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醉霖支撑着脑袋,姿态慵懒的斜靠在太师椅上,神色带着一丝愉悦,平时拿解刨刀的手修长灵巧,正在轻柔的抚摸着跪在他跨间人那头细软长发。
    “时间有限哦,瞿东向。”松醉霖暗哑的出声,眼神轻扫了一下旁边,状似好心的发出提醒。
    瞿东向没有回复他,嘴里被塞的满满当当,吞吐着他硕大的性器,因为急切又青涩,没有办法彻底取悦对方。
    听得松醉霖的催促,瞿东向一急,勉强咽下恶心感,含着拿过分肿胀的性器往自己喉管里塞。
    松醉霖难以自禁地轻哼一声,闭眼享受着瞿东向给他带来的快感,但是他心里明白瞿东向眼底隐藏着锋利的仇恨。
    有句话最恰当不过——爱到心头成自然,恨到深处成习惯。
    就让瞿东向永远恨他,恨到骨髓,恨这一辈子。
    正在此时,门口一声爆喝:“你们在做什么?”
    随即瞿东向被用力拽起拉进了笛安怀中,一扭头就可以看到笛安眼底满是汹涌澎湃的愤怒和疯狂。瞿东向心急如焚,挣扎要继续先前的动作,被笛安死死扣在怀中,几乎要将她肉碎进怀中,融进自己骨血一般。
    “放开我!”瞿东向的声音冷如隆冬的寒冰,还带着一丝急切。
    “没事的,有我在,我不会让他们欺负你的。”笛安坚定的表大了自己的决心。
    瞿东向根本不理会他,直接对上松醉霖道:“这不能算!”
    松醉霖打了个响指,一脸好商量的口吻道:“可以可以,我已经按下了暂停键。不过被笛安一吓,怕你是要重新来过了。”边说还边示意自己跨间大刺刺碍眼的性器。
    “笛安,你是故意挑这个时间吗?”
    笛安这个时候才发现搂在怀中的人双目泛红,带着恨和冷光,带着刚毅不屈的神色,正盯住自己。
    “没有。我——我不是。”惶然解释,笛安的声音已然带上了颤音,没有比瞿东向如此冷眼仇恨的目光更让他心碎。他这才留意到房间里还有人,或者有一个人隔着偌大的玻璃缸就那么垂眸站着,一动不动的任由水漫过他胸膛处。
    就算不关心他们之前的监视和计划,笛安光凭对方那张脸也能知道对方正是瞿东向的弟弟瞿北来。
    “你们居然抓她弟弟要挟?我走前说过什么?为什么不遵守约定!”笛安彻底愤怒了,他走前为了瞿东向和步西归他们明明约定好了,回来之后要放瞿东向走,结果一转头,瞿东向还要在这里受到加倍的耻辱。
    瞿东向在旁冷眼相看,在她心里,这群男人们惺惺作态,都是一丘之貉,说的话她一个字都不会相信。
    松醉霖一挑眉,笑着安抚笛安:“这事情具T是老大他们来操作的。他们在秘密屋,要不你先去问问情况?”
    笛安愤恨的手一指玻璃缸,出离愤怒道:“在我回来之前,你不许在动他们两人!不然连兄弟都没得做。”
    “好好!听你的,我安静的等你回来好不?”松醉霖手举高做出投降状,笑眯眯的答应着。ⓢǎyеsℎùωù.©оⅿ(sanyeshuwu.com)
    笛安也不多说废话,他甚至不敢正视瞿东向的双眼,只是反复低声恳求道:“等我回来。我回来就能够解决一切。相信我,好吗?”
    瞿东向没吭声,沉默的目送笛安离开。她其实心里明白,笛安根本带不回来好消息的。
    待笛安走后,松醉霖哼了哼声,按下了遥控按钮,眼神藏着Y冷的歹毒道:“咱们接着玩吧——”
    死命的握紧了拳头,瞿东向偏头看了眼一动不动站在水缸里的弟弟,通红着双眼重新跪了下来。
    “真乖——来张嘴,把舌头伸出来,好好舔,时间可不多了哦。”
    在聊天室问了步西归他们方位后,笛安一路飞驰而去。他们狡兔三窟,一方面方便作案,一方面也是留有后路。
    显然众人都知道他今日回来,所以笛安进去的时候,人满满当当,差不多快全了。
    “为什么违约?我走的时候说好了,不要在伤害她,等我回来后,我就会投案自首的。”
    他此话一说,燃坤率先按捺不住,正要起头开口被一旁的望云薄拉住,眼神示意他噤声。
    步西归不动声色的招呼着笛安:“笛安,你有话好好说。你一去大半月,兄弟们都想你呢。先坐下说——”
    笛安忍着气,挑了一把椅坐下后,试图说服步西归:“老大,我自首会把所有的罪责都承担下来。不会连累大家的,我保证!”
    “你小子什么性格,大伙还会不知道吗?大家也都相信你的,可是你认罪了,放出去的瞿东向怎么办呢?她也会为了你,不说出一切吗?”
    笛安沉默了,他知道步西归问的没有错。瞿东向出去后,会因为他俯首认罪而放过其他人吗?不会的——绝对不会。
    “你爱上一个人,兄弟们自然都支持。只是兄弟一场,二十多年了,你真的忍心让我们跟着一起去坐牢?”
    笛安抬头看了一眼众人,面带难色的垂下了头。
    他们这些人,表面一直是互不往来,彼此毫无交情。其实他们从小就一起长大,早已感情深厚,要是真是因为他的原因,导致所有人跟着他死,那么在情感上他也是断然无法接受的。
    步西归叹了口气没在出声,反到是一直嬉皮笑脸的逸骅这时候g上了笛安肩膀,难得正经道:“我前几天给你算了一卦,卦象诡异,行渊四起,亢坎难离。正所谓佛家看空,道家看幻,有时候,心性难得,情意难求。”
    笛安闻言朝对面坐着的一僧一道看去,掩空来光头圆脸,平时看着像是涉世未深的娃娃,此刻接触到笛安的眼神,立刻一本正经手持佛法印,到是庄严肃穆起来。一旁的纹风冷一身素净道袍,瞥头望天,似是真的神识飞天般无声无息。
    这个时候望云薄开了口:“大家也是为了你考虑。你去认罪,难不成真的是为了坐牢?还不是为了得到瞿东向?我们扣住了她弟弟,就等于握住了她的命脉,这样即使她出去后,也不敢轻举妄动。可别和我说,你爱屋及乌到这种程度了,连她弟弟都要管?”
    这回笛安彻底无言以对,从某种角度来说,瞿东向是他所爱,可另外一边兄弟情深,不能割舍,也唯有两者择其中的平衡点了。
    “那我去东向说,你们千万别在伤害她弟弟了。好不好?给我点时间,我去说服她。”
    得到了众人的肯定答复后,笛安又匆匆离去。
    望着笛安远去的身影,零翌眼底闪过了一丝不忍。众人之中,他和笛安的感情最为深厚,彼此个性相投,虽然并无半点社会交集,但是私下却一直是玩在一起的好伙伴。
    可是他心里也明白,他们和瞿东向永远都是镜花水月,无法避免的原罪,不是简单靠笛安的舍己奉献就会有所缓和。仇恨和罪恶一样,至死方休,笛安现在不明白,可将来终会深刻意识到这点的。
    “看来我们是要准备做第二套方案了。”站在窗外看着笛安驾摩托车远去,望帆远眼底闪过精光,扭头对上步西归建议。
    步西归点了点头,众人围了上来,开始制定下一步计划。
    早一步接到消息的松醉霖,早已穿戴好衣物,恢复衣冠禽兽的样子,在下楼时候撞见笛安时候还很贴心的告诉对方:“瞿东向洗漱后在休息了。”
    “刚才我太气愤了,对不起。”平静下来的笛安率先说了歉意。
    松醉霖一把勾住他肩膀低声道:“兄弟间,不讲这些废话。快上去吧。”
    感激的点了点头,笛安迫不及待的上楼了,留下松醉霖一半脸被灯光照亮,一半脸隐匿在黑暗之中,难辨神色。
    瞿东向早已是精疲力竭,精神上的压榨更甚肉体那些痛苦,即使睡梦中,依然辗转反侧,惊梦中汗湿了头发。
    笛安将脚步放轻柔,半跪在床边虔诚的印上一吻:“东向,很快你就可以出去的。别伤心了。”
    偌大的客厅内,只有瞿北来浑身湿透的坐在那里,没有得到指示,他只有继续保持傀儡的姿态。他没有半点神色流露,因为他不知道这个房间内到底有多少个监视器在看着自己。
    唯有监视器无法窥探的嘴内,他默默咽下满腔鲜血,那是永生永世的仇恨,是一辈子无法救赎的耻辱。
    PS:既然是付费,我再给一个剧情超前点播——想一想望云薄、笙调、顾敛在这里什么情况,王炸又是什么情况。
    另外话说看着姐姐在自己面前给别人下跪口交,这其中受到的冲击,北来的发展趋势堪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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