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钥呼噜噜刨了一大口,吃了满满一嘴:不会的。
    杜阮盯着她:不仅会肚子疼,尿尿也会火.辣辣的,不能吃那么多。
    白钥:什么鬼?
    被杜阮目不转睛的视线盯的头皮发麻,白钥打了个抖,下一口怎么都吃不下去了,到最后无奈妥协道:好吧好吧,我去重新换一碗。
    杜阮进厨房拿了一个大盆,把自己的饭倒进去,又拿过白钥的倒进去,搅拌了下重新分配给两人:吃吧,别放那么多了。
    刚才的辣椒还没搅匀,全都被杜阮拨到她那碗里了,白钥看的舍不得,吸了吸口水。
    杜阮看看她,再看看自己的碗,问道:想要我这碗?
    白钥眼睛瞬间就亮了:好啊。
    杜阮:可这是我吃过的。
    白钥瞄了一眼旁边搅和的大碗:现在说这个会不会有些晚?
    杜阮眼底渗出些许笑意:也对,咱俩没必要分那么清楚,我刚才还没洗手没漱口呢。
    白钥正准备伸出去偷碗的手顿了顿,震惊地抬脸看她。
    杜阮看她竟然相信了,小眼神可可爱爱的,忍不住笑了出来:不洗手怎么做饭,洗了的。她筷子打开白钥的手,把顶上的辣子搅拌之后嗦了嗦筷子,端到白钥面前,吃吧。
    白钥冲着她憨憨一笑,赶忙接过来呼噜噜刨了好几口,生怕杜阮改变主意又换回去。
    杜阮端着她的碗,随便搅拌了两下,说道:手肯定洗了的,但我没漱口,尝味道的时候总觉得一股海腥味,但我又没放紫菜海带,你说,这是什么味道。
    !白钥差点把碗打翻,耳朵尖都红了,她舔了舔嘴唇,莫名也觉得自己嘴里一股浓郁的海腥味。
    不会吧,她这几天一直自我纾解,难不成是火气太大了?
    杜阮看着她一下子直红到了脖子根,说道:不过我放了虾皮,给你补点钙。
    白钥:孩子,你是不是故意的?
    杜阮忽然凑上来,舔了舔她的嘴角,在白钥还没回过神来立刻又退了回去,说道:这个辣度还好,就算是为了你的胃,再怎么喜欢也不能那么吃辣子了,否则她抬头盯着白钥,认真道,就算你吃到嘴里,我都给你抢出来。
    至于怎么抢,白钥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甚至有一种家从明天开始就把辣子当饭吃的冲动。
    满口火.辣辣地接吻,一定非常刺激。
    系统:刺不刺激我不知道,但用不了几次需要我为你查北京最好的肛肠科医院电话吗?
    白钥:这时候就不能不扫兴吗?
    系统反问道:有你俩的身份更扫兴吗?比如,前几天她打电话的时候还在叫你.妈,今天她就不知道怎么叫你了呢,你不觉得有些羞耻吗?
    白钥理直气壮:她叫我声妈怎么了?俗话说有奶的孩子就是娘,她以后肯定要吃我奶的,就当提前叫了呗。
    系统:
    去洗个澡吧。吃的饱饱的,白钥刚往沙发上一坐,杜阮起身收拾碗筷,提醒她说道。
    白钥看了眼时间:现在吗?
    杜阮抿了抿唇,转身后才说道:你身上那个的味道一直很重。
    你个小孩胡说八道什么呢?你身上才有怪味呢,我可是香喷喷的。
    白钥看了眼她,抬起胳膊不明所以地嗅了嗅,问道:什么味道?
    杜阮转头看了眼她的裆部,轻轻咳嗽了两声没说话。
    白钥:!哦,是姐姐的骚味掩盖不住溢出来了,妹妹,难道你不觉得这味道很迷.人很让人心神荡漾吗?你怎么舍得让姐姐去洗掉?
    系统:
    白钥立刻夹紧了腿,恼羞成怒地看向杜阮。
    杜阮吸了吸鼻子,转身进了厨房。
    而白钥,一溜烟小跑进了卫生间,换洗衣服都忘了拿。
    当她舒舒服服洗完泡泡浴,抬头突然看到黑色的影子在门上晃来晃去,跟鬼影似的。
    妈呀,这吓我一跳。白钥见多识广的,第一时间就猜出了是杜阮,她拢了拢胸口的浴巾,跟系统打赌道,这孩子肯定拿着我的衣服在门口守着呢,就等借口给我送衣服然后一睹春.光呢。
    系统翻了个白眼:说不定人家是怕你泛滥出来的春水把自己给淹死了。
    白钥低头看了眼:系统,你往哪儿看呢,你个流.氓,你占我便宜!
    系统:我大概也是进水了吧,恳求不是白钥的水。
    白钥解开了浴巾,纤纤玉手挑起扔在了地上,朝着门口的方向抛了个媚眼。
    系统警惕道:你想干什么?
    白钥:我能想干什么?我还没从下午的意外事件中缓过神来,被她在门上的倒影吓了一跳,再加上浴室这么滑,我不小心摔倒了呗。
    系统:???
    哎呀!白钥刚说完,身子晃晃悠悠、摇摇曳曳地摔坐在了地上,倒下的时候她抬手打翻了洗头膏和沐浴露,掉在地上噼里啪啦的一阵阵闷响。
    你没事吧!果然,下一秒钟杜阮就冲了进来,一眼就看到跌坐在地上的白钥,吓了一跳,赶忙去扶,摔到哪儿了,我看看!
    你小心,小心地滑!白钥急忙嘱咐道,等到杜阮都蹲在她面前了,她才注意到自己还光溜溜的,身上一块布都没有,她手忙脚乱去拽地上的浴巾。
    但地上都是水,浴巾早就湿的不用拧都能滴下水,而且还恰恰好就被她压.在了身下,不站起身根本抽不出来。
    嘶白钥正准备站起来,脚踝一软又重新摔了回去,疼的倒吸凉气。
    杜阮见状,连忙按住她的肩膀:别乱动,是不是脚崴了,小心二次伤害!
    她小心翼翼碰了碰,抬头问道:疼不疼。
    当然不疼了,就是坐的时间长了,屁.股硌得有些疼。
    嘶、不、不疼。白钥脸色微变,倔强地摇头。
    杜阮见状,拉起她的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弯腰直接把白钥公主抱了起来。
    白钥震惊地看着她,半晌后小声提醒道:小心地滑。
    杜阮一字一句道:我的全世界都在我怀里了,就算天崩地裂我也不会摔倒的。
    这土味情话说的白钥都要吐了,哈哈哈,她象征性地红了红脸,默默转开了视线。
    杜阮抱着她进了屋子,床单还是被两人蹭的乱糟糟的样子,床边的褶皱提醒着两人下午这里都发生了些什么,白钥下意识想要跳下来,被杜阮抱得死死的。
    别动!杜阮两只手都占着,她低头咬了咬白钥的耳朵尖,你一直都这么冒冒失失。
    这话说得太宠溺,几乎差点让白钥忘了两人的年龄差。
    白钥小小挣扎了下:我去整理下。
    这样去?杜阮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白钥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呢,立刻缩了缩脑袋,双手抱在胸.前,却被闪了一下差点摔倒,立刻环抱住杜阮的脖子,将自己的柔.软彻底袒露出来。
    白钥:!她瞪眼看向杜阮,只是这一眼看着生气不足,娇嗔有余,看的杜阮心尖一颤,酥酥麻麻的。
    杜阮眼眸闪了闪,撇开眼睛:你别这样看着我。
    白钥眼睑垂了垂,眼眉上忽然一热,就连睫毛都是痒嗖嗖的。
    你真好看。杜阮忽然说道。
    那当然,我自己都是个颜控,当然要好好保养自己了。
    虽然三十五岁了,但实际上白钥啥心不操,时不时还用买来的小玩意放松滋润自己,小日子过得挺好,身上一点岁月的痕迹都没有。
    三十多岁的年纪看上去就像是而是刚出头的小姑娘,和杜阮站在一起,虽然不会被夸张地认为是她的妹妹,但顶多也就是大姐,绝对差不了辈。
    白钥对这张脸还是很有自信的,但面对这么直白的夸赞,白钥还是红着脸,害羞地低下了头。
    杜阮把她放在床上,白钥翻了个身,立刻拉过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滴溜溜的黑色眼瞳:你、帮我拿件衣服。
    杜阮不仅没走开,甚至还在床边坐了下来,顺了顺刚才被白钥抓出来的褶皱:都要睡觉了,还穿什么衣服?
    那请问睡衣的作用是什么?
    杜阮作势要掀开被子。
    白钥面色惊慌:你要干什么?
    杜阮纳闷看着她:我看看你的脚啊。
    白钥立刻缩回去:没事,我脚没事。
    耽搁了,明天肯定要肿的。杜阮轻柔地掀开被子,捉住她的脚尖拉出来,别躲,拉伤了怎么办?
    白钥脚动了动,犹豫了下还是没缩回去。
    杜阮摸了摸脚踝突出的那块骨头,仔细留意着白钥的神色,说道:骨头没事,应该就是简单的扭伤,家里有活络油,我去拿。
    白钥忙不迭点头:谢谢。
    趁着她出去,白钥立刻单腿蹦下床,一边留意着门口的动静,一边打开柜子翻找。
    上下两件是来不及找了,白钥随便拿了件睡裙匆匆套上,正准备蹲下.身拉抽屉找内.衣裤,结果还没蹲下去,胳膊被猛地一拽,整个人顿时就悬空了。
    她被杜阮抱了起来。
    都说了别动了,怎么这么不听话。杜阮竟然面不改色地教训白钥,她抱着白钥放到床上。
    你怎么、怎么没声的?白钥被她吓了一跳,讷讷问道。
    出声,还要怎么出声?杜阮打开医疗箱,找到活络油打开,倒了点在自己手心,一边搓一边说,我害怕吓着你,另外一只脚再给扭伤了。
    温热的掌心贴在脚踝,一股热流淌过小腹,白钥小腿抽了抽,强忍着才没有条件反射地收回来。
    小腿肌肉紧绷,青筋清晰可见。
    就这么按摩了差不多二十分钟,白钥腿都要僵硬了,实在撑不下去了,忍不住说道:好、好了吧,已经不疼了,你起来吧。
    她抽回脚,脚趾不小心蹭到杜阮的手心,轻轻勾了一下。
    杜阮抬头看她,白钥眼眸闪了闪,撇开眼神,超级小声说:不、不小心。
    杜阮忽然掀开她的裙子,吓了白钥一跳:你干什么?!
    杜阮按住她的腿:别动,刚上了药,别蹭的到处都是。
    这话说得白钥浑身一僵,立刻不敢动了。
    白钥神色不自然,支撑着想要坐起来把裙子拉下去,但却被爬上来的杜阮按住了手。
    杜阮钻进她的裙子里,抬头看了她一眼,用裙子把她罩住了。
    白钥:!这玩的什么花样?
    第172章 我把你当女儿
    耳畔传来杜阮闷声闷气的抽噎声。
    这孩子怎么这么爱哭, 这又开始掉眼泪了。
    她哭着说:如果看不到我,你的心理压力会不会小一些?或者, 你完全可以把我当成你的那些玩具,我、我没关系的。
    啊?还有这玩法?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想象自己空气日?
    还真有点像自动小玩意,但这可智能多了,不用自己操控不说,还会自主改变方向,自动调节力度。
    最重要的是,深度浅层自己完全预判不到,未知的才是最刺激最令人兴奋的。
    最最重要的是,既然是她被蒙在了里面, 那自己就完全不用控制表情了, 想怎么沉迷就怎么沉迷。
    白钥抬起手搭在嘴上,牙齿死死咬着手背, 极力克制着不要发出太明显的声音。
    就像是海浪不断拍打过来, 从脚边拍到到小腿,再到大.腿根上, 慢慢向上, 一颗毛茸茸的脑袋从胸口钻了出来。
    幸亏这裙子宽松, 幸亏白钥胸小,否则撕拉一声,那就尴尬了。
    胸口一痛, 白钥忍不住缩了下, 痛楚立刻停了。
    吻细细密密地落在胸口,就在她想要在进一步的时候,白钥立刻并紧了,杜阮手立刻顿住, 她抬起脸,眼泪哗啦啦顺着脸颊往下落。
    这孩子眼睛里装了个水龙头吧,怎么说哭就哭了?
    杜阮:即便是这样,也不行吗?我还是什么都不能给你吗?
    不,你给的已经够多了,你的存在恰好弥补了我的空缺,只是你的手上还有活络油,你忘了吗?
    你是想让我上下通风吗?
    眼看着杜阮的眼泪越来越多,白钥实在不忍心她再哭下去,咬了咬唇,撇开脸低声道:洗手。
    杜阮楞了一下,眼眸突然亮了,她立刻就想要下床,但却被白钥的裙子束缚住了,她急的眼泪掉的更快了,生怕晚一秒白钥就后悔了似的:我马上去洗手,马上!
    白钥按着她的脑袋往下压,让她顺利从睡裙里钻出去,自己则是用被子将自己盖的严严实实,闭上了眼睛。
    过了好一会,身上陡然压了重量,一个浅浅的吻落在了白钥的脸上。
    白钥眼睫颤了颤,就听见杜阮轻声在她耳畔说道:别睁眼,别看我,不是我。
    白钥:!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可还行?
    防止她偷看,杜阮盖了一条枕巾在她的眼睛上,全程她都很安静,似乎这样就真不是她了似的。
    不管她玩多少花样,但不得不说,她温柔的动作确实给白钥带来了极致舒缓的幸福享受,这样就够了。
    完事后,杜阮蹭到了白钥的怀里,脑袋埋在白钥的胸口,像是小熊蹭熊妈妈似的贴了贴,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了过去。
    一直以来都是被人搂在怀里入睡的那一个,还是第一次尝试这样的姿势,白钥觉得新奇,下意识老母鸡护小鸡似的紧紧将她搂在怀里。
    杜阮比白钥要高出很多,所以她虾子似的蜷缩着才能缩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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