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随意进我的房间!”
    “是,大人!”
    “把地上这个女人给我扔出去!”
    玄风恼怒地喝令着,他有些心虚地看着怀里的雪儿,“我没有让她今天晚上过来,她是今天早上大长老打发过来的,我只是安排她住下了,从来就没打算要去理她。”
    “大长老如此处心积虑地往你身边塞女人,这都是为什么啊?”
    “还不是为了能控制我,他感到我无法被他掌控就想通过血脉至亲来操控我,但我怎么可能让他如愿!”
    “原来是这样,但你怎么保证你枕边的女人就不会怀孕?”
    “想不让女人怀孕办法有很多,我在和这些女人上床前都会让她们当着我的面喝上一碗避子汤。”
    “既然如此,那你今天为什么要把辰昭推出去啊?我看你好像从别院回来就没和女人上过床了吧?!”
    听着雪儿这没心没肺的问话,玄风直快要气晕过去了,他气急败坏地把手中的雪儿狠狠地扔到了床上,“你还管起了我和女人上床的事来,是不是还想现场观摩啊?!”
    雪儿本是被摔地七晕八素,一听还能有这种好事,连忙抬起头看向了玄风,一双大眼睛闪着耀眼的光芒,“真的?到时候我真的可以在一旁观摩?!”
    “想都别想,我就算这辈子不再和女人上床也不会满足你这种变态的好奇心!”
    “怎么就是我变态了?明明是你自己刚才提起的!”
    “你。。。”雪儿这几句话把玄风气得够呛,他左右无法,只好摔门而去一个人离开了房间,到外面去好好冷静冷静。
    玄风走后,雪儿无聊地打了几个呵欠,就跑进了自己的小窝睡觉去了,而玄风一人在外面吹了会冷风,情绪慢慢地平静了下来,身体上的燥热也慢慢地消去,想起刚才雪儿说的话,玄风只能苦笑地摇了摇头,刚才在房间里看到辰昭时,玄风的脑子里居然浮现出那日在蕴魂泉所看到变回人身的雪儿诱人的身姿,同样是薄纱覆体,那一刻,他的身体一下子就起了生理反应。
    玄风在花园里转了好一会儿,最后决定去找池明元喝酒,自从打西北回来,他都还没同池明元好好喝上几杯酒,这段时间池明元一直在养心宫陪他疗伤,自从发现了雪儿的秘密后,他就没同池明元两人单独聊过天了。
    玄风找到池明元时,他正在自己房中打着棋谱,池明元没想到玄风这时会来找他,而且还没带着那只小狐狸。
    “你今天怎么这会儿到我这儿来了?你那只宝贝小狐狸呢,怎么没跟着你一起?”
    “我是来找你聊聊西北那些事的,小狐狸她睡着了,我就没带她来。”玄风脸色有些不自然地随意找了个借口搪塞了过去。
    “现在胥家六爷已经到了西北了,就不知他能否按照你所制定的策略去处理柔然人的那些事情了。”
    “胥孟宗老爷子曾任我的太保,我在他手下修习的那几年里对胥家还是有所了解的,他们胥家也是世代领兵之人,自然能看出我所定的策略是否能对柔然人起到作用,这点你到是不用担心。”
    “柔然人这两年虽处于内斗之中,但其实力并未被削弱多少,西北乃我族粮食的重要产地,柔然一直对这些地方虎视眈眈,时不时就想冲上来撕块肉走,我族在西北之地年年都要花费重金派守重兵,难道就没个办法能解决两族间的这一矛盾吗?”
    “柔然人不通耕种,再加上西北本就是苦寒贫瘠之地无法长出粮食,柔然人对我族的劫掠虽于道义之上说不过去,但又何尝不是无奈之举呢,其实西北之地虽无法出产粮食但也是有很多其他的物产的,有很多东西与我族来说甚至是稀有之物,我这次去了柔然现在王帐所在地克尔克孜,在那里就见到了不少好东西,如若能运回陉阳定能狠狠赚上一笔。”
    “我在跟你说西北的战事,你怎么给我扯起了做生意赚钱?”
    “我们俩说的就是一件事情啊,想要西北不起战事,就必须要学会做生意。”
    “这怎么会是一件事?”
    “怎么就不是一件事了?柔然人劫掠我们主要是为了粮食,可如果我们主动把粮食卖给他们,他们还好意思来我们西北边境各处烧杀抢掠吗?柔然盛产金银和各类宝石,还有牛羊,这些都是我们所需要的,更重要的是柔然的战马,那可是千金难求的重要的战略物资,只要有了柔然的战马,我们离族将士也能被训练的能骑善射骁勇善战。”
    “你的意思是我们主动用粮食同柔然人交易?他们会愿意吗?”
    “除了粮食还有盐巴和用于民生的铁器,他们柔然人的将士难道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没有亲人的吗?既然用更简单的方法可获得足够多的粮食,他们柔然人为什么不愿意?当然这也需要我们在西北边境拥有足够强的威慑力,只要我制定的那些策略能顺利地推行下去,这威慑力就能形成。”
    “玄风,我一直都觉得你能成为我们离族有史以来最伟大的一位战神,可战神殿的那群长老却为了一己之私欲竟架空了你手中的权力,弃我们整个离族利益而不顾,实在是让人愤意难平。”
    “我可没你说的这么好,如若可能,我甚至都可以不当这个战神,你是知道的,我可不是一个愿意担负责任的人。”
    “你不是不愿负责任,而是害怕负责任,可一但遇到了无法推脱的负责时你又是比谁都负责任的。你刚才说你去过克尔克孜?”
    “我不去克尔克孜怎么可能把宫怀孝父子救回来?柔然人的算盘打的可响呢,我可是整整花了十五万石粮食才把他们父子俩给换回来的!”
    “你竟然单枪匹马的就敢往柔然的王账闯,你胆子可真大!”
    “怎么会是单枪匹马呢,我身边不是还有云卫吗?再说了,我要没把握也不会去冒这个险,我这次去克尔克孜也不光是为了宫怀孝两父子,也是为了去了解柔然的民生民情。”
    “你这伤是在克尔克孜让柔然人给弄的?”
    “不是,我这伤是在西北的乌达山被一群不明身份的骑兵围攻时弄的,那些骑兵虽都作柔然人的打扮,但并非是柔然人,因为这群骑兵所使用的是非常特别的弯刀,柔然人是既没有原料更没有技术去炼制此种弯刀的,而且他们出手比柔然人更果决狠辣。”
    “你后来有再派人去乌达山巡查这群骑兵吗?”
    “我回西北大营后就立即派人去了乌达山,但早已没了那群人的踪迹,就连被我和云卫斩杀的骑兵尸体都没找到。”
    “我们西北边境什么时候又多出这么一群人来,看来现在西北是越发的不平静了!”
    “这群人的确是行踪很诡异,我已经交代他们要多加留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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