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骨支离纱帽宽,孤臣万里客江干。
    位卑未敢忘忧国,事定犹须待阖棺。
    天地神灵扶庙社,京华父老望和銮。
    出师一表通今古,夜半挑灯更细看。
    我在看书,是的,我在看陆游的专辑…。
    我明明记得自己是在和小乞丐在喝酒,在漫天风雪里,喝得一塌糊涂,然后是怎么醉了?醉了之后我又做了什么?自己现在怎么会在看书?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真他妈的一头雾水!
    我现在躺在床上,细细地回忆,艰难地回想,然大脑一片空白!
    忧愁烦恼,心潮如水,我心乱入麻,再没睡意,大概凌晨三点左右,我听到有人的脚步声传来,越来越近,我一骨碌爬起,
    只见小乞丐在窗子边招招手,示意我出来,我点点头下床走去,紧随在她身后,东转西拐,忽上忽下,穿过长廊,跨过石栏,就像走在迷宫一样,转得我晕头转向,我不禁问“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这么难走?”
    小乞丐微微笑,悄声道“这里的房子布局,我爷爷是按八卦阵改建的,不懂八卦的人进不来,懂的也不一定进得来,即使进得来,也出不去,爷爷已经把它改得比八卦更复杂,”
    “八卦阵?你爷爷是打战的将军吗?”
    “爷爷以前是位将军,他最自豪的是善于用兵打战,打仗敌人就会像蚂蚁一样溃败,可是世人只看见他的医术,说他是当世的扁鹊。”
    一座石堡,宏伟,固若金汤,用云南的大理石砌就,外形像一个大蘑菇伞,门用一百块深厚方方块块的金刚石构成,每一块石头刻了数字,从一刻到一百,门前坐着两只雄狮。
    我们现在就站在这门前,想乞丐轻轻一跃,啪啪啪,杂乱无章地拍了六颗金刚石,门豁然开了,我俩闪身进去,里面装修得金碧辉煌,墙壁上雕龙画虎,四周然着四颗巨蜡,把大厅照得通明,厅上有酒桌,桌上一坛酒,一盘花生米。
    小乞丐走向酒桌,道“来,我们先喝一杯,再进去。”
    我露出为难的表情道,“我现在酒还没有醒呢。”
    “来吧,就碰一点也行,这是我的规矩,”
    我艹!这是你的规矩!你他妈的那门子规矩?
    小乞丐不由分说,一把拉过我,拿起坛酒就罐,酒汩汩地往我嘴里倾下,我不好意思挣扎,任由她灌酒,就像只小鸡,任由宰割。
    半坛酒一过,我咳咳咳地呛,呛得眼泪都冒出来,我术道“我我不喝喝酒,你怎么能能灌我,咳咳咳…。”
    她生气地翘起了小嘴道,“不就一点酒嘛,谁知道你这么小肚。”说着轻轻拍我的后颈,又伸手进的衣服里面想揉揉他的胸部,我吓一跳,急忙跳开,“你要干嘛!?。”连连后退,
    “没干嘛?就是想摸一摸你的胸啦!”看到我的这个样子,她吃吃地笑,花舞招展,
    “我艹你妹!你要非礼我?滚!”
    说完,我立即发现自己失态,马上定了定神,岔开话题说道“刚才你乱拍石门,门就开了,这里一点不安全。”
    她灌了自己一大口酒,道“这里是谷里最安全的地方。”
    看到她喝酒如倒水,我心里暗暗佩服她的酒量,如果是这样喝,自己是万万不行的。
    “想开这里的门,不是那么容易的。”
    她说着又狠狠地灌了自己一口酒,接着道“我可以告诉你,想开这里的门,要看石门左上角的那可石头,刻的是什么数,如果是三,三二和六,六二和一十二,一十二二和二十四,就这样算下去,超过一百的去掉一百,取剩数,这样,拍第一颗石门就应该是刻着六的,第一颗石门就该是刻着十二的,就这样拍到第六颗石门,门自然豁开。”
    我艹!这是什么数算啊?老子蒙啦!
    她扔了一颗花生进嘴里,又喝一口酒,再说道“每一次左上角的石头数字不同,每一次的密码也不同,你说,我爷爷是不是聪明绝顶?”
    “嗯嗯,”我地答到,自己却沉浸在石门的密码算术中。
    “走吧,兄弟。”
    她拉着一脸茫然的我从大厅往里面走去,里面阴深幽暗,烛光闪烁,一阵冷风吹来,我不禁抓住她的手,小姐婉儿一笑,“怕么。”我不回答,掩饰道“这里有些冷。”
    “你看,墙上的挂着的那几块是什么?”
    我一看,立马想笑,这不就是猪肉吗,还想考我,我又不和你一样,从小到大不出门,外面的世界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我吃过的猪肉,比你见过的人还多。
    “那是猪骨头!”
    她摇摇头,道“那是刚刚从人体取下的骨头。”
    我惊悚道“你别吓我?”
    “好端端的,杀人取骨?”
    她道“对,杀人去骨,我爷爷不知又为了救那一个朋友,为了给他接骨,所以又杀人取骨。”
    我道“杀人偿命,难道没有王法了吗?”
    小姐轻蔑地道“王法,什么王法?我爷爷就是王法,他杀的都是些坏人,死有余辜。”
    我心道这些山民野夫,粗鲁野蛮,以后多加小心些好,要不死了都不知道。
    到了一块铁门钱,小乞丐从腰带拿出一串钥匙,发着金光,想必是金子铸造,门一打开,里面突然传来一声大吼“老贼!有种放我出来再打三百个回合,不许耍诈!”
    我吓得连连后退,“这是谁?”
    小乞丐道“这是叛徒,他是一员大将,出卖我国的疆土城池,被我爷爷暗中知道,捉了回来。”
    我艹!这是那跟那啊?大将?出卖?
    小乞丐接着道“不用怕,你看,他的锁在铁笼里,出不来。”
    我头往前伸,终于看清楚,一个大汉,被关在铁笼里,满身伤痕,一根铁链穿过两头锁骨牢牢定在墙上,手脚也被铁链绑住笼子,一头又脏又乱的粗发,嗷嗷地叫,
    “老贼,我待你不薄,你却如此对我!”
    我俩进了石堡,看到被铁链锁着的大汉,我吓得紧紧握着她的手,心砰砰地跳。小乞丐道“别怕,有我呢。”说着微微一笑,继续进去,
    我感觉越进去冷气越重,越阴深。穿过一段小石廊,里面豁然是一个大屋,屋里放着几十个封闭的铁笼,高约两米,宽一米。屋里还剩一块空地,放着一块大砧板,砧板有一个一颗人头和砍了两节的人腿,鲜血未凝,还在流。
    我怕得牙齿上下厮打,小乞丐像没事儿一样,她说道“你看这些铁笼,关的都是十恶不赦的坏人,但对爷爷却很有用,这些人又都是他的宝贝,”
    继续里面走过去,道“你看每一个铁笼子的上面都挂着一颗字,你看这,”她指着就近她的铁笼说,“这里挂的是肠字,下面都是冰冻的新鲜的肠子,如果某个好人的肠子断了或者烂了,爷爷就会给他接上去。”
    我抬头看去,真的每一个铁笼子都挂着一颗字,有骨、肠、手、鼻、耳等等。
    小乞丐道“挂有耳就是要用到耳朵,挂着药的,就药用他们试一试新药的效果。”
    我看到一个挂着心字的,颤抖地问“这个是要挖心吗?”
    她道“这是换心,爷爷正在做一种实验,看能不能将一个人的心,换到另外一个人的身上。”
    我听得甚是离奇。
    我们走过一个挂有色字的铁笼子,看见一个书生模样的白面男子,被死死绑在铁笼上,我不免多看了几眼。只见他脸色苍白,体格修长,一表人才,只是嘴角和眼神nue显轻浮。
    她走进去,一直走到白面男的跟前,白面男笑道“小姑娘,多漂亮啊,你把哥哥放了,哥哥带你去很好玩的地方。”
    “真的。”
    “我从来不说谎话。”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我们做一件很逍遥快乐的事。”
    “嗯嗯。”
    她的手中突然多了把小刀。
    白面男高兴地点点头,道“对对对,先把我的绳子给割了。”
    “好啊,这就割。”
    她手一挥,挖了书生肩膀块肉,肩膀鲜血涌了下来,小姐道“怎么样?”
    书生勉强地笑道“还好?”
    她横眉道“你是色魔还是色鬼?你一共糟蹋了几个女子?”
    她道“我我。”
    她叹了口气,道“你不说算了,我帮不了你。”
    书生转了转眼珠,道“好像是二十七个。”
    她追问道,“到底几个?”
    书生道“二十七个,有三个是杀了才才奸的,应该不算。”
    小姐说,“好吧,我这就给你解开绳子。”
    书生大喜,道“谢谢姑娘。”
    还来不及说完,小姐刀光一闪,白面男胸部的一大块肉皮切掉了地上,血流如注,
    我看得恐惧睁大了双眼,实在不敢相信这个小姑娘敢这样做,这么凶狠,
    只见她又一刀下去,挖了白面男胸前一坨肉,然后笑吟吟地看了看小刀,像是在和别人做游戏一般,她对白面男说道“现在怎么样?”
    白面男到是一条汉子,虽然受此折磨,却还扭曲着脸,一声不吭。
    她走出了铁笼子,携着我的手过去,走到所有的铁笼子尽头,她回手一扬,一把小刀没入,白面男这才啊地一声大叫,继而狼哭鬼嚎。
    我吓得毛骨悚然,大吃一惊,梦中醒来,可梦中的情景一一在目!
    我艹!吓死宝宝啦!
    哦!卖肉!卖肉!卖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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