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所有纷乱的情绪在看到视频里的徐煜的一瞬间尽数消散,他似乎结束了工作,正垂眸看着手机,俊朗的眉眼恬静又美好。
    “阿煜?”我试探着叫他,“你干嘛呢?”
    “百度为什么会有人嘘个嘘要嘘十多分钟。”徐煜面无表情地收了手机朝我看过来,“谢满满,你是掉厕所里了是吗?”
    我有些心虚地挠了挠头,嘿嘿一笑,“突然来感觉了,就上了个大的,阿煜是不是等着急啦?不急不急噢,下次补偿你,给你买烤肠吃。”
    这种哄小孩一般的语气他十分受用,唇角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勾了一下,眼里也弥漫上几分笑意,“谁要吃你的烤肠。”
    我死皮赖脸地继续道:“那……我吃你的也可以呀。”
    他明显愣了一下,然后佯装愠怒地狠狠瞪了我一眼,咬牙道:“你都跟谁学的这种东西,天天上网看些不正经的是吧?”
    尽管如此,我还是看出了他眉眼间刻意压制的失神与情动。
    大概是想到我所说的那个场景,突然有些顶不住了吧。
    我几乎遏制不住自己的笑意,故意拉长了嗓子哀叹道:“哈~怎么这样——阿煜以前明明最喜欢让我吃了……”
    “谢满满!”他从牙缝里一字一顿地挤出我的名字,脸上的表情有些无所适从的羞赧,耳根迅速飞上一抹绯红,“你这两年都发生了什么,现在讲话没边没际的。”
    见他这样我更是好笑,明明都已经二十好几的人了,说起这种话来还跟个纯情大男孩一样,大概是这两年确实也没有接触过别的女生吧。
    我有些感慨,嘴上却愈发放肆:“阿煜你也真是的,床上床下完全是两个人嘛,穿上衣服正经得跟什么一样,一点意思都没有。这都好几天不见了,你就一点都不想我吗?”
    徐煜抿了抿唇,梗着脖子道:“当然想了……只是——更想面对面和你讲这些话,隔着屏幕,看得见摸不着的,挺没劲的。”
    “哪里没劲了!”我不服气,跪坐在床上一把撩起睡裙,直接对着摄像头露出光洁的腰,和胸前两坨不加修饰的浑圆,气鼓鼓地看着他:“这个也没劲吗?”
    徐煜没想到我会突然这样,顿时怔在了视频对面,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隔着摄像头,我清晰地看见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阿煜……”我一手撩着睡裙,一手肆意地在奶子上揉搓,脸上露出享受的销魂表情,呵气如兰地喊着他的名字,试图勾起他的欲望。
    殷红的奶头被我的手指挤压得变形,酥麻的感觉一直传到大脑,我不禁加紧了双腿,脑子里瞬间冒出自己被徐煜压在床上操干到双颊绯红意识不清的淫荡模样。
    徐煜果然也有了感觉,他在视频那头舔了舔下唇,有些受不了地眯着眼睛看向我,声线都喑哑了好几个度:“真是欠干啊,我的小骚货。”
    听见他低沉有磁性的声音,我的小穴顿时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肌肉几乎是下意识地回忆起被他填满的充实感,想起他的硕大撑开每一道褶皱、剐蹭我身体里最隐秘最敏感的地方时那种畅快的满足感,密道顿时里一阵轻微的痉挛,涌出一股湿热的液体。
    我隔着内裤揉搓着敏感的花核,熟悉的快感刹那间侵占了我的理智,贴身的布料勾勒出我饱满的形状,中间一道细细的缝,此刻已经被淫水浸透,布料因而显出更深的一道细线来。
    “我就是欠干,我就是阿煜的小骚货,想被阿煜干死在床上,想让阿煜狠狠地插我。”
    我嘴里胡乱喊着些淫靡的句子,理智几乎已经飞到了九霄云外,此刻满脑子都只有一个想法:让他填满我。
    徐煜大概也是没想到我会这么放肆,登时便倒吸一口气,眉眼间隐隐跳了一下,浮现出隐忍和难受的表情。
    “真想现在就操死你。”他这样说着,将手机镜头往下移,我清楚地看见,他宽松的睡裤下,裆部已经支起了高高的帐篷。
    想象着他青筋密布的巨物借着我的淫水用力剐蹭着蜜道口的场景,我咬着唇轻哼出声,手指隔着内裤深深陷进软肉里,那里早已泥泞一片,此刻亟待某样粗大的东西狠狠地贯穿、塞满。
    “嗯……阿煜,操我、操死我……”我眯缝着眼睛感受着私处的濡湿,欲望已达紧绷的临界点,急需释放。
    徐煜深深喘了一口粗气,突然站起身来褪下裤子,于是那根勃起的、粗长的巨物便如此直白地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以一种特写的姿态,勃发地挺立着,盘虬的青筋根根分明,即使是隔着视频,我几乎都能感受到它炽热的温度和不可思议的硬度。
    “喜欢吗?想不想要?”徐煜低喘着粗气,伸手握住那根肉棒,前后缓慢地套弄了一下,我看见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像是某种邀约。
    邀请我与他水乳交融。
    我自是受不了这种程度的刺激,急得一时说不出话来,手上揉搓阴蒂的动作愈发加快,穴口更是湿成了一条小溪。
    “啊……哈……”再也忍受不了这种隔靴搔痒般的慰藉,我直接拨开内裤,将湿得一塌糊涂的蜜穴对着摄像头,急促地用手在湿透的穴口搓弄,娇喘的声音也更加高亢起来,“阿煜、阿煜……插进来,插我的小逼,好想要你。”
    “骚货,就这么欠干吗,嗯?是不是一天不被哥哥操就想要得不得了啊?”徐煜也逐渐进入了状态,开始讲起格外羞人的淫言密语来,极具羞辱性的话从他的口中讲出,更像是一种调情的信号,是上好的催情药。
    “是的,我是骚货,是哥哥的小母狗,想天天被哥哥操,想被哥哥操坏,哥哥~快插进来,我受不了了,好痒,好想要……”
    紧绷的欲望迟迟得不到舒缓,此刻我已经神志不清了,根本不知道自己说的话究竟有多么羞耻,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被徐煜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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