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响起的敲门的声音让房间里的人动作一顿,不过几秒钟后又恢复刚刚的状态。
    没人关心门外的人是谁,因为他们也不会开门。
    敲门声只响了三声便停了下来,密码锁滴了一声。
    敖望撇了撇嘴,其他人也知道是谁来了。
    在敖望软磨硬泡知道姜远的地址后,便自告奋勇的为姜远换了一扇门加上指纹密码锁,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林知白他们先后录入了指纹,除了他们之外,只有一个人了。
    门开了又关上,干净的皮鞋被规矩整齐地放置在一旁,进来的男人穿着西装,看见客厅里淫靡的景象眉毛微挑,并没有开口打扰,而是坐在了不远处的椅子上,好整以暇的望着姜远,眼神在他被玩的红通通的屁股上打转。
    他似乎没有参与的意愿,甚至拿起了旁边书柜上的书进行翻看,仿佛此刻不是置身于什么暧昧的交媾现场,而是安静典雅的会客厅。
    敖望嗤了一声,要说四个人里他最讨厌谁,无疑是凌青淼。
    没有其他原因,就是他讨厌比他还能装逼的。
    凌青淼就是衣冠禽兽斯文败类,而林知白就是这种的预备役,一个个装的跟什么似的。
    幸元竹算是对凌青淼态度最无所谓的那个,因为他只在意姜远在乎谁,而姜远看起来一点也不在意凌青淼。
    客厅里的景象越发粘腻淫靡,单边玻璃让外边看不清内里,却遮挡不住暖阳。
    阳光像金色的蜜糖,流淌在被包裹在中央的姜远身上。
    少年的体态像锋芒毕露身姿矫健的幼豹,经过训练越发紧实和丰盈的线条在下流的动作里成了被把玩的物品。
    此刻他门户大开,明亮的光将那块湿软的嫩逼照的一览无遗,稀疏卷曲的阴毛乖顺地贴在深红色的肉阜上,透明的半胶状的淫水挂在肉瓣上,随着肉穴口的翕张开合颤动,像卖娇卖春的站街婊子,等着鸡巴开拓侵占。
    身后刚刚在被男人干的屁眼也不甘示弱,在视线注视下吐出浓精,被干的又红又肿,仍然恬不知耻地蠕动着,等着被男人操烂。
    幸元竹的鸡巴磨在了姜远肉逼口,咬着姜远的唇和他黏黏糊糊的交换亲吻。
    “远哥乖,看你是怎么把我的东西吞进去的。”
    幸元竹低笑,强迫姜远低头。
    和幸元竹清秀的外表相比,底下那根紫黑色的鸡巴可以说得上是丑陋可怖,在深红色的肉穴里进出,颜色对比格外刺激人的眼球。
    姜远本就被干的不知今夕何夕,在强雷的视觉刺激下身体越发敏感,他能感觉到鸡巴在体内进出的每一次律动,堆叠交杂的快感让人近乎癫狂。
    姜远的嘴巴被操的闭合不上,口水顺着唇间缝隙溢出,很快有被人卷走吞吃进口中。
    敖望的吻就像他这个人一样不讲道理,热烈莽撞,每一次接吻都像是要将人拆吃入肚,姜远几乎喘不上气。
    但他依旧没有推拒,而是张开了唇放纵敖望更深的侵入,那是远比包容和纵容更深层次的恶意勾引。
    姜远被操的迷迷糊糊,已经分不清在身体里进出的是哪根鸡巴,只感觉到不断被填满,毫无间隙的热烈相拥。
    凌青淼合上了手上的书,看向了腕表。
    似乎是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他将书随意地搁置在一旁,他并没有动,仍然坐在原地,手指在扶手上轻点。
    “过来。”
    这对谁说的不言而喻。
    姜远在迷蒙中下意识选择了听从,被按在地上操着的
    排尿的快感让姜远痴态更显,肠肉不自觉地绞动起屁股里插着的肉棒。
    在屁股小幅度的起伏里,初次被使用的尿道还在尽职尽责地运转。
    凌青淼可不惯着娇气的学生,握住了姜远的腰,让他用力下沉。
    姜远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听不见他们在争执什么,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凌青淼的胯下,贪婪地舔了舔嘴唇。
    凌青淼舒服地眯了眯眼,奖励似的揉了揉姜远的脑袋。
    可惜就算是这种情况,姜远的耐性也不如何,他吃了一会儿似乎就腻味了,要直接上正餐。
    林知白微蹙着眉,有些厌恶地质问:“你控制他?”
    姜远从鼻腔中发出几声享受的哼鸣,吞咽不及时的口水顺着柱身的青筋下淌,打湿了下方浓密的阴毛。
    这个场面太色了,色到敖望他们都忘记骂人了。
    事实上他们都知道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那只是成年人对少年人的倨傲与轻蔑。
    凌青淼话语间,全然将三人当成了不听话的晚辈。
    母狗的鸡巴也是直直地挺立着,插入的尿道棒在马眼里不断摩擦,时不时蹭在地板上,带来阵阵酸麻。
    刚刚才闭合上的肉洞再一次被操开,活珠在鸡巴表皮下磨动,给被操麻了的软肉带来刺激。
    “要坏了……唔……不……啊……哈……”
    姜远跨坐在了凌青淼身上,掰开自己屁股将鸡巴对准后穴,一点点向下沉。
    排泄的水声在安静地室内格外明显,连凌青淼的面上都有些惊异。
    姜远一边被操的女穴失禁还要一边吃鸡巴的骚态映入所有人眼中,情况逐渐失控。
    这并非是什么主观意愿,而是凌青淼在一次又一次的肉欲尝欢里种下的引子,倘若姜远是清醒的那还真不好办,毕竟姜远就喜欢对着干,可此刻他被操的昏头转向,进行了惯性服从。
    幸元竹屏住了呼吸,连敖望都看傻眼了,心里口水直流鸡巴梆硬。
    鸡巴被整个吞入,姜远发出了近乎承受不住的抽泣声响。
    牙齿咬开了西装裤的拉链,当充血滚烫的鸡巴拍在面颊上,姜远仿佛看见了无上的嘉赏。
    肠道被撑开,姜远恍惚间觉得穴口似乎都被破开了,似乎连膀胱都一并被顶到,鸡巴被尿道棒恶劣地阻塞,姜远有些失控的崩溃。
    被操的听话的姜远也太骚了,敖望很想不讲武德的把人再抢过来,但介于他还没能查明白凌青淼的身份,只能遗憾地望着,寻思着自己也要学一手。
    姜远吞了小半截就觉得有些吞不下了,肠道里被磨得又烫又痒,前边的骚屄也不自觉地绞动着。
    挺翘丰满的屁股一点点向前,以至于那根埋在温暖肠道里的鸡巴被一点点的抽了出来,被开拓的屁股一时之间闭合不上,肉洞里淌着浓精,顺着股沟滴落在了地板上。
    被取下又被戴上的乳夹换了样式,底端的金色小羽毛随着他的动作晃动,在起伏间勾着人的视线。
    母狗撑起了腿,朝着男人的方向膝行。
    一个个双眼发直的看着姜远,恨不得取而代之,让自己鸡巴成为被姜远舔的那个。
    “和你无关,你们也差不多尽兴了,再不回家,家长可要担心的给我打电话了。”
    舌尖从鸡巴底部向上舔舐,连囊袋的褶皱也细细地含弄过,嵌着珠子的大鸡巴像是最合心意最让人失去理智的性爱玩具,姜远痴迷地用脸颊蹭了蹭,含住了龟头顶端,舌尖钻入马眼。
    “嗯……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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