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早便料到,大婚当晚母亲必然会在酒水里做些手脚,因此她刚一恢复了力气,就立刻将布置好的酒水统统倒尽。
    可这热茶,是她用屋内的水亲手烧开的,她怎么也想不到,母亲为了逼她就范,竟然会把药下的如此无孔不入...!
    沉惊月咬了咬牙,只得又将温清濯扶回榻上。
    汗水已经濡湿了他的发梢,他似乎反应过来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是多年的深闺教养让他无法任由自己再发出不得体的声音,于是他只能越发用力的紧咬着下唇,直把那两片薄唇咬出条深深的血痕。
    “妻主...请让清濯出去吧,清濯会自己处理好的,妻主不要再靠近了。”他的声音有些发哑,带着一丝模糊压抑的喘息。
    “你要如何处理?”
    听见问话,温清濯双眼漾出一圈浅浅的泪来,藏卧于那片纤长浓密的睫毛之下,更显得脆弱而无辜。
    “用...手,便可。”
    似乎注意到沉惊月探寻的目光,他顿了顿,很快将手掩在了长袖之下,可沉惊月还是飞快的捕捉到,他那只刚受伤的右手上,正有点点血渍顺着没有包扎妥当的布条间溢出来。
    沉惊月心中百味交集。
    纵使她对这温叁公子没有半分情意,可他现在终究已经成了自己的夫郎。
    十七八岁的娇娇少年郎,又有这样好的家世,本应尽享妻家宠爱呵护,却因为所嫁之人是她,大婚之夜过的一片狼藉。
    受寒因她,伤手因她,现在又中了药...还是因她。
    眼见他脸上潮红更甚,沉惊月轻轻叹息一声,在心里拿定了主意。
    反正...这药用手舒解出来,应该也就无大碍了罢。
    她俯下身去,将他垂于眼前的一绺乱发拨至耳后,语气里带了丝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怜惜:“你伤了手,再强行自己舒解的话,恐怕会扯到伤口。”
    边说着,她的手边缓缓往他身下探去,那里已经支起了一个不小的暗色隆起。
    “妻主...不,不必...”
    温清濯察觉到她的意图,有些惊慌地想要挣扎起身,又被沉惊月给按了回去。
    “...放松,要是害怕,就闭上眼睛,我会轻一些。”
    未经人事的小公子,第一次大概,大概难免会有些羞窘吧。
    沉惊月深吸了口气,目光定格在温清濯轻颤的细长睫毛上,却是半寸都不敢下移。
    冷静,冷静。
    也不知道是说给他还是说给自己。
    她多年博览群书,知识涉猎范围极广,这等阴阳相合之事自然也有所了解,不过也只是停留在纸上谈兵的阶段罢了。
    ...
    沉惊月的手一寸一寸向下游走,慢慢覆上温清濯腹下那物,许是中了药的缘故,那物烫的惊人,隔着层迭的布料,都几乎要把她的手灼伤。
    “嗯...呜....”
    从未被人碰触过的地方泛起一阵麻意,那麻很快顺着尾椎窜过全身,漫至心尖,几乎要击碎温清濯的理智。他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又极力克制的,曲起微颤的手指放进口中死死咬住。
    那声音带着不自知的媚意,落进沉惊月耳中,她面上一红,手心顷刻溢出了一层细细的汗。
    她又默默深吸了几次,放柔力气,隔着微湿的布料,自上而下缓缓抚弄着他的棒身,她拢起手指,在那顶端轻轻揉搓着,却不知为何,一柱香后,那阳物在她的揉弄下似乎又涨大硬挺了不少,硬的都有些硌手。
    沉惊月心下茫然,她本以为...将那火气揉出来,这药效便也过了,可没想到那阳物却丝毫不见疲软,反而越发肿胀了。
    “哈...哈...嗯...”
    她的手是这样软,带着舒服的凉意。
    她这双手,干净莹润,白皙修长,手心处覆着一层因常年持笔被磨出的薄茧。
    而此时,这双手就这样紧紧的贴在自己的孽根上...亲密无间的,轻拢慢捻。
    她的手每动一下,都好像在冲撞着温清濯仅剩无几的意志力。
    他几乎要用尽全力的克制,才能压抑住那铺天盖地一般要将他淹没的欲念。
    他不动声色的苦笑一声,将眼睛闭的更紧。
    ...
    在沉惊月又一次轻柔的抚弄过后,温清濯终于难以忍受的发出了一声急喘,他左手死死地扣住了身下的床板,几个骨节都用力到泛白。
    “很,很难受吗?”
    沉惊月向来稳重自持,这却是她多年来少有的慌乱时刻。
    她将手覆上他的额头,只觉烫意不减。
    “妻主...不要再继续了。”
    温清濯睁开眼,抓住沉惊月还游走在他额前的手,声音哑的惊人。
    “已经够了...清濯已无大碍。”
    “怎么可能无碍?你的阳根分明还肿胀着。”
    沉惊月一时情急,也顾不得遣词造句是否得体,而她话音刚落,就感觉到手中的巨物又充血涨大了一圈。
    她茫然的抬头对上温清濯的眼睛,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好像看到他眼底一瞬间暗色四起,黑浪翻滚。
    再一看去,却又平静如初,他羞赧似的垂下眼睫,眼睫之下,那双眼睛分明是像两颗过了水的黑玛瑙,透彻干净。
    沉惊月摇了摇头,果然是自己眼花了。
    “大概是时间还不够的缘故,温公子,你再忍耐些,我再,再多揉一会儿,等把你的阳精揉出来,或许就能消肿了。”
    沉惊月心下窘迫,都怪她之前面子薄,每每读到这等讲述男女风月的书物便都草草略过,导致现在只知了个皮毛。
    她单知道男子的欲望想要得到舒解,或与女子交合,或刺激阳物射出精液。
    可是舒解过程如何,她却一概不知。
    温清濯喉头滚了几滚,被她握在手中的棒身因为她这番毫不自知的露骨淫语激的连抖数下,差点就忍不住精关大开。
    “妻主。”
    他半仰起身,贴近她的耳畔。
    他轻轻喘息着,说话间,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耳垂上。他靠的很近,那两片漂亮的薄唇几乎再近一步就能轻易的含住她小巧精致的耳垂。
    “这般揉...是揉不出阳精的。”
    “那该如何?”
    沉惊月努力忽略耳畔泛起的痒意,有些苦恼的蹙起眉回头过去,却不想温清濯离的这样近,她一回头,唇便擦过了他秀挺的鼻尖。
    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那颗暗色的小痣上。
    很快,那颗小痣便如受了刺激一般,染上了一层暧昧的颜色。
    透红一颗,扰人心志。
    “抱,抱歉。”
    沉惊月强压下心中的异样,移开目光,不敢再看。
    温清濯淡淡一笑,坐起身来。他不再言语,右手覆上了沉惊月微颤的手背,再贴着内里的系带往下轻轻一扯,他身下那层迭的衣物便统统滑落在塌上。
    而他那根青筋虬结的粗长阳物也在瞬间弹了出来,沉惊月躲闪不及,被那阳物重重拍在了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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