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光了衣服,井觅荷跪在他两腿之间,埋头吞咽。
    手握不住肉棒,两只手一上一下,扶着爬满青筋的性器塞进嘴中,湛娄摁住她的脑袋,蛮力往下压,龟头穿过喉腔抵达食管,按着她的头用力一捅,她干呕起来。
    恍若未闻她声音,醉酒后舒服的性欲享受其中,湛娄操着她的嘴,茂盛的毛发扎在她脸上,井觅荷闭上眼,在快速抽动中唔唔叫。
    脑袋反复提拉,晃的模糊,脸颊往里吸出凹陷,妩媚的眼型都变了,她像个廉价的妓女没有价格,嘴巴被做成自慰器,整根吞到深处,痛苦不见他同情。
    “嗯操,操!操!”湛娄干的用力,嘴里挤出骂人的字眼,他的手劲在骂人里越发冲动,恨不得把她脑袋摁到地底下。
    深喉窒息,呼吸奢望,她推着他的大腿,出不了半点声音,有那么一刻,井觅荷要闷死在了他的鸡巴下。
    一个电话救了她一命,湛娄拉回理智,提起她的脑袋,从喉咙里拔出巨大的肉棒,粘稠的口水往下滴落,她瞪大惊恐双眼咳嗽,张嘴喘息。
    “把手机给我拿过来。”湛娄眼里欲望的留恋,随时要把她活活生吞。
    井觅荷边咳边往后爬,看到茶几上正在震动的手机,她咳的止不住往地上趴,粉臀高撅摇摆,屄肥肉嫩,两块蚌肉挤成中间一条黑线,湛娄握着湿润的鸡巴撸了两下,嘴里挤出恶毒骂人的字眼。
    “他妈逼得。”
    湛娄放在耳边接下,捞过井觅荷的头发,重新把她脸摁到鸡巴上。
    他用英文在跟对方交流,洋语别有一番声线,流畅的磁性的儿音,吐字低沉,井觅荷能听得懂他在说什么,但急速摇动的脑袋根本不给她任何思考机会。
    一边通话,手劲也没有任何怠慢,井觅荷痛苦呕出眼泪,他比刚才爽的更加蛮力,看得出这个电话重要程度,连快到射的份上,也迟迟没有挂断。
    湛娄冲了她满嘴精液,将手机从耳边移走,仰躺在沙发上深呼吸片刻,随后接着跟那边谈话:“把位置发来,给他点颜色瞧瞧。”
    他掐住她的下巴抬起:“给我咽下去。”
    井觅荷见他挂断通话的屏幕,极不情愿吞咽,嘴里满腥白浊,顺着火辣的食管,没进胃中。
    她裸着身体,不久便冷的发抖,哭啜擦着脸上的泪,湛娄揉着抖动的奶子,果冻般的奶头,掐在修剪整齐的指甲里,印出一道月牙,拉起来就像一颗桃子的形状。
    他承认这具身体是他见过最完美,适合做性的女人,也有可能,是他从没做过爱的原因,才会如此相中。
    湛娄取下自己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拉起她胳膊,戒指大小正适合带在她的大拇指。
    “这是给你的,带好了,没我的命令不准取下来,明天跟我去个地方,事后你会拿到不少钱。”
    银色的指环,雕刻着她看不懂的希腊语,凹陷进去的字母很有质感,戒指重量很沉,坠着她的手指不舒服。
    回到宿舍,井觅荷又把戒指取下来看,内侧刻着十字架,外圈印着奇特的符号,她不懂湛娄为什么给她戒指,但似乎有着特殊意义。
    他的双手,每根指头都带有不同的戒指,虽然看起来有些拽,压迫感是必然的,用那双拳头打人一定很痛,就连在她身上抚摸,她都能感觉到沉重的指环,无声地压抑感。
    晚上八点,湛娄发来的信息里只有一个定位,是在中央广场高阶级的富豪餐厅。
    井觅荷换上一件高奢套装,虚荣的自信,出入在上流场合里的不自在,眼神四处寻望,这里她从不敢想的地方。
    餐厅包间位于这家酒店最顶端的位置,确保私密性,一整层只有两个包间,除了前面带领的侍应生,这里静的像个华丽鬼屋。
    “房间到了,女士。”
    井觅荷拿出预先准备的小费给他,紧张屏住呼吸,推开了门。
    奢华的圆形翡翠吊灯挂在正中央,圆桌足有五米之大,没她想象的那么多人,加上她也一共才六个。
    湛娄抽着烟,抬手对她勾了勾,方才的惧怕感消失不少,井觅荷听着他们的谈话声,有的还鼓起掌,不安的落座在他身边。
    这些男人看着年纪不小,都是美国人,反倒以为她听不懂,佯装别扭的普通话,说出令她觉得厌恶的称呼。
    “湛先生的眼光真不错,选了这么漂亮马子,我们今日有眼福了。”
    湛娄翘着二郎腿,把另一只手搭在她的座椅靠背,吞云吐雾里显得极为随性。
    “喜欢看就多看,待会儿就没这个机会了。”
    见他用英文,其他人也纷纷改了口音,井觅荷知道自己今天的存在就是当个花瓶,这群人是绕着湛娄来讨好的。
    没多久,他们便喝起了酒,酒后诳语也愈加肆无忌惮,湛娄一人喝了叁瓶洋酒,垂着眼,往后靠在椅背歇息,懒洋洋的说话声都以为他有了醉意。
    井觅荷坐到屁股痛有了痛意,杯子里的白开水,一下没一下往嘴边送,这时,斜对面的男人的问她在哪个学校。
    “圣路易斯。”
    “你还真是个学生啊,漂亮姑娘可不好找,湛娄一月给你开多少包养费。”
    被当成物品随意打量的感觉,井觅荷很不舒服,她没回答这个问题。
    又一个男人参与进包养她的话题中:“你们姑娘有市场价吗,在床上伺候的舒服?不妨也给我找一个,要那种口活妙的。”
    穿的西装革履,皮囊下是一颗肮脏腐臭的心。
    “先生,我并不是你口中的妓女,你若需要可以穿着招妓的衣服去夜店,想必那里会有很多女人对你前仆后继。”
    他哈哈大笑,看向醉酒的湛娄:“湛先生喜欢小辣椒,味儿挺呛人。”
    “你不妨说说自己的价格,初次是给了湛先生?那我可不会对一个干净的女人计较,想必湛先生也不喜欢二手货。”
    井觅荷的自尊在羞耻中暴怒,她不甘心自己会坐在这,被一群男人点评,名义上明明是他女友,却被当成一个风流的妓女。
    “依我看,你哪怕是招妓,想必也没女人喜欢上你这样龌龊污秽的金主。”
    在众人怔住时,沉重的椅子划拉出刺耳的尖锐,湛娄站起身,破响的巴掌声,掌掴在她右脸。
    这一巴掌打醒了在场所有人,酒精的庇护,也无法掩饰他们表情的惊吓。
    “来之前我应该是忘了告诉你该怎么说话,你敢这么肆无忌惮。”
    井觅荷捂住脸,打散的头发盖住她悲愤的眼,此刻无地纵容羞辱感,掉下两滴眼泪,呼吸藏匿的抽泣声,显得她活该。
    这一掌不止是打给她,明眼人瞧得出他是动怒了,也让男人们开始纷纷找台阶下。
    本以为这场酒局要在凌晨结束,谈好事情后,众人纷纷离席,几乎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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