打算回云溪村了。
出来了这么久，该回去了。
等到《白蛇传》正式开机之后，再到拍戏现场看看。
现在先回去了。
李悠然和陈越几人道别，直接飞回了出云城。
……
云溪村。
李悠然回村的消息，让村里所有人都非常高兴。
包括陈冰和工程队的人。
现在房子建设已经进入到了内部装修阶段。
预计还有半个月的时间，便可以彻底完工。
李悠然来到工地上看了看，对于房子目前的情况非常满意。
这段时间辛苦陈冰、工人们，还有帮忙的村民们了。
明天再请大家吃两顿好的。
正想着，电话响了，拿出一看，是醉霄楼梁成打过来的。
接通。
“哈哈哈！悠然老弟，回来了吗？”
“今天刚回来。”
“哈哈哈！那我这个电话倒是合适。悠然老弟，过两天你有安排没？”
“一个星期之后，《白蛇传》电视剧正式开机。我可能要去拍摄现场看看。其它倒是没什么事。怎么了？梁老板有事吗？”
“是这样的。过两天我要去大理城一趟。如果悠然老弟有时间，也有兴趣的话，我想邀请你一起前去。”
“大理城？”李悠然沉吟。
大理城是一座古城，虽然规模不大，城区常住人口只有300多万，比出云城的规模都还要小一些。但却是全国著名的旅游城市。
所以，大理城的人气和名气都是很高的。
和梁成一起去大理城转转，似乎也不错。
大理城距离出云城不算远，只有1100多公里。
过去算是比较方便。
只是，梁成去大理城干啥啊？
这个先问一问。
于是，李悠然问道：“梁老板去大理城做啥？”
梁成道：“是这样的。在大理城境内，有一座山叫做无量山。我之前有一个生意伙伴，现在在无量山上饲养冷水鱼。说是有大银鱼、狗鱼、雅罗鱼等。
他邀请我过去考察一下他的鱼。如果觉得可以的话，看有没有什么合作的机会？
我们酒楼对鱼类食材的需要比较大。如果他那些冷水鱼性比价高的话，倒的确可以合作。
所以，我决定亲自过去考察一下。
而悠然老弟绝对是鱼类养殖的专家。
所以，我想邀请悠然老弟一同前往。”
原来是这样。
冷水鱼？
冷水鱼可不太好养啊！
那不妨去看看。
李悠然有了很大的兴趣。
同时，考察完冷水鱼之后，还可以去大理其它地方转一转。
应该会是一趟非常美妙的行程。
所以，李悠然表示自己很有兴趣，愿意和梁成一起去。
电话里，梁成大喜，哈哈笑道：“好，好啊！那太好了！悠然老弟刚回村，肯定想在村子里多呆几天。我们就四天后出发。如何？”
“可以，没有问题。那四天后见。”
“好！四天后见。”
四天后出发，那接下来的四天时间，就好好的在村子了呆一呆了。
……
第二天。
今天中午和晚上都给工程队加餐，和大家好好的喝上一杯。
上午的话，则和孩子们一起去找些野果吃。
昨天孩子们就说了，今天上午一起去找野果吃。
李悠然答应了。
一则，很多野果的味道非常独特，李悠然怪想念的。
二则，在找野果的同时，可以逛一逛村子，玩一玩，非常不错。
在外面的时候，想在村子里转一转，那都没有机会。
就这样，一上午，李悠然和孩子们在村子里一共找了多种野果吃。
不过，每一种野果都没吃太多。
要留着肚子中午吃大餐。
中午时分，两位厨师师傅准备好了酒菜。
工程队下班，到了云溪市场，准备吃饭。
李悠然和孩子们也到了。
吃大餐，李悠然肯定要请孩子们一起吃。
孩子们自己坐一桌，吃菜喝饮料。
李悠然则和陈冰、工人们，还有帮助的村民们一起觥筹交错。
工程队下午还要上班。所以中午就少喝一点。
晚上的时候，可以多喝一点。
陈冰、工人们，还有帮忙的村民们全都非常高兴。
这么多好酒好菜，真的是太爽了！
慢慢吃完，相当满足。
休息一会儿，大家相互之间继续摆着龙门阵，又非常惬意。
摆了一阵龙门阵之后，工程队大伙儿都睡午觉去了。
他们下午还要上班。所以要睡一会儿了。
李悠然不睡午觉。孩子们当然就更不会睡午觉了。
那么，继续到村子里去玩。
自己的村子玩够了，还可以去隔壁的村子玩。
就这样，接下来的时间李悠然都在村子里悠哉悠哉。
一天、两天、三天、四天……
悠闲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又一天清晨到了。
今天，要和梁成一起去大理城了。
先到出云城醉霄楼和梁成会合。
上午11点，李悠然在醉霄楼见到了梁成。
梁成哈哈大笑，表示这一次大理城之行有李悠然一起，实在是让人非常高兴。
李悠然则表示，他对那些冷水鱼很感兴趣，很想亲自去看一看。
同时，大理城是著名的旅游古城，他也非常乐意去转一圈。
梁成表示，大理城倒的确值得一去。
两个人聊天说笑。
夏欢也过来打招呼，然后问起了《白蛇传》电视剧的事情。
李悠然表示现在剧组已经一切准备就绪，将在三天之后正式开机。
等大理城的行程结束之后，他会直接去到《白蛇传》拍摄现场看看。
也就是姑苏城西湖。
《白蛇传》将最先开拍西湖的戏。
夏欢听后非常欣喜。她对《白蛇传》电视剧非常期待。
说完了电视剧，然后又说到了《白蛇传》小说。
“悠然先生，我问一下你啊。现在媚娘和碧莲两个人都喜欢许仕林。你最后会让许仕林娶谁呀？还是两个一起娶？”
这个问题其实不止夏欢想知道答案，而是所有《白蛇传》的读者们都想知道答案。
媚娘这个角色读者们都非常喜欢，她和白素贞一样，都是一个好妖。
然后也和白素贞一样，喜欢上了一个凡人。
当然，许仕林其实不能完全说是凡人，因为他是文曲星转世。
但大家一般都把许仕林当作是凡人。
不管许仕林是不是凡人，大家其实都希望许仕林不要负了媚娘。
但偏偏碧莲也喜欢许仕林，这就不好办了。
其实，最理想的情况是，碧莲喜欢戚宝山。她和戚宝山成一对。
然后许仕林就和媚娘成一对。
奈何碧莲不喜欢戚宝山。
这就没办法了。
那么，许仕林最后到底会娶谁？
这个问题就让读者们非常关注了。
大多数读者都认为，干脆两个都娶了算了。
在古代娶两个老婆又不违法，又何乐而不为呢？
读者们为此，没少在网络上议论。
夏欢也很想知道答案。所以现在看到李悠然，便直接问了出来。
李悠然没打算卖关子。反正要不了多久，《白蛇传》就要完结了。
于是说道：“碧莲。许仕林娶的是碧莲。”
夏欢又问道：“那媚娘呢？”
李悠然遗憾道：“死了。然后投胎转世了。”
“死了？”夏欢一惊，然后又十分伤感。
媚娘真的是一个好妖，怎么就死了呢？
夏欢并没有问李悠然，为什么要将媚娘写死？更没有劝说李悠然不要将媚娘写死。
因为她知道，李悠然既然这样安排，自有他的道理。
即便是她再如何劝说，李悠然也定然不会改变主意。
所以，她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劝说。只是伤感而又唏嘘的一声叹息。
好在媚娘成功投胎转世了，而没有完全魂飞魄散。
算是一种安慰吧。
梁成这个时候说道：“媚娘身死这个结局，怕是会让不少读者都不太能够接受啊！”
梁成也在看《白蛇传》。所以，他知道媚娘的故事。
老实说，他刚刚听李悠然那样说的时候，也同样十分遗憾。
李悠然叹道：“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地球上的《白蛇传》就是这样，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李悠然自己其实也是非常遗憾的。
梁成缓缓点头，然后也没有就媚娘之死多问什么？
夏欢告辞离开。
李悠然、梁成两个人展开其它的话题继续闲聊。
时间慢慢到了中午12点。
吃饭了。
吃完饭去机场坐飞机了。
慢慢的，两个人吃完了饭，略微休息了一会儿之后，离开醉霄楼，前往机场。
到了机场之后，坐上了飞往大理城的飞机。
……
下午四点，两个人到了大理城。
大理城作为一座著名的古城，整个城市给人的整体感觉，和其它城市的确有些不一样。
这里虽然也有高楼大厦。但相对于其他城市而已，高楼大厦的比例要小很多。
总的来说，的确能够让人感到一个“古”字。
不愧是著名的古城。
两个人的第一目的地无量山，在大理城西面，路程有120公里左右。
现在已经是下午四点，今天肯定是赶不过去了。
那今天晚上就在大理城里住，明天一早出发赶往无量山。
这个时间虽然去不了无量山了，但其实也不晚。
所以，可以在大理城里找个景点好好转一转。
仅城区里，就有不少景点。
两个人选了一处景点。
到了景点一看，人非常多。
大理城城区常住人口虽然只有300多万，但因为是著名的旅游古城，所以流动人口非常多。
所以，此时在大理城城区里面的人，肯定是要比官方人口数多得多的。
所以，现在这个景区人多很正常。
人多是好事。人多才热闹。
李悠然去哪里玩，其实更喜欢人多。
哪怕拥挤一点，也要比人数寥寥无几更好得多。
两个人在景区里走走看看，心情都非常愉悦。
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就在景区里找个饭店吃饭。
这个景区没有关门一说。
所以，即便到了晚上，人依然很多。
景区晚上的夜景非常漂亮。
两个人吃过饭之后，也开始欣赏景区的夜景。
到了晚上10点，人流量明显减少之后，才出了景区。
然后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
……
第二天。
早上。
吃过早饭之后，出发去无量山了。
为了方便，梁成去租了一辆车。
打算自己开车过去。
两个人出发。
120公里的路程，前面100公里都是高速公路。
速度很快。
然后在一个叫做无量镇的小镇下高速。
从无量镇去无量山，就没有高速公路了。
但路况还算不错。
梁成一边开车一边点头。如果以后真的合作了，路况将会非常重要。
这路况还行。
梁成的生意伙伴叫做赖旭。他的养殖基地在无量山山脚下。
那里有一个村落。汽车可以直接开到。
上午十一点，到了赖旭说的位置。
然后看到了赖旭。
赖旭特意来接他们。
“老梁、悠然先生，欢迎，欢迎啊！一路辛苦了！”赖旭哈哈笑道。
梁成之前和赖旭说了，他邀请了李悠然一起来。
而赖旭之前通过《酒家》那首歌，就知道了梁成和李悠然关系匪浅。
所以，对于梁成能够邀请李悠然一起前来一事，一点也不感到吃惊和意外。
只不过很是有些激动就是了。
赖旭不追星。但李悠然绝不是普通明星。
所以，能够看到李悠然，赖旭很是有些激动。
三个人好一阵寒暄。
之后，梁成说道：“老赖，走走走，先带我们去你的冷水鱼基地看看。”
赖旭哈哈一笑，说道：“好啊！老梁，不是我吹。我的这些冷水鱼的水源，全都是无量山上下来的天然泉水。那水质可以说相当高。养出的鱼的品质，即便是你，应该也是看得上的。当然，悠然先生是顶级鱼类养殖专家，我肯定不敢和悠然先生比。”
李悠然心里一乐，他是个屁的鱼类顶级养殖专家。
他不过只是仗着有系统虚拟鱼塘罢了。
不过，这话可不能对两个人说。
所以，李悠然只是谦虚几句，说赖旭谬赞了。
赖旭却是摆摆手，说李悠然养的那些鱼的名头，他早就有所耳闻了。
好在李悠然的鱼价格贵、数量少，即便是对于醉霄楼也不能大量供货。
不然，他们这些鱼类养殖户，哪里还敢养什么鱼？
李悠然又再谦虚几句。
……
上午，几人离开镇江，返回姑苏城。
然后又去找了姑苏城官方，希望官方准许他们在西湖和无名古塔进行拍摄。
官方表示非常欢迎。还说到时候在拍摄的过程当中，如果有什么需要官方配合的，他们会尽力配合。
李悠然、陈越几人连连表示感谢。
至此，《白蛇传》电视剧主要的拍摄地点基本上都搞定了。
陈越、黄石、刘章、刘乾四人要返回剧组，为戏的开拍做最后的准备。
预计一个星期之后，便可以正式开机。
而李悠然则打算回云溪村了。
出来了这么久，该回去了。
等到《白蛇传》正式开机之后，再到拍戏现场看看。
现在先回去了。
李悠然和陈越几人道别，直接飞回了出云城。
……
云溪村。
李悠然回村的消息，让村里所有人都非常高兴。
包括陈冰和工程队的人。
现在房子建设已经进入到了内部装修阶段。
预计还有半个月的时间，便可以彻底完工。
李悠然来到工地上看了看，对于房子目前的情况非常满意。
这段时间辛苦陈冰、工人们，还有帮忙的村民们了。
明天再请大家吃两顿好的。
正想着，电话响了，拿出一看，是醉霄楼梁成打过来的。
接通。
“哈哈哈！悠然老弟，回来了吗？”
“今天刚回来。”
“哈哈哈！那我这个电话倒是合适。悠然老弟，过两天你有安排没？”
“一个星期之后，《白蛇传》电视剧正式开机。我可能要去拍摄现场看看。其它倒是没什么事。怎么了？梁老板有事吗？”
“是这样的。过两天我要去大理城一趟。如果悠然老弟有时间，也有兴趣的话，我想邀请你一起前去。”
“大理城？”李悠然沉吟。
大理城是一座古城，虽然规模不大，城区常住人口只有300多万，比出云城的规模都还要小一些。但却是全国著名的旅游城市。
所以，大理城的人气和名气都是很高的。
和梁成一起去大理城转转，似乎也不错。
大理城距离出云城不算远，只有1100多公里。
过去算是比较方便。
只是，梁成去大理城干啥啊？
这个先问一问。
于是，李悠然问道：“梁老板去大理城做啥？”
梁成道：“是这样的。在大理城境内，有一座山叫做无量山。我之前有一个生意伙伴，现在在无量山上饲养冷水鱼。说是有大银鱼、狗鱼、雅罗鱼等。
他邀请我过去考察一下他的鱼。如果觉得可以的话，看有没有什么合作的机会？
我们酒楼对鱼类食材的需要比较大。如果他那些冷水鱼性比价高的话，倒的确可以合作。
所以，我决定亲自过去考察一下。
而悠然老弟绝对是鱼类养殖的专家。
所以，我想邀请悠然老弟一同前往。”
原来是这样。
冷水鱼？
冷水鱼可不太好养啊！
那不妨去看看。
李悠然有了很大的兴趣。
同时，考察完冷水鱼之后，还可以去大理其它地方转一转。
应该会是一趟非常美妙的行程。
所以，李悠然表示自己很有兴趣，愿意和梁成一起去。
电话里，梁成大喜，哈哈笑道：“好，好啊！那太好了！悠然老弟刚回村，肯定想在村子里多呆几天。我们就四天后出发。如何？”
“可以，没有问题。那四天后见。”
“好！四天后见。”
四天后出发，那接下来的四天时间，就好好的在村子了呆一呆了。
……
第二天。
今天中午和晚上都给工程队加餐，和大家好好的喝上一杯。
上午的话，则和孩子们一起去找些野果吃。
昨天孩子们就说了，今天上午一起去找野果吃。
李悠然答应了。
一则，很多野果的味道非常独特，李悠然怪想念的。
二则，在找野果的同时，可以逛一逛村子，玩一玩，非常不错。
在外面的时候，想在村子里转一转，那都没有机会。
就这样，一上午，李悠然和孩子们在村子里一共找了多种野果吃。
不过，每一种野果都没吃太多。
要留着肚子中午吃大餐。
中午时分，两位厨师师傅准备好了酒菜。
工程队下班，到了云溪市场，准备吃饭。
李悠然和孩子们也到了。
吃大餐，李悠然肯定要请孩子们一起吃。
孩子们自己坐一桌，吃菜喝饮料。
李悠然则和陈冰、工人们，还有帮助的村民们一起觥筹交错。
工程队下午还要上班。所以中午就少喝一点。
晚上的时候，可以多喝一点。
陈冰、工人们，还有帮忙的村民们全都非常高兴。
这么多好酒好菜，真的是太爽了！
慢慢吃完，相当满足。
休息一会儿，大家相互之间继续摆着龙门阵，又非常惬意。
摆了一阵龙门阵之后，工程队大伙儿都睡午觉去了。
他们下午还要上班。所以要睡一会儿了。
李悠然不睡午觉。孩子们当然就更不会睡午觉了。
那么，继续到村子里去玩。
自己的村子玩够了，还可以去隔壁的村子玩。
就这样，接下来的时间李悠然都在村子里悠哉悠哉。
一天、两天、三天、四天……
悠闲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又一天清晨到了。
今天，要和梁成一起去大理城了。
先到出云城醉霄楼和梁成会合。
上午11点，李悠然在醉霄楼见到了梁成。
梁成哈哈大笑，表示这一次大理城之行有李悠然一起，实在是让人非常高兴。
李悠然则表示，他对那些冷水鱼很感兴趣，很想亲自去看一看。
同时，大理城是著名的旅游古城，他也非常乐意去转一圈。
梁成表示，大理城倒的确值得一去。
两个人聊天说笑。
夏欢也过来打招呼，然后问起了《白蛇传》电视剧的事情。
李悠然表示现在剧组已经一切准备就绪，将在三天之后正式开机。
等大理城的行程结束之后，他会直接去到《白蛇传》拍摄现场看看。
也就是姑苏城西湖。
《白蛇传》将最先开拍西湖的戏。
夏欢听后非常欣喜。她对《白蛇传》电视剧非常期待。
说完了电视剧，然后又说到了《白蛇传》小说。
“悠然先生，我问一下你啊。现在媚娘和碧莲两个人都喜欢许仕林。你最后会让许仕林娶谁呀？还是两个一起娶？”
这个问题其实不止夏欢想知道答案，而是所有《白蛇传》的读者们都想知道答案。
媚娘这个角色读者们都非常喜欢，她和白素贞一样，都是一个好妖。
然后也和白素贞一样，喜欢上了一个凡人。
当然，许仕林其实不能完全说是凡人，因为他是文曲星转世。
但大家一般都把许仕林当作是凡人。
不管许仕林是不是凡人，大家其实都希望许仕林不要负了媚娘。
但偏偏碧莲也喜欢许仕林，这就不好办了。
其实，最理想的情况是，碧莲喜欢戚宝山。她和戚宝山成一对。
然后许仕林就和媚娘成一对。
奈何碧莲不喜欢戚宝山。
这就没办法了。
那么，许仕林最后到底会娶谁？
这个问题就让读者们非常关注了。
大多数读者都认为，干脆两个都娶了算了。
在古代娶两个老婆又不违法，又何乐而不为呢？
读者们为此，没少在网络上议论。
夏欢也很想知道答案。所以现在看到李悠然，便直接问了出来。
李悠然没打算卖关子。反正要不了多久，《白蛇传》就要完结了。
于是说道：“碧莲。许仕林娶的是碧莲。”
夏欢又问道：“那媚娘呢？”
李悠然遗憾道：“死了。然后投胎转世了。”
“死了？”夏欢一惊，然后又十分伤感。
媚娘真的是一个好妖，怎么就死了呢？
夏欢并没有问李悠然，为什么要将媚娘写死？更没有劝说李悠然不要将媚娘写死。
因为她知道，李悠然既然这样安排，自有他的道理。
即便是她再如何劝说，李悠然也定然不会改变主意。
所以，她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劝说。只是伤感而又唏嘘的一声叹息。
好在媚娘成功投胎转世了，而没有完全魂飞魄散。
算是一种安慰吧。
梁成这个时候说道：“媚娘身死这个结局，怕是会让不少读者都不太能够接受啊！”
梁成也在看《白蛇传》。所以，他知道媚娘的故事。
老实说，他刚刚听李悠然那样说的时候，也同样十分遗憾。
李悠然叹道：“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地球上的《白蛇传》就是这样，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李悠然自己其实也是非常遗憾的。
梁成缓缓点头，然后也没有就媚娘之死多问什么？
夏欢告辞离开。
李悠然、梁成两个人展开其它的话题继续闲聊。
时间慢慢到了中午12点。
吃饭了。
吃完饭去机场坐飞机了。
慢慢的，两个人吃完了饭，略微休息了一会儿之后，离开醉霄楼，前往机场。
到了机场之后，坐上了飞往大理城的飞机。
……
下午四点，两个人到了大理城。
大理城作为一座著名的古城，整个城市给人的整体感觉，和其它城市的确有些不一样。
这里虽然也有高楼大厦。但相对于其他城市而已，高楼大厦的比例要小很多。
总的来说，的确能够让人感到一个“古”字。
不愧是著名的古城。
两个人的第一目的地无量山，在大理城西面，路程有120公里左右。
现在已经是下午四点，今天肯定是赶不过去了。
那今天晚上就在大理城里住，明天一早出发赶往无量山。
这个时间虽然去不了无量山了，但其实也不晚。
所以，可以在大理城里找个景点好好转一转。
仅城区里，就有不少景点。
两个人选了一处景点。
到了景点一看，人非常多。
大理城城区常住人口虽然只有300多万，但因为是著名的旅游古城，所以流动人口非常多。
所以，此时在大理城城区里面的人，肯定是要比官方人口数多得多的。
所以，现在这个景区人多很正常。
人多是好事。人多才热闹。
李悠然去哪里玩，其实更喜欢人多。
哪怕拥挤一点，也要比人数寥寥无几更好得多。
两个人在景区里走走看看，心情都非常愉悦。
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就在景区里找个饭店吃饭。
这个景区没有关门一说。
所以，即便到了晚上，人依然很多。
景区晚上的夜景非常漂亮。
两个人吃过饭之后，也开始欣赏景区的夜景。
到了晚上10点，人流量明显减少之后，才出了景区。
然后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
……
第二天。
早上。
吃过早饭之后，出发去无量山了。
为了方便，梁成去租了一辆车。
打算自己开车过去。
两个人出发。
120公里的路程，前面100公里都是高速公路。
速度很快。
然后在一个叫做无量镇的小镇下高速。
从无量镇去无量山，就没有高速公路了。
但路况还算不错。
梁成一边开车一边点头。如果以后真的合作了，路况将会非常重要。
这路况还行。
梁成的生意伙伴叫做赖旭。他的养殖基地在无量山山脚下。
那里有一个村落。汽车可以直接开到。
上午十一点，到了赖旭说的位置。
然后看到了赖旭。
赖旭特意来接他们。
“老梁、悠然先生，欢迎，欢迎啊！一路辛苦了！”赖旭哈哈笑道。
梁成之前和赖旭说了，他邀请了李悠然一起来。
而赖旭之前通过《酒家》那首歌，就知道了梁成和李悠然关系匪浅。
所以，对于梁成能够邀请李悠然一起前来一事，一点也不感到吃惊和意外。
只不过很是有些激动就是了。
赖旭不追星。但李悠然绝不是普通明星。
所以，能够看到李悠然，赖旭很是有些激动。
三个人好一阵寒暄。
之后，梁成说道：“老赖，走走走，先带我们去你的冷水鱼基地看看。”
赖旭哈哈一笑，说道：“好啊！老梁，不是我吹。我的这些冷水鱼的水源，全都是无量山上下来的天然泉水。那水质可以说相当高。养出的鱼的品质，即便是你，应该也是看得上的。当然，悠然先生是顶级鱼类养殖专家，我肯定不敢和悠然先生比。”
李悠然心里一乐，他是个屁的鱼类顶级养殖专家。
他不过只是仗着有系统虚拟鱼塘罢了。
不过，这话可不能对两个人说。
所以，李悠然只是谦虚几句，说赖旭谬赞了。
赖旭却是摆摆手，说李悠然养的那些鱼的名头，他早就有所耳闻了。
好在李悠然的鱼价格贵、数量少，即便是对于醉霄楼也不能大量供货。
不然，他们这些鱼类养殖户，哪里还敢养什么鱼？
李悠然又再谦虚几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