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记得我点了个婊子。”巴赫曼公爵一脚踩在男孩绵软的阴茎上,轻蔑地说,“用这种后天加工的货色糊弄我。”
    “我不是男妓…”
    终于拿下了布团的男孩声音沙哑地回答。他不敢直视上位者的眼睛,说出的话却大胆又直白:
    “是我自己喜欢被操。”
    弗朗西斯公爵加重了脚下的力道,不冷不然地说:
    “男妓都是这么被教的。”
    “没有,没有其他人调教过我。”男孩忍着痛鼓起勇气用手握住上位者的脚踝,指腹隔着男人的袜子暧昧地摩擦踝骨。
    弗朗西斯没有拒绝他的举动,只是脚尖往下,精致的尖头皮鞋顶在男孩情事后湿淋淋的女穴上:
    “既不是婊子也没被调教过就变成了这幅样子,你以前都是怎么过的?”
    “嗯…您收了我我就告诉您~~”
    男孩身子前倾,伸手从下虚抱住弗朗西斯有力的小腿,黑色的眸子亮晶晶的。
    “呵。”弗朗西斯笑了一声甩开他,重新走回台下坐着,“那要看你的故事能不能吸引我了。”
    他勾勾手示意脏兮兮的小狗自己爬到他脚边,慢悠悠地给自己开了一瓶酒后才问到:χyùsんùщё.ⓒóм(xyushuwen.com)
    “你叫什么名字?”
    “凌蓝。”
    男孩的舌尖上下轻轻跳动,吐出自己的名字。巴赫曼公爵非常标准地重复了他的名字,但作为母语是日耳曼语系的人,公爵先生并不喜欢这两个有点难念的音节。
    “如果你能让我收了你。”他拿起桌上的马鞭抵在男孩的额头,“我就赐你一个名字。”
    “好的!”凌蓝兴奋地点头,乖巧地等待公爵的指示。
    “从第一个说起。”公爵翘着脚俯视他,“你的第一个男人。”
    “第一个男人…是医院的医生。”讲述起过去的男孩有些紧张,停顿了一会儿才继续说,“我刚成年的时候到医院去做检查”
    “检查什么?”弗朗西斯问。
    “性器的发育程度。”男孩脸色泛红地回答,“那次给我检查的是一位新来的医生,要给我做指检。”
    “然后呢?”
    “然后他的手刚伸进来,”凌蓝呼吸变得急促,声音颤抖,“我就湿了。”
    “那是我第一次那样,以前从来没有过。”
    “这时候你应该报警。”弗朗西斯打断他。
    “不,不是,医生他没做什么。”凌蓝下意识反驳,说完才反应过来这可能会冒犯到公爵先生。
    “他没做什么你们能做到一起?”公爵先生用马鞭挑动男孩挺立的乳夹,轻佻地问,“那你做了什么?”
    果然,凌蓝模糊知道一些弗朗西斯的癖好,乖巧地把自己的胸膛挺起来让对方玩弄。
    “是我勾引了医生。”他歪了歪脑袋,用软绵绵地嗓音继续说,“那天医生的手只是插了几下,可是我下面的水一直在流…过了一个星期我都忘不掉…我偷偷跑回医院,和一个护士要了医生的联系方式。我给他打了个电话,问他…”
    下身再次泛起空虚的瘙痒感,凌蓝停下来把大腿收紧。
    “问什么?”公爵说。
    “我问他:‘医生,我觉得不舒服,我该怎么办’”
    “哪里不舒服?”
    “下面…我下面好痒…一直有水流出来…我该怎么办?您帮帮我。”
    公爵的鞋尖来到他的阴核上,咕啾咕啾地搅动着。
    “他上钩了?”
    “没有呢~~”凌蓝笑了笑,“我的医生说:‘你可以查一下怎么自慰。’”
    【我的医生】,这样的称呼让公爵先生有些不悦,他伸手扯了扯男孩胸前的乳夹。
    “啊~我就和他说:‘我想要你教我’。”
    直到今天凌蓝依然记得医生骤然变急的呼吸声贴着耳边传来,恰到好处地击打在敏感的耳膜上。
    “我给他发了视频的请求,过了好久好久好久医生才接。“”我当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啦~我特别开心地和他打了招呼,然后朝着镜头,张开了腿。”
    弗朗西斯的脚突然抬起压着他的肩,让男孩不得不躺到地上,凌蓝干脆顺势把腿张开,手指往下插进早就滴水的骚穴里:
    “我问他:‘是这样吗?医生?’”
    公爵的马鞭突然甩下来打在凌蓝白皙的胸膛上,瞬间印上一条红印。
    “我没有允许你插进去。”又一鞭子打在身下人手腕上。
    “啊!对不起…”男孩有些委屈地停下自己的动作,他的穴今天才舒服了一下。
    “没有下次。”公爵大人厉声说,马鞭前端的一小片皮革轻轻拍打在男孩可爱却也柔软的肚脐上,尽量让自己显得不在意。
    “你很喜欢他?”
    脚下的男孩却并不正面回答,甚至咯咯咯地笑出声说:
    “医生可是很忙的~~”凌蓝从善如流地跪回公爵脚边,把脸颊放到弗朗西斯的膝盖上,“我一个月里只能见到他几次。”
    “所以”男孩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眨了眨,漫不经心地说,“不能只有医生。”
    凌蓝眼神往公爵的腿间看去,发现这个男人果然起了反应,他伸舌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涩的嘴唇,故意把声音放轻:
    “医生,护士,警察,律师,咖啡店的老板,图书馆的老师,有些人我甚至连他是谁都不知道。”他像一条缠人的蛇慢慢爬上男人的膝盖,沾满体液的花穴顶在那人一尘不染的西裤上,“没关系,只要我想要,都没关系。”
    弗朗西斯伸手抓住男孩尖尖的下巴,指腹揉搓着嫣红又柔软的唇瓣,凌蓝不得不直视公爵冰蓝色的眼睛,听到那人问他:
    “你很开心吗?”
    真是的。凌蓝赌气地咬了一口弗朗西斯的手指,故意装得委屈极了:“人家分手了呀!”
    他当然知道自己不正常,那些男人从一个到两个,叁个,甚至好几个人一起出现在他的床上。
    沉溺在性快感中的感觉对他来说就像剧毒,与生俱来,无可救药。
    所以当医生捧着花推开房门看到他和一群男人倒在床上时,他甚至没有为自己做一句辩解。那个人还在前一天红着脸问过他能不能在街上接吻。
    这些凌蓝都没有说出来。
    “失恋了当然要让自己开心起来,所以要找更多的男人~~”
    他的语气重新欢脱起来,伸手想去解开公爵的衣扣却被制止。
    “我找的不是烂大街的婊子。”那人说。
    “我不是!”再次被拒绝的男孩终于生气了,红着眼睛瞪着眼前这个他等了整整七年的人,“我只是想让自己舒服而已!”
    他几乎是报复性地把手摁在对方早就勃起的胯间用力揉捏着:
    “您也很舒服不是吗?看到我被您根本不认识的男人侵犯,听着我叫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主人。就算被骂是一条下贱的母狗也恬不知耻地凑到您脚边。您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公爵大人?”
    “够了。”
    被道破的公爵大人一把将凌蓝压在桌子上,冷声问到:
    “你就那么想被我操吗?”
    男孩没有回答,扯着对方的领带直接吻在了上位者的唇上。像是火柴划过砂纸,灼热的情欲在唇舌触碰的瞬间勃发,弗朗西斯扯着男孩细软的黑发夺走身下人所有的呼吸,在呻吟已经破碎的时刻直接将阴茎插进凌蓝乱七八糟的穴里。
    “嗯!!!!”
    尖叫被堵在喉咙里,凌蓝撑着桌子忍受着巨大的快感。
    巴赫曼公爵终于放开了被他啃咬得已经红肿的嫩唇,粗壮有力的腰肢挺动着,将傲人的巨物塞进男孩紧致的媚穴里,抽插间带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啊啊吃到了终于吃到了真的好长哈好舒服骚穴被大鸡巴干得好舒服”
    凌蓝毫无理智地说着淫话,这是他今天第一次真正获得快感。男人阴茎上的青筋毫无阻隔地紧贴着他,敏感的肉壁感受到充血的巨物轻微的颤抖。他这么多年沉溺在这样的欢愉里,更何况是眼前这个人带给他的。
    “干我再深点”
    正当凌蓝想更近一步时,弗朗西斯却猛地将阴茎抽离。刚刚才吃上肉棒的花穴难过地抽搐,被操开地穴口还保留着敞开地样子。被玩弄的侮辱感再次袭来,凌蓝神色慌张地看着对方。
    “你喜欢我?”那人即使在情欲中依然难以捉摸。
    “嗯。”凌蓝虚弱地回答。
    上位者将龟头抵在身下却并不进入,恶劣地用粗大的龟头顶开两瓣阴唇。那些娇嫩的媚肉食髓知味,抽搐着发出邀请。
    “你想被我操?”公爵继续问。
    “想”烦躁的感觉开始爬满全身。
    “那假如我把你喂饱了。”巨物长驱直入,“你还想找别人吗?”
    “我凭什么不能想?”被撩拨到极致的凌蓝使出全身力气把男人反压在身下,用花穴吞吐着阴茎。
    “啊啊.好舒服我就是喜欢喜欢被鸡巴操谁的鸡巴都可以我就是浪货天生喜欢吃鸡巴的浪货”他一边放荡地呻吟着,却又一边哭出来,“可是好疼他们把我操得好疼一点也不舒服”
    被埋藏在最深处的黑暗记忆再次被唤醒:没日没夜的做爱,不清不楚的对象,只要愿意和他谁都可以。
    父亲上司的庆功宴上,母亲工作的商场里,就算是考试也可以放弃,随便在公交车上找个男人苟合在一起堕落进深渊里。
    他那个时候真的承认了,或许他们说得对,从他撅着屁股开始勾引男人的第一天起,他就该默认自己只是男人的玩具罢了。”唉“
    低沉的叹息自身前传来,弗朗西斯止住男孩的动作,轻声说:“别哭了。像只脏兮兮的猫一样。”
    那个人一边说着他脏,却又一边为他擦掉眼泪。
    “你来到我面前的过程我们以后再聊。”弗朗西斯扯下自己的领带心情愉悦,“我要先享用你。”
    还没等凌蓝思考,公爵先生的吻就落在了他的胸口,男人的手又抚上他的乳尖。
    “他们说你把这个夹子带了一个上午?”他把金色的乳夹解开,艳红色的乳头变得比之前还要敏感。”啊主人被主人舔到了主人“
    男人柔软的舌面轻轻裹着硬挺的乳尖,温柔的舔弄像是在安慰撒娇的小朋友。酥酥麻麻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好。
    “夹到后面都不舒服了。”凌蓝开始故意试探,委委屈屈地撒娇,“教官他们舔我,揪着我的乳头把我拉到这里,我刚刚真的以为你不想要我了…”
    他大着胆子扯了扯公爵漂亮的金发,挺着胸耍赖:“再舔一舔嘛~”
    “没大没小。”公爵嗤笑一声,狠狠抓了一把少年平坦却柔软的胸,“他们还对你做了什么?”
    “啊~~他们也用手摸我的胸,嗯…要让我的奶头完全立起来…”凌蓝沉迷在情欲里,双手竟然也抚上自己的胸口揉搓着。
    “乳夹太新了…打不开…教官就让我给他撸鸡巴…要用精液当润滑剂…嗯~~~”
    男人叼住男孩一边的乳尖拉扯,不知是情动还是在泄愤。
    “他们把精液射在你胸上了吧?”他问。
    “嗯…好多好多…每天都有好多又臭又腥的精液射在骚货的胸上。”凌蓝扭动着腰肢,眼神却真诚无比,“但是我每天都有洗自己,是杏仁味的~~”
    “杏仁?”
    “嗯!我用一个学期的绩点问到的,您喜欢的味道。”
    弗朗西斯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人居然真的会为了这样一个问题努力一个学期。
    “你很好闻,不管有没有洗干净。”公爵说。
    身下的男孩比起狗狗更像一只猫,明明面对怎样的淫话都坦荡无比,如今一句简单的夸奖却让他完全红了脸。
    公爵大人越发愉悦了起来,将自己的吻顺着男孩颤抖的身体一路往下,直到分开他的双腿,
    “乱七八糟的呢。”手指伸进肉穴里,勾出白色的精液,“连我的鸡巴都被你弄脏了。”
    凌蓝低头看着公爵大人的阴茎,发现上面果真沾着别人的精液。
    “那您再多操几下,把精液都挖出来。”他用手掰开自己的逼穴,红着脸邀请,“骚货用水帮主人洗干净。”
    男人呼吸变得沉重,掰开男孩的小腿让他脚踝上的脚铐和双手的手铐扣在一起。
    身体被迫敞开,凌蓝没办法再低头看。但即使不用看他也知道,自己的骚水早就混着精液流到了桌子上。
    “啊啊啊啊~~进来了…主人~好棒~”
    又长又粗的肉棒重新捅进骚穴里,期待已久的充实感让男孩爽得眼前泛白。
    “被那么多人操过还那么紧。”弗朗西斯咬着牙忍耐着花穴里磨人的吸力,只是几次接触便已爱上了这副身躯,“放松点”
    “啊不行…高潮了…主人刚插进来就…啊啊~~~”
    西方人的阴茎本就粗大,男人的肉棒还微微上翘着,天生就能顶在他的G点上。空虚了一整天的花穴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绞着肉棒就抽搐着达到了一阵小高潮。
    “这么想把精液挤出来吗?一会儿可要给我舔干净。”公爵先生摸清了他的底细,不再顾忌地直接在高潮中的阴穴里抽插起来。
    “啊…鸡巴操骚穴了…骚穴吃到主人的大鸡巴了…挖出来…用主人的龟头把精液都挖出来…骚货给主人吃鸡吧…啊~~~”
    身下的肉棒飞快挺动着,每一下都捅进最深处,凌蓝的淫话准确刺激着公爵的神经,他看着其他男人腥臭的精液真的被挖了出来,顺着沾满自己的阴茎。
    “该死的!”羞愤混合着快感充斥着胸膛,弗朗西斯再也无法克制,伸手掐住凌蓝早已肿胀的阴蒂。
    “啊啊啊啊~~主人~主人~别掐骚货的阴蒂…阴蒂会坏的…”
    “真的不舒服吗?”公爵并没有放开他,指腹捏着那处摩擦,“你的逼里咬得紧着呢。”
    “舒服…好舒服…可是会坏的…”凌蓝扭着屁股想躲,泪流满面地彻底放荡,“骚阴蒂会一直肿着,摩擦内裤水流个不停,只想去找鸡巴操我,啊~~~”
    埋在身体深处的阴茎又胀大了几分,巨大的填充感让凌蓝再次达到一阵高潮。
    “那就去找。”弗朗西斯咬牙切齿,下身进攻得越发凶狠,“让他们操你,干你,骚逼装满精液地回来找我,好不好?”
    “好~~要鸡巴操骚穴…精盆骚货要吃精液…把骚逼全部塞满给主人操~~嗯~~~”
    胡言乱语的唇舌被另一个人的唇封住,他们炽热纠缠着,交换着彼此的体液。青筋暴胀的肉棒飞速抽插着嫩穴,阴唇已经被操得完全翻开,穴里顺着缝隙噗嗤噗嗤地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臀肉被干得弹起又落回满桌的体液上。
    太棒了…肉体与心灵的双重契合让凌蓝爽到失神,他的主人凶狠又缠绵地吻着他,让他只来得及吐出破碎的哀求。
    “主人…别再…骚货要…要…”
    “要怎么了?”男人根本没有停下。
    “呜…要尿了…骚穴要潮吹了…被主人的鸡巴…干到失禁…”
    巴赫曼公爵额头上的汗珠顺着深邃的五官滴落在凌蓝的眼睑上,他听到他主人的声音宠溺又兴奋:
    “那就喷出来,用骚水帮主人洗鸡巴。”
    “嗯嗯嗯嗯!喷了!喷了!骚逼和骚鸡巴都…啊啊啊啊…高潮了!!!”
    凌蓝再也无法忍耐,淫水混着精液一同喷洒而出弄脏主人漂亮的浅色西装。弗朗西斯在高潮湿热的骚穴中也达到了极限,把男孩紧紧抱进怀里射出炽热浓稠的精液。
    “主人…主人…”
    凌蓝在高潮中久久无法回过神来。只是下意识地抱着身前的男人呢喃。
    男人花了十秒钟才调整好了自己的呼吸,他满足又愉悦地叹息着,把一个吻落在男孩的脸颊。
    “我在呢,小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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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时是作为网站经纪人的原则之一,晚上十点,钟珏按照约定推开了拍卖室的大门。
    房间里充斥着各种体液的味道,不过这并不算什么。
    她礼貌地走到那位大人身边,按照流程询问尊贵的客人:
    “公爵阁下,您是否还满意我们为您找寻的伴侣?”
    巴赫曼公爵没有说话,有些懒洋洋地摘下手上可以作为印章的戒指。钟珏心领神会,将准备好的合同递了过去。
    “凌先生之前一直寄宿在我们提供给他的公寓里,今天是租期的最后一天,他是否和您说起要续约呢?”
    “不用了。”
    公爵大人看了看在怀里已经熟睡的小猫,把一个耳夹扣到他白皙的耳垂上。经纪人看着那个象征族徽的耳夹,脸上露出任务成功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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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话:
    凌蓝和公爵先生的过去和未来算是这篇文的主线吧,之后会在合适的时候再出现。
    过年了,祝大家吃肉愉快,下一卷是个超甜的小肉饼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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