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和秦明明做了那样的亲密的事情之后,就有了特殊的体质?”恭誉听完沉修文的话,仍然是感到非常不可思议。
    沉修文说道,“当然这只是一种猜测,,真实的情况是怎样谁也不清楚。但是我身体的变化确实是在和明明做爱之后。那你有想到什么办法吗?”
    还没等恭誉开口,向南又说话了:“服了,老哥们,想想实际的办法吧,你以为在演影视剧啊。”
    恭誉闻言还没等沉修文发火,他就拍了拍向南的肩膀,“兄弟,既然这个世界都存在空间,为什么不存在修真这种事情呢?换个角度想,如果这是真的,对我们没有任何坏处。”
    其余几人有的点头,有的就沉默不语。郭赞在这几人里显得最为激动,“我赞成二哥的说法,很多东西根本用科学解释不清。”文人总是比普通人多了那么一丝浪漫主义,知识分子嘛,总希望追根溯源,发现一些别人不能发现的,以此来寻找更多的乐趣。
    “既然你们之间可以产生特殊的反应,不如你试试你的血能不能救她。”恭誉说道,他想看看还会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在他们身上。
    “你是说,我的血?”
    “万一成功了呢?不成功你也就是多了一个伤口而已。而明明,你看她的脸越发的苍白了。”恭誉给沉修文做着猜测与分析。
    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沉修文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递到了秦明明的嘴里。
    迷迷糊糊中,秦明明觉得自己的口中进入了一股香气,她使劲吮吸了两口,仿佛身上的痛苦疲惫瞬间就消失了。
    她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好,虽然还没有好彻底,但是毫不夸张的说,沉修文的血相当于某种程度的灵丹妙药。
    直到秦明明的伤口不再有所变化,沉修文才拿出含在秦明明嘴里的手指。真正的松了一口气,“幸好还有用。”
    如果你有什么事,你让我怎么办呢?
    咦?好像想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沉修文赶紧摇了摇头,驱散这种想法。
    他不过是可怜她,可怜这个一直在帮助他们的女生。这是怜惜而已。
    秦明明陷入了沉睡,她失去的血并不能一下子全部恢复。
    等处理完秦明明的事,众人才把全部的目光转移到自己身上。
    这个姑且称之为山洞的地方,可以看出之前并没有生物活动的痕迹。别说是人类活动的迹象,就是某些小动物的毛发都没有见到一根。
    洞里唯一的一把干草也奉献给了秦明明,暂时垫在她的身下了。
    “没有火,我们怎么办?”唐靖靖双手不断搓揉着着自己的胳膊,全身发颤着说道。
    不是唐靖靖体质差,他们全身湿了个透,又在透风的山洞里站了半天,着实是他们的运气太差,连着碰上下雨天。
    墨政环着山洞走了一圈,竟然发现在一块山石后面长了一棵树,小树由于长久不见阳光,加上周围山石的挤压,已经枯死好久,正好解决了一行人没有柴火的燃眉之急。
    枯掉的树木树枝很多,墨政几个直接上去把能折断的都折下来当柴火。
    墨政拿起手里的火石,“擦——”一声细小的火苗燃起,一堆温暖的火光照亮了整个山洞。
    “大哥,你还随身携带着火石?”唐靖靖瞪着好奇的大眼睛问道。
    墨政掂了掂手里的火石,“草药找不到是不得已的事情,若是再让大家受冷,我也太没用了。”
    众人听完久违的咧嘴一笑。
    火渐渐烧起来,几人围坐一个圆圈。沉修文坐在秦明明的身边,看着照在秦明明脸上橙红的亮光,心里没由来的放松。
    “哎,这个衣服都湿透了,你们穿在身上不会难受吗?反正我要脱了,别大惊小怪的哈。”说完向南就脱下了自己的衣衫,以肩膀和膝盖为支撑点摊开衣服。
    沉修文瞥给向南一个白眼,“向大影帝,你在外面的时候也是这样吗?你的粉丝不会感到痛心吗?”
    “为艺术献身不是经常会发生的事情吗?再说,我就爱露肉怎么了?我粉丝就爱看我露肉,哎~羡慕啦?别说你沉妈妈公司制作各种内衣的时候,不是各种美女赤身露体的,还好意思说我了。”
    两人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了。
    其余人也是面面相觑。
    不过把衣服脱下来晒干还是有好处的,湿衣服穿在身上容易感冒,脱下来之后自己生病的几率变小了,而且衣服干的也快些。
    当然,这对沉修文来说是有些多此一举,他已经有了修真的基础体质,况且又是跟水直接挂钩的,这点湿度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可恰是因为这水性体质,让他不得不把秦明明推向第二个男人,这又是后面的事了。
    对墨政、恭誉、郭赞和唐靖靖几人来说,身体素质多么好也只是普通人,再说在场的几位,除了还在昏昏沉沉的秦明明之外又都是大老爷们,就是全裸了着实也不会不好意思,大不了就当在公共浴池洗澡了呗。
    几人纷纷解下衣衫,坐在火边烤起衣服。远远望去那场景,简直就像是几个男模在背地里搞起了禁断之恋。
    “冷——”突然秦明明发出不断地呻吟,她失血过多,虽然她的伤口已经见好,但是也没有痊愈,加上被雨淋湿也有些受凉,她的身子不断的发颤。
    沉修文听到马上转过身摸了摸她的额头,倒是没有他想象中的坏结果,但是却换来秦明明更大程度的颤栗。
    “明明,明明,你们看她这是怎么了?也没发烧啊。”
    恭誉披上湿漉漉的衣衫,径直走过去蹲下,摸了摸秦明明的额头确定是没有发烧。而恭誉摸她倒是没有发颤。
    他确定完转向沉修文说:“明明是没有发烧,可能是在发寒,所以喊冷。还有,我能摸下你的额头或者手臂吗?”
    沉修文一怔,“我的?”
    “对。”
    沉修文把自己的额头凑上去让恭誉摸,恭誉摸完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果然就像我想的那样,你的体温比正常人要低,可能是体质发生变故的原因。”
    “怪不得明明会那种反应。”沉修文挫败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再恢复正常。”
    “还有,现在明明的伤口也恢复一些,至少可以移动了。我建议把她的衣服也脱下来烤干,在这个地方,一个小小的伤寒甚至能轻易夺走人类的生命。你说呢?”恭誉一脸商量的语气。
    沉修文之前是一个多么精明的商人啊,年纪轻轻坐拥数十亿家产,说成是天纵奇才也不为过。若是此时他们都在外面,即使是恭誉年长沉修文好几岁,也不能轻易地牵着沉修文的鼻子走。可是沉修文这时却没有体会到恭誉这个在官场打滚数十年老狐狸的真实意图。
    当然,他现在没有看清的,还有那颗他自以为是,狂妄自大的心。而历史常常告诉我们——狂妄的自以为是,通常带给人的是无尽的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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